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变化（感谢书友提莫喵的万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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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孙卓越从别墅庄园里走出来后，便发现自己身体上的另一个变化，那就是他的体力比以前也强出了许多。
以前他像这样快速奔跑，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会开始出现体力不支的情况。
而这会儿他跑了已经有十几分钟了，虽然也开始有些喘气，但体力却依然非常充沛。
并且在跑了这么长一段距离下来后，他身上那些肌肉拉伤的部位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只有在发力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一点。
若是放在平时，孙卓越一定会因为这些变化而非常激动兴奋，但此刻的他却完全没有这些心思
他原本是一个记者，只是已经在三个月前被所在的报社单位给开除，并吊销了行业执照。
而至于被单位开除的原因也很简单，他弄到了一个大人物的腐败证据，并且在被主编警告之后，私自发在了报社的官方公众号上。
最终招来了这个结果。
尽管因为这件事而被报社开除，甚至遭到人身威胁，但孙卓越却从没有后悔过。
当初他在念完大学后之所以没有像其他朋友那样留在帝国内陆，而是回到西源市从事记者这一行业，正是为了希望能为遏制家乡的混乱情况而贡献出自己的那份力量。
但是当他真正回到西源市从事记者这个行业后，他所能接触到的各方面信息远胜从前，就发现西源市的各种犯罪情况也远超他的想象。
孙卓越认为一切混乱的根源就是来自于严重的上层腐败，于是他将方向对准了腐败。
只是在他将费尽心思挖到的那些猛料带回报社后，无一例外都被报社压了下去，并且他也被主编严厉训斥了不止一次。
随着时间一长，孙卓越对报社越发失望，并且逐渐明白他原来的想法太过想当然，想通过做记者来改变西源市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性。
于是他做下了那件事，企图通过赌上职业生涯的这种方式来为西源市带来哪怕一点点改变。
最终结果就是他断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而曝光在网上各个平台的腐败证据在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全都被删的干干净净，没有对那个大人物产生任何影响。
孙卓越在经历了这件事后，并没有被打击得从此就一蹶不振，而是重整旗鼓，准备换一种方式来继续改变这个城市。
既然无法改变腐败的现象，那就打击底层帮派的各种违法犯罪。
所以在被报社开除之后，他开始以自己的方式调查并打击那些帮派的犯罪情况。
而就在前几天的时候，他成功拍下了毒蛇帮进行大宗毒品交易的照片，还没来得及将这些作为证据匿名提交给治安总队，就被毒蛇帮给盯上了。
接着就遇到了李悼。
“希望不要出事！”
孙卓越看着依然没有人接听的手机，脸上满是焦虑和担心。
他能知道毒蛇帮交易的时间和地点，是因为他有一个初中就辍学的发小如今是毒蛇帮的成员，正是那个发小给他提供了情报。
既然毒蛇帮突然盯上了他，那么给他提供情报的那个发小处境肯定也非常不妙。
他发小虽然是毒蛇帮的成员，但是在西源市这个到处都滋生着罪恶的城市长大，加上又是和他一样出身孤儿院，走上歧途几乎是必然的情况。
孤儿院出身的这类人中，像他这样能够成功挣脱并从这里离开的只有极少数。
而且若不是为了给他提供情报? 发小也不会陷入危险? 他不能置之不理。
“停车！”
孙卓越在奔跑了一段后，终于遇到了一辆空闲的出租车，立刻招手将出租车拦了下来。
二十分钟后? 出租车来到了一个老式小区的外面。
他用手机付完了车费，就匆匆向着小区里面跑去? 他发小现在就是住在这个小区里面。
孙卓越很快就来到了发小所住的那一栋住宅楼，沿着楼梯快步跑了上去，一路跑到三层后在一个防盗门外停了下来。
咚咚咚！
因为太过急促? 他连门铃都没按? 直接敲起了防盗门。
很快? 防盗门就被从里面打开。
当看到门后那人的面孔后? 孙卓越瞳孔猛地一缩！
因为出现在他眼前的不是发小的面孔，而是一个完全没见过的男人? 男人的脖子上还纹着一个毒蛇的图案。
是毒蛇帮的人！
并且在后面的屋子里，像男子这样的毒蛇帮成员还有好几个。
而开门的毒蛇帮成员看到他后也是一愣，接着眼中就闪过喜色，兴奋地大声喊道：“杰哥，这小子果然上门……”
砰！
快到形成残影的一拳狠狠打在这人的脸上，将他直接一拳打翻了过去，鲜血混合着牙齿从半空飞过。
被打翻过去的毒蛇帮成员的半张脸都被打得稀烂，牙床什么的都暴露在外面，看上去很是恐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孙卓越也心中一惊。
他惊的不是自己可能杀了人，在这三个月里为了执行自己的理念，走入了极端的他已经杀了不止一个人了。
让他吃惊的是这一拳的威力。
换作以前，他一拳下去能打断别人的鼻子已经算发挥超常了，哪能做到这样地步。
“操！给废了他！”
屋子里一个戴着大金链子的寸头壮汉怒吼了一声。
他便是这几个人的头头，人称杰哥。
事实上不用杰哥发话，其他几个毒蛇帮成员在看到同伴被打翻后就全都动了起来，向着门口冲了过去。
孙卓越看到好几个毒蛇帮成员同时向自己冲了过来，尽管明知道现在的自己和以往全不相同，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了起来，心脏砰砰砰地乱跳。
就在他紧张地忍不住向后退的时候，最前面的一个毒蛇帮成员已经冲到了他的近前，狞笑着将手里的匕首捅了过来。
这个毒蛇帮成员的动作虽然狠辣，但是出手的速度在如今改造后的孙卓越眼里却是太慢了。
他一把抓住了那个毒蛇帮成员的手腕，同时顺手用力一拧，“咔嚓”一声直接折断了那人的腕骨！
“啊！！！”
那个毒蛇帮成员刚刚发出一声惨叫，眼睛就猛地瞪得滚圆，因为他的那把匕首正深深插进了自己的胸膛里。
干掉这个毒蛇帮成员的同时，孙卓越一脚踢出了残影，在剧烈的破空声中重重踢在了后面那人的肚子上！
那人被这一脚直接踢出两三米远，整个人也背气晕了过去。
将第二个毒蛇帮成员踢飞后，孙卓越带着一阵狂风冲进了屋子里，对着余下的毒蛇帮成员们展开了疯狂的进攻。
他没有学过任何格斗，但是每次出手都是攻击对方的咽喉、下阴等要害部位，动作又快得可怕，毒蛇帮成员根本跟不上他的动作。
就在一片沉闷重响和骨骼断裂的声音中，那几个毒蛇帮成员只用了一会儿就被他全部干翻，躺在地上不是一动不动就是不断惨叫。
杰哥脸色猛地大变，他伸手就向怀里掏去，似乎是准备掏出自己的武器。
但是还没等到把手伸进怀里，孙卓越就冲到了他的身前，一拳用力打在了他的肋上！
咔嚓！
这一拳直接打断了杰哥的肋骨，断裂的肋骨刺进了他的肺部，造成了更严重的内部创伤。
杰哥惨叫一声，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重重摔倒在地上，被打中的那里渗出了大量鲜血，变得一片血红。
“呼哧……呼哧……”
孙卓越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他看着被打倒的六个毒蛇帮成员，眼中满是兴奋，甚至连各处肌肉拉伤的疼痛都似乎感觉不到了。
到了此刻，他终于明白现在自己身上的改变有多么巨大，用脱胎换骨来形容毫不为过。
拥有了这种力量的自己，一定能够做到真正的改变西源市！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孙卓越俯下身子将重伤的杰哥一把拽了起来，问道：“常远在哪里？”
杰哥恶咬牙说道：“那个叛徒已经死了，你很快也要……”
噗！
一把匕首狠狠刺进了杰哥的肚子里，并且用力搅了起来，让杰哥发出了惊人的惨叫。
孙卓越冷冷地看着惨叫中的杰哥，手中的动作还在继续。
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他早已学会了对付杰哥这种恶棍人渣的有效手段。
杰哥惨叫着说道：“常远在蛇美人酒吧…他被关在那里！”
孙卓越知道蛇美人酒吧，那里是毒蛇帮的地盘。
他一匕首插进了杰哥的喉咙里，捅出了一个血窟窿后就转身向外走去，杰哥则重重摔在了地上，泛着气泡的血沫不断从伤口里冲出来。
尽管被在脖子上捅了一刀，杰哥却也没有当场直接死去，他看着孙卓越离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怨毒，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而孙卓越对这一切则一无所知。
就在杰哥将枪口对准孙卓越的时候，他的脸庞忽然间就莫名凹陷下去，形成了手掌的轮廓，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抓在了上面一样。
还未等杰哥反应过来。
咔嚓！
随着一声轻微的脆响，他眼中的神光就彻底黯淡了下去。
……
三个小时之后，别墅庄园中。
“我是让你顺便给我提供一些素材，但是没让你把死人给我带过来。”
李悼看着满身是血的孙卓越，淡淡说道。
在孙卓越的旁边还有一个遍体鳞伤，已经奄奄一息的青年，正是孙卓越的发小常远。
“他还有气！还没有死！”
孙卓越强忍着身上的痛苦，激动地说道：“请你救救他，他是个好人，他不应该就这么轻易死去！”
在付出了重伤的代价之后，他终于成功从蛇美人酒吧里把常远救了出来，只不过常远已经被毒蛇帮给折磨得不成人形，随时都要断气。
不过以他们两人的样子去正规医院等于找死，前面刚去后面就会被毒蛇帮的人找到，所以他便带着常远来到了这里。
对于他来说，整个西源市只有李悼才有能力救常远一命。
“好人？”
李悼冷冷说道：“你是指这个从16岁就通死过一个人，17岁就加入毒蛇帮，从20岁开始就参与毒品交易，犯下了敲诈勒索，抢劫强奸等种种罪行，手上人命接近两位数的家伙是一个好人？”
孙卓越脸色一变，道：“怎么，怎么会.....”
他没想到常远身上犯下的罪行有这么多，更没想到李悼对这一切竟然会清楚到这种程度。
李悼眼里泛起了探测法术的微光，从孙卓越的身上一扫而过，很快就得出了他身上的伤势情况。
他顺势看了一眼旁边的常远，脸上忽然闪过了一抹惊讶。
“我可以救他。”李悼开口说道。
听到他同意了下来，孙卓越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勉强露出一个感激的表情道：“谢谢……”
“你不用谢我。”李悼淡淡道，“只不过将他救过来后，他未必会感激你。”
孙卓越还以为李悼说的是，常远是因为他才遭受了这些折磨，等醒来后会因此而怨恨于他。
他低声道：“这本就是我欠他的，无所谓感激不感激。”
李悼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也没有多加解释，说道：“你可以走了，但是记住仅此一例。”
孙卓越点了点头，转身拖着重伤的身体离开了这里。
隐身跟在旁边的空隐对李悼点了点头，再度跟在了他的身后。
待到他们离开后，李悼用扭曲力场将常远放到平台上，仔细打量着常远的前额部位。
在他的视界下，那里正散发着代表着超凡力量的辐射光芒。
“居然有超能器官……有意思。”
李悼眼中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他之所以会改变注意答应孙卓越，正是因为看到了常远身上的超凡器官。
或者说，是还没有完全长成的超凡器官。
因为还在发育的阶段，所以能量反应非常微弱，以至于李悼一开始直接忽略了过去，差点就错过。
“这是近期才刚刚觉醒的血脉力量....是因为在看到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己面前受到强烈的刺激所致？还是说其他什么原因？”
李悼思索了起来，同时用食指在那里一划。
那里的皮肉被直接划开，露出了里面的前额骨，只见前额骨上向外微微凸出了一小块，看上去就像骨头上结出了一个骨珠，又像一只眼睛。
就在李悼打量着这个生长在前额骨上的不明器官的时候，忽然就生出了一种源自于身体深处的渴望之意。
“这种感觉……”
李悼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一缕缕黑气从虚无中涌出，凝聚成了一个凶戾的血眼。
正是他刚刚完成不久的第三天赋，虚妄之眼。
“虚妄之眼想要吞噬这个超凡器官。”
李悼明白了这种渴望来源于何处，但他不明白的是，虚妄之眼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渴望。
笔记中并没有记载这种现象。
他一边思索，一边将那块骨头挖了下来，虚妄之眼则直接散作黑气，涌进了眼睛状得骨块之中。
当黑气涌进去后，骨珠很快就融化成了液体，直接从李悼的手上渗透了进去。
下一刻，李悼就感觉到自己的额前出现了一种鼓胀的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即将从里面破开一样。
当孙卓越从别墅庄园里走出来后，便发现自己身体上的另一个变化，那就是他的体力比以前也强出了许多。
以前他像这样快速奔跑，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会开始出现体力不支的情况。
而这会儿他跑了已经有十几分钟了，虽然也开始有些喘气，但体力却依然非常充沛。
并且在跑了这么长一段距离下来后，他身上那些肌肉拉伤的部位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只有在发力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一点。
若是放在平时，孙卓越一定会因为这些变化而非常激动兴奋，但此刻的他却完全没有这些心思
他原本是一个记者，只是已经在三个月前被所在的报社单位给开除，并吊销了行业执照。
而至于被单位开除的原因也很简单，他弄到了一个大人物的腐败证据，并且在被主编警告之后，私自发在了报社的官方公众号上。
最终招来了这个结果。
尽管因为这件事而被报社开除，甚至遭到人身威胁，但孙卓越却从没有后悔过。
当初他在念完大学后之所以没有像其他朋友那样留在帝国内陆，而是回到西源市从事记者这一行业，正是为了希望能为遏制家乡的混乱情况而贡献出自己的那份力量。
但是当他真正回到西源市从事记者这个行业后，他所能接触到的各方面信息远胜从前，就发现西源市的各种犯罪情况也远超他的想象。
孙卓越认为一切混乱的根源就是来自于严重的上层腐败，于是他将方向对准了腐败。
只是在他将费尽心思挖到的那些猛料带回报社后，无一例外都被报社压了下去，并且他也被主编严厉训斥了不止一次。
随着时间一长，孙卓越对报社越发失望，并且逐渐明白他原来的想法太过想当然，想通过做记者来改变西源市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性。
于是他做下了那件事，企图通过赌上职业生涯的这种方式来为西源市带来哪怕一点点改变。
最终结果就是他断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而曝光在网上各个平台的腐败证据在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全都被删的干干净净，没有对那个大人物产生任何影响。
孙卓越在经历了这件事后，并没有被打击得从此就一蹶不振，而是重整旗鼓，准备换一种方式来继续改变这个城市。
既然无法改变腐败的现象，那就打击底层帮派的各种违法犯罪。
所以在被报社开除之后，他开始以自己的方式调查并打击那些帮派的犯罪情况。
而就在前几天的时候，他成功拍下了毒蛇帮进行大宗毒品交易的照片，还没来得及将这些作为证据匿名提交给治安总队，就被毒蛇帮给盯上了。
接着就遇到了李悼。
“希望不要出事！”
孙卓越看着依然没有人接听的手机，脸上满是焦虑和担心。
他能知道毒蛇帮交易的时间和地点，是因为他有一个初中就辍学的发小如今是毒蛇帮的成员，正是那个发小给他提供了情报。
既然毒蛇帮突然盯上了他，那么给他提供情报的那个发小处境肯定也非常不妙。
他发小虽然是毒蛇帮的成员，但是在西源市这个到处都滋生着罪恶的城市长大，加上又是和他一样出身孤儿院，走上歧途几乎是必然的情况。
孤儿院出身的这类人中，像他这样能够成功挣脱并从这里离开的只有极少数。
而且若不是为了给他提供情报? 发小也不会陷入危险? 他不能置之不理。
“停车！”
孙卓越在奔跑了一段后，终于遇到了一辆空闲的出租车，立刻招手将出租车拦了下来。
二十分钟后? 出租车来到了一个老式小区的外面。
他用手机付完了车费，就匆匆向着小区里面跑去? 他发小现在就是住在这个小区里面。
孙卓越很快就来到了发小所住的那一栋住宅楼，沿着楼梯快步跑了上去，一路跑到三层后在一个防盗门外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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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过急促? 他连门铃都没按? 直接敲起了防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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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门后那人的面孔后? 孙卓越瞳孔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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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毒蛇帮的人！
并且在后面的屋子里，像男子这样的毒蛇帮成员还有好几个。
而开门的毒蛇帮成员看到他后也是一愣，接着眼中就闪过喜色，兴奋地大声喊道：“杰哥，这小子果然上门……”
砰！
快到形成残影的一拳狠狠打在这人的脸上，将他直接一拳打翻了过去，鲜血混合着牙齿从半空飞过。
被打翻过去的毒蛇帮成员的半张脸都被打得稀烂，牙床什么的都暴露在外面，看上去很是恐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孙卓越也心中一惊。
他惊的不是自己可能杀了人，在这三个月里为了执行自己的理念，走入了极端的他已经杀了不止一个人了。
让他吃惊的是这一拳的威力。
换作以前，他一拳下去能打断别人的鼻子已经算发挥超常了，哪能做到这样地步。
“操！给废了他！”
屋子里一个戴着大金链子的寸头壮汉怒吼了一声。
他便是这几个人的头头，人称杰哥。
事实上不用杰哥发话，其他几个毒蛇帮成员在看到同伴被打翻后就全都动了起来，向着门口冲了过去。
孙卓越看到好几个毒蛇帮成员同时向自己冲了过来，尽管明知道现在的自己和以往全不相同，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了起来，心脏砰砰砰地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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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抓住了那个毒蛇帮成员的手腕，同时顺手用力一拧，“咔嚓”一声直接折断了那人的腕骨！
“啊！！！”
那个毒蛇帮成员刚刚发出一声惨叫，眼睛就猛地瞪得滚圆，因为他的那把匕首正深深插进了自己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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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学过任何格斗，但是每次出手都是攻击对方的咽喉、下阴等要害部位，动作又快得可怕，毒蛇帮成员根本跟不上他的动作。
就在一片沉闷重响和骨骼断裂的声音中，那几个毒蛇帮成员只用了一会儿就被他全部干翻，躺在地上不是一动不动就是不断惨叫。
杰哥脸色猛地大变，他伸手就向怀里掏去，似乎是准备掏出自己的武器。
但是还没等到把手伸进怀里，孙卓越就冲到了他的身前，一拳用力打在了他的肋上！
咔嚓！
这一拳直接打断了杰哥的肋骨，断裂的肋骨刺进了他的肺部，造成了更严重的内部创伤。
杰哥惨叫一声，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重重摔倒在地上，被打中的那里渗出了大量鲜血，变得一片血红。
“呼哧……呼哧……”
孙卓越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他看着被打倒的六个毒蛇帮成员，眼中满是兴奋，甚至连各处肌肉拉伤的疼痛都似乎感觉不到了。
到了此刻，他终于明白现在自己身上的改变有多么巨大，用脱胎换骨来形容毫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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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孙卓越俯下身子将重伤的杰哥一把拽了起来，问道：“常远在哪里？”
杰哥恶咬牙说道：“那个叛徒已经死了，你很快也要……”
噗！
一把匕首狠狠刺进了杰哥的肚子里，并且用力搅了起来，让杰哥发出了惊人的惨叫。
孙卓越冷冷地看着惨叫中的杰哥，手中的动作还在继续。
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他早已学会了对付杰哥这种恶棍人渣的有效手段。
杰哥惨叫着说道：“常远在蛇美人酒吧…他被关在那里！”
孙卓越知道蛇美人酒吧，那里是毒蛇帮的地盘。
他一匕首插进了杰哥的喉咙里，捅出了一个血窟窿后就转身向外走去，杰哥则重重摔在了地上，泛着气泡的血沫不断从伤口里冲出来。
尽管被在脖子上捅了一刀，杰哥却也没有当场直接死去，他看着孙卓越离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怨毒，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而孙卓越对这一切则一无所知。
就在杰哥将枪口对准孙卓越的时候，他的脸庞忽然间就莫名凹陷下去，形成了手掌的轮廓，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抓在了上面一样。
还未等杰哥反应过来。
咔嚓！
随着一声轻微的脆响，他眼中的神光就彻底黯淡了下去。
……
三个小时之后，别墅庄园中。
“我是让你顺便给我提供一些素材，但是没让你把死人给我带过来。”
李悼看着满身是血的孙卓越，淡淡说道。
在孙卓越的旁边还有一个遍体鳞伤，已经奄奄一息的青年，正是孙卓越的发小常远。
“他还有气！还没有死！”
孙卓越强忍着身上的痛苦，激动地说道：“请你救救他，他是个好人，他不应该就这么轻易死去！”
在付出了重伤的代价之后，他终于成功从蛇美人酒吧里把常远救了出来，只不过常远已经被毒蛇帮给折磨得不成人形，随时都要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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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来说，整个西源市只有李悼才有能力救常远一命。
“好人？”
李悼冷冷说道：“你是指这个从16岁就通死过一个人，17岁就加入毒蛇帮，从20岁开始就参与毒品交易，犯下了敲诈勒索，抢劫强奸等种种罪行，手上人命接近两位数的家伙是一个好人？”
孙卓越脸色一变，道：“怎么，怎么会.....”
他没想到常远身上犯下的罪行有这么多，更没想到李悼对这一切竟然会清楚到这种程度。
李悼眼里泛起了探测法术的微光，从孙卓越的身上一扫而过，很快就得出了他身上的伤势情况。
他顺势看了一眼旁边的常远，脸上忽然闪过了一抹惊讶。
“我可以救他。”李悼开口说道。
听到他同意了下来，孙卓越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勉强露出一个感激的表情道：“谢谢……”
“你不用谢我。”李悼淡淡道，“只不过将他救过来后，他未必会感激你。”
孙卓越还以为李悼说的是，常远是因为他才遭受了这些折磨，等醒来后会因此而怨恨于他。
他低声道：“这本就是我欠他的，无所谓感激不感激。”
李悼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也没有多加解释，说道：“你可以走了，但是记住仅此一例。”
孙卓越点了点头，转身拖着重伤的身体离开了这里。
隐身跟在旁边的空隐对李悼点了点头，再度跟在了他的身后。
待到他们离开后，李悼用扭曲力场将常远放到平台上，仔细打量着常远的前额部位。
在他的视界下，那里正散发着代表着超凡力量的辐射光芒。
“居然有超能器官……有意思。”
李悼眼中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他之所以会改变注意答应孙卓越，正是因为看到了常远身上的超凡器官。
或者说，是还没有完全长成的超凡器官。
因为还在发育的阶段，所以能量反应非常微弱，以至于李悼一开始直接忽略了过去，差点就错过。
“这是近期才刚刚觉醒的血脉力量....是因为在看到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己面前受到强烈的刺激所致？还是说其他什么原因？”
李悼思索了起来，同时用食指在那里一划。
那里的皮肉被直接划开，露出了里面的前额骨，只见前额骨上向外微微凸出了一小块，看上去就像骨头上结出了一个骨珠，又像一只眼睛。
就在李悼打量着这个生长在前额骨上的不明器官的时候，忽然就生出了一种源自于身体深处的渴望之意。
“这种感觉……”
李悼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一缕缕黑气从虚无中涌出，凝聚成了一个凶戾的血眼。
正是他刚刚完成不久的第三天赋，虚妄之眼。
“虚妄之眼想要吞噬这个超凡器官。”
李悼明白了这种渴望来源于何处，但他不明白的是，虚妄之眼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渴望。
笔记中并没有记载这种现象。
他一边思索，一边将那块骨头挖了下来，虚妄之眼则直接散作黑气，涌进了眼睛状得骨块之中。
当黑气涌进去后，骨珠很快就融化成了液体，直接从李悼的手上渗透了进去。
下一刻，李悼就感觉到自己的额前出现了一种鼓胀的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即将从里面破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