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堪的重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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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在8楼停下，予然走出去，就看见一个女秘书坐在柜台前。
“你好，我是设计部的，来呈交今年秋季的服装设计策划书。”
女秘书打量了予然一下，面带微笑很礼貌地回答。
“好，请稍等。我通知一下陈总。”她按了电话，“陈总，设计部要交秋季服装策划书。”
放下电话，女秘书又微笑。
“请进吧，陈总在里面。”
“好，谢谢。”
予然推门进去，眼前是高雅时尚的黑色调，她打量了一番，一边一步一步走向正门对面的办公桌，看到办公桌左侧是一排书架，书架的前方是灰色的沙发和玻璃桌，办工桌的右侧是一个酒架，酒架上是各种各样的红酒，整个感觉高调又不张显。
巡视了环境后，予然才把目光集中在办公桌前的人身上。他俯着头，认真批着文件，那道深邃被前额秀发遮住了。
七年的时间，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
予然走到桌前，对面坐着的人似乎还没有什么察觉，仍旧批着文件。
“陈总，这个是秋季的服装策划书，请您过目。”予然在开口之前考虑过该怎么称呼，最后觉得，在公司里，还是要遵守该遵守的。
“先放在桌子上吧。”他没有抬头。
她把策划书放在桌子上，仍然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他发话，可是，对面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大约过了五分钟，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予然突然间想到，如果就这么辞退了，或许，她还有可能侥幸逃过吧。
“陈总，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先出去了。”她转身准备离开，身后却传来淡淡的说话声。
“老同学见面，也不打声招呼，予涵，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狠心啊？”
予然顿了三秒，微叹，让自己笑得很自然后，才转身。
“亦樊，好久不见。”
亦樊终于抬起了头，那道深邃又锐利起来，直盯着予然。她也微笑自然地望着他。
他以为她不敢直视他，她的微笑让他莫名地恼火。
“当年我们班的才女，学校的栋梁，现在怎么屈就在我们公司做个小小的组长，是不是有点太委屈你了？”
予然听出了赤/裸裸地攻击，明白了原来的所谓提拔，不就是一个局，他早就知道她在这里工作了吧，千方百计让她来到他的面前，就是想要以这一种方式奚落她吗，奚落她现在有多么的不堪。
“嫌弃我，决绝狠心地抛弃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可是，现在，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公司？”
她无语，心里却清楚地知道，现在的她在他的眼里是多么地狼狈。现在的他，恨她。
“为什么不说话，还是，我确实说中了你的伤疤你无话可说？”他继续不放弃，咄咄相逼。
是啊，他都说中了，她还能说什么？他的恨沉淀已久，来势匆匆，即使她说出什么原因，什么无奈，又有什么用，他应该恨她，他怎么对她，那都是应该的，而且也都会被原谅。
“哼！死性不改，予涵，你可真是让我失望。”她的又一次沉默让他越来越火大，如果她放下高傲的面子恳求他，或者找个理由欺骗他，或许他，亦樊，会有那么一点点原谅她，可是她没有，她的沉默让他觉得对自己的行为又产生了怀疑，这种不定让他不安。
亦樊瞥了予然一眼，拿起桌上的策划书利索地翻阅起来。那股深邃由锐利变成了锋利，像刀子。
“你只是一个设计部的小组长而已，合作伙伴的事，似乎不在你的职权范围吧？”亦樊带着些轻蔑盘问。
“可是，服装和化妆品结合的确也是这次秋季的一个理念，而这个理念是离不开合作的。”谈到工作的话，她骨子里还是有很多的想法。
“服装的生命周期比化妆品的生命周期短，这个策划本来就是对我们公司有利多一点，况且了，柏氏是一个具有一定的历史商业低位的大公司，总裁柏诺为人还不可一世，选择合作伙伴的时候尤其慎重，你认为，没有大蛋糕吃的合作，会成功吗？”
“不！就因为柏氏公司的品牌形象好，所以我们才更要和它合作，也只有它的产品才能搭配我们卓尔不凡的服装。至于合作的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已经和柏氏总裁交流过了。”
“哦？像柏氏总裁这么难搞的人都给你搞定了，予涵，看来，我有些小看你了？”亦樊站了起来，走到她的前面，他抓着她的下巴，要有玩味欣赏着她的脸蛋，“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口味改变了？你不是说过，帅哥和有钱公子哥都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吗？还有，我很好奇，你是用什么手段将他拽入囊中的？假装善良还是楚楚可怜？这些都是你的强项，不是吗？”
予然感觉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得隐隐作痛，她早就已经感觉不到，下巴被亦樊捏着的疼痛，她直视他的眼睛，脸上出奇冷静。
“亦樊，我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我和柏诺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对！我本来以为我很了解你，可是七年前你头也不回的那一刻起，我发觉，我一点也不了解，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和柏氏合作对我们卓尔不凡来说有很大的帮助，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所以，希望你可以放下成见。”
“有没有帮助不是你说了算，好了，你可以出去了。”亦樊放开她，双手插进口袋，把头偏向窗外。
“亦樊····”她又尝试劝说。
“我很忙。”他依旧面无表情望着窗外，听到予然高跟鞋走路的清脆声渐行渐远，最后隔着一道门消失在耳际，他才慢慢走到落地窗前，面色凝重，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这是在向她宣战，七年，原来他所积压的对她的恨，超过了她的想象，予然没有想过要他原谅自己，可是他的报复，让她很心寒。
这不堪的重逢究竟有多大的意义？
予然在关门的那一瞬间，眼中淡下了一层灰色，她不能再一次离开，奶奶需要她照顾，没有了工作，生活就会没有着落，而且，合同期也没有到。
“被训了吗？”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是亦樊的秘书，她在微笑地看着予然。
“没事，陈总向来是对事不对人的。他平时可能对工作严格苛刻了点，可是私底下还是很好人的。”
“谢谢你，我明白。”，秘书似乎很了解亦樊，予然点了点头，可是现在的她对他，对五年后的他，对带着怨恨的他，已经完全不了解了。又微笑，“那我先回去工作啦。”
孙伊静看着予然的背影，能直接和陈总谈公事的本公司员工，除了各个部门的经理、主管，也只有她，予然，一个设计部的小小组长的第一次破例了。她做陈总的秘书已经五年了，对于他的一些行为举止，处事风格都颇为了解，甚至对于他的一些私生活也有一定的看法。虽然，亦樊身边有一个叶婉茹，可是他对她并没有什么情感，一些微妙的感觉，让她可以这么肯定。
“孙秘书，立刻召集各个部门的经理，十分钟后到会议室开会。”
亦樊的话从前台的电话机里传来。
“好的！”
十分钟后，会议室。各个部门经理手里都拿着予然呈交上去的策划书影印件。
“这个是秋季的设计，你们看一下，然后发表意见。”亦樊像战场上的主帅一样施法号令。
各个部门经理立刻认真看起来。
“这个想法很有创意，我觉得很值得尝试。”设计部经理敏锐发言。
“服装和化妆品结合，也很有销售点。”销售部跟着接上。
“不过和柏氏合作，有一定的难度。”公关部表示。
亦樊看着他们议论纷纷，一声不吭，他要的只有结果。
半个小时钟后，副总段执站立起来。
“觉得通过的举手。”
只有两个部门的没有举，表决通过。
“散会。”亦樊淡淡开口。
会议室里十几人纷纷散去，只剩下亦樊和段执。段执又翻了翻策划书，不断感叹。
“你还真是个伯乐啊，当初让一个小组长来负责，我就很好奇，她到底能不能胜任这个工作，现在看来，你的决定是正确的，要不是你的执意，我们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匹千里马呢。”
“哼，设计单设计就好，这样一做，不就是也插手了其他部门的职权，我看是想出风头，作为一个员工，做自己本分的事，那是最基本的。”亦樊一副不屑。
“你怎么这样想，这个好的想法本身就需要这么做，而且这样才需要有公关部啊，她只是一个小组长，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又何必鸡蛋里挑骨头？”
“不严格要求怎么能认真做事。”
“人家可是女孩子，你的认真和严谨能不能稍微放下那么一点点啊？”
“你不要小看女人了，特别是像予然这种女人。”
段执一听，有些惊异，他很了解她么。可是不管如何，对于好友的为难很是不认同。
“我看你是针对人。”
“那你为什么要帮她？”
“那你为什么要为难她，我看她做事挺认真负责，而且这一次的项目也做得很好，那得花多少精力啊，新人就应该给他们一个机会。”
亦樊面无表情。
“你是怎么了，最近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作为好朋友，段执关心地问。
“好了，我知道怎么做。”语气坚定不容抗拒，段执只是无奈走出办公室。不过静下心来想了想，段执觉得更加奇怪了，项目是亦樊指定要予然来接手的，本来他以为亦樊这是在挖掘新人，提拔新人，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完全相反，难道他是在特意为难她吗，可这又是为什么？这一下子把他弄得有些糊涂了。（未完待续）
电梯在8楼停下，予然走出去，就看见一个女秘书坐在柜台前。
“你好，我是设计部的，来呈交今年秋季的服装设计策划书。”
女秘书打量了予然一下，面带微笑很礼貌地回答。
“好，请稍等。我通知一下陈总。”她按了电话，“陈总，设计部要交秋季服装策划书。”
放下电话，女秘书又微笑。
“请进吧，陈总在里面。”
“好，谢谢。”
予然推门进去，眼前是高雅时尚的黑色调，她打量了一番，一边一步一步走向正门对面的办公桌，看到办公桌左侧是一排书架，书架的前方是灰色的沙发和玻璃桌，办工桌的右侧是一个酒架，酒架上是各种各样的红酒，整个感觉高调又不张显。
巡视了环境后，予然才把目光集中在办公桌前的人身上。他俯着头，认真批着文件，那道深邃被前额秀发遮住了。
七年的时间，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
予然走到桌前，对面坐着的人似乎还没有什么察觉，仍旧批着文件。
“陈总，这个是秋季的服装策划书，请您过目。”予然在开口之前考虑过该怎么称呼，最后觉得，在公司里，还是要遵守该遵守的。
“先放在桌子上吧。”他没有抬头。
她把策划书放在桌子上，仍然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他发话，可是，对面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大约过了五分钟，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予然突然间想到，如果就这么辞退了，或许，她还有可能侥幸逃过吧。
“陈总，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先出去了。”她转身准备离开，身后却传来淡淡的说话声。
“老同学见面，也不打声招呼，予涵，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狠心啊？”
予然顿了三秒，微叹，让自己笑得很自然后，才转身。
“亦樊，好久不见。”
亦樊终于抬起了头，那道深邃又锐利起来，直盯着予然。她也微笑自然地望着他。
他以为她不敢直视他，她的微笑让他莫名地恼火。
“当年我们班的才女，学校的栋梁，现在怎么屈就在我们公司做个小小的组长，是不是有点太委屈你了？”
予然听出了赤/裸裸地攻击，明白了原来的所谓提拔，不就是一个局，他早就知道她在这里工作了吧，千方百计让她来到他的面前，就是想要以这一种方式奚落她吗，奚落她现在有多么的不堪。
“嫌弃我，决绝狠心地抛弃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可是，现在，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公司？”
她无语，心里却清楚地知道，现在的她在他的眼里是多么地狼狈。现在的他，恨她。
“为什么不说话，还是，我确实说中了你的伤疤你无话可说？”他继续不放弃，咄咄相逼。
是啊，他都说中了，她还能说什么？他的恨沉淀已久，来势匆匆，即使她说出什么原因，什么无奈，又有什么用，他应该恨她，他怎么对她，那都是应该的，而且也都会被原谅。
“哼！死性不改，予涵，你可真是让我失望。”她的又一次沉默让他越来越火大，如果她放下高傲的面子恳求他，或者找个理由欺骗他，或许他，亦樊，会有那么一点点原谅她，可是她没有，她的沉默让他觉得对自己的行为又产生了怀疑，这种不定让他不安。
亦樊瞥了予然一眼，拿起桌上的策划书利索地翻阅起来。那股深邃由锐利变成了锋利，像刀子。
“你只是一个设计部的小组长而已，合作伙伴的事，似乎不在你的职权范围吧？”亦樊带着些轻蔑盘问。
“可是，服装和化妆品结合的确也是这次秋季的一个理念，而这个理念是离不开合作的。”谈到工作的话，她骨子里还是有很多的想法。
“服装的生命周期比化妆品的生命周期短，这个策划本来就是对我们公司有利多一点，况且了，柏氏是一个具有一定的历史商业低位的大公司，总裁柏诺为人还不可一世，选择合作伙伴的时候尤其慎重，你认为，没有大蛋糕吃的合作，会成功吗？”
“不！就因为柏氏公司的品牌形象好，所以我们才更要和它合作，也只有它的产品才能搭配我们卓尔不凡的服装。至于合作的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已经和柏氏总裁交流过了。”
“哦？像柏氏总裁这么难搞的人都给你搞定了，予涵，看来，我有些小看你了？”亦樊站了起来，走到她的前面，他抓着她的下巴，要有玩味欣赏着她的脸蛋，“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口味改变了？你不是说过，帅哥和有钱公子哥都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吗？还有，我很好奇，你是用什么手段将他拽入囊中的？假装善良还是楚楚可怜？这些都是你的强项，不是吗？”
予然感觉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得隐隐作痛，她早就已经感觉不到，下巴被亦樊捏着的疼痛，她直视他的眼睛，脸上出奇冷静。
“亦樊，我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我和柏诺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对！我本来以为我很了解你，可是七年前你头也不回的那一刻起，我发觉，我一点也不了解，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和柏氏合作对我们卓尔不凡来说有很大的帮助，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所以，希望你可以放下成见。”
“有没有帮助不是你说了算，好了，你可以出去了。”亦樊放开她，双手插进口袋，把头偏向窗外。
“亦樊····”她又尝试劝说。
“我很忙。”他依旧面无表情望着窗外，听到予然高跟鞋走路的清脆声渐行渐远，最后隔着一道门消失在耳际，他才慢慢走到落地窗前，面色凝重，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这是在向她宣战，七年，原来他所积压的对她的恨，超过了她的想象，予然没有想过要他原谅自己，可是他的报复，让她很心寒。
这不堪的重逢究竟有多大的意义？
予然在关门的那一瞬间，眼中淡下了一层灰色，她不能再一次离开，奶奶需要她照顾，没有了工作，生活就会没有着落，而且，合同期也没有到。
“被训了吗？”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是亦樊的秘书，她在微笑地看着予然。
“没事，陈总向来是对事不对人的。他平时可能对工作严格苛刻了点，可是私底下还是很好人的。”
“谢谢你，我明白。”，秘书似乎很了解亦樊，予然点了点头，可是现在的她对他，对五年后的他，对带着怨恨的他，已经完全不了解了。又微笑，“那我先回去工作啦。”
孙伊静看着予然的背影，能直接和陈总谈公事的本公司员工，除了各个部门的经理、主管，也只有她，予然，一个设计部的小小组长的第一次破例了。她做陈总的秘书已经五年了，对于他的一些行为举止，处事风格都颇为了解，甚至对于他的一些私生活也有一定的看法。虽然，亦樊身边有一个叶婉茹，可是他对她并没有什么情感，一些微妙的感觉，让她可以这么肯定。
“孙秘书，立刻召集各个部门的经理，十分钟后到会议室开会。”
亦樊的话从前台的电话机里传来。
“好的！”
十分钟后，会议室。各个部门经理手里都拿着予然呈交上去的策划书影印件。
“这个是秋季的设计，你们看一下，然后发表意见。”亦樊像战场上的主帅一样施法号令。
各个部门经理立刻认真看起来。
“这个想法很有创意，我觉得很值得尝试。”设计部经理敏锐发言。
“服装和化妆品结合，也很有销售点。”销售部跟着接上。
“不过和柏氏合作，有一定的难度。”公关部表示。
亦樊看着他们议论纷纷，一声不吭，他要的只有结果。
半个小时钟后，副总段执站立起来。
“觉得通过的举手。”
只有两个部门的没有举，表决通过。
“散会。”亦樊淡淡开口。
会议室里十几人纷纷散去，只剩下亦樊和段执。段执又翻了翻策划书，不断感叹。
“你还真是个伯乐啊，当初让一个小组长来负责，我就很好奇，她到底能不能胜任这个工作，现在看来，你的决定是正确的，要不是你的执意，我们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匹千里马呢。”
“哼，设计单设计就好，这样一做，不就是也插手了其他部门的职权，我看是想出风头，作为一个员工，做自己本分的事，那是最基本的。”亦樊一副不屑。
“你怎么这样想，这个好的想法本身就需要这么做，而且这样才需要有公关部啊，她只是一个小组长，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又何必鸡蛋里挑骨头？”
“不严格要求怎么能认真做事。”
“人家可是女孩子，你的认真和严谨能不能稍微放下那么一点点啊？”
“你不要小看女人了，特别是像予然这种女人。”
段执一听，有些惊异，他很了解她么。可是不管如何，对于好友的为难很是不认同。
“我看你是针对人。”
“那你为什么要帮她？”
“那你为什么要为难她，我看她做事挺认真负责，而且这一次的项目也做得很好，那得花多少精力啊，新人就应该给他们一个机会。”
亦樊面无表情。
“你是怎么了，最近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作为好朋友，段执关心地问。
“好了，我知道怎么做。”语气坚定不容抗拒，段执只是无奈走出办公室。不过静下心来想了想，段执觉得更加奇怪了，项目是亦樊指定要予然来接手的，本来他以为亦樊这是在挖掘新人，提拔新人，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完全相反，难道他是在特意为难她吗，可这又是为什么？这一下子把他弄得有些糊涂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