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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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中，鹰蝎子胸有成竹的将朱贵堂编的一套说辞可以说是娓娓道来，总体一句话，把他们震虎堂早有察觉并有重大发现说的是淋漓尽致，当然没忘加了几句震虎堂堂主朱望七的指挥有方，在一旁正一脸懵逼的朱总管慢慢的缓过劲来，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得意的笑容。
鹰蝎子确实做了很好的准备，用了接近两炷香的时间把这一套半真半假的说辞说的是有声有色、声情并茂。
“王大人，这是震虎堂这段时间的调查结果，这几天宫内封锁，属下一直进不来，和朱总管也联系不上，对这宫里的情况不清楚，今天正好来打听一下那个小太监到底怎么样了？抓到了没？找了没有？”三个问句将宫外震虎堂的责任推得是干干净净，而且听上去一点毛病也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早已发觉这群贼人图谋不轨，而且所有线索都集中在那个服侍长公主的小太监身上，是不是？”王大人问道。
“正是，请王大人明察！”鹰蝎子说道。
王大人还没有来的及说话，这时从外边走进来一位中年太监，他也不通报，也不与现场的任何人打招呼，好像所有的人他都看不见一样，径直走到了王大人身边。王大人看见他走过来，连忙起身拱手打了个招呼。中年太监走到他身边侧身在他耳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说完也不等王大人回话转身就走，好像这大厅里的人都是空气一样。
王大人站在那儿思索了一会，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意。然后转过身继续向朱望七问道：
“朱公公，靳豹大人说的都是事实吗？”
“是。我...。”朱望七刚想往下说，却被王大人打断了。
“朱总管，既然都发现可疑了，你为什么放那个小石子离去？为什么到现在没有听你们汇报？这个小太监现在在哪？”王大人也来个一连三问。
刚才鹰蝎子声情并茂的说辞给了朱望七充分的思考时间和钻空子的余地，他也想好让自己脱身的说辞。
“王大人，这个小石子不是一般人？”朱望七说道。
“哦！不就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太监吗？难道还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官吗？”王大人盯着朱望七说道。
“那倒不是，暂且不说他是受重伤在身长公主的亲随小太监，就是长公主受伤的前夜，这个小太监和长公主配合给皇上和皇后娘娘在灵宝阁合奏了一首小曲，当时可是受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高度赞扬，并且给了重赏的。”
“那又怎样？这不能说明什么？”
“王大人，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当天我们准备进一步对这个小太监进行详细调查，皇后娘娘身边的总管黄公公赶了来，说皇后娘娘立刻要召见这个小太监，我们不敢违抗娘娘的旨意，只得让他先行离去，调查不得不临时中断。”朱望七早已想通了各个环节，思路清晰的他回答的非常爽快。
“还有这事，皇后娘娘召见小太监？”王大人一脸的不相信。
“王大人，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现在传黄公公到这来对质。”朱望七有恃无恐的说道。
“我会查清楚的，那王大人，靳豹大人传的密信你可收到？”
“收到了。”
“密信内容如靳豹大人刚才所说吗？”
“是的。”
“靳豹大人都说的那么紧急了，为何不立即行动？这个小太监抓到了吗？他现在在哪？”王大人一连三问。
“杂家当时收到消息后立刻安排行，只可惜...。”朱望七欲言又止。
“可惜什么？”
“当晚是轮到杂家和许副总管值班，当时我就安排许副主管带着巫胖子去抓他了，但他俩很快就回来了，说看见宫里起火，又听有贼人闯了进来，就没有来的急抓这个小太监，两人就回来了。当时正赶上灵宝阁进贼人，事关重大没有办法，杂家当时只得让许副总管代替我临时值守震虎堂，我立即赶去万宝塔阻击贼人。这后来的情况我想王大人应该清楚了，这许副总管擅离岗位、玩忽职守已被皇上革职查办，至于那个小石子已经被大火烧成木炭了。”朱望七早已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十分轻松的慢慢说道。
“朱总管的意思是本次事件你是一点责任都没有，是不是？”王大人也是慢悠悠一副胸有成竹的说道。
“杂家怎会没有一点责任呢？最起码我在管教下属方面还是不力的，皇上已经给了告诫并批评了我。但也对我当晚力保万宝塔灵宝阁不失给予了充分肯定，当时大总管也在现场。”朱望七望着闭目养神一直不做声的田大总管说道。
“本人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本次宫乱朱主管自认为自己总的是处置得当，细节有亏，但功大于过是不是呀？朱总管。”王大人盯着朱望七说道。
“还是王大人总结到位，一言中的，佩服，佩服。”
“我也想这么认为，但在这之前，有一件事必须先弄清楚，朱总管你也必须解释清楚。”王大人的语气突然显得严厉起来。
“不知何事？王大人请说。”朱望七并不太担心，在他心目中只要干爹田大总管在，一切都不是问题，一切都能搞定。
“朱总管，长公主的金镶玉牌不见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呀！”
“那它现在在哪呢？”
“长公主给小石子那个小太监了呀！”
“小太监呢？”
“死了，被火烧死了。”
“那金镶玉牌呢？”
“我怎么知....？”朱望七突然发现他好像没有办法解释这个他疏忽的事，同时也是明摆着的事，他也糊涂那个金镶玉牌呢？
“人可以烧成灰，但金镶玉牌也能吗？就算高温使得玉牌可能受损，但金子我想应该烧不成灰吧？”
“杂家...，我...。”朱望七有点慌乱，有田大总管在此他倒不是害怕，但他十分清楚金镶玉牌的宝贵和重要性，他应该及时去查一下玉牌的下落，很明显这是他的疏忽，这个疏忽在有些人眼里是不可原谅的，比如说皇后娘娘。这个疏忽极有可能会成为别人攻讦他们这一伙的导火索，让他们在这充满拉帮结派、勾心斗角、血雨腥风、波谲云诡的深宫角逐中落入下风，有可能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失，朱望七也是深谙宫中之法，他真的开始担心起来了。
“皇上日理万机、日夜操劳，当然朱总管肯定也是任劳任怨、鞠躬尽瘁，一块小小玉牌而已，一时疏忽也在所难免，朱大人我说的对不对？”王大人今天到此好像就是来找朱望七的茬，一直采取这种不阴不阳、明嘲暗讽的语气盯着他。
“杂家正在查，正在...，正在追查，追查。”朱望七只得掩饰的说道。
“哦！那查到什么线索了吗？那可是长公主的护身符呀！”王大人眼里露出一丝嘲笑。
“还...，还没...，应该快...，快了！”
“那本官还是友情提示朱总管一句，别再浪费宫里的人力、物力在这件事情上了，有这精力还是想想怎么样找到这群贼人吧？”
“那怎么行，都要找...，都要找。”
“本官这样说也是为了朱总管你好，你现在只要加大力量去抓这些贼人就好了，因为金镶玉牌现在完好无损的回来了。”王大人轻轻的笑着说道。
“什么？”朱望七有些懵了，就连一直不动声色的田大总管也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王大人。
“朱总管，你们可是这宫里安全的中枢呀！这情报工作可不能马虎呀！”王大人笑着说道。
“王大人，你刚才说...。”从头到尾朱望七都被王大人牵着鼻子走。
“田大总管，这场宫乱现在基本上都清楚了，我要向皇上禀报，是非功过皇上必有圣断，我就不在此耽误时间了，先走一步了。”王大人打断了朱望七的询问，向坐在一旁的田大总管拱手说道。
“王大人，慢走，不送！”田大总管显得波澜不惊。
王大人迈步走向大门，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转头说了一句话：“陶大人，当晚西门侍卫放了两人出去，你们最好还是调查一下吧！”转身走了出去。
“书涯，你要叔叔怎么帮你。”李敢问道。
“叔叔，你稍等一会。”宝儿跑了出去。
不一会宝儿返回，手里拿着一个小布包说道：“叔叔，你能想办法将它尽快送到汤神医手中吗？这很重要！”
李敢接过小布包说道：“可以。”
“最好让陌生人给他送去，但一定要确保交到汤神医手中，不得让外人知道，要尽快，越快越好！”宝儿十分认真的说道。
“可以，叔叔马上安排。”李敢想了一下说道。
中午还未到，刚刚从皇宫里赶回医馆的汤神医还没顾得稍微休息一下，日常看馆的一个徒儿走了进来。
“师傅，一个人来等您了好半天了？”徒儿说道。
“是看病吗？你先给他看看，师傅得配药，有急事。”汤神医说道。
“他不是来看病的。”徒儿说道。
“那来干什么？有什么事情你去接待一下。”汤神医说道。
“师傅，他说他有疗伤圣药。”徒儿说道。
“疗伤圣药？李儿，你怎么回事？这点小事你也处理不好吗？”汤神医看了一眼徒弟说道。
“师傅，我说了要看一下他说的圣药，可是他死活不给看，还说必须由师傅你亲自看。我说家师外出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也可以做主，如果真是好药，价格定会让他满意。我说了几次，可是他就是不肯，他还说，药肯定是圣药，大唐难寻，识得的人更是寥寥无几，还一再强调，强调...。”
“强调什么？你倒是说呀！”汤神医有些好奇了。
“他还强调圣药不卖，只赠有缘人。”
“那...，那你把他请进来吧！”汤神医想了一下宫中虽然醒过来但仍未脱离危险的长公主说道。
徒儿很快将一个精瘦的年轻人带了进来。
“小伙子，你带了什么圣药，能给我看看吗？”汤神医望着进来的小伙子说道。
小伙子看了看旁边的李儿没有做声。
“李儿，你出去一下。”汤神医说道。
“师傅...。”
“出去吧！”汤神医摆了摆手说道。
“可以拿出来让老夫看看吗？”
“见过汤神医。”小伙子恭恭敬敬的先行了一个礼，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布包，从布包中拿出一个很小的盒子，将盒子打开递给了汤神医。
汤神医接过盒子，仔细看了看躺在盒中的佛手太阳果，又放到鼻子下深深闻了闻，抬起头不可思议的望着小伙子兴奋的说道：“佛手太阳果，小伙子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汤神医，您果然识得，它算得圣药吗？”小伙子说道。
“当然算，当然算，大唐有几十年没有见过这宝物了，不知小哥从哪得来？这一颗需要多少银两？你开个价吧！”
“汤神医，这圣药只赠不卖，而且圣药主人说过，只赠有缘人，汤神医既然识得即为有缘，这药就赠给汤神医了，不过有二个要求。”
“请说，请说，只要老夫能办到。”
“第一个要求只是一个承诺而已。只要汤神医保证不说出此圣药从何得来即可。”年轻人笑着说道。
“这怎么说？”汤神医有些不解。
“就是小民今天从此出门后，我与汤神医就从来没有见过，更没有赠药一说，汤神医要保证无论如何不管对谁都不能说。”小伙子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这下公...，这点我可以保证，绝对可以保证，还有呢？”汤神医思索一下马上说道。
“汤神医您可识得此物。”年轻人打开了布包递了过去。
“金镶玉牌，金镶玉牌！”汤神医彻底怔住了。
“汤神医果然识得，那就太好了！”年轻人说道。
“你...，它可是...，年轻人，这是何意？”
“汤神医，我今天来就是带人送药，物归原主，小民告辞了。”说完年轻人就走了出去。
“师傅，人走了，这是什么呀，好漂亮！”李儿走进来望着还在发愣的汤神医说道。
“李儿，今天的事一句都不得说出去，听到没有？”汤神医十分认真严肃的对着徒儿说道。
“遵命，师傅。”
“师傅给你写一份药单，你抓紧准备，师傅马上要再进宫一趟。”
大堂中，鹰蝎子胸有成竹的将朱贵堂编的一套说辞可以说是娓娓道来，总体一句话，把他们震虎堂早有察觉并有重大发现说的是淋漓尽致，当然没忘加了几句震虎堂堂主朱望七的指挥有方，在一旁正一脸懵逼的朱总管慢慢的缓过劲来，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得意的笑容。
鹰蝎子确实做了很好的准备，用了接近两炷香的时间把这一套半真半假的说辞说的是有声有色、声情并茂。
“王大人，这是震虎堂这段时间的调查结果，这几天宫内封锁，属下一直进不来，和朱总管也联系不上，对这宫里的情况不清楚，今天正好来打听一下那个小太监到底怎么样了？抓到了没？找了没有？”三个问句将宫外震虎堂的责任推得是干干净净，而且听上去一点毛病也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早已发觉这群贼人图谋不轨，而且所有线索都集中在那个服侍长公主的小太监身上，是不是？”王大人问道。
“正是，请王大人明察！”鹰蝎子说道。
王大人还没有来的及说话，这时从外边走进来一位中年太监，他也不通报，也不与现场的任何人打招呼，好像所有的人他都看不见一样，径直走到了王大人身边。王大人看见他走过来，连忙起身拱手打了个招呼。中年太监走到他身边侧身在他耳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说完也不等王大人回话转身就走，好像这大厅里的人都是空气一样。
王大人站在那儿思索了一会，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意。然后转过身继续向朱望七问道：
“朱公公，靳豹大人说的都是事实吗？”
“是。我...。”朱望七刚想往下说，却被王大人打断了。
“朱总管，既然都发现可疑了，你为什么放那个小石子离去？为什么到现在没有听你们汇报？这个小太监现在在哪？”王大人也来个一连三问。
刚才鹰蝎子声情并茂的说辞给了朱望七充分的思考时间和钻空子的余地，他也想好让自己脱身的说辞。
“王大人，这个小石子不是一般人？”朱望七说道。
“哦！不就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太监吗？难道还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官吗？”王大人盯着朱望七说道。
“那倒不是，暂且不说他是受重伤在身长公主的亲随小太监，就是长公主受伤的前夜，这个小太监和长公主配合给皇上和皇后娘娘在灵宝阁合奏了一首小曲，当时可是受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高度赞扬，并且给了重赏的。”
“那又怎样？这不能说明什么？”
“王大人，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当天我们准备进一步对这个小太监进行详细调查，皇后娘娘身边的总管黄公公赶了来，说皇后娘娘立刻要召见这个小太监，我们不敢违抗娘娘的旨意，只得让他先行离去，调查不得不临时中断。”朱望七早已想通了各个环节，思路清晰的他回答的非常爽快。
“还有这事，皇后娘娘召见小太监？”王大人一脸的不相信。
“王大人，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现在传黄公公到这来对质。”朱望七有恃无恐的说道。
“我会查清楚的，那王大人，靳豹大人传的密信你可收到？”
“收到了。”
“密信内容如靳豹大人刚才所说吗？”
“是的。”
“靳豹大人都说的那么紧急了，为何不立即行动？这个小太监抓到了吗？他现在在哪？”王大人一连三问。
“杂家当时收到消息后立刻安排行，只可惜...。”朱望七欲言又止。
“可惜什么？”
“当晚是轮到杂家和许副总管值班，当时我就安排许副主管带着巫胖子去抓他了，但他俩很快就回来了，说看见宫里起火，又听有贼人闯了进来，就没有来的急抓这个小太监，两人就回来了。当时正赶上灵宝阁进贼人，事关重大没有办法，杂家当时只得让许副总管代替我临时值守震虎堂，我立即赶去万宝塔阻击贼人。这后来的情况我想王大人应该清楚了，这许副总管擅离岗位、玩忽职守已被皇上革职查办，至于那个小石子已经被大火烧成木炭了。”朱望七早已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十分轻松的慢慢说道。
“朱总管的意思是本次事件你是一点责任都没有，是不是？”王大人也是慢悠悠一副胸有成竹的说道。
“杂家怎会没有一点责任呢？最起码我在管教下属方面还是不力的，皇上已经给了告诫并批评了我。但也对我当晚力保万宝塔灵宝阁不失给予了充分肯定，当时大总管也在现场。”朱望七望着闭目养神一直不做声的田大总管说道。
“本人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本次宫乱朱主管自认为自己总的是处置得当，细节有亏，但功大于过是不是呀？朱总管。”王大人盯着朱望七说道。
“还是王大人总结到位，一言中的，佩服，佩服。”
“我也想这么认为，但在这之前，有一件事必须先弄清楚，朱总管你也必须解释清楚。”王大人的语气突然显得严厉起来。
“不知何事？王大人请说。”朱望七并不太担心，在他心目中只要干爹田大总管在，一切都不是问题，一切都能搞定。
“朱总管，长公主的金镶玉牌不见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呀！”
“那它现在在哪呢？”
“长公主给小石子那个小太监了呀！”
“小太监呢？”
“死了，被火烧死了。”
“那金镶玉牌呢？”
“我怎么知....？”朱望七突然发现他好像没有办法解释这个他疏忽的事，同时也是明摆着的事，他也糊涂那个金镶玉牌呢？
“人可以烧成灰，但金镶玉牌也能吗？就算高温使得玉牌可能受损，但金子我想应该烧不成灰吧？”
“杂家...，我...。”朱望七有点慌乱，有田大总管在此他倒不是害怕，但他十分清楚金镶玉牌的宝贵和重要性，他应该及时去查一下玉牌的下落，很明显这是他的疏忽，这个疏忽在有些人眼里是不可原谅的，比如说皇后娘娘。这个疏忽极有可能会成为别人攻讦他们这一伙的导火索，让他们在这充满拉帮结派、勾心斗角、血雨腥风、波谲云诡的深宫角逐中落入下风，有可能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失，朱望七也是深谙宫中之法，他真的开始担心起来了。
“皇上日理万机、日夜操劳，当然朱总管肯定也是任劳任怨、鞠躬尽瘁，一块小小玉牌而已，一时疏忽也在所难免，朱大人我说的对不对？”王大人今天到此好像就是来找朱望七的茬，一直采取这种不阴不阳、明嘲暗讽的语气盯着他。
“杂家正在查，正在...，正在追查，追查。”朱望七只得掩饰的说道。
“哦！那查到什么线索了吗？那可是长公主的护身符呀！”王大人眼里露出一丝嘲笑。
“还...，还没...，应该快...，快了！”
“那本官还是友情提示朱总管一句，别再浪费宫里的人力、物力在这件事情上了，有这精力还是想想怎么样找到这群贼人吧？”
“那怎么行，都要找...，都要找。”
“本官这样说也是为了朱总管你好，你现在只要加大力量去抓这些贼人就好了，因为金镶玉牌现在完好无损的回来了。”王大人轻轻的笑着说道。
“什么？”朱望七有些懵了，就连一直不动声色的田大总管也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王大人。
“朱总管，你们可是这宫里安全的中枢呀！这情报工作可不能马虎呀！”王大人笑着说道。
“王大人，你刚才说...。”从头到尾朱望七都被王大人牵着鼻子走。
“田大总管，这场宫乱现在基本上都清楚了，我要向皇上禀报，是非功过皇上必有圣断，我就不在此耽误时间了，先走一步了。”王大人打断了朱望七的询问，向坐在一旁的田大总管拱手说道。
“王大人，慢走，不送！”田大总管显得波澜不惊。
王大人迈步走向大门，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转头说了一句话：“陶大人，当晚西门侍卫放了两人出去，你们最好还是调查一下吧！”转身走了出去。
“书涯，你要叔叔怎么帮你。”李敢问道。
“叔叔，你稍等一会。”宝儿跑了出去。
不一会宝儿返回，手里拿着一个小布包说道：“叔叔，你能想办法将它尽快送到汤神医手中吗？这很重要！”
李敢接过小布包说道：“可以。”
“最好让陌生人给他送去，但一定要确保交到汤神医手中，不得让外人知道，要尽快，越快越好！”宝儿十分认真的说道。
“可以，叔叔马上安排。”李敢想了一下说道。
中午还未到，刚刚从皇宫里赶回医馆的汤神医还没顾得稍微休息一下，日常看馆的一个徒儿走了进来。
“师傅，一个人来等您了好半天了？”徒儿说道。
“是看病吗？你先给他看看，师傅得配药，有急事。”汤神医说道。
“他不是来看病的。”徒儿说道。
“那来干什么？有什么事情你去接待一下。”汤神医说道。
“师傅，他说他有疗伤圣药。”徒儿说道。
“疗伤圣药？李儿，你怎么回事？这点小事你也处理不好吗？”汤神医看了一眼徒弟说道。
“师傅，我说了要看一下他说的圣药，可是他死活不给看，还说必须由师傅你亲自看。我说家师外出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也可以做主，如果真是好药，价格定会让他满意。我说了几次，可是他就是不肯，他还说，药肯定是圣药，大唐难寻，识得的人更是寥寥无几，还一再强调，强调...。”
“强调什么？你倒是说呀！”汤神医有些好奇了。
“他还强调圣药不卖，只赠有缘人。”
“那...，那你把他请进来吧！”汤神医想了一下宫中虽然醒过来但仍未脱离危险的长公主说道。
徒儿很快将一个精瘦的年轻人带了进来。
“小伙子，你带了什么圣药，能给我看看吗？”汤神医望着进来的小伙子说道。
小伙子看了看旁边的李儿没有做声。
“李儿，你出去一下。”汤神医说道。
“师傅...。”
“出去吧！”汤神医摆了摆手说道。
“可以拿出来让老夫看看吗？”
“见过汤神医。”小伙子恭恭敬敬的先行了一个礼，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布包，从布包中拿出一个很小的盒子，将盒子打开递给了汤神医。
汤神医接过盒子，仔细看了看躺在盒中的佛手太阳果，又放到鼻子下深深闻了闻，抬起头不可思议的望着小伙子兴奋的说道：“佛手太阳果，小伙子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汤神医，您果然识得，它算得圣药吗？”小伙子说道。
“当然算，当然算，大唐有几十年没有见过这宝物了，不知小哥从哪得来？这一颗需要多少银两？你开个价吧！”
“汤神医，这圣药只赠不卖，而且圣药主人说过，只赠有缘人，汤神医既然识得即为有缘，这药就赠给汤神医了，不过有二个要求。”
“请说，请说，只要老夫能办到。”
“第一个要求只是一个承诺而已。只要汤神医保证不说出此圣药从何得来即可。”年轻人笑着说道。
“这怎么说？”汤神医有些不解。
“就是小民今天从此出门后，我与汤神医就从来没有见过，更没有赠药一说，汤神医要保证无论如何不管对谁都不能说。”小伙子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这下公...，这点我可以保证，绝对可以保证，还有呢？”汤神医思索一下马上说道。
“汤神医您可识得此物。”年轻人打开了布包递了过去。
“金镶玉牌，金镶玉牌！”汤神医彻底怔住了。
“汤神医果然识得，那就太好了！”年轻人说道。
“你...，它可是...，年轻人，这是何意？”
“汤神医，我今天来就是带人送药，物归原主，小民告辞了。”说完年轻人就走了出去。
“师傅，人走了，这是什么呀，好漂亮！”李儿走进来望着还在发愣的汤神医说道。
“李儿，今天的事一句都不得说出去，听到没有？”汤神医十分认真严肃的对着徒儿说道。
“遵命，师傅。”
“师傅给你写一份药单，你抓紧准备，师傅马上要再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