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精灵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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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奥德里安听到这些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她从哪里弄来的！？”
“呃……”艾伦被老奥德里安的情绪弄得有点不知所措，稍微停顿了一下想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跟他讲才能解释清楚。
可是这个老头好像一刻也等不了了：“你们去找它了！？”
“不不不，您误会了！”眼看老奥德里安有点生气，艾伦赶紧解释道，“您的告诫我们从来都没有忘……呃，那本书是它自己出现的……”
“它主动出现？”老奥德里安听到这句话后一愣，然后低头沉默了良久，说：“你把当晚的大致情况跟我讲一下。”
“好的。”艾伦稍微回想了一下，说：“由于是第一个月中日，学校里的学生几乎都前往克里瓦里城了，所以校园里冷清得很。我则因为之前脚受了伤不能出远门，只能呆在房间里静养。那天晚上差不多八点的时候，我被窗外的星光吸引，便来到了广场上，没想到她也在那里看星星。我们俩聊了一会儿，当她走到长生树下面的时候发现，那本书已经在那儿了……”
“嗯……”老奥德里安点点头，若有所思，然后又问道：“虽然有些不太礼貌，但是我还是必须问一下，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呢？”
“呃，也不是什么很特别的东西，就是一些关于她的身世和幼年时候的经历，以及是怎样来到温斯洛家的等等……”
“竟然是这种话题吗？”老奥德里安有点意外，稍微沉吟了一下，问道：“那么……辛西娅.温斯洛，这个小姑娘的身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特别……呃……”艾伦说，“她刚出生不久便被父母遗弃，而且……嗯……长生树精灵说她原来姓莱兹贝尔。”
“莱兹贝尔？”老奥德里安轻声叫了出来，眉头稍稍舒展开了些，“她居然是莱兹贝尔家的孩子！”
“是的，起初她自己也不是很相信……”艾伦说，“可是后来弗罗斯特也说，她应该是雪琳.莱兹贝尔的后人。”
“呵，看来雪琳的那道红色闪电给她留下的伤口，至今仍在隐隐作痛啊。”老奥德里安突然笑了起来。
“是的，弗罗斯特看起来确实相当讨厌辛西娅，本来还计划着在她夺取阿丽莎的身体之后立即来找她报复。”
“她俩可是死对头了，起初即是密友又是对手，直到后来弗罗斯特背离了正道。”老奥德里安有点兴致勃勃，“听说当时最先发现弗罗斯特走上歧途，并最终把她逼上绝路的都是雪琳。”
“嗯，确实如此。”
“不过这么一来……”说到这儿老奥德里安脸上的兴奋劲却瞬间消失了，突然又陷入了沉思，然后略显惊奇地盯着艾伦看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看瑞尔，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其中三个已经到齐了，难道最后那个也已经在学校里了吗……”
“其中三个和……最后那个？”艾伦听到这里一愣，突然意识到老奥德里安所知道的东西可能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多。
“历史还真的是惊人的相似……过去了这么久，你们几个竟然再次聚集在了一起……”老奥德里安看起来思考地入神，还有些忧心忡忡，“这只是个奇妙的巧合吗……或者说……那本书……”
艾伦听到这里一阵心血来潮，突然想起了另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便立马开口问道：“奥德里安先生，请问，关于我和瑞尔您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艾伦早就想问了。在进入那所学校的第一天长生树就对他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还明确地告诉他们，“小心第五个人”。起初他只是迷惑不已，直到后来他从弗罗斯特所说的话里才隐约猜到，他、瑞尔和弗雷也是弗罗斯特决心复仇的目标，联系到之前长生树所说的那番话，也就是说，他们几个应该都是当初那守护者四人的后裔……想到他体内这特殊的魔力性质，瑞尔身上的沸腾体质，甚至他父母谜一样的行踪，种种迹象都表明，他们的身份可能确实很特殊。可是为什么康纳夫妇却从未告诉过他们呢……艾伦想不明白。本来他是准备找机会问一下康纳先生的，可是现在老奥德里安的这番话听起来好像他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
不过老奥德里安好像并不打算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一边摇着头一边说道：“还是让时间告诉你们答案吧……现在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究竟是对是错了……说不定，一直以来都是我弄错了呢。”
艾伦没有听懂，还想追问下去，可是看到老奥德里安已经转过身去，便也保持沉默了。
“话说回来……”过了良久，老奥德里安才又笑着开了口，“这些好像和咱们原本想要讨论的话题无关啊。”
“啊……”俩人这才想起来，他们好像已经偏离最初所讨论的内容太远了。
“不过其实关于精灵的内容我差不多都已经告诉你们了，只剩下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关于它们的来历了。”老奥德里安重新坐下，又恢复了从前那副淡定的模样，“接下来我所说的虽然都没有确切证据，但却又是我一直坚信的东西……之前我曾告诉过你们，它们是听得懂我们的语言的，也能与人类进行正常的沟通。据说第一个和精灵进行过正常、且长时间交流的人从它们身上了解到了以下信息：它们也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只是当它们具有意识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经是这副模样；它们具有人类的记忆，但却不会衰老、成长和死亡，无论过去多久都是这副模样；它们也不知道自己所拥有的这些奇特能力是谁赋予的，只是清楚应该怎样使用，以及打心底想要帮助人类；它们的族群十分庞大，平时都沉睡在一些植物的体内，不用面对面交流却能清楚地知道彼此想要表达的一切。”
“难道……”艾伦听到这里不由得开了口。
“你是不是想到了些什么？”老奥德里安笑着说，“有什么猜测，尽管说来听听。”
“嗯……”艾伦稍微犹豫了一下，试探着说：“我只是觉得它们的这些特征很有趣……拥有像人类一样的四肢，能与人顺利沟通，天生亲近人类等等，这些特点表明，它们可能原本是人类，只是受到某种黑魔法的影响而变成了现在这样，呃……对，我觉得它们是被人用魔法创造出来的，就像侏儒或者巨人那样……”
“哈！这次你可猜错了，或者说，只猜对了一半！”老奥德里安一拍大腿，笑道，“因为它们既是魔法的产物又是自然出现的，既可以说是人类创造了它们，也可以说是大自然的杰作！”
“呃……”艾伦被老奥德里安这番话搞得有点懵。
“嗯……这么跟你说吧……并没有人刻意去使用魔法去创造它们，因为光是那些由于施法时候泄漏出来的和人们平时无意间流失的魔力就已经可以对灵魂造成足够的影响，随着日积月累，精灵便以一个如此自然的方式出现了……”老奥德里安说，“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原来如此……是这块大陆上所有人的魔力在无意间共同创造了精灵！”艾伦恍然大悟，然后惊呼：“确实是这样！弗罗斯特已经证明了人确实是有灵魂的，而精灵所表现出的一切特征也都与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没错。不过我还是要表扬一下你的观察力，因为你还是说对了其中一点……这确实和魔法有关系！”老奥德里安说。
“可是……”艾伦思索片刻又问道，“既然它们种群庞大，为什么却又很少能见到它们出现呢？我长这么大也只见过那一次……”
“因为它们现在讨厌人类，把自己隐藏了起来！”老奥德里安笑了笑说，“它们平时都沉睡在植物体内，只有偶尔夜深人静才会出来透透气。不过想认出哪些植物体内寄宿着精灵也并非难事，因为它们在睡觉时候为了应对外界的纷扰，一般都会留下一个表人格来帮它们应付这一切……”
“嗯，长生树精灵赫普勒斯也是这么说的……”艾伦刚点点头想说这句话，可是下一秒他却心里一紧：“等等……植物……表人格！”
“也就是说……”艾伦看向瑞尔。
瑞尔也正看向他：“安娜！”
“还有莉莉丝！”
“**！”老奥德里安听到这些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她从哪里弄来的！？”
“呃……”艾伦被老奥德里安的情绪弄得有点不知所措，稍微停顿了一下想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跟他讲才能解释清楚。
可是这个老头好像一刻也等不了了：“你们去找它了！？”
“不不不，您误会了！”眼看老奥德里安有点生气，艾伦赶紧解释道，“您的告诫我们从来都没有忘……呃，那本书是它自己出现的……”
“它主动出现？”老奥德里安听到这句话后一愣，然后低头沉默了良久，说：“你把当晚的大致情况跟我讲一下。”
“好的。”艾伦稍微回想了一下，说：“由于是第一个月中日，学校里的学生几乎都前往克里瓦里城了，所以校园里冷清得很。我则因为之前脚受了伤不能出远门，只能呆在房间里静养。那天晚上差不多八点的时候，我被窗外的星光吸引，便来到了广场上，没想到她也在那里看星星。我们俩聊了一会儿，当她走到长生树下面的时候发现，那本书已经在那儿了……”
“嗯……”老奥德里安点点头，若有所思，然后又问道：“虽然有些不太礼貌，但是我还是必须问一下，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呢？”
“呃，也不是什么很特别的东西，就是一些关于她的身世和幼年时候的经历，以及是怎样来到温斯洛家的等等……”
“竟然是这种话题吗？”老奥德里安有点意外，稍微沉吟了一下，问道：“那么……辛西娅.温斯洛，这个小姑娘的身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特别……呃……”艾伦说，“她刚出生不久便被父母遗弃，而且……嗯……长生树精灵说她原来姓莱兹贝尔。”
“莱兹贝尔？”老奥德里安轻声叫了出来，眉头稍稍舒展开了些，“她居然是莱兹贝尔家的孩子！”
“是的，起初她自己也不是很相信……”艾伦说，“可是后来弗罗斯特也说，她应该是雪琳.莱兹贝尔的后人。”
“呵，看来雪琳的那道红色闪电给她留下的伤口，至今仍在隐隐作痛啊。”老奥德里安突然笑了起来。
“是的，弗罗斯特看起来确实相当讨厌辛西娅，本来还计划着在她夺取阿丽莎的身体之后立即来找她报复。”
“她俩可是死对头了，起初即是密友又是对手，直到后来弗罗斯特背离了正道。”老奥德里安有点兴致勃勃，“听说当时最先发现弗罗斯特走上歧途，并最终把她逼上绝路的都是雪琳。”
“嗯，确实如此。”
“不过这么一来……”说到这儿老奥德里安脸上的兴奋劲却瞬间消失了，突然又陷入了沉思，然后略显惊奇地盯着艾伦看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看瑞尔，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其中三个已经到齐了，难道最后那个也已经在学校里了吗……”
“其中三个和……最后那个？”艾伦听到这里一愣，突然意识到老奥德里安所知道的东西可能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多。
“历史还真的是惊人的相似……过去了这么久，你们几个竟然再次聚集在了一起……”老奥德里安看起来思考地入神，还有些忧心忡忡，“这只是个奇妙的巧合吗……或者说……那本书……”
艾伦听到这里一阵心血来潮，突然想起了另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便立马开口问道：“奥德里安先生，请问，关于我和瑞尔您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艾伦早就想问了。在进入那所学校的第一天长生树就对他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还明确地告诉他们，“小心第五个人”。起初他只是迷惑不已，直到后来他从弗罗斯特所说的话里才隐约猜到，他、瑞尔和弗雷也是弗罗斯特决心复仇的目标，联系到之前长生树所说的那番话，也就是说，他们几个应该都是当初那守护者四人的后裔……想到他体内这特殊的魔力性质，瑞尔身上的沸腾体质，甚至他父母谜一样的行踪，种种迹象都表明，他们的身份可能确实很特殊。可是为什么康纳夫妇却从未告诉过他们呢……艾伦想不明白。本来他是准备找机会问一下康纳先生的，可是现在老奥德里安的这番话听起来好像他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
不过老奥德里安好像并不打算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一边摇着头一边说道：“还是让时间告诉你们答案吧……现在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究竟是对是错了……说不定，一直以来都是我弄错了呢。”
艾伦没有听懂，还想追问下去，可是看到老奥德里安已经转过身去，便也保持沉默了。
“话说回来……”过了良久，老奥德里安才又笑着开了口，“这些好像和咱们原本想要讨论的话题无关啊。”
“啊……”俩人这才想起来，他们好像已经偏离最初所讨论的内容太远了。
“不过其实关于精灵的内容我差不多都已经告诉你们了，只剩下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关于它们的来历了。”老奥德里安重新坐下，又恢复了从前那副淡定的模样，“接下来我所说的虽然都没有确切证据，但却又是我一直坚信的东西……之前我曾告诉过你们，它们是听得懂我们的语言的，也能与人类进行正常的沟通。据说第一个和精灵进行过正常、且长时间交流的人从它们身上了解到了以下信息：它们也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只是当它们具有意识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经是这副模样；它们具有人类的记忆，但却不会衰老、成长和死亡，无论过去多久都是这副模样；它们也不知道自己所拥有的这些奇特能力是谁赋予的，只是清楚应该怎样使用，以及打心底想要帮助人类；它们的族群十分庞大，平时都沉睡在一些植物的体内，不用面对面交流却能清楚地知道彼此想要表达的一切。”
“难道……”艾伦听到这里不由得开了口。
“你是不是想到了些什么？”老奥德里安笑着说，“有什么猜测，尽管说来听听。”
“嗯……”艾伦稍微犹豫了一下，试探着说：“我只是觉得它们的这些特征很有趣……拥有像人类一样的四肢，能与人顺利沟通，天生亲近人类等等，这些特点表明，它们可能原本是人类，只是受到某种黑魔法的影响而变成了现在这样，呃……对，我觉得它们是被人用魔法创造出来的，就像侏儒或者巨人那样……”
“哈！这次你可猜错了，或者说，只猜对了一半！”老奥德里安一拍大腿，笑道，“因为它们既是魔法的产物又是自然出现的，既可以说是人类创造了它们，也可以说是大自然的杰作！”
“呃……”艾伦被老奥德里安这番话搞得有点懵。
“嗯……这么跟你说吧……并没有人刻意去使用魔法去创造它们，因为光是那些由于施法时候泄漏出来的和人们平时无意间流失的魔力就已经可以对灵魂造成足够的影响，随着日积月累，精灵便以一个如此自然的方式出现了……”老奥德里安说，“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原来如此……是这块大陆上所有人的魔力在无意间共同创造了精灵！”艾伦恍然大悟，然后惊呼：“确实是这样！弗罗斯特已经证明了人确实是有灵魂的，而精灵所表现出的一切特征也都与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没错。不过我还是要表扬一下你的观察力，因为你还是说对了其中一点……这确实和魔法有关系！”老奥德里安说。
“可是……”艾伦思索片刻又问道，“既然它们种群庞大，为什么却又很少能见到它们出现呢？我长这么大也只见过那一次……”
“因为它们现在讨厌人类，把自己隐藏了起来！”老奥德里安笑了笑说，“它们平时都沉睡在植物体内，只有偶尔夜深人静才会出来透透气。不过想认出哪些植物体内寄宿着精灵也并非难事，因为它们在睡觉时候为了应对外界的纷扰，一般都会留下一个表人格来帮它们应付这一切……”
“嗯，长生树精灵赫普勒斯也是这么说的……”艾伦刚点点头想说这句话，可是下一秒他却心里一紧：“等等……植物……表人格！”
“也就是说……”艾伦看向瑞尔。
瑞尔也正看向他：“安娜！”
“还有莉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