第三十章 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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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帮忙杀人。
刘星这时突然想到了在见牛老五之前，自己一行人就猜测命案的凶手可能是一名拥有外科手术经验的退伍军人，而牛老五也正是一名退伍兵，而且还是一名炊事兵。
而华夏的部队有一大特色，那就是都点了种菜养殖技能，现在很多部队的营地里都会利用空地种些青菜，有条件的部队营地里甚至还会养猪什么的。
所以炊事兵除了做菜之外，有时还会负责杀猪杀牛，因此牛老五很有可能在部队里就杀过猪。
触类旁通。
虽然人体结构与猪牛羊的身体结构有所不同，但是也有其共通之处，所以一个熟练的杀猪匠只要经过一定的理论学习，也是很有可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外科医生。
所以，牛老五也算是符合有“外科手术”经验的退伍军人的这个特征。
想到这里，刘星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秦逸拿出手机滑动了几下，点头说道：“牛老五的确是会杀猪的，因为他每周都会在自己的农家乐办一次杀猪宴，而且是一个人下场去杀一头两百多斤的大肥猪，APP上那些游客关于牛老五杀猪的评论，都是用快准狠来形容的，所以现在我也觉得牛老五符合凶手的一些特征，不过如果牛老五是凶手的话，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我并不觉得他是黑佛门的人，因为像黑佛门这种邪教组织，信徒都他们所信奉的神明可是非常崇拜的，而且上下级之间的关系非常严格，而从牛老五对那座石佛的态度，以及对那个老和尚的态度来看，他都不像是黑佛门的人。”
刘星点了点头，从牛老五的言行举止来看，他的确不太可能是黑佛门的人，而且如果牛老五是黑佛门的人，那么牛老五早就对那座石佛进行开眼仪式了，怎么可能等到今天才动手呢？
“好吧，那我们现在先把牛老五定为嫌疑犯吧，等会儿只要收集到关于牛老五足够多的信息，我们就可以确定牛老五到底有没有杀人动机了。”穆瑶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因为并没有关门，所以刘星三人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年轻人。
“哟，王哥你怎么来了啊。”秦逸有些惊讶地说道。
王哥呵呵一笑，开口说道：“还不是你爸爸让我过来帮忙，毕竟张叔叔手底下的那几个警察都没有刑事案件的侦破经验。”
秦逸点了点头，对刘星与穆瑶说道：“刘星，穆瑶，这位是王宁，他的父亲也是我父亲和张伯父的战友，所以我和他从小就认识，现在他已经是一名光荣的刑警了，在我父亲手下工作。”
还没等秦逸开口介绍刘星与秦逸，王宁便抢先说道：“这两位就是刘星与穆瑶吧，我早就听秦逸介绍过你们了，他说你们是他在大学社团里最好的朋友，现在我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们。”
因为大家年龄都差不多，所以在相互寒暄了两句之后，众人便熟络了起来。
然后，秦逸便将自己一行人的发现都告诉给了王宁，包括黑佛门的事情。
在沉思了片刻之后，王宁认真的说道：“看来这次命案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啊，这次命案不出意外的话就和秦逸你们推测的一样，是邪教分子为了完成他们所谓的祭祀仪式，才会选择杀人取心，而且根据刚刚出来的尸检报告，凶手用来取心的刀具是一种非常锋利的窄刃长刀。”
窄刃长刀？
刘星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屠夫所用的剔骨刀。
不过还没等刘星开口，秦逸便抢先说道：“是剔骨刀吗？我记得在市场里那些卖猪肉的商贩都会有一把窄刃长刀，看起来非常锋利。”
王宁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没错，法医给出的可能凶器中，剔骨刀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我个人认为剔骨刀是凶器的可能性在五成以上，因为在石佛镇这种小镇上，剔骨刀虽然不算常见，但是肯定也会有的，而且剔骨刀的藏匿性也非常好，只要洗干净放回去就好了。”
刘星觉得王宁说的很有道理，剔骨刀可谓是随拿随用，用完之后就算不洗放回去，在外人看来也不会有什么异样，所以在这起命案中凶器是剔骨刀的可能性并不低。
而石佛镇中有剔骨刀的地方，除了那几家卖肉的摊贩之外，貌似也只有会自己杀猪的牛老五了。
“这么说来的话，牛老五是凶手的可能性又高了不少，因为现在牛老五符合凶手的基本特征，而且能够轻松的获取凶器，最重要的是牛老五他还和可能是幕后主使的那个老和尚有接触，现在只差一个合适的杀人动机，我们就可以确定牛老五是凶手了。”穆瑶认真的说道。
不过王宁这时摇了摇头，笑着说道：“穆瑶同学，你这就有些太想当然了吧，作为一名正式的刑警，我在这里必须要纠正一下你们这些推理爱好者普遍存在的问题，那就是认定嫌疑人的过程太过于理想化，完全是靠嫌疑人是否符合某些条件就确定一个人是不是凶手，这样做可是要不得的。”
“我们警方之所以将凶手称呼为嫌疑人，那是因为法院还没有彻底认定嫌疑人就是罪犯，而法院认定嫌疑人是否为罪犯的最重要依据，那就是嫌疑人的犯罪证据了，所以现在那个牛老五虽然看起来很符合本案凶手的各种条件，但是我们在没有找到正式的证据之前，可是不能把牛老五当成凶手来看待的。”
“疑罪从无，这是全世界各国警方都遵循的一大铁律，只要我们不能确定嫌疑人有罪，那么这个嫌疑人就是无罪的，所以我们现在虽然感觉牛老五很有可能是凶手，但是只要我们无法证明牛老五是凶手的话，那么我们就应该认为牛老五并不是凶手，并且我们接下来的调查方向也不能以牛老五为出发点，以免误入歧途。”
王宁这一席话让刘星不禁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让刘星了解克苏鲁神话，并且学会克苏鲁跑团游戏的引路人——杨浩舒。
杨浩舒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刘星的同班同学，所以刘星和杨浩舒的关系一直很不错。
而在初二的某天，杨浩舒突然递给了刘星一本书，一本当时在刘星看来封面非常诡异的书——《克苏鲁神话》。
初中的男孩子正值中二的年纪，像《克苏鲁神话》这种“非主流”的神话体系，对中二少年们的吸引力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很快刘星就迷上了克苏鲁神话。
在此之后，杨浩舒又带着刘星进入了克苏鲁跑团游戏的圈子，而且刘星第一场克苏鲁跑团游戏的kp就是杨浩舒。
然后，杨浩舒在刘星进行完第一次克苏鲁跑团游戏之后，才语重心长的告诉刘星——在克苏鲁跑团游戏中，千万不要随意的认定一个NPC是好是坏，因为在克苏鲁跑团游戏中，所有的NPC永远都是“薛定谔的猫”，不到最后一刻你是不会知道这个NPC到底是敌是友。
所以现在，刘星也开始怀疑自己一行人是不是错怪牛老五了。
“好了，现在我要去案发现场再看一看，因为石佛镇派出所给出的报告实在是太不严谨了，我怀疑他们对现场并没有进行过多的勘探，随便看了一眼就收队，所以秦逸你们要跟我走一趟吗？”王宁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刘星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后，便默契的站起身来，决定跟着王宁再去一次案发现场，毕竟上午去的那次走的有些匆忙，虽然也有所发现，但是没有被发现的证据与线索可能会更多。
所以再去一次案发现场还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乎，刘星三人便跟着王宁再次来到了案发现场。
因为这次早有准备，刘星四人在戴好了口罩手套之后，一人拿着一个手电筒进入了谢大友的家中。
在大厅里，王宁开口说道：“因为大厅是凶手的必经之地，所以凶手很有可能会在不经意间留下各种证据与线索，而且凶手虽然会有可能在案发第一现场清理那些对他不利的证据，但是很少会对大厅这种地方进行清理，尤其是那些犯罪经验并不丰富的凶手，就算让他们有充足的时间来打扫案发现场，他们也是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王宁一边说着，一边俯身观察着大厅的门槛，然后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秦逸你们过来看看吧，这个门槛上面有一块已经干了的泥土，然后我们拿这块泥土和旁边其他的泥土进行比较，便可以肯定这块泥土很有可能是在这两天才留下来的，而在这两天能够留下这块泥土的人，很有可能会是凶手，所以你们能说出我这样判断的原因吗？”
面对王宁的问题，刘星在思考了片刻之后，很快便想出了答案，“我知道了，这是因为石佛镇作为一个旅游小镇，早就在镇子里铺好了石板路，所以在一般情况下，我们的脚底都是不会带有这么大块的泥土，而谢大友现在早就没有种田了，平时都是去他的伙计家里聊天打牌，所以他脚上带有泥土的可能性也非常低。”
一旁的穆瑶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而且谢大友现在年事已高，而我们蜀地的正门门槛都非常高，所以谢大友他为了安全起见，一般是不会踩踏门槛的，毕竟这脚一滑摔下去，他的半条老命可就没有了。”
王宁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们说的很对，这块泥土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存在的，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这块泥土是凶手留下来的，而如果这块泥土是凶手留下来的话，那就可以给我们带来两个线索，秦逸你觉得。。。”
还没等王宁说完，秦逸便抢答道：“王哥你这个问题就太小看我了吧，如果这块泥土是凶手留下来的，那就说明凶手在作案之前很有可能经过了河边，因为最近本来天气就热，加上已经半个月没下过雨了，整个石佛镇也就河边的泥土比较湿润，容易黏在鞋底；其次就是在我们蜀地，或者说是全国各地，踩门槛都代表着对主人的不尊敬，而且像这种高门槛一般人都是会选择跨过去的，所以凶手很有可能是故意踩门槛，以此表达自己对受害者的不满与敌意。”
王宁拍了拍秦逸的肩膀，点头说道：“没错，我们现在又可以给凶手再贴上两个标签——痛恨谢大友，作案前曾经经过河边；前一个标签我们现在暂且忽略，重要的是第二个标签，凶手为什么会在作案前经过河边呢？很有可能是因为凶手要去河边见一个人，而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老和尚了！”
刘星三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王宁的想法。
比如帮忙杀人。
刘星这时突然想到了在见牛老五之前，自己一行人就猜测命案的凶手可能是一名拥有外科手术经验的退伍军人，而牛老五也正是一名退伍兵，而且还是一名炊事兵。
而华夏的部队有一大特色，那就是都点了种菜养殖技能，现在很多部队的营地里都会利用空地种些青菜，有条件的部队营地里甚至还会养猪什么的。
所以炊事兵除了做菜之外，有时还会负责杀猪杀牛，因此牛老五很有可能在部队里就杀过猪。
触类旁通。
虽然人体结构与猪牛羊的身体结构有所不同，但是也有其共通之处，所以一个熟练的杀猪匠只要经过一定的理论学习，也是很有可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外科医生。
所以，牛老五也算是符合有“外科手术”经验的退伍军人的这个特征。
想到这里，刘星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秦逸拿出手机滑动了几下，点头说道：“牛老五的确是会杀猪的，因为他每周都会在自己的农家乐办一次杀猪宴，而且是一个人下场去杀一头两百多斤的大肥猪，APP上那些游客关于牛老五杀猪的评论，都是用快准狠来形容的，所以现在我也觉得牛老五符合凶手的一些特征，不过如果牛老五是凶手的话，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我并不觉得他是黑佛门的人，因为像黑佛门这种邪教组织，信徒都他们所信奉的神明可是非常崇拜的，而且上下级之间的关系非常严格，而从牛老五对那座石佛的态度，以及对那个老和尚的态度来看，他都不像是黑佛门的人。”
刘星点了点头，从牛老五的言行举止来看，他的确不太可能是黑佛门的人，而且如果牛老五是黑佛门的人，那么牛老五早就对那座石佛进行开眼仪式了，怎么可能等到今天才动手呢？
“好吧，那我们现在先把牛老五定为嫌疑犯吧，等会儿只要收集到关于牛老五足够多的信息，我们就可以确定牛老五到底有没有杀人动机了。”穆瑶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因为并没有关门，所以刘星三人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年轻人。
“哟，王哥你怎么来了啊。”秦逸有些惊讶地说道。
王哥呵呵一笑，开口说道：“还不是你爸爸让我过来帮忙，毕竟张叔叔手底下的那几个警察都没有刑事案件的侦破经验。”
秦逸点了点头，对刘星与穆瑶说道：“刘星，穆瑶，这位是王宁，他的父亲也是我父亲和张伯父的战友，所以我和他从小就认识，现在他已经是一名光荣的刑警了，在我父亲手下工作。”
还没等秦逸开口介绍刘星与秦逸，王宁便抢先说道：“这两位就是刘星与穆瑶吧，我早就听秦逸介绍过你们了，他说你们是他在大学社团里最好的朋友，现在我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们。”
因为大家年龄都差不多，所以在相互寒暄了两句之后，众人便熟络了起来。
然后，秦逸便将自己一行人的发现都告诉给了王宁，包括黑佛门的事情。
在沉思了片刻之后，王宁认真的说道：“看来这次命案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啊，这次命案不出意外的话就和秦逸你们推测的一样，是邪教分子为了完成他们所谓的祭祀仪式，才会选择杀人取心，而且根据刚刚出来的尸检报告，凶手用来取心的刀具是一种非常锋利的窄刃长刀。”
窄刃长刀？
刘星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屠夫所用的剔骨刀。
不过还没等刘星开口，秦逸便抢先说道：“是剔骨刀吗？我记得在市场里那些卖猪肉的商贩都会有一把窄刃长刀，看起来非常锋利。”
王宁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没错，法医给出的可能凶器中，剔骨刀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我个人认为剔骨刀是凶器的可能性在五成以上，因为在石佛镇这种小镇上，剔骨刀虽然不算常见，但是肯定也会有的，而且剔骨刀的藏匿性也非常好，只要洗干净放回去就好了。”
刘星觉得王宁说的很有道理，剔骨刀可谓是随拿随用，用完之后就算不洗放回去，在外人看来也不会有什么异样，所以在这起命案中凶器是剔骨刀的可能性并不低。
而石佛镇中有剔骨刀的地方，除了那几家卖肉的摊贩之外，貌似也只有会自己杀猪的牛老五了。
“这么说来的话，牛老五是凶手的可能性又高了不少，因为现在牛老五符合凶手的基本特征，而且能够轻松的获取凶器，最重要的是牛老五他还和可能是幕后主使的那个老和尚有接触，现在只差一个合适的杀人动机，我们就可以确定牛老五是凶手了。”穆瑶认真的说道。
不过王宁这时摇了摇头，笑着说道：“穆瑶同学，你这就有些太想当然了吧，作为一名正式的刑警，我在这里必须要纠正一下你们这些推理爱好者普遍存在的问题，那就是认定嫌疑人的过程太过于理想化，完全是靠嫌疑人是否符合某些条件就确定一个人是不是凶手，这样做可是要不得的。”
“我们警方之所以将凶手称呼为嫌疑人，那是因为法院还没有彻底认定嫌疑人就是罪犯，而法院认定嫌疑人是否为罪犯的最重要依据，那就是嫌疑人的犯罪证据了，所以现在那个牛老五虽然看起来很符合本案凶手的各种条件，但是我们在没有找到正式的证据之前，可是不能把牛老五当成凶手来看待的。”
“疑罪从无，这是全世界各国警方都遵循的一大铁律，只要我们不能确定嫌疑人有罪，那么这个嫌疑人就是无罪的，所以我们现在虽然感觉牛老五很有可能是凶手，但是只要我们无法证明牛老五是凶手的话，那么我们就应该认为牛老五并不是凶手，并且我们接下来的调查方向也不能以牛老五为出发点，以免误入歧途。”
王宁这一席话让刘星不禁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让刘星了解克苏鲁神话，并且学会克苏鲁跑团游戏的引路人——杨浩舒。
杨浩舒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刘星的同班同学，所以刘星和杨浩舒的关系一直很不错。
而在初二的某天，杨浩舒突然递给了刘星一本书，一本当时在刘星看来封面非常诡异的书——《克苏鲁神话》。
初中的男孩子正值中二的年纪，像《克苏鲁神话》这种“非主流”的神话体系，对中二少年们的吸引力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很快刘星就迷上了克苏鲁神话。
在此之后，杨浩舒又带着刘星进入了克苏鲁跑团游戏的圈子，而且刘星第一场克苏鲁跑团游戏的kp就是杨浩舒。
然后，杨浩舒在刘星进行完第一次克苏鲁跑团游戏之后，才语重心长的告诉刘星——在克苏鲁跑团游戏中，千万不要随意的认定一个NPC是好是坏，因为在克苏鲁跑团游戏中，所有的NPC永远都是“薛定谔的猫”，不到最后一刻你是不会知道这个NPC到底是敌是友。
所以现在，刘星也开始怀疑自己一行人是不是错怪牛老五了。
“好了，现在我要去案发现场再看一看，因为石佛镇派出所给出的报告实在是太不严谨了，我怀疑他们对现场并没有进行过多的勘探，随便看了一眼就收队，所以秦逸你们要跟我走一趟吗？”王宁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刘星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后，便默契的站起身来，决定跟着王宁再去一次案发现场，毕竟上午去的那次走的有些匆忙，虽然也有所发现，但是没有被发现的证据与线索可能会更多。
所以再去一次案发现场还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乎，刘星三人便跟着王宁再次来到了案发现场。
因为这次早有准备，刘星四人在戴好了口罩手套之后，一人拿着一个手电筒进入了谢大友的家中。
在大厅里，王宁开口说道：“因为大厅是凶手的必经之地，所以凶手很有可能会在不经意间留下各种证据与线索，而且凶手虽然会有可能在案发第一现场清理那些对他不利的证据，但是很少会对大厅这种地方进行清理，尤其是那些犯罪经验并不丰富的凶手，就算让他们有充足的时间来打扫案发现场，他们也是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王宁一边说着，一边俯身观察着大厅的门槛，然后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秦逸你们过来看看吧，这个门槛上面有一块已经干了的泥土，然后我们拿这块泥土和旁边其他的泥土进行比较，便可以肯定这块泥土很有可能是在这两天才留下来的，而在这两天能够留下这块泥土的人，很有可能会是凶手，所以你们能说出我这样判断的原因吗？”
面对王宁的问题，刘星在思考了片刻之后，很快便想出了答案，“我知道了，这是因为石佛镇作为一个旅游小镇，早就在镇子里铺好了石板路，所以在一般情况下，我们的脚底都是不会带有这么大块的泥土，而谢大友现在早就没有种田了，平时都是去他的伙计家里聊天打牌，所以他脚上带有泥土的可能性也非常低。”
一旁的穆瑶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而且谢大友现在年事已高，而我们蜀地的正门门槛都非常高，所以谢大友他为了安全起见，一般是不会踩踏门槛的，毕竟这脚一滑摔下去，他的半条老命可就没有了。”
王宁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们说的很对，这块泥土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存在的，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这块泥土是凶手留下来的，而如果这块泥土是凶手留下来的话，那就可以给我们带来两个线索，秦逸你觉得。。。”
还没等王宁说完，秦逸便抢答道：“王哥你这个问题就太小看我了吧，如果这块泥土是凶手留下来的，那就说明凶手在作案之前很有可能经过了河边，因为最近本来天气就热，加上已经半个月没下过雨了，整个石佛镇也就河边的泥土比较湿润，容易黏在鞋底；其次就是在我们蜀地，或者说是全国各地，踩门槛都代表着对主人的不尊敬，而且像这种高门槛一般人都是会选择跨过去的，所以凶手很有可能是故意踩门槛，以此表达自己对受害者的不满与敌意。”
王宁拍了拍秦逸的肩膀，点头说道：“没错，我们现在又可以给凶手再贴上两个标签——痛恨谢大友，作案前曾经经过河边；前一个标签我们现在暂且忽略，重要的是第二个标签，凶手为什么会在作案前经过河边呢？很有可能是因为凶手要去河边见一个人，而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老和尚了！”
刘星三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王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