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马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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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无音一时不知道如何向长公主解释，想了一会说道：“长公主，这急不得，其实会不会内功和能不能吹洞箫没有太大的关系，只要勤学苦练，时间长了都能练好的。”
“多长时间？”长公主继续追问。
“像长公主这种情况，三年必有小成。”乐无音想了一下说道。
“三年？三年我可等不急。有没有更快的办法，如果我现在开始练内功，能否快一点？是不是练好内功就可以快一点，一年之内行不行？三个月呢？”长公主一通追问。
乐无音被弄的哭笑不得，只得说道：“长公主，这内功修炼因人而异，并不是三个月、一年或者三年可以修炼到什么样，内功修炼是一辈子的事情。内功修为高低并不能用一个明确的时间长短来去描述，有时候天资重要，有时候后天努力也很重要，没有固定的说法。”
“乐伯伯，你说的我听不太懂，我只问一句有没有速成的办法。”
“没有。”乐无音立刻说道。
“那还学什么学，练什么练。”长公主生气的将手中的竹箫扔到了桌子上，自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生气。
乐无音看着竹箫一阵肉疼。
“这可是皇上的宝贝呀！你也不怕把它摔坏喽。”
乐无音一时也不知如何去劝长公主，场面陷入了沉静。过了好一会，长公主说道：“小石子，你说现在怎么办？”
“我...，我说？”宝儿一阵纳闷。
“你说说看。”
宝儿想了一下说道：“长公主您学洞箫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吹呀！”
“吹什么？”
“小石子，你不是知道的吗？就是为你哼唱的那首故乡小曲配乐呀！”
“那长公主准备用几种乐器来配？”
“这不试了很多种，其他的都不太满意，想着用箜篌做为主音再加上洞箫辅助试试，如果效果不错的话，在配上其他乐器做为点缀。”长公主说道。
“那小石子就有点奇怪了。”
“奇怪，你奇怪啥？”
“公主是准备一人独揽箜篌弹奏及洞箫吹奏吗？”
“是...，那...，那怎么可能？箜篌和洞箫只能是两个人分别演奏。”
“那长公主苦恼什么？还纠结这洞箫难学？”
“小石子，你是...？”
“其实乐师傅本是洞箫大家，箜篌弹奏又是公主的强项，既然这两种乐器不能同时一个人演奏，那您弹箜篌，乐师傅吹洞箫，这不就行了，公主何必去学这洞箫吹奏呢？又何必如此苦恼呢？”宝儿一口气的说道。
“我...，你...，小石子你说的有道理，我...，我有些先入为主了，是呀！我只要弹奏箜篌就可以了。”长公主终于反应了过来。旁边的乐无音也长呼了一口气。
“乐伯伯，您认为呢？”
“小石子说的很有道理，即使老夫没空，这宫里的乐师洞箫吹奏过得去的也有几位，公主可以找他们练一练。”
“乐伯伯，先不说这个了，您就陪我先练一下，看看效果如何？”长公主又来了兴趣。
“好吧。”
两人就练习了起来，一开始乐无音叫长公主将故乡的小曲清唱了两遍，接着自己用洞箫试着吹奏。
不到半个时辰，宝儿发现乐无音就将小曲吹的准确无误、动听悦耳，不禁对乐无音的音乐才华佩服的五体投地。
接着在乐无音指点下，长公主将小曲弹奏不流畅的几个地方进行了改进，两人一个箜篌一个洞箫就试着配起乐来。一开始有些卡顿，但乐无音音乐造诣确实很高，都能及时发现并立即调整，两人从不通畅、不连贯经过一个时辰的练习渐渐地变得通畅、连贯并慢慢的和谐动听起来。
宝儿一边仔细的在一旁学习，一边内心对这两人的音乐才华深感佩服，这曲儿经过两人这么短时间的磨合，竟然让他产生了共鸣，他不由自主的用极低的声音哼唱起来。
一曲终了。
“就是这样，就是洞箫，箜篌和洞箫相配演奏这故乡太好听了，太完美了。”长公主高兴的说道，一旁的乐无音表示同意点了点头。
“长公主，今天就练到这儿，天也不早了，下次你从宫中找一个洞箫演奏不错的来，我在一旁指点一次，应该就可以和你演奏了。”
“乐伯伯，急啥？还早呢！我还想弹唱一遍呢！要不我来试一下边弹边唱吧！”
“那行吧。”乐无音无奈的说道。
“红红的太阳，轻打着湖水，水中的鱼儿，高高的跃起，望向那挂在天边的月亮，远处的村庄披上了金装，可爱的宝儿轻轻哼唱，轻轻哼唱，慢慢走向家乡。
蓝蓝的天空，轻拥着山川，远处的呼喊，遥遥的声喃，荡在这莺莺袅袅的山间，心中的思念将不再遥远，走来的少年高高跃起，欢声笑语，幸福洒满林间。”
音乐又起，曲中慢慢融入了公主的歌声，说实话公主的唱功确实了得，虽第一次与曲和拍，边弹边唱，但把控的很到位，除了一开始有些生音外，第二段就慢慢渐入佳境了。
“很好，长公主，你的唱功又有长进了。”一曲歌罢，乐无音说道。
“乐伯伯，我怎么感觉不太满意，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当然不是最完美的，这曲子虽然简单，但也需要反复的练习，反复的和唱的。”乐无音说道。
“这我知道，乐伯伯，但我总感觉有哪些地方不对，只是不知是哪里？”公主一边沉思一边说道。
“音乐是要慢慢感悟的，是需要时间沉淀的，长公主，回去好好想想吧，下次咱们再讨论，老夫也到了下值的时间了。”
“那好吧，过两天我再来。”长公主说道。
“美不美？师姐。”亦灵说道。
随着祖孙三人离天山越走越远，终于踏上了中原。天气暖和了许多，渐渐地大地变绿了起来，这花儿开的、半开的、含苞待放的这儿、那儿一点、一堆、一簇的点缀着，空气中弥漫着春天的气息夹杂着轻柔的花香，和着微风让人心旷神怡，在一处小山坡前，三人停下，让马儿随意四处吃草。
“好美，这春天比草原早了不短时间。”亦仙说道。
“姐姐，我和你说，我和宝儿弟弟的怡然谷那才叫一个美呢！对了还有灵涯洞、三叠瀑、沙沙园好多好多，美极了。”
“姐姐知道了，你都说了多少遍了。”
“就是好看，就是美吗！”
“师祖，您多久没到过中原了？”亦仙看着一旁一直不作声的苏一羽问道。
“很多年了，从你们三岁以后师祖就再没有踏足中原。”
“那都快十五年了。”亦灵说道。
“对，十五年了。”
“中原大吗？”亦仙问道。
“地大物博。”
“可有什么名胜古迹？”
“数不胜数。”
“好玩的地方多吗？妹妹来时一直吵着，完成太阳佛手的事情后，要四处玩玩，说上次来都没玩。”
“这丫头，都大姑娘了，一天到晚就想着玩，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哟！”
“姐姐，你不想四处好好玩玩吗？”
“我是跟着师祖来寻太阳佛手的，它是第一要务，完成后一切听师祖的，我可告诉你，到时候别想乱跑。”
“没劲，我不就是随便说说，再说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中原不好好玩玩，多可惜。”
“姐姐也没说不让你玩，但一切都要听师祖的，毕竟在这咱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听爹爹说过，中原这几年，官府不作为，这到处匪患横行，武林中也不太平，所以安全最重要。”
“哼！有师祖在，谁敢打我们的主意，再说灵儿手里的宝剑可不是吃素的。”
“小灵儿，你姐姐说的对，中原自宣宗后就一直动荡不安，不仅烽烟四起，暴乱不断，这中原武林也极不和谐，明争暗斗、相互仇杀，都妄图称霸武林，已分不清谁是正道谁又是邪派了。不然去年打你一失踪，你爹娘就急着南下寻你，甚至还动用了官府的力量，所以说，咱们这次南下中原还是小心一点。”
“知道了，师祖。”亦灵口中答道，心中却有点不以为然。“去年我一人来中原，不也没事吗？要不是为找回那玉牌误闯那个叫什么堂，十几个高手对付我，我才受伤的。最后不还是让我跑了吗，这中原武林我看就是不行。”
三人策马又走了十里来地，渐渐的路宽了起来，路上行人也陆续多了起来。
“师祖，看这情况前方应该是个城镇。”亦仙说道。
“前方应该是通州，是个大城。”苏一羽说道。
“妹妹，咱们把斗笠带上吧。”亦仙说道。
“干什么带斗笠，这天多热呀！”亦灵说道。
“让你带上就带上，听话。”亦仙说着从马背上取下斗笠戴在头上，放下了斗笠前的面纱。
亦灵有些不高兴，但看见姐姐戴上后，也不情愿的取下斗笠戴了起来。
不一会，远远的就看见了城墙。
“师祖，姐姐，到了，到了，咱们快点。”亦灵大叫着就要策马跑起来。
亦仙一把拽住小红马的缰绳说道：“妹妹，不许跑，这路上行人太多，吓到别人。”
“我不会撞到人的。”亦灵咕噜了一声。
不一会就到了城门口，城门口一片混乱嘈杂。骑在马上的三人看见守卫的兵丁对进城的百姓进行搜身检查，动作粗鲁，态度恶劣，不时传来叫骂声和哭叫声。
“师祖，我上次骑小红走的可是小路，这通州城这么混乱吗？”亦灵皱起眉头说道。
“哎！这大唐不是以前的大唐了，这可苦了老百姓了。”苏一羽无奈的摇头说道。
“师祖，我可不让他们搜身，他们要敢搜我身，我非得砍下他们的爪子来。”亦灵看着混乱的城门口说道。
“咱们不忙着进城，先看一看再说。”三人驻马在远处靠近城墙边不显眼的地方看着。
“师祖，你看，你看那官兵，用脚跺那老人家。”
“师祖，你看那兵丁，连小孩子都打。”
“师祖，师祖，你看呀！那畜生把手...。”
亦灵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脸涨的通红，将身后的宝剑都拿到了手中。
“哎！真是乱世官匪同源呀！这世道...，哎...！”苏一羽看着眼前的一切也被惊呆了。
“妹妹，不可轻举妄动。”亦仙伸手握住了妹妹的右手说道。
这时后面马蹄声响，三人转头看去，一片尘土飞扬，只见十余匹快马高速跑来，快到城门也不减速。这路上周遭的百姓一阵慌乱，叫喊声惊吓声此起彼伏，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马二爷回来了，你们都快滚开，都给我滚开。”城门口盘查的兵丁看见马队后，连拖带拽，连踢带打将百姓往一旁驱赶。
“马王爷回来了，快散开，乡亲们，快散开。”亦灵听到有百姓喊道。
“姐姐，怎么一时说是马二爷，一时说是马王爷，这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呀！”亦灵问道。
“姐姐也不知道，看看再说，这群人也太不像话了吧，都快到城门了，还不减速，这撞到人怎么办？”亦仙也忍不住生气的说道。
眼看着这十几匹马儿向人群中冲来，百姓们都拼命的往一旁闪去，小孩儿都被吓到哇哇大哭，场面混乱之极。
只见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匹白色高头大马，马儿一声嘶鸣，突然直立起来，坐在马上的人哈哈大笑，提着缰绳竟让白马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才落了下来。后边的骑手骑术也都不错，都勒马停了下，围在白马的两侧。
“马二爷，马二爷，您老回来了，您老这马术可真是盖了，这方圆百里可没人能和您比呀！”一个像是兵丁头头的人儿赶紧跑到白马的前面讨好的说道。
“那是，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再说我这小白龙可是千里挑一的名驹，谁敢和我比。”白马上一个一脸横肉穿着花衣的黑胖子骄傲的说道。
“姐姐，又是一个黑蛋蛋，还是那么的讨厌。”亦灵捂着嘴笑着说道。
“马二爷，您这是要回城，小的给您牵马。”说着兵丁就上前想要去牵马绳。
“咴...咴...。”白马突然一声嘶鸣，突然立起前身向后退了一步，不仅将马上的马二爷吓了一跳，而且将正准备上前的兵丁也吓的坐在了地上。
“咯，咯，咯。”亦灵再也忍不住了笑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小白龙，小白龙怎么了，谁在笑，哪个不要命的在笑。”
乐无音一时不知道如何向长公主解释，想了一会说道：“长公主，这急不得，其实会不会内功和能不能吹洞箫没有太大的关系，只要勤学苦练，时间长了都能练好的。”
“多长时间？”长公主继续追问。
“像长公主这种情况，三年必有小成。”乐无音想了一下说道。
“三年？三年我可等不急。有没有更快的办法，如果我现在开始练内功，能否快一点？是不是练好内功就可以快一点，一年之内行不行？三个月呢？”长公主一通追问。
乐无音被弄的哭笑不得，只得说道：“长公主，这内功修炼因人而异，并不是三个月、一年或者三年可以修炼到什么样，内功修炼是一辈子的事情。内功修为高低并不能用一个明确的时间长短来去描述，有时候天资重要，有时候后天努力也很重要，没有固定的说法。”
“乐伯伯，你说的我听不太懂，我只问一句有没有速成的办法。”
“没有。”乐无音立刻说道。
“那还学什么学，练什么练。”长公主生气的将手中的竹箫扔到了桌子上，自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生气。
乐无音看着竹箫一阵肉疼。
“这可是皇上的宝贝呀！你也不怕把它摔坏喽。”
乐无音一时也不知如何去劝长公主，场面陷入了沉静。过了好一会，长公主说道：“小石子，你说现在怎么办？”
“我...，我说？”宝儿一阵纳闷。
“你说说看。”
宝儿想了一下说道：“长公主您学洞箫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吹呀！”
“吹什么？”
“小石子，你不是知道的吗？就是为你哼唱的那首故乡小曲配乐呀！”
“那长公主准备用几种乐器来配？”
“这不试了很多种，其他的都不太满意，想着用箜篌做为主音再加上洞箫辅助试试，如果效果不错的话，在配上其他乐器做为点缀。”长公主说道。
“那小石子就有点奇怪了。”
“奇怪，你奇怪啥？”
“公主是准备一人独揽箜篌弹奏及洞箫吹奏吗？”
“是...，那...，那怎么可能？箜篌和洞箫只能是两个人分别演奏。”
“那长公主苦恼什么？还纠结这洞箫难学？”
“小石子，你是...？”
“其实乐师傅本是洞箫大家，箜篌弹奏又是公主的强项，既然这两种乐器不能同时一个人演奏，那您弹箜篌，乐师傅吹洞箫，这不就行了，公主何必去学这洞箫吹奏呢？又何必如此苦恼呢？”宝儿一口气的说道。
“我...，你...，小石子你说的有道理，我...，我有些先入为主了，是呀！我只要弹奏箜篌就可以了。”长公主终于反应了过来。旁边的乐无音也长呼了一口气。
“乐伯伯，您认为呢？”
“小石子说的很有道理，即使老夫没空，这宫里的乐师洞箫吹奏过得去的也有几位，公主可以找他们练一练。”
“乐伯伯，先不说这个了，您就陪我先练一下，看看效果如何？”长公主又来了兴趣。
“好吧。”
两人就练习了起来，一开始乐无音叫长公主将故乡的小曲清唱了两遍，接着自己用洞箫试着吹奏。
不到半个时辰，宝儿发现乐无音就将小曲吹的准确无误、动听悦耳，不禁对乐无音的音乐才华佩服的五体投地。
接着在乐无音指点下，长公主将小曲弹奏不流畅的几个地方进行了改进，两人一个箜篌一个洞箫就试着配起乐来。一开始有些卡顿，但乐无音音乐造诣确实很高，都能及时发现并立即调整，两人从不通畅、不连贯经过一个时辰的练习渐渐地变得通畅、连贯并慢慢的和谐动听起来。
宝儿一边仔细的在一旁学习，一边内心对这两人的音乐才华深感佩服，这曲儿经过两人这么短时间的磨合，竟然让他产生了共鸣，他不由自主的用极低的声音哼唱起来。
一曲终了。
“就是这样，就是洞箫，箜篌和洞箫相配演奏这故乡太好听了，太完美了。”长公主高兴的说道，一旁的乐无音表示同意点了点头。
“长公主，今天就练到这儿，天也不早了，下次你从宫中找一个洞箫演奏不错的来，我在一旁指点一次，应该就可以和你演奏了。”
“乐伯伯，急啥？还早呢！我还想弹唱一遍呢！要不我来试一下边弹边唱吧！”
“那行吧。”乐无音无奈的说道。
“红红的太阳，轻打着湖水，水中的鱼儿，高高的跃起，望向那挂在天边的月亮，远处的村庄披上了金装，可爱的宝儿轻轻哼唱，轻轻哼唱，慢慢走向家乡。
蓝蓝的天空，轻拥着山川，远处的呼喊，遥遥的声喃，荡在这莺莺袅袅的山间，心中的思念将不再遥远，走来的少年高高跃起，欢声笑语，幸福洒满林间。”
音乐又起，曲中慢慢融入了公主的歌声，说实话公主的唱功确实了得，虽第一次与曲和拍，边弹边唱，但把控的很到位，除了一开始有些生音外，第二段就慢慢渐入佳境了。
“很好，长公主，你的唱功又有长进了。”一曲歌罢，乐无音说道。
“乐伯伯，我怎么感觉不太满意，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当然不是最完美的，这曲子虽然简单，但也需要反复的练习，反复的和唱的。”乐无音说道。
“这我知道，乐伯伯，但我总感觉有哪些地方不对，只是不知是哪里？”公主一边沉思一边说道。
“音乐是要慢慢感悟的，是需要时间沉淀的，长公主，回去好好想想吧，下次咱们再讨论，老夫也到了下值的时间了。”
“那好吧，过两天我再来。”长公主说道。
“美不美？师姐。”亦灵说道。
随着祖孙三人离天山越走越远，终于踏上了中原。天气暖和了许多，渐渐地大地变绿了起来，这花儿开的、半开的、含苞待放的这儿、那儿一点、一堆、一簇的点缀着，空气中弥漫着春天的气息夹杂着轻柔的花香，和着微风让人心旷神怡，在一处小山坡前，三人停下，让马儿随意四处吃草。
“好美，这春天比草原早了不短时间。”亦仙说道。
“姐姐，我和你说，我和宝儿弟弟的怡然谷那才叫一个美呢！对了还有灵涯洞、三叠瀑、沙沙园好多好多，美极了。”
“姐姐知道了，你都说了多少遍了。”
“就是好看，就是美吗！”
“师祖，您多久没到过中原了？”亦仙看着一旁一直不作声的苏一羽问道。
“很多年了，从你们三岁以后师祖就再没有踏足中原。”
“那都快十五年了。”亦灵说道。
“对，十五年了。”
“中原大吗？”亦仙问道。
“地大物博。”
“可有什么名胜古迹？”
“数不胜数。”
“好玩的地方多吗？妹妹来时一直吵着，完成太阳佛手的事情后，要四处玩玩，说上次来都没玩。”
“这丫头，都大姑娘了，一天到晚就想着玩，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哟！”
“姐姐，你不想四处好好玩玩吗？”
“我是跟着师祖来寻太阳佛手的，它是第一要务，完成后一切听师祖的，我可告诉你，到时候别想乱跑。”
“没劲，我不就是随便说说，再说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中原不好好玩玩，多可惜。”
“姐姐也没说不让你玩，但一切都要听师祖的，毕竟在这咱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听爹爹说过，中原这几年，官府不作为，这到处匪患横行，武林中也不太平，所以安全最重要。”
“哼！有师祖在，谁敢打我们的主意，再说灵儿手里的宝剑可不是吃素的。”
“小灵儿，你姐姐说的对，中原自宣宗后就一直动荡不安，不仅烽烟四起，暴乱不断，这中原武林也极不和谐，明争暗斗、相互仇杀，都妄图称霸武林，已分不清谁是正道谁又是邪派了。不然去年打你一失踪，你爹娘就急着南下寻你，甚至还动用了官府的力量，所以说，咱们这次南下中原还是小心一点。”
“知道了，师祖。”亦灵口中答道，心中却有点不以为然。“去年我一人来中原，不也没事吗？要不是为找回那玉牌误闯那个叫什么堂，十几个高手对付我，我才受伤的。最后不还是让我跑了吗，这中原武林我看就是不行。”
三人策马又走了十里来地，渐渐的路宽了起来，路上行人也陆续多了起来。
“师祖，看这情况前方应该是个城镇。”亦仙说道。
“前方应该是通州，是个大城。”苏一羽说道。
“妹妹，咱们把斗笠带上吧。”亦仙说道。
“干什么带斗笠，这天多热呀！”亦灵说道。
“让你带上就带上，听话。”亦仙说着从马背上取下斗笠戴在头上，放下了斗笠前的面纱。
亦灵有些不高兴，但看见姐姐戴上后，也不情愿的取下斗笠戴了起来。
不一会，远远的就看见了城墙。
“师祖，姐姐，到了，到了，咱们快点。”亦灵大叫着就要策马跑起来。
亦仙一把拽住小红马的缰绳说道：“妹妹，不许跑，这路上行人太多，吓到别人。”
“我不会撞到人的。”亦灵咕噜了一声。
不一会就到了城门口，城门口一片混乱嘈杂。骑在马上的三人看见守卫的兵丁对进城的百姓进行搜身检查，动作粗鲁，态度恶劣，不时传来叫骂声和哭叫声。
“师祖，我上次骑小红走的可是小路，这通州城这么混乱吗？”亦灵皱起眉头说道。
“哎！这大唐不是以前的大唐了，这可苦了老百姓了。”苏一羽无奈的摇头说道。
“师祖，我可不让他们搜身，他们要敢搜我身，我非得砍下他们的爪子来。”亦灵看着混乱的城门口说道。
“咱们不忙着进城，先看一看再说。”三人驻马在远处靠近城墙边不显眼的地方看着。
“师祖，你看，你看那官兵，用脚跺那老人家。”
“师祖，你看那兵丁，连小孩子都打。”
“师祖，师祖，你看呀！那畜生把手...。”
亦灵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脸涨的通红，将身后的宝剑都拿到了手中。
“哎！真是乱世官匪同源呀！这世道...，哎...！”苏一羽看着眼前的一切也被惊呆了。
“妹妹，不可轻举妄动。”亦仙伸手握住了妹妹的右手说道。
这时后面马蹄声响，三人转头看去，一片尘土飞扬，只见十余匹快马高速跑来，快到城门也不减速。这路上周遭的百姓一阵慌乱，叫喊声惊吓声此起彼伏，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马二爷回来了，你们都快滚开，都给我滚开。”城门口盘查的兵丁看见马队后，连拖带拽，连踢带打将百姓往一旁驱赶。
“马王爷回来了，快散开，乡亲们，快散开。”亦灵听到有百姓喊道。
“姐姐，怎么一时说是马二爷，一时说是马王爷，这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呀！”亦灵问道。
“姐姐也不知道，看看再说，这群人也太不像话了吧，都快到城门了，还不减速，这撞到人怎么办？”亦仙也忍不住生气的说道。
眼看着这十几匹马儿向人群中冲来，百姓们都拼命的往一旁闪去，小孩儿都被吓到哇哇大哭，场面混乱之极。
只见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匹白色高头大马，马儿一声嘶鸣，突然直立起来，坐在马上的人哈哈大笑，提着缰绳竟让白马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才落了下来。后边的骑手骑术也都不错，都勒马停了下，围在白马的两侧。
“马二爷，马二爷，您老回来了，您老这马术可真是盖了，这方圆百里可没人能和您比呀！”一个像是兵丁头头的人儿赶紧跑到白马的前面讨好的说道。
“那是，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再说我这小白龙可是千里挑一的名驹，谁敢和我比。”白马上一个一脸横肉穿着花衣的黑胖子骄傲的说道。
“姐姐，又是一个黑蛋蛋，还是那么的讨厌。”亦灵捂着嘴笑着说道。
“马二爷，您这是要回城，小的给您牵马。”说着兵丁就上前想要去牵马绳。
“咴...咴...。”白马突然一声嘶鸣，突然立起前身向后退了一步，不仅将马上的马二爷吓了一跳，而且将正准备上前的兵丁也吓的坐在了地上。
“咯，咯，咯。”亦灵再也忍不住了笑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小白龙，小白龙怎么了，谁在笑，哪个不要命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