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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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 小金还是摇摇头，“算了吧，这半年多我在这里折腾了这么久, 好不容易把我的房子搞得很舒适了，这要是跟你走了, 一切不是白费了吗？而且我喜欢橘子小屋, 多半还是因为这里面的食物，等海上我的那个傀儡回来了，定期到你那儿取也不麻烦。”
唐嘉嘉对于小金的回答并不意外, 事实上别看小金宅得很，似乎有个地方宅哪里都可以，但这家伙其实对于宅的地方要求相当高，高到苛刻的地步。
橘子小屋的居住环境很让他满意，但其他就未必了, 至少出入方面就不是那么方便, 必须要靠唐嘉嘉。
最重要的是，小金是懒宅少年没错, 却也是非常非常独立的人。
或许和他的成长经历有关, 倒也不是对唐嘉嘉有什么戒备之心, 也无关自尊心之类的东西, 而是他从小就没有依赖过任何人，靠着自己长到那么大, 这是一个习惯问题。
“也行，你要是愿意, 可以偶尔到我那里来度假，住一段时间还是可以的。”唐嘉嘉又说。
小金这才答应下来。
两人一块儿坐在沙发上边看综艺边吃零食，偶尔聊聊天。
经过大半年, 他们终于可以平静地聊聊过去的事了，而不是不去想更不去谈。
噩梦空间的经历大多都很噩梦，但也有很多回忆，最终只幸存了他们几个人更是最最恐怖的一次。
这种死里逃生真的是万里无一，再回想都会一身冷汗的那种恐怖程度。
他们聊的，大多是以前的事，那些没能回来的朋友、队友、挚友。
心态平和地去谈一谈说一说，却也并没有多少悲伤。
在噩梦空间的时候，他们基本已经习惯了这种身边人的死亡和离开，毕竟噩梦空间其实是个死亡率挺高的主神空间。
电视里小金的傀儡人参加的这档综艺十分热闹，本身是一档户外综艺，而且难得是他们团集体参加的一档综艺，和这档综艺的固定出演艺人一起进行各种游戏，惹出许多笑料来。
唐嘉嘉忽然问：“你有没有恶趣味地去戏弄那一位啊。”
小金一抬头，就看到团里那位正狼狈地摔进水里，弄得大家都哈哈大笑，“哦，这位啊，他叫李大钟，因为名字不怎么好听，还和什么前辈撞名了，公司给他取了个艺名，其实我觉得还不如就叫李大钟呢，好歹还能让人记得点，他那个艺名真的是普通到我说了你一会儿就能忘。这家伙进团之后特别老实，挺可怜的，我可没那么坏，还特地戏弄他。”
唐嘉嘉斜眼看他，“真的？”
据她了解，这可不太符合小金的性格啊。
“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他现在已经压力很大了。”小金喝了一口饮料，“你该知道一般偶像维持给外人看的人设真的只是人设而已，本人很多时候和人设的差距是很大的，甚至有一些偶像的人设索性就是公司包装出来的，本人压根儿不这样。而我的傀儡可不是那么回事，他们的人设就是他们的日常。”
“所以呢？”唐嘉嘉一时间没太理解。
小金一本正经地说，“当你进了一个男团，发现你的队友全都是‘表里如一’和表现出来的人设一样完美的家伙，一天24小时没有一分钟是崩人设的，他们天生就是那样仿佛能发光的偶像，只有你除了表现给粉丝看的人设之外，是个正常的20岁左右的男生，有缺点有脾气有不好让粉丝知道的灰暗面，有不那么偶像的习惯和日常生活，你是什么感受？”
唐嘉嘉：“…………”
这，她知道所谓的压力大是怎么回事了。
本来他们的行程就很密集，整个人都累得不行，在这种情况下，回到集体宿舍时，肯定不会像外面那样绷着，在没有粉丝看见，没有摄像头的情况下，哪怕是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偶像，肯定也是要做回正常人的。
这世上有许多受粉丝喜欢的各色各样优秀完美的偶像，但世上根本不存在完美的人，是个人就会有缺点，没有人在私下的时候，还能维持在镜头前的模样，或许能保持几天不崩，可时间久了，肯定是维持不住的。
然而，对于李大钟来说，他悲剧就悲剧在，在他回到宿舍变回正常的20岁青年时，他的队友们仍然像在粉丝面前像站在舞台上那样……完美到找不到什么缺点。
他们在生活中也是那样子的，包括性格也是，和在外的人设完全一致。除了刘宇政似乎有些腹黑之外，其余人真的是镜头前啥样回来还是啥样，甚至连李大钟以为的人设包装出来的才艺都是完全真实的。
他们似乎就是这样天生的偶像！
只有他在回去之后会变的邋遢，卸妆后会看起来平凡，工作多时脾气会变得烦躁，强制减肥不能吃东西时整个人情绪都会低落。
只有他一个人是这样的，他的队友一切的一切都很完美，他们始终干净整洁，一直帅气逼人，工作再多也还是十分敬业，减肥对于他们来说仿佛本就是正常的生活习惯，他们本来不该吃的东西就从来不碰。
这生活……想想都让人崩溃。
小金无辜地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哦，甚至我都五个傀儡都是最佳好室友，从不惹事也不欺负他的。”
唐嘉嘉没好气，“行吧我懂了，你什么都不用做，他就足够难过了。”
比如电视机里放的，队友都从游泳池上的垫子成功飞奔过去了，即便是有一个掉在水里的，出水时节目后期也给他加了星星和“仿佛出水王子”的形容，只有李大钟狼狈摔进去的时候，除了惹人发笑之外一点都不帅气。
“其实他的心态如果足够好的话，可以走谐星路线。”小金也觉得他这个落水挺好笑。
唐嘉嘉看着镜头扫过他面容时他脸上勉强的笑，“偶像男团里虽然也有这种定位，但他们正当红呢，而且他也挺帅的吧，肯定还是有点心气的，一时让他谐，也没那么容易。”
“也是，他本人的性格其实一点都不好笑的，要强行谐星肯定还没我的傀儡有梗。”小金又说。
唐嘉嘉也觉得他挺难的，节目进行了一会儿，除了那次落水之外，可怜的李大钟基本都在镶边，既没梗又黯淡，被队友映衬地完全没了光芒，还要靠队友时不时拉他一把才有镜头和话题。
只看这场综艺的表现，小金真的够厚道了，一点都没给他挖坑，然而他看上去还是太可怜太悲催了。
唐嘉嘉打开一袋薯片，“啧啧”了两声，再次感慨，“作孽啊。”
还不如原本的七人团呢，好歹有个人能让他有点心理安慰。
综艺看完之后，他们又找了一部电影来看，气氛十分放松。
“对了，杰克他们都在海上漂了那么久了，该回来了吧，他要找的那艘沉船到底找到了吗？”
小金嚼着爆米花，“哪儿那么容易找啊，这一路都不知道找了几艘沉船了，好像都不是他要找的那艘。”
“那得漂到什么时候啊。”对于华国来说，过年可是大事，但那些科学家们还跟着杰克他们在海上漂着，一直没能回来。
“快了，绕了那么一大圈，杰克说已经基本确定了位置了，大概还有一两个月吧，肯定能回来。”小金说。
唐嘉嘉看向他，“真的？”
“嗯，再拖下去特蕾莎也有些不耐烦了。”作为超凡者，她陪着杰克在海上漂了那么久真的仁至义尽了。
唐嘉嘉点点头，决定回头通知陈宇清一声，一两个月的话，国内最好尽早做好接应工作，别平安到了最后了再出什么事。
“说起来，这次两国的科学家倒是很满足的样子。”仿佛猜到了唐嘉嘉在想什么，小金说。
唐嘉嘉“哦”了一声，“有不少新发现吧。”
“嗯，杰克还是很给面子的，而且说到做到，并不是一心只找他的船，潜入了很多危险区域，给了两国不少研究方面的帮助。”小金实话实说。
他的一个傀儡全程跟随，自然对船上的事情知道得十分清楚。
唐嘉嘉笑了笑，“那就好，总比在海上漂了几个月一无所获要好多了。”
两人正聊着天呢，唐嘉嘉忽然心中一动，“你家外面似乎有人来了。”
橘子小屋外的动静她全在掌握之中，哪怕这个橘子是挂在小金院子里的树上，但院子外面有人徘徊了好几圈，还是引起了橘子小屋的自动示警，从而报告给了唐嘉嘉。
小金放下零食，走到窗边往外看去。
橘子小屋高挂在树上，论视野来说看外面是很方便的。
“是不认识的人。”小金靠在窗边说，“不过最近我的傀儡来过几趟，也可能因此被有些人发现了，毕竟我的傀儡不仅是当红偶像，还是财阀私生子。”
他看了一会儿走回来，“不用管，普通人而已。”
唐嘉嘉失笑，“你过去看就为了看他是不是普通人？”
“不然呢？”
“你指望在现实世界也遍地是超凡者吗？”唐嘉嘉没好气。
小金却说，“谨慎一点总不是坏事。”
即便是回来那么久了，他们多少还是有一些过去的习惯。
那些烙印到底没那么容易消除的。
唐嘉嘉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对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啊。”小金的口吻很快又欢快起来，“我让傀儡给你做一顿丰盛的大餐怎么样？”
唐嘉嘉点点头，“行啊。”她知道小金有几个厨艺傀儡，那水平真的是相当之高。
作为一个宅，职业是傀儡师的话，还真是……太方便了啊。
最终, 小金还是摇摇头，“算了吧，这半年多我在这里折腾了这么久, 好不容易把我的房子搞得很舒适了，这要是跟你走了, 一切不是白费了吗？而且我喜欢橘子小屋, 多半还是因为这里面的食物，等海上我的那个傀儡回来了，定期到你那儿取也不麻烦。”
唐嘉嘉对于小金的回答并不意外, 事实上别看小金宅得很，似乎有个地方宅哪里都可以，但这家伙其实对于宅的地方要求相当高，高到苛刻的地步。
橘子小屋的居住环境很让他满意，但其他就未必了, 至少出入方面就不是那么方便, 必须要靠唐嘉嘉。
最重要的是，小金是懒宅少年没错, 却也是非常非常独立的人。
或许和他的成长经历有关, 倒也不是对唐嘉嘉有什么戒备之心, 也无关自尊心之类的东西, 而是他从小就没有依赖过任何人，靠着自己长到那么大, 这是一个习惯问题。
“也行，你要是愿意, 可以偶尔到我那里来度假，住一段时间还是可以的。”唐嘉嘉又说。
小金这才答应下来。
两人一块儿坐在沙发上边看综艺边吃零食，偶尔聊聊天。
经过大半年, 他们终于可以平静地聊聊过去的事了，而不是不去想更不去谈。
噩梦空间的经历大多都很噩梦，但也有很多回忆，最终只幸存了他们几个人更是最最恐怖的一次。
这种死里逃生真的是万里无一，再回想都会一身冷汗的那种恐怖程度。
他们聊的，大多是以前的事，那些没能回来的朋友、队友、挚友。
心态平和地去谈一谈说一说，却也并没有多少悲伤。
在噩梦空间的时候，他们基本已经习惯了这种身边人的死亡和离开，毕竟噩梦空间其实是个死亡率挺高的主神空间。
电视里小金的傀儡人参加的这档综艺十分热闹，本身是一档户外综艺，而且难得是他们团集体参加的一档综艺，和这档综艺的固定出演艺人一起进行各种游戏，惹出许多笑料来。
唐嘉嘉忽然问：“你有没有恶趣味地去戏弄那一位啊。”
小金一抬头，就看到团里那位正狼狈地摔进水里，弄得大家都哈哈大笑，“哦，这位啊，他叫李大钟，因为名字不怎么好听，还和什么前辈撞名了，公司给他取了个艺名，其实我觉得还不如就叫李大钟呢，好歹还能让人记得点，他那个艺名真的是普通到我说了你一会儿就能忘。这家伙进团之后特别老实，挺可怜的，我可没那么坏，还特地戏弄他。”
唐嘉嘉斜眼看他，“真的？”
据她了解，这可不太符合小金的性格啊。
“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他现在已经压力很大了。”小金喝了一口饮料，“你该知道一般偶像维持给外人看的人设真的只是人设而已，本人很多时候和人设的差距是很大的，甚至有一些偶像的人设索性就是公司包装出来的，本人压根儿不这样。而我的傀儡可不是那么回事，他们的人设就是他们的日常。”
“所以呢？”唐嘉嘉一时间没太理解。
小金一本正经地说，“当你进了一个男团，发现你的队友全都是‘表里如一’和表现出来的人设一样完美的家伙，一天24小时没有一分钟是崩人设的，他们天生就是那样仿佛能发光的偶像，只有你除了表现给粉丝看的人设之外，是个正常的20岁左右的男生，有缺点有脾气有不好让粉丝知道的灰暗面，有不那么偶像的习惯和日常生活，你是什么感受？”
唐嘉嘉：“…………”
这，她知道所谓的压力大是怎么回事了。
本来他们的行程就很密集，整个人都累得不行，在这种情况下，回到集体宿舍时，肯定不会像外面那样绷着，在没有粉丝看见，没有摄像头的情况下，哪怕是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偶像，肯定也是要做回正常人的。
这世上有许多受粉丝喜欢的各色各样优秀完美的偶像，但世上根本不存在完美的人，是个人就会有缺点，没有人在私下的时候，还能维持在镜头前的模样，或许能保持几天不崩，可时间久了，肯定是维持不住的。
然而，对于李大钟来说，他悲剧就悲剧在，在他回到宿舍变回正常的20岁青年时，他的队友们仍然像在粉丝面前像站在舞台上那样……完美到找不到什么缺点。
他们在生活中也是那样子的，包括性格也是，和在外的人设完全一致。除了刘宇政似乎有些腹黑之外，其余人真的是镜头前啥样回来还是啥样，甚至连李大钟以为的人设包装出来的才艺都是完全真实的。
他们似乎就是这样天生的偶像！
只有他在回去之后会变的邋遢，卸妆后会看起来平凡，工作多时脾气会变得烦躁，强制减肥不能吃东西时整个人情绪都会低落。
只有他一个人是这样的，他的队友一切的一切都很完美，他们始终干净整洁，一直帅气逼人，工作再多也还是十分敬业，减肥对于他们来说仿佛本就是正常的生活习惯，他们本来不该吃的东西就从来不碰。
这生活……想想都让人崩溃。
小金无辜地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哦，甚至我都五个傀儡都是最佳好室友，从不惹事也不欺负他的。”
唐嘉嘉没好气，“行吧我懂了，你什么都不用做，他就足够难过了。”
比如电视机里放的，队友都从游泳池上的垫子成功飞奔过去了，即便是有一个掉在水里的，出水时节目后期也给他加了星星和“仿佛出水王子”的形容，只有李大钟狼狈摔进去的时候，除了惹人发笑之外一点都不帅气。
“其实他的心态如果足够好的话，可以走谐星路线。”小金也觉得他这个落水挺好笑。
唐嘉嘉看着镜头扫过他面容时他脸上勉强的笑，“偶像男团里虽然也有这种定位，但他们正当红呢，而且他也挺帅的吧，肯定还是有点心气的，一时让他谐，也没那么容易。”
“也是，他本人的性格其实一点都不好笑的，要强行谐星肯定还没我的傀儡有梗。”小金又说。
唐嘉嘉也觉得他挺难的，节目进行了一会儿，除了那次落水之外，可怜的李大钟基本都在镶边，既没梗又黯淡，被队友映衬地完全没了光芒，还要靠队友时不时拉他一把才有镜头和话题。
只看这场综艺的表现，小金真的够厚道了，一点都没给他挖坑，然而他看上去还是太可怜太悲催了。
唐嘉嘉打开一袋薯片，“啧啧”了两声，再次感慨，“作孽啊。”
还不如原本的七人团呢，好歹有个人能让他有点心理安慰。
综艺看完之后，他们又找了一部电影来看，气氛十分放松。
“对了，杰克他们都在海上漂了那么久了，该回来了吧，他要找的那艘沉船到底找到了吗？”
小金嚼着爆米花，“哪儿那么容易找啊，这一路都不知道找了几艘沉船了，好像都不是他要找的那艘。”
“那得漂到什么时候啊。”对于华国来说，过年可是大事，但那些科学家们还跟着杰克他们在海上漂着，一直没能回来。
“快了，绕了那么一大圈，杰克说已经基本确定了位置了，大概还有一两个月吧，肯定能回来。”小金说。
唐嘉嘉看向他，“真的？”
“嗯，再拖下去特蕾莎也有些不耐烦了。”作为超凡者，她陪着杰克在海上漂了那么久真的仁至义尽了。
唐嘉嘉点点头，决定回头通知陈宇清一声，一两个月的话，国内最好尽早做好接应工作，别平安到了最后了再出什么事。
“说起来，这次两国的科学家倒是很满足的样子。”仿佛猜到了唐嘉嘉在想什么，小金说。
唐嘉嘉“哦”了一声，“有不少新发现吧。”
“嗯，杰克还是很给面子的，而且说到做到，并不是一心只找他的船，潜入了很多危险区域，给了两国不少研究方面的帮助。”小金实话实说。
他的一个傀儡全程跟随，自然对船上的事情知道得十分清楚。
唐嘉嘉笑了笑，“那就好，总比在海上漂了几个月一无所获要好多了。”
两人正聊着天呢，唐嘉嘉忽然心中一动，“你家外面似乎有人来了。”
橘子小屋外的动静她全在掌握之中，哪怕这个橘子是挂在小金院子里的树上，但院子外面有人徘徊了好几圈，还是引起了橘子小屋的自动示警，从而报告给了唐嘉嘉。
小金放下零食，走到窗边往外看去。
橘子小屋高挂在树上，论视野来说看外面是很方便的。
“是不认识的人。”小金靠在窗边说，“不过最近我的傀儡来过几趟，也可能因此被有些人发现了，毕竟我的傀儡不仅是当红偶像，还是财阀私生子。”
他看了一会儿走回来，“不用管，普通人而已。”
唐嘉嘉失笑，“你过去看就为了看他是不是普通人？”
“不然呢？”
“你指望在现实世界也遍地是超凡者吗？”唐嘉嘉没好气。
小金却说，“谨慎一点总不是坏事。”
即便是回来那么久了，他们多少还是有一些过去的习惯。
那些烙印到底没那么容易消除的。
唐嘉嘉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对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啊。”小金的口吻很快又欢快起来，“我让傀儡给你做一顿丰盛的大餐怎么样？”
唐嘉嘉点点头，“行啊。”她知道小金有几个厨艺傀儡，那水平真的是相当之高。
作为一个宅，职业是傀儡师的话，还真是……太方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