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牛头马面无常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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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发泄出来，心中轻松不少，瞪了眼乌鸦，“不跟你一般计较。”
坐到墓碑前，莫问望着黑沉沉的雾霭，想着离开的方法。
想了许久，莫问揉揉脑袋，“算了，明天又不上课，在坟地睡一晚，早上雾气散后再回去。”
靠着墓碑，莫问蜷缩起来。
雾气没有散去，反而越来越浓，阴风吹过，四周阴嗖嗖的，冷意袭人。
莫问不信鬼神，只是遇上这种荒诞之事，心底也在打鼓，鬼故事看多了，一想到里面的鬼怪，任谁都会害怕。
强睁着眼睛守了半夜，莫问越来越困，上眼皮下眼皮直掐架，头一直往下沉，撑着下巴的手忽然滑落，莫问惊醒。
黑夜，伸手不见五指，莫问打了个哈欠，想要继续睡，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
叮叮当当，还有树木倒下声。
“幻觉？”
竖起耳朵，声音渐渐清晰，莫问的睡意瞬间消散了，心跳加速。
荒野，墓地，怪声，鬼？
听一阵，莫问自语，“该不会是匪帮火拼吧？”
“宁市治安一向良好，也没听说过什么匪帮啊？而且，这荒郊野岭的，谁没事来这儿？”
莫问摇头，站起来，仔细的听。
“是从小荒山传来的。”
小荒山在宁市挺有名，那里是山洼，阳光难进，十分阴森，人迹罕至。经常会有路过的人听到婴儿哭声，是个闹鬼地。
据说是一些男女不检点，又害怕去医院，会将婴儿生下后丢弃在荒山，婴儿怨气不散，成了鬼。
莫问犹豫着，坐下来，又忽然站起来，略微兴奋，“那边有打斗声，我顺着打斗声，应该能走出去！”
比起留在坟地过夜，莫问还是更想离开，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直起鸡皮疙瘩。
而且坟地阴森森的，想想都不自在。
莫问拿上课本，决定离开，辨别着打斗声传来的位置，他摸黑而行。
荒野墓地，路可不好走，莫问跌了几次，手上、脸上，被荆棘野草划破，眼镜不知掉在哪儿，校服也被荆棘撕开一个口子，阴冷的风往里灌，让他浑身冰冷。
路途艰难，莫问终是走出来。
月光下，小荒山树影婆娑，影影绰绰，随风摇晃，阴森可怖。
深呼吸，莫问抬起头，然后，就见他眼睛圆睁，嘴逐渐张开，形成“O”状，就像是小怪兽看到奥特曼，不，是小怪兽看到比奥特曼还要可怕的超级奥特曼。
远处的树尖上，三道黑影拼杀在一起。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三道黑影在飞。
这也不是最关键，最关键的是，这三道身影，不是人！
没错，不是人！
月光照耀下，莫问清楚看到一个顶着角的牛头怪，一个马面妖。还有个穿黑衣，戴高帽，身上黑气弥漫，脸色苍白如僵尸，正被牛头、马头压着打。
“牛头、马面、黑无常？”
三个词嗖嗖嗖的从莫问脑海里钻出来，眼中的恐惧在扩散。
那牛头人似乎察觉什么，朝莫问看来。
铜铃大小的牛眼睛骨碌碌转着，莫问吓得汗毛都立起来，“鬼啊！”
莫问这一嗓子，分贝之高，嚎得山林都在摇晃，一群乌鸦扑腾起来，呱呱乱叫。
而另两个打斗的怪物，也似乎被吓到，同时停下，朝莫问看过来，就看见莫问像个兔子，嗖嗖嗖的往墓地窜进去。
“是个凡人？”马面说话。
“凡人！”牛头牛眼瞪着。
“凡人看见鬼差？吓死我了！”
马面拍着胸口，惊魂甫定。
牛头转过头，盯着黑无常打扮的身影，“别管他，他撞见鬼差，活不久的，先拿下冥乾！”
“桀桀，想拿我，阎王不来，就凭你们？”
那身影冷笑，手指抖动，一条黑带在指尖跳跃，像是灵蛇一样，朝着牛头、马面卷来，阴风呼啸，黑雾缠绕。
“哼，找死！”牛头牛眼圆睁，手中钢叉刺出。
马面拎着狼牙棒，也是朝着那身影砸下，三道身影又激斗在一起。
约莫跑出几百米，莫问听到打斗声出现，终于是松口气，扶着双腿蹲在地上，大口呼吸着，这绝对是他出生以来跑得最快的一次。
“吓死爹，咦，课本呢？”
莫问回头看去，估计是被吓掉了，难道还要回去拿课本？
想到老秦那张刻薄古板的脸，要是他知道自己把课本给弄丢，不得几戒尺拍死自己？
上学期高温就因为忘带课本，被老秦赏了一戒尺，那一个星期，高温的手都是肿的。
“该不会是在拍鬼片吧？”
莫问想着，“牛头马面黑无常不都是地府里的官差吗，怎么会互殴？一定是有导演在拍鬼片，要真是鬼，它们会不来追我？”
莫问咬咬牙，小心的往回走，顺着月光，终于看到心爱的课本，只是，那课本恰好就在三个怪物打斗的下方。
“课本在下面，它们在上面，草深树密，应该发现不了吧？”
莫问猫着腰，缓缓走向课本处，心中祈祷着，八大姑七大爷，你们天上有灵，一定保佑我平平安安，回去给你们烧钱烧香。
四野，一片寂静，莫问拿起课本抬头，六双眼睛正盯着他，让莫问顿时压力山大，冷汗直冒。
“呃，那个，不好意思啊，你们继续，我拿课本，要是课本丢了，老秦非得打死我，你们继续拍，演的真好，什么时候上映了，我肯定会攒钱去电影院看，继续，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
莫问尴尬笑着，缓缓退出十来米，抱着课本嗖的就钻进黑暗里，跑得那叫一个欢快，看得三个阴神一愣一愣的。
“这孩子有病！”马面一脸狐疑。
牛头深以为然，“得治！”
“希望他不要放弃治疗。”马面担忧，深深的同情。
黑无常般的身影盯着莫问，露出诡异笑容，身形忽然飞出，朝着另一边逃遁。
“哪里走！”
牛头马面紧追而去，很快，三道身影消失在月色下，安静的森林，才逐渐传出婴孩哭，乌鸦叫，野鬼凄厉声。
莫问回到墓地，拿着课本，长出口气，自语，“幸好那导演大度，没有追上来，啧啧，这鬼片拍得，还真是有氛围，下次让李言去看，吓死他！”
黑雾中，有道虚幻的黑影，缓缓飘来，露出诡异的笑容。
“呱呱……”那只落在坟头的乌鸦忽然叫起来，盯着黑影。
黑影冷冷看乌鸦一眼，旋即，撞入莫问体内。
“好冷！”莫问身体哆嗦，抱着双腿，靠在墓碑上，打个喷嚏，“该不会是要感冒吧？先睡觉，明天就回去！”
乌鸦盯着莫问，一缕缕黑气，正顺着他的百汇穴，飘入身体。
“神经大条到这地步，让鸦无语啊！”
若是莫问还醒着，绝对会被吓得不轻，因为，乌鸦说话了！
阴气，黑雾，逐渐围绕莫问旋转，涌入他的体内。
阴气的冲击，让他开始发抖，似乎处在冰窖里，打着哆嗦，脸上一阵青，一阵黑。
他体内的黑气顺着经脉流向眉心，逐渐凝聚出一个黑色小人。
“桀桀，是个好苗子。”
黑色小人手一指，黑气幻化出一只手压下，像是一扇门被推开，墓地滚滚阴气，在这一刻澎湃起来，像是潮汐朝着莫问眉心疯狂涌去。
这股从莫问眉心传出的吸力，让黑色小人都无法抵挡，惊呼出声，“噬灵之体？”
声音之后，黑色小人就被黑气形成的漩涡，卷进了意识海。
“嘎嘎，这个逗逼啊，还鬼帝？尼玛，乐死本鸦了，要是能夺舍，本鸦早就动手，噬灵之体，一切灵魂、鬼物的克星。”
乌鸦怪笑着，“为了对付这体质，本鸦可给他抓了不少厉鬼，本想等两年，他体内阴力过盛而死掉，本鸦就能借尸还魂，没想到好巧不巧，多了个逗逼鬼帝残魂，如此大的阴力灌体，就是噬灵之体也承受不了。看来老天要让我重活一世，啊哈哈！”
霹雳！
一道雷霆劈下，正中笑得欢乐的乌鸦，随即，轰隆之声才响起。
乌鸦身子一歪，浑身冒烟，掉在地上，立即站起来，翅膀指天，张口就骂，“卧槽啊，阴气太盛引来雷霆，尼玛不劈那兔崽子，劈本鸦做什么？”
天地白光一闪，又一道雷霆落下，乌鸦直接挺尸，口吐青烟。
“尼玛，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霹雳！
“卧槽，再劈老子，老子插死你！”
“大爷，我错了……”
九道雷霆后，乌鸦浑身散发着肉香，羽毛散落一地，只有尾巴还留着三根羽毛，口中吐着烟圈。
“本鸦英武雄伟的形象啊，就这么没了，让本鸦以后怎么去勾搭美女，本鸦要自杀……都别拦着！”
涌入莫问体内的阴气，逐渐消散，一张鬼面缓缓浮现在莫问的胸前，如刺青布满胸口，青面獠牙，狰狞可怖，闭着眼睛。
莫问的意识海深处，虚幻黑气盘旋。
“噬灵之体，本帝英明一世，竟然阴沟里翻船，幸好那逗逼乌鸦替本帝挨雷，等他开始觉醒，本帝的意识就能苏醒，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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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墓碑前，莫问望着黑沉沉的雾霭，想着离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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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墓碑，莫问蜷缩起来。
雾气没有散去，反而越来越浓，阴风吹过，四周阴嗖嗖的，冷意袭人。
莫问不信鬼神，只是遇上这种荒诞之事，心底也在打鼓，鬼故事看多了，一想到里面的鬼怪，任谁都会害怕。
强睁着眼睛守了半夜，莫问越来越困，上眼皮下眼皮直掐架，头一直往下沉，撑着下巴的手忽然滑落，莫问惊醒。
黑夜，伸手不见五指，莫问打了个哈欠，想要继续睡，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
叮叮当当，还有树木倒下声。
“幻觉？”
竖起耳朵，声音渐渐清晰，莫问的睡意瞬间消散了，心跳加速。
荒野，墓地，怪声，鬼？
听一阵，莫问自语，“该不会是匪帮火拼吧？”
“宁市治安一向良好，也没听说过什么匪帮啊？而且，这荒郊野岭的，谁没事来这儿？”
莫问摇头，站起来，仔细的听。
“是从小荒山传来的。”
小荒山在宁市挺有名，那里是山洼，阳光难进，十分阴森，人迹罕至。经常会有路过的人听到婴儿哭声，是个闹鬼地。
据说是一些男女不检点，又害怕去医院，会将婴儿生下后丢弃在荒山，婴儿怨气不散，成了鬼。
莫问犹豫着，坐下来，又忽然站起来，略微兴奋，“那边有打斗声，我顺着打斗声，应该能走出去！”
比起留在坟地过夜，莫问还是更想离开，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直起鸡皮疙瘩。
而且坟地阴森森的，想想都不自在。
莫问拿上课本，决定离开，辨别着打斗声传来的位置，他摸黑而行。
荒野墓地，路可不好走，莫问跌了几次，手上、脸上，被荆棘野草划破，眼镜不知掉在哪儿，校服也被荆棘撕开一个口子，阴冷的风往里灌，让他浑身冰冷。
路途艰难，莫问终是走出来。
月光下，小荒山树影婆娑，影影绰绰，随风摇晃，阴森可怖。
深呼吸，莫问抬起头，然后，就见他眼睛圆睁，嘴逐渐张开，形成“O”状，就像是小怪兽看到奥特曼，不，是小怪兽看到比奥特曼还要可怕的超级奥特曼。
远处的树尖上，三道黑影拼杀在一起。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三道黑影在飞。
这也不是最关键，最关键的是，这三道身影，不是人！
没错，不是人！
月光照耀下，莫问清楚看到一个顶着角的牛头怪，一个马面妖。还有个穿黑衣，戴高帽，身上黑气弥漫，脸色苍白如僵尸，正被牛头、马头压着打。
“牛头、马面、黑无常？”
三个词嗖嗖嗖的从莫问脑海里钻出来，眼中的恐惧在扩散。
那牛头人似乎察觉什么，朝莫问看来。
铜铃大小的牛眼睛骨碌碌转着，莫问吓得汗毛都立起来，“鬼啊！”
莫问这一嗓子，分贝之高，嚎得山林都在摇晃，一群乌鸦扑腾起来，呱呱乱叫。
而另两个打斗的怪物，也似乎被吓到，同时停下，朝莫问看过来，就看见莫问像个兔子，嗖嗖嗖的往墓地窜进去。
“是个凡人？”马面说话。
“凡人！”牛头牛眼瞪着。
“凡人看见鬼差？吓死我了！”
马面拍着胸口，惊魂甫定。
牛头转过头，盯着黑无常打扮的身影，“别管他，他撞见鬼差，活不久的，先拿下冥乾！”
“桀桀，想拿我，阎王不来，就凭你们？”
那身影冷笑，手指抖动，一条黑带在指尖跳跃，像是灵蛇一样，朝着牛头、马面卷来，阴风呼啸，黑雾缠绕。
“哼，找死！”牛头牛眼圆睁，手中钢叉刺出。
马面拎着狼牙棒，也是朝着那身影砸下，三道身影又激斗在一起。
约莫跑出几百米，莫问听到打斗声出现，终于是松口气，扶着双腿蹲在地上，大口呼吸着，这绝对是他出生以来跑得最快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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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期高温就因为忘带课本，被老秦赏了一戒尺，那一个星期，高温的手都是肿的。
“该不会是在拍鬼片吧？”
莫问想着，“牛头马面黑无常不都是地府里的官差吗，怎么会互殴？一定是有导演在拍鬼片，要真是鬼，它们会不来追我？”
莫问咬咬牙，小心的往回走，顺着月光，终于看到心爱的课本，只是，那课本恰好就在三个怪物打斗的下方。
“课本在下面，它们在上面，草深树密，应该发现不了吧？”
莫问猫着腰，缓缓走向课本处，心中祈祷着，八大姑七大爷，你们天上有灵，一定保佑我平平安安，回去给你们烧钱烧香。
四野，一片寂静，莫问拿起课本抬头，六双眼睛正盯着他，让莫问顿时压力山大，冷汗直冒。
“呃，那个，不好意思啊，你们继续，我拿课本，要是课本丢了，老秦非得打死我，你们继续拍，演的真好，什么时候上映了，我肯定会攒钱去电影院看，继续，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
莫问尴尬笑着，缓缓退出十来米，抱着课本嗖的就钻进黑暗里，跑得那叫一个欢快，看得三个阴神一愣一愣的。
“这孩子有病！”马面一脸狐疑。
牛头深以为然，“得治！”
“希望他不要放弃治疗。”马面担忧，深深的同情。
黑无常般的身影盯着莫问，露出诡异笑容，身形忽然飞出，朝着另一边逃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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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马面紧追而去，很快，三道身影消失在月色下，安静的森林，才逐渐传出婴孩哭，乌鸦叫，野鬼凄厉声。
莫问回到墓地，拿着课本，长出口气，自语，“幸好那导演大度，没有追上来，啧啧，这鬼片拍得，还真是有氛围，下次让李言去看，吓死他！”
黑雾中，有道虚幻的黑影，缓缓飘来，露出诡异的笑容。
“呱呱……”那只落在坟头的乌鸦忽然叫起来，盯着黑影。
黑影冷冷看乌鸦一眼，旋即，撞入莫问体内。
“好冷！”莫问身体哆嗦，抱着双腿，靠在墓碑上，打个喷嚏，“该不会是要感冒吧？先睡觉，明天就回去！”
乌鸦盯着莫问，一缕缕黑气，正顺着他的百汇穴，飘入身体。
“神经大条到这地步，让鸦无语啊！”
若是莫问还醒着，绝对会被吓得不轻，因为，乌鸦说话了！
阴气，黑雾，逐渐围绕莫问旋转，涌入他的体内。
阴气的冲击，让他开始发抖，似乎处在冰窖里，打着哆嗦，脸上一阵青，一阵黑。
他体内的黑气顺着经脉流向眉心，逐渐凝聚出一个黑色小人。
“桀桀，是个好苗子。”
黑色小人手一指，黑气幻化出一只手压下，像是一扇门被推开，墓地滚滚阴气，在这一刻澎湃起来，像是潮汐朝着莫问眉心疯狂涌去。
这股从莫问眉心传出的吸力，让黑色小人都无法抵挡，惊呼出声，“噬灵之体？”
声音之后，黑色小人就被黑气形成的漩涡，卷进了意识海。
“嘎嘎，这个逗逼啊，还鬼帝？尼玛，乐死本鸦了，要是能夺舍，本鸦早就动手，噬灵之体，一切灵魂、鬼物的克星。”
乌鸦怪笑着，“为了对付这体质，本鸦可给他抓了不少厉鬼，本想等两年，他体内阴力过盛而死掉，本鸦就能借尸还魂，没想到好巧不巧，多了个逗逼鬼帝残魂，如此大的阴力灌体，就是噬灵之体也承受不了。看来老天要让我重活一世，啊哈哈！”
霹雳！
一道雷霆劈下，正中笑得欢乐的乌鸦，随即，轰隆之声才响起。
乌鸦身子一歪，浑身冒烟，掉在地上，立即站起来，翅膀指天，张口就骂，“卧槽啊，阴气太盛引来雷霆，尼玛不劈那兔崽子，劈本鸦做什么？”
天地白光一闪，又一道雷霆落下，乌鸦直接挺尸，口吐青烟。
“尼玛，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霹雳！
“卧槽，再劈老子，老子插死你！”
“大爷，我错了……”
九道雷霆后，乌鸦浑身散发着肉香，羽毛散落一地，只有尾巴还留着三根羽毛，口中吐着烟圈。
“本鸦英武雄伟的形象啊，就这么没了，让本鸦以后怎么去勾搭美女，本鸦要自杀……都别拦着！”
涌入莫问体内的阴气，逐渐消散，一张鬼面缓缓浮现在莫问的胸前，如刺青布满胸口，青面獠牙，狰狞可怖，闭着眼睛。
莫问的意识海深处，虚幻黑气盘旋。
“噬灵之体，本帝英明一世，竟然阴沟里翻船，幸好那逗逼乌鸦替本帝挨雷，等他开始觉醒，本帝的意识就能苏醒，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