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无声的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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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沃森教授沿着其中一列楼梯上了楼，其他学生见状也都赶紧跟了上去。
小特姆纳博已经不见了踪影，艾伦和瑞尔这才松了口气。
“真的很不好意思，让你们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芙蕾雅低着头小声说道。
“没关系，这是应该的。”艾伦说。
“谢谢。”芙蕾雅说。
“嗯，嗯！”瑞尔也用力点点头，“那个猪头再敢来纠缠不休我就把他赶跑！”瑞尔看起来一副满足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很少被人如此感谢，他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
“不过我想，他是不会就此罢手的……他父亲是安保部的部长。”芙蕾雅忧心忡忡地说，“他以后肯定还会来找你们的麻烦……”
“呃……”瑞尔听到这句话一愣，这才感觉到自己刚才的牛皮吹的有点大了。
不过艾伦沉默了片刻，还是淡定地说道：“没事，我们并不怕他。我们并不会做什么违法的事，他拿我们也没有办法。”
“嗯……谢谢。”芙蕾雅听到这这些才算是稍稍安心了些，再次道谢。不过这次她没有低着头看地板，而是抬起了头，面带微笑地盯着他俩。
不得不说，她的眼睛确实很漂亮，又大又明亮，而且稍微一笑就会眯起来，弯成两弯月牙。
“难怪小特姆纳博这么着迷……”艾伦想。他和瑞尔同时脸一红，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沉默了片刻还是艾伦开了口：“呃，既然已经答应了辛西娅要照顾好你，那就该努力做到。”
“快走吧，只剩我们了。”伊恩看出艾伦和瑞尔好像不太擅长和不熟悉的人打交道，而且这还是个姑娘，便适时地出来解围。
“啊……嗯。”艾伦轻轻应了一声便带头向楼梯那边走去。
艾伦和瑞尔并排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伊恩，芙蕾雅则走在最后面。
等他们进了教室后才发现，诺大的一个屋子只零星坐着寥寥二三十个人，如果再去掉选修这门课的，也就是说，真正需要来上这门课的大概只有十几个。不知道是医疗系向来人不多，还是恰巧今年很冷清。
沃森教授这时已经在讲台上了，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艾伦几个人便赶紧找了一个空位比较多，离小特姆纳博又远的地方坐下。
当三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沃森教授才总算是停下手中的活儿，扶了扶眼镜，开了口：“我是希波克.沃森。”
然后他翻出了一张羊皮纸，指着教室前面的几排座位说道：“下面我要点一下名，请念到名字的同学依次在指定位置坐下。”
“咦？他好像没有什么语言障碍啊……”瑞尔小声跟艾伦说。
“谁跟你说他有语言障碍了？”艾伦白了他一眼，“我看他就挺正常的……好歹他刚刚帮过咱们，你能不能放尊重点。”
“好好好，尊重，尊重……我只是开个玩笑嘛。”瑞尔嬉皮笑脸地说，“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传言里都说他不喜欢说话。”
“大概是年纪大了，为了节省体力吧……”艾伦又仔细打量了沃森教授一番，说道，“他看起来和弗兰教授年纪差不多……差不多有七十岁了。”
“都这个年纪了，为什么不呆在家里享清福呢？”瑞尔满脸写着不理解，“就像奥德里安先生那样，每天骑着亚瑟兜兜风，钓钓鱼，多好。”
“你还是别瞎操心了，担心一下你自己吧。”艾伦没好气地说，“小心等会儿他点完名发现你是多余的，把你赶出去。”
“呃……”瑞尔看到被点到名的人都一个个离开原来的座位往前排去了，这才意识到这么一来好像确实有可能会把他一个人单独留在后排，甚至把他赶出教室，便不敢再说话了，提心吊胆地听着沃森教授点名。
沃森教授好像并没有按照羊皮纸上的顺序来点，因为按照魔力鉴定时候的顺序，芙蕾雅后面就应该是小特姆纳博才对，但是现在他点到的清一色都是姑娘，还丝毫没有男孩子的影子。
不过这么一来，倒是会让小特姆纳博离芙蕾雅远远的，不用担心她会被骚扰了。
“哈兰德.梅洛。”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一个男孩动身往前排去了。
“奇怪。”艾伦小声说。
“怎么了？”瑞尔问。
“你还记不记得魔力鉴定那天，前两个被分到医疗系的人是谁？”艾伦反问道。
“呃……是弗雷的妹妹，还有……凯文.特姆纳博？”瑞尔想了好一会儿，说道。
“没错，就是他俩。”艾伦点点头，又朝着小特姆纳博肥硕的背影努了努嘴说，“可是现在芙蕾雅已经被点到名了，这家伙却还在位子上坐着没动。”
“呃……谁知道沃森教授心里是怎么想的，万一他就喜欢乱点名呢？”瑞尔耸耸肩。
不过他俩刚聊到这儿，就听到沃森教授念到：“凯文……凯文.特姆纳博！”
“这么慢。”小特姆纳博小声嘟囔道。竟然让他等了这么久，小特姆纳博有点不高兴，一路往前走的时候看沃森教授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满。
而下一秒当小特姆纳博仔细看了看沃森教授的时候却愣住了，因为他发现，这个老头与其说是在看自己，不如说是在瞪，而且好像还带着强烈的厌恶。
小特姆纳博被沃森教授看得有些心里发毛，赶紧小心地坐下。
“沃森教授好像也不怎么喜欢他？”艾伦也发现有点不对劲。
“嗯……难道是刚才在楼下他的的行为太恶劣了？”瑞尔猜测到。
“不至于吧……如果他真的是看不惯小特姆纳博的行径，大可以直接扣他分以示警告。”艾伦摇了摇头。
俩人正在猜测，沃森教授的声音已经又响了起来：“没有点到名的同学坐在自己原位就好。”
艾伦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点到名的人也就剩下寥寥几个，立刻就明白了，原来沃森教授是为了把主修这门课的人和选修的人区分开。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请刚才点到名字的同学起立。”艾伦正在纳闷的时候沃森教授说道。
只见前面整整三排人都齐刷刷站了起来。
“请举起你们的右手，左手放在课本扉页的空白处，跟着我念。”沃森教授又吩咐道。
这些人互相看了一眼，纷纷照做。
只听沃森教授慢慢念到：“我以医疗魔法使用者之名在此起誓，医神约翰.伊斯格尔为证，我愿谨遵此誓言：凡传授我医人能力者，我愿像尊敬父母一般尊敬他；凡我能力所及可以帮助的，我愿像对待子女一般对待他；凡愿遵从医神呼唤踏入此道者，我愿像兄弟姐妹一般无条件帮助他。
我愿谨遵优先解除病人痛苦的信条，尽我所能帮助所有需要我帮助的人，检举并根除一切害人行为。对人有益的药物我愿无偿教授他人辨识，对人有害的药物我则愿将其焚毁。
上天将此项纯洁神圣的使命交付与我，我则必当谨遵誓约，履行自己的职责直至生命终结！”
沃森教授每念一句都会停顿一下，等学生们也念出来之后才念下一句。
艾伦这才明白，这就是他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伊斯格尔誓言”，而沃森教授把他们聚在一起，就是为了方便他们一起起誓。
不过小特姆纳博在整个起誓过程中都显得心不在焉，看到大家被沃森教授一脸严肃地带着起誓，他还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不过等起誓完毕他看了看自己的课本却傻眼了，其他人把手拿开后，原本空白的地方都显示出了刚才所发过的誓言，而他的则还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每人十分。”沃森教授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确认了都谁的书上显现出了誓言后才说道。然后他摆摆手，示意所有人都坐下。
小特姆纳博欲盖弥彰般地想把课本合上，不过沃森教授已经都看在眼里了，说道：“除了你。”
小特姆纳博一脸的气急败坏，但又无可奈何，只好气鼓鼓地也坐下。
沃森教授给每个人都加了分之后转身在黑板上写到：“第一章，《医疗魔法的基本概念和分类》。”然后他敲了敲黑板，只说了一声“三十分钟”，便坐在了凳子上不再说话。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过了良久才有人反应过来：“快看书，第一章，只有三十分钟时间！”
果然，三十分钟后，沃森教授站了起来，又敲了敲黑板，说了一声：“停下。”
学生们一个个正襟危坐，等着他提问，可是他还是一言不发，不但什么都没问，还转身把那几个字给擦掉了，然后写下了另外一行字：“第二章，基础医疗魔法——活血术。”
众人一片哗然，这才明白第一章竟然就这么过去了！
“哇……还有这么讲课的吗？”瑞尔也惊呆了，挠挠头，“连一个提问都没有，简直比弗雷的叔叔还过分。”
艾伦被瑞尔这话给逗乐了：“不过第一章好像并没有什么需要讲的地方吧，所有的理论都通俗易懂，写得清清楚楚。”
“话是这么说，不过他这未免也太省事了吧……”瑞尔不禁有点汗颜，“难怪会有个这么奇怪的外号……”
“是啊，确实是人如其名。”艾伦笑笑说，“果真寡言，希波克.沃森。”
只见沃森教授沿着其中一列楼梯上了楼，其他学生见状也都赶紧跟了上去。
小特姆纳博已经不见了踪影，艾伦和瑞尔这才松了口气。
“真的很不好意思，让你们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芙蕾雅低着头小声说道。
“没关系，这是应该的。”艾伦说。
“谢谢。”芙蕾雅说。
“嗯，嗯！”瑞尔也用力点点头，“那个猪头再敢来纠缠不休我就把他赶跑！”瑞尔看起来一副满足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很少被人如此感谢，他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
“不过我想，他是不会就此罢手的……他父亲是安保部的部长。”芙蕾雅忧心忡忡地说，“他以后肯定还会来找你们的麻烦……”
“呃……”瑞尔听到这句话一愣，这才感觉到自己刚才的牛皮吹的有点大了。
不过艾伦沉默了片刻，还是淡定地说道：“没事，我们并不怕他。我们并不会做什么违法的事，他拿我们也没有办法。”
“嗯……谢谢。”芙蕾雅听到这这些才算是稍稍安心了些，再次道谢。不过这次她没有低着头看地板，而是抬起了头，面带微笑地盯着他俩。
不得不说，她的眼睛确实很漂亮，又大又明亮，而且稍微一笑就会眯起来，弯成两弯月牙。
“难怪小特姆纳博这么着迷……”艾伦想。他和瑞尔同时脸一红，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沉默了片刻还是艾伦开了口：“呃，既然已经答应了辛西娅要照顾好你，那就该努力做到。”
“快走吧，只剩我们了。”伊恩看出艾伦和瑞尔好像不太擅长和不熟悉的人打交道，而且这还是个姑娘，便适时地出来解围。
“啊……嗯。”艾伦轻轻应了一声便带头向楼梯那边走去。
艾伦和瑞尔并排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伊恩，芙蕾雅则走在最后面。
等他们进了教室后才发现，诺大的一个屋子只零星坐着寥寥二三十个人，如果再去掉选修这门课的，也就是说，真正需要来上这门课的大概只有十几个。不知道是医疗系向来人不多，还是恰巧今年很冷清。
沃森教授这时已经在讲台上了，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艾伦几个人便赶紧找了一个空位比较多，离小特姆纳博又远的地方坐下。
当三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沃森教授才总算是停下手中的活儿，扶了扶眼镜，开了口：“我是希波克.沃森。”
然后他翻出了一张羊皮纸，指着教室前面的几排座位说道：“下面我要点一下名，请念到名字的同学依次在指定位置坐下。”
“咦？他好像没有什么语言障碍啊……”瑞尔小声跟艾伦说。
“谁跟你说他有语言障碍了？”艾伦白了他一眼，“我看他就挺正常的……好歹他刚刚帮过咱们，你能不能放尊重点。”
“好好好，尊重，尊重……我只是开个玩笑嘛。”瑞尔嬉皮笑脸地说，“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传言里都说他不喜欢说话。”
“大概是年纪大了，为了节省体力吧……”艾伦又仔细打量了沃森教授一番，说道，“他看起来和弗兰教授年纪差不多……差不多有七十岁了。”
“都这个年纪了，为什么不呆在家里享清福呢？”瑞尔满脸写着不理解，“就像奥德里安先生那样，每天骑着亚瑟兜兜风，钓钓鱼，多好。”
“你还是别瞎操心了，担心一下你自己吧。”艾伦没好气地说，“小心等会儿他点完名发现你是多余的，把你赶出去。”
“呃……”瑞尔看到被点到名的人都一个个离开原来的座位往前排去了，这才意识到这么一来好像确实有可能会把他一个人单独留在后排，甚至把他赶出教室，便不敢再说话了，提心吊胆地听着沃森教授点名。
沃森教授好像并没有按照羊皮纸上的顺序来点，因为按照魔力鉴定时候的顺序，芙蕾雅后面就应该是小特姆纳博才对，但是现在他点到的清一色都是姑娘，还丝毫没有男孩子的影子。
不过这么一来，倒是会让小特姆纳博离芙蕾雅远远的，不用担心她会被骚扰了。
“哈兰德.梅洛。”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一个男孩动身往前排去了。
“奇怪。”艾伦小声说。
“怎么了？”瑞尔问。
“你还记不记得魔力鉴定那天，前两个被分到医疗系的人是谁？”艾伦反问道。
“呃……是弗雷的妹妹，还有……凯文.特姆纳博？”瑞尔想了好一会儿，说道。
“没错，就是他俩。”艾伦点点头，又朝着小特姆纳博肥硕的背影努了努嘴说，“可是现在芙蕾雅已经被点到名了，这家伙却还在位子上坐着没动。”
“呃……谁知道沃森教授心里是怎么想的，万一他就喜欢乱点名呢？”瑞尔耸耸肩。
不过他俩刚聊到这儿，就听到沃森教授念到：“凯文……凯文.特姆纳博！”
“这么慢。”小特姆纳博小声嘟囔道。竟然让他等了这么久，小特姆纳博有点不高兴，一路往前走的时候看沃森教授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满。
而下一秒当小特姆纳博仔细看了看沃森教授的时候却愣住了，因为他发现，这个老头与其说是在看自己，不如说是在瞪，而且好像还带着强烈的厌恶。
小特姆纳博被沃森教授看得有些心里发毛，赶紧小心地坐下。
“沃森教授好像也不怎么喜欢他？”艾伦也发现有点不对劲。
“嗯……难道是刚才在楼下他的的行为太恶劣了？”瑞尔猜测到。
“不至于吧……如果他真的是看不惯小特姆纳博的行径，大可以直接扣他分以示警告。”艾伦摇了摇头。
俩人正在猜测，沃森教授的声音已经又响了起来：“没有点到名的同学坐在自己原位就好。”
艾伦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点到名的人也就剩下寥寥几个，立刻就明白了，原来沃森教授是为了把主修这门课的人和选修的人区分开。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请刚才点到名字的同学起立。”艾伦正在纳闷的时候沃森教授说道。
只见前面整整三排人都齐刷刷站了起来。
“请举起你们的右手，左手放在课本扉页的空白处，跟着我念。”沃森教授又吩咐道。
这些人互相看了一眼，纷纷照做。
只听沃森教授慢慢念到：“我以医疗魔法使用者之名在此起誓，医神约翰.伊斯格尔为证，我愿谨遵此誓言：凡传授我医人能力者，我愿像尊敬父母一般尊敬他；凡我能力所及可以帮助的，我愿像对待子女一般对待他；凡愿遵从医神呼唤踏入此道者，我愿像兄弟姐妹一般无条件帮助他。
我愿谨遵优先解除病人痛苦的信条，尽我所能帮助所有需要我帮助的人，检举并根除一切害人行为。对人有益的药物我愿无偿教授他人辨识，对人有害的药物我则愿将其焚毁。
上天将此项纯洁神圣的使命交付与我，我则必当谨遵誓约，履行自己的职责直至生命终结！”
沃森教授每念一句都会停顿一下，等学生们也念出来之后才念下一句。
艾伦这才明白，这就是他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伊斯格尔誓言”，而沃森教授把他们聚在一起，就是为了方便他们一起起誓。
不过小特姆纳博在整个起誓过程中都显得心不在焉，看到大家被沃森教授一脸严肃地带着起誓，他还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不过等起誓完毕他看了看自己的课本却傻眼了，其他人把手拿开后，原本空白的地方都显示出了刚才所发过的誓言，而他的则还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每人十分。”沃森教授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确认了都谁的书上显现出了誓言后才说道。然后他摆摆手，示意所有人都坐下。
小特姆纳博欲盖弥彰般地想把课本合上，不过沃森教授已经都看在眼里了，说道：“除了你。”
小特姆纳博一脸的气急败坏，但又无可奈何，只好气鼓鼓地也坐下。
沃森教授给每个人都加了分之后转身在黑板上写到：“第一章，《医疗魔法的基本概念和分类》。”然后他敲了敲黑板，只说了一声“三十分钟”，便坐在了凳子上不再说话。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过了良久才有人反应过来：“快看书，第一章，只有三十分钟时间！”
果然，三十分钟后，沃森教授站了起来，又敲了敲黑板，说了一声：“停下。”
学生们一个个正襟危坐，等着他提问，可是他还是一言不发，不但什么都没问，还转身把那几个字给擦掉了，然后写下了另外一行字：“第二章，基础医疗魔法——活血术。”
众人一片哗然，这才明白第一章竟然就这么过去了！
“哇……还有这么讲课的吗？”瑞尔也惊呆了，挠挠头，“连一个提问都没有，简直比弗雷的叔叔还过分。”
艾伦被瑞尔这话给逗乐了：“不过第一章好像并没有什么需要讲的地方吧，所有的理论都通俗易懂，写得清清楚楚。”
“话是这么说，不过他这未免也太省事了吧……”瑞尔不禁有点汗颜，“难怪会有个这么奇怪的外号……”
“是啊，确实是人如其名。”艾伦笑笑说，“果真寡言，希波克.沃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