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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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虚真人哭笑不得，捶胸顿足道：“孽障，孽障啊！难道你还不相信为师吗？呵呵呵，为师真是看走眼了，收了你们这两个白眼狼！罢了罢了，既然你有心选择离不孤，倒不如我现在自尽，好过死在孔冥子手中！”说罢，掌心聚起一团白光，向自己面门拍去。
莫清胤大惊，扑身拦下：“师父于我有恩，额又岂能眼睁睁看着师父……”
玄虚真人老泪纵横，紧紧握着莫清胤的双手：“既然如此，算为师求求你，救救碧玉派！”
莫清胤周身一震，紧紧皱住眉头，没有由来地害怕，舌头牙齿不断打颤，望望玄虚真人又望望离不孤。这时，远处传来急切的脚步，“师兄！师父！”顾清水将云层拨开钻了进来，看到两人眉开眼笑。
玄虚真人见到顾清水，愤然甩开莫清胤，上前道：“清水，你来得正好！你师兄想和离不孤一起，背叛师门！”
顾清水闻言一震，摇头说：“不会的，师兄一心为碧玉，是不是师父你搞错了？”
玄虚真人气不打一处，指着道：“你问问他，是不是要护着离不孤这个叛徒！”
莫清胤喊：“不孤不是叛徒。”
玄虚真人越发生气，脸红脖子粗：“你听听，你听听！你师兄还不是要跟着离不孤背叛碧玉？！他已经被这个妖女迷惑，也……负了你啊！”
听到后面那句，顾清水脸色一白，恍恍摇头：“师父！师兄不会背叛碧玉，我和师兄……本来……本来就……”
玄虚真人截断她的话：“你是莫清胤本来可以花好月圆，厮守终身。但，因为离不孤，他变心了！”
莫清胤接过话茬脱口而出：“我没有变心！因为我对清水的感情一直都是同门之情！”
“借口！”玄虚真人呵斥，回头柔下神情，肃目问顾清水，“清水，你会不会跟着这个畜.生一起背叛碧玉？”
顾清水一听，大惊下跪：“师父对我有救命之恩，清水此生无以回报，又怎么会背叛师父！”
玄虚真人舒展眉头，叹了一口气：“好，好。碧玉存亡，全在你一人手中。”大袖微展，手指前方，“看到那边一红一白的光球了吗？只要你拿下代表碧玉的白色光球，我们就能出去了。回到碧玉后，为师便专心培养你，将掌门之位传给你！”
顾清水大惊，眼中又闪过一丝暗藏的喜悦，为难轻声说：“师父，这……掌门之位弟子不敢窥视！救出师父是弟子的责任！师兄一直是师父最器重的徒儿，若要传掌门之位，也应该是师兄。”
平和的面色再一次愤怒，玄虚真人扫一眼失魂落魄的莫清胤，大声道：“哼，这个孽障背叛师门，我又怎么可能把掌门之位传给他，休想！清水，你，才是我最得意的弟子！”
顾清水目光闪烁，满面纠结：“师……师父。”
玄虚真人挑了挑白眉梢：“怎么？你不肯？”
顾清水摇摇头：“不，不是。”她到莫清胤面前，低声说，“师兄，你跟师父道个歉，我们一起出去。”
莫清胤苦笑了笑：“如今我说什么，师父都不会信我。清水，不孤不是叛徒。”紧了紧挽在手臂上的小手。
顾清水眼中落下一丝失落悲伤，弯弯唇问：“师兄，你对离不孤的感情跟我不一样吗？我只是同门，而她……才是你喜欢的？”
转头望向身边的离不孤，莫清胤柔和微笑，回答说：“我和不孤有桃花蛊之约，我们彼此都不会背叛彼此。”
顾清水急声劝：“可是师兄，这样你会被困在竹简中永远出不去！依了师父吧！”
莫清胤紧紧蹙双眉，垂着眼叹声说：“我……我无心跟师父过不去，但也不能抛下不孤一人。”
身边的人儿靠在他肩上，柔出幸福的笑容：“师兄，只要有你在不孤身边，上刀山下火海不孤都愿意去。”
莫清胤扯扯笑，大手抚上细腻的脸庞，顺着垂落的长发无力垂下手。顾清水乍然怒气，含泪厉声：“莫清胤！你别再执迷不悟了！放弃离不孤，跟我和师父走！她有什么好的？一身煞气，我真看不出她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师兄，你放弃她，我一定想办法去除你身上的桃花蛊！”
身边的人抖了抖，将脸埋进他的胳膊。莫清胤搂紧离不孤，抬头道：“清水！既然师父已经决定重用你，你便好好把握机会，替我照顾好师父！”继而转向玄虚真人的背影，凄声说，“师父，弟子无心和你过不去，更没打算背叛任何人。请师父原谅！”
玄虚真人一甩大袖，拉上顾清水：“哼，清水，别理他！去，取下白色光球！”
顾清水三步一回头被玄虚真人拉着走。莫清胤默默望着他们向白色光球走去，怀里的人不安抬起头，泪眼朦胧说：“师兄，是我连累了你。红色光球代表的是我，如果他们拿走了白色光球，我们两个就必死无疑了！师兄，我们死后，是不是都会忘记彼此？我不要，不要！”
莫清胤抚摸她眼角的泪，有些失措。自己和玄虚真人顾清水争执，却是忘了她的意见。他将她深深望着，喃喃说：“师父和你，我难以选择，既然清水帮我选了，我也松了口气。不孤你放心，我不会忘了你，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喝下孟婆汤！就算喝下了，下辈子我也能找到你！不孤，对不起！”
离不孤眼中微微闪烁，最终化为一媚笑眼：“好，师兄，那我们就一起死吧！”说罢，从怀中取出一把尖锐的匕首，寒光熠熠。
莫清胤没做防备，只觉得胸口一阵钝痛，低头看见胸前赫然插着一把匕首。而握着匕首的小手，是离不孤。不可置信望着她，胸口的钝痛却没有再加剧，也没有血流出。他不解望着她，她的脸上开出一抹诡异的微笑，伏在他耳边轻声：“你看看玄虚真人师父和顾清水。”（未完待续）
玄虚真人哭笑不得，捶胸顿足道：“孽障，孽障啊！难道你还不相信为师吗？呵呵呵，为师真是看走眼了，收了你们这两个白眼狼！罢了罢了，既然你有心选择离不孤，倒不如我现在自尽，好过死在孔冥子手中！”说罢，掌心聚起一团白光，向自己面门拍去。
莫清胤大惊，扑身拦下：“师父于我有恩，额又岂能眼睁睁看着师父……”
玄虚真人老泪纵横，紧紧握着莫清胤的双手：“既然如此，算为师求求你，救救碧玉派！”
莫清胤周身一震，紧紧皱住眉头，没有由来地害怕，舌头牙齿不断打颤，望望玄虚真人又望望离不孤。这时，远处传来急切的脚步，“师兄！师父！”顾清水将云层拨开钻了进来，看到两人眉开眼笑。
玄虚真人见到顾清水，愤然甩开莫清胤，上前道：“清水，你来得正好！你师兄想和离不孤一起，背叛师门！”
顾清水闻言一震，摇头说：“不会的，师兄一心为碧玉，是不是师父你搞错了？”
玄虚真人气不打一处，指着道：“你问问他，是不是要护着离不孤这个叛徒！”
莫清胤喊：“不孤不是叛徒。”
玄虚真人越发生气，脸红脖子粗：“你听听，你听听！你师兄还不是要跟着离不孤背叛碧玉？！他已经被这个妖女迷惑，也……负了你啊！”
听到后面那句，顾清水脸色一白，恍恍摇头：“师父！师兄不会背叛碧玉，我和师兄……本来……本来就……”
玄虚真人截断她的话：“你是莫清胤本来可以花好月圆，厮守终身。但，因为离不孤，他变心了！”
莫清胤接过话茬脱口而出：“我没有变心！因为我对清水的感情一直都是同门之情！”
“借口！”玄虚真人呵斥，回头柔下神情，肃目问顾清水，“清水，你会不会跟着这个畜.生一起背叛碧玉？”
顾清水一听，大惊下跪：“师父对我有救命之恩，清水此生无以回报，又怎么会背叛师父！”
玄虚真人舒展眉头，叹了一口气：“好，好。碧玉存亡，全在你一人手中。”大袖微展，手指前方，“看到那边一红一白的光球了吗？只要你拿下代表碧玉的白色光球，我们就能出去了。回到碧玉后，为师便专心培养你，将掌门之位传给你！”
顾清水大惊，眼中又闪过一丝暗藏的喜悦，为难轻声说：“师父，这……掌门之位弟子不敢窥视！救出师父是弟子的责任！师兄一直是师父最器重的徒儿，若要传掌门之位，也应该是师兄。”
平和的面色再一次愤怒，玄虚真人扫一眼失魂落魄的莫清胤，大声道：“哼，这个孽障背叛师门，我又怎么可能把掌门之位传给他，休想！清水，你，才是我最得意的弟子！”
顾清水目光闪烁，满面纠结：“师……师父。”
玄虚真人挑了挑白眉梢：“怎么？你不肯？”
顾清水摇摇头：“不，不是。”她到莫清胤面前，低声说，“师兄，你跟师父道个歉，我们一起出去。”
莫清胤苦笑了笑：“如今我说什么，师父都不会信我。清水，不孤不是叛徒。”紧了紧挽在手臂上的小手。
顾清水眼中落下一丝失落悲伤，弯弯唇问：“师兄，你对离不孤的感情跟我不一样吗？我只是同门，而她……才是你喜欢的？”
转头望向身边的离不孤，莫清胤柔和微笑，回答说：“我和不孤有桃花蛊之约，我们彼此都不会背叛彼此。”
顾清水急声劝：“可是师兄，这样你会被困在竹简中永远出不去！依了师父吧！”
莫清胤紧紧蹙双眉，垂着眼叹声说：“我……我无心跟师父过不去，但也不能抛下不孤一人。”
身边的人儿靠在他肩上，柔出幸福的笑容：“师兄，只要有你在不孤身边，上刀山下火海不孤都愿意去。”
莫清胤扯扯笑，大手抚上细腻的脸庞，顺着垂落的长发无力垂下手。顾清水乍然怒气，含泪厉声：“莫清胤！你别再执迷不悟了！放弃离不孤，跟我和师父走！她有什么好的？一身煞气，我真看不出她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师兄，你放弃她，我一定想办法去除你身上的桃花蛊！”
身边的人抖了抖，将脸埋进他的胳膊。莫清胤搂紧离不孤，抬头道：“清水！既然师父已经决定重用你，你便好好把握机会，替我照顾好师父！”继而转向玄虚真人的背影，凄声说，“师父，弟子无心和你过不去，更没打算背叛任何人。请师父原谅！”
玄虚真人一甩大袖，拉上顾清水：“哼，清水，别理他！去，取下白色光球！”
顾清水三步一回头被玄虚真人拉着走。莫清胤默默望着他们向白色光球走去，怀里的人不安抬起头，泪眼朦胧说：“师兄，是我连累了你。红色光球代表的是我，如果他们拿走了白色光球，我们两个就必死无疑了！师兄，我们死后，是不是都会忘记彼此？我不要，不要！”
莫清胤抚摸她眼角的泪，有些失措。自己和玄虚真人顾清水争执，却是忘了她的意见。他将她深深望着，喃喃说：“师父和你，我难以选择，既然清水帮我选了，我也松了口气。不孤你放心，我不会忘了你，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喝下孟婆汤！就算喝下了，下辈子我也能找到你！不孤，对不起！”
离不孤眼中微微闪烁，最终化为一媚笑眼：“好，师兄，那我们就一起死吧！”说罢，从怀中取出一把尖锐的匕首，寒光熠熠。
莫清胤没做防备，只觉得胸口一阵钝痛，低头看见胸前赫然插着一把匕首。而握着匕首的小手，是离不孤。不可置信望着她，胸口的钝痛却没有再加剧，也没有血流出。他不解望着她，她的脸上开出一抹诡异的微笑，伏在他耳边轻声：“你看看玄虚真人师父和顾清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