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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花家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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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渐渐走远的父女两人,宝儿对着秦彦说道:“哥哥,咱们还是快走吧!我总感觉这个姓管的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那走吧,这时间也差不多了,看样子想再买些东西不可能了。”秦彦想了想自己还没有买酒,有些丧气的说道。

    “二位官爷,赶快走吧!这管狐狸可不好对付。”这时两人身后有人说话。

    宝儿回头看了一下,说话的正是后来仗义执言叫二棍子的男子,旁边还站着刚才也帮着证明那个临水县秀才褚大明,连忙拱手说道:“刚才谢谢两位哥哥出手相助,弟弟这里谢过了,你们为何还不走?”

    “这是我们该做的,真的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我正准备和这位褚兄到临水县暂时躲一躲,不然的话花家可能不会放过我。”二棍子一看就是聪明人,既然站出来就很快想好的退路,也立刻找到了下家,这就准备离开这汴河县了。

    “那到临水县安全吗?这花家可有一个四品的刺史做后台。”宝儿不放心的问道。

    “二位尽可放心,我爹爹可是临水县的县令,而且我姑父可是京城的三品大员,可不怕他们花家。”青年秀才说道。

    “那就好,二位赶快走吧,这里毕竟是汴河县底盘。”秦彦说道。

    “告辞!二位。”

    “告辞!”

    宝儿和秦彦也不耽搁,急忙赶回了码头,上了船后两人松了一口气。

    秦彦站在船上对着宝儿说道:“奶奶的,今天真他娘的倒霉,这慌里慌张的连酒、菜一样都没有买,特别是酒,这路上可怎么过呀?”

    “哥哥莫急,咱们开船后找船主商量一下,哪怕给些银两,下个集镇让他们无论如何停靠一下,多买些酒食便是。实在不行,咱们先找船家买点也行呀!”宝儿说道。

    “只能将就了,关键是船老大他们的酒都是劣质水酒,难喝的很。”秦彦无奈的说道。

    宝儿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想到:“彦表哥果然是好酒之人,以前在叔叔那儿还看不出来,这次出来可算是彻底放开了,中午已经喝了七八斤了,这还没忘了下顿酒呢!不过也真是好酒量。”

    这时船家们也陆续采买回来了,他们将货物和补给通过踏板往船上搬运着,宝儿和秦彦也上前帮忙起来。

    “我说船老大,你下船补给买酒了吗?”秦彦问道。

    “那哪能不买呢!这夜里江面风寒,水手们不喝点酒可经受不住。”船老大说道。

    “那先匀一点给我,还有,这往南下一个集镇是哪?我们到那再停一下,我刚才忘了买酒了。”

    “客官,我们这船货都比较急,下一站就直到余杭了,途中不再停靠了。”船老大如实说道。

    “那怎么行,无论如何也要找一个地方停一下,只要能买到酒就行,船老大,你放心,我们加钱,加钱。”秦彦急忙说道。

    “客官,到时再看吧!我们得赶快装船了,这汴河集市上现在可乱了,哪哪都是官兵,也不知是出了啥事?正在到处抓人呢,这一路看架势往南而来,就不知这过往船只搜不搜查,伙计们,赶快装,咱们装完就走,给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缠上了,可不太好办,快点,快点!”船老大喊道。

    宝儿看了看四周船只都在装货的装货,上船的上船,吆喝的吆喝,调头的调头,都一副着急忙慌离开架势,他急忙拉着秦彦往船舱走去。

    “弟弟,干啥?咱们帮一把船老大。”秦彦说道。

    宝儿也不说话,直接将秦彦拽到船舱说道:“哥哥,快换衣服,快点。”说完,就打开自己的包袱,先将衣服换了,然后拿出易容道具,很快就将自己化妆成太监小石子的模样,轻车熟路的到也挺快,很快就把自己彻底变了模样。

    宝儿回首看了看一脸震惊的秦彦说道:“哥哥,你怎么还没有换衣服,快点!快点!弟弟估计官兵是针对我们而来的,应该很快搜到船上的,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咱们得赶快易容,别楞着了,快点呀!”

    “噢!好,好,好!”秦彦慌忙将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

    “哥哥,你别动,忍着点,弟弟很快就把你也画好,保证那些人当面也认不出来。”宝儿拿着易容的东西在秦彦的脸上画了起来。

    不大一会,皮肤稍白,剑眉星目的秦彦就变成了一个面容蜡黄,一双耷拉眼的后生。

    宝儿往后退了两步仔细看了看说道:“哥哥,万一官兵来问,你尽量不要说话,一切由弟弟来应付,真要是躲不过,必须回话,你稍微把声音控制一下,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鼻音来说,哥哥,鼻音你知道吗?”

    “宝儿弟弟,你会的真多,哥哥知道你的意思了,放心吧,哥哥当年可是最好的斥候,这点伪装还是懂的。”

    这时,两人听见码头上传来一阵喧闹声和叫喊声。

    “都给我停下,停下,所有的船只都不得离开码头,有贼人在集镇上闹事,奉刺史大人命令,汴河码头所有船只、人员接受调查,在未调查清除之前不可离开码头,违抗者当场斩杀。”

    “都不许动!”

    “所有船舱、货舱全部打开。”

    码头上乱作一团,宝儿和秦彦相互望了一眼,秦彦向宝儿竖起的大拇指。

    不一会,舱门被人从外边一脚踢开了,走进来三名手拿钢刀的官兵,其中一人宝儿和秦彦都有印象,他好像是刚刚在汴河街上那个校尉的随从。

    “这两人是不是?”年长的兵丁说道。

    “不...,不是。”那个校尉的随从说道。

    “你看清楚没有,这一大一小年龄正合适,李小三,你可看清楚了。”年长的兵丁大声说道。

    “我...,我看清楚了,年...,年龄到差不多,但这相貌差...,差太...,太多了。”看样子校尉的随从是个结巴。

    “李小三,你这个废物,我真想扇你几个耳刮子,老子的急性子都是叫你这个结巴给弄得,奶奶的!”年长的兵丁用脚踢了一下校尉的随从。

    “马哥,马哥,要不这样,要不将他们抓回去,反正年龄差不多,咱们多抓一点人头,到时候再怎么说也有些功劳。”另外的一个兵丁在一旁笑嘻嘻的说道。

    “滚你奶奶个腿,还抓,还抓,我们小队五人都抓了十几个人头了,先不说是不是吧!就是晚上看守都忙不过来。咱们的正事还是抓一两个真正的嫌疑人,那样校尉才会高兴,花太爷才会有赏。你这个猴子就会出这馊主意,走,走,走,继续往下面查,这才过了多久,难道他们都长翅膀飞走了不成,我就不相信这六个嫌疑犯咱们一个都抓不到,只要抓到一个就能交差了,晚上领赏后咱们就上花月楼快活快活,快走,快走,别让他们抢了先。”三人连忙退了出去。

    码头上一时鸡飞狗跳,宝儿他们的船只通过了检查,船老头大又使了点银子,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得以放行,船儿慢慢的离开码头,宝儿的心里是沉重的,他十分担心那对父女还有二棍子和那个秀才,不知他们脱险了没有。

    秦彦看出宝儿的情绪,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弟弟,放心吧!这好人吉人天相,他们肯定已经走远了,官兵们是抓不到的。”

    宝儿心情有些低落,走出船舱,看向奔流不息的河水,百感交集,思绪万千。

    这时,在汴河县衙不远处的一所大宅的主厅里,里面正中坐着一人,旁边站着几个人,但没有人说话,现场气氛显得格外压抑。

    “登,登,登。”一阵脚步声传来,那个叫程方的校尉从外边跑了进来。

    “大人,搜查已经结束。”校尉对着正中坐着的那人说道。

    “结果。”那人嘴里咕噜了一句。

    “结果...,结果...。”

    “程方,怎么今天吞吞吐吐的,到底怎么回事?”

    “回大人,属下亲自去看了,抓的人可不少,但那六人却一个不在。”程方只得如实回道。

    “这么短时间,又派了这么多人去搜捕,怎么一个人也没抓到?程方,你不要告诉我他们都长了翅膀。”中间那人阴森森的说道。

    “不敢,属下也彻底了解了,除了那两个打了少爷的人不知所踪外,其他四人都查到了踪迹。”

    “那怎么不带回来?”

    “那对卖唱父女,经我们了解,出事后他们就被一马车接走了,一直往南而去,我们也追了有三十里地,但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后来现场作证的那两人我们也碰上了,但...,但...。”程方欲言又止。

    “吞吞吐吐,快说,快说!”

    “这其中一人为临水县秀才褚大明。”程方说道。

    “临水县,褚大明,他和褚有耐什么关系?”

    “回大人,他就是褚有耐的儿子。”程方说道。

    “原来是他,一个县令的儿子就把你们吓住了?”

    “大人,我们是在码头上堵住他们的,可没想到的是这个褚秀才出来玩也带了不少人,虽是普通打扮,却都带着兵器,当时我们人少,没有办法留住他们,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登船离去。”程方如实回答道。

    “岳父大人,这个褚有耐屡屡和我们作对,这次咱可不能轻易放过他。”这时背对大门一直站在最前面的人说话了,不错,他正是汴河县令、码头被打花猪的姐夫、号称管狐狸的管中臣,而一直坐在他对面的就是他的岳父,花猪的父亲,汴州刺史兼监水道总督的花五连。

    “中臣呀!有些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褚有耐可不是一般的县令,要不我早就找个理由将他办了,他上面可有人护着的,不过,快了,马上我们就可拿他们开刀了,这次让他们跑了就算了,迟早要和他们算总账的。程方,你尽快去调查清楚两件事情,要快,听到了没有?”

    “是,请大人吩咐!”程方急忙说道。

    “一要尽快查清楚接走那对父女马车的来历,尽快回报;二是听你和中臣所说,救那女子的两人像是从京城来的,其中一人有游骑将军的令牌,另外一人像是宫里出来的小太监,这个咱们不可不防,要尽快查清楚他们的身份,水路上要严查码头渡口,陆路上你继续往南排查,争取尽快找到他们,找到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尽快来报,我自会处理。”

    “是,大人,那对父女呢?如果再发现了,是否带回来?”程方说道。

    “不必了,一对猪狗不如的贱民,留有何用!”花五连喝道。

    “是,大人,属下明白了,我这就去办!”程方退了下去。

    “岳父,您说,那两人会不会真是朝廷派下来公干的,小婿怎么感觉不太像,这宫内不会真派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太监出来办事吧?怎么感觉不太靠谱?”管中臣说道。

    “这也是老夫担忧的地方,据可靠消息这段时间京城出了大事,皇宫遭到了大批贼人的进攻,连长公主都受了重伤。听说是南边的贼人干的,这两个人虽然身份可疑,但也不能排除是朝廷派他们南下调查贼人的这种可能,你也知道,现在这京城,特别是宫中可是大总管他们说了算。所以说中臣,今天你现场处理的很好,即没有激起民乱,也没有彻底得罪那两人,咱们还是保有腾挪的空间,一切还在掌握之中,现在一举一动还是小心为妙,我已收到京城的飞鸽传书,朱公公最近会派专人来与我们对接的,到时候一切就都清楚了。”花五连说道。

    “知道了,岳父大人,那小婿这边怎么办?”

    “你要派人暗中监视城里的动静,发现谣言惑众、意图诋毁官府的要果断处理,不可任其蔓延,有些时候舆论是非常可怕的,千万不能让一些贱民的胡言乱语坏了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大好环境,知道吗?”

    “岳父大人,小婿明白,肯定会让您满意的!”管中臣说道。

    “中臣,你办事我一直很放心,对了,建儿怎么样了?”

    “回岳父,小弟受的伤可不轻,我来时专门去王大夫那看了,他...,他已经醒过来了。”管中臣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花五连有些高兴的连声说道。

    “可是...,可是...。”管中臣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吞吞吐吐的,快说!”

    “大夫说弟弟可能以后不能...,人道了。”

    “你说什么?”花五连一脸惊恐的问道。

    “大夫说弟弟以后十有八九不能人道了。”管中臣加重了语气。

    “啊!气死老夫了,难道老天真要我花家绝后吗?”一直不动声色花五连的脸终于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