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柳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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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跟老丧下了夜班，我就一头扎到宿舍床上去与周公相会去了。
没好精神就没好思绪，没好思绪就没脑子，没脑子……破你麻痹的案！
当我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因为可以在宿舍做饭，一般赶不上食堂饭点，我就会自己下厨随便做点。这几天各种事情堆到了一起，我都没怎么蒸米饭，炒菜就更懒得炒了，索性做了一大碗汤面。
不得不说，这康师傅牌贵五毛还是有理由的。我就着那喷香的味道，呼噜呼噜地吃了个肚儿圆。
在宿舍稍做休息，心里却总是七上八下，思绪还是在想着案子的事情。或许是因为这起失踪案件，正好与诡异的铜馆撞在了一起吧。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事儿与这铜棺有关，可我还是控制不住不把它们关联在一起。莫名的惶恐笼罩着我，我感觉似乎有什么骇人的东西在朝我一步步逼近……
我实在忍不住了，拿起手机给徐乐发了个信息，问他现在过没过来。
不一会儿，徐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接通后，能听见他那边背景音十分吵杂，像是身处菜市场一样，随着那个声音渐渐远去，徐乐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
“我刚到居委社，你要是没事就过来吧，我们去海边看看去。”
“成，等着我！”
我对破案有着非一般的执着，得知徐乐已经过来了，立刻就收拾妥当，锁上门就朝着居委社的方向而去。笑话，如果不表现好点，我岂不是一辈子被这莫名其妙的龙澳锁住了？
这一路走来，发现有不少面熟的人冲着我指指点点，在议论中，我甚至听到了“丧门星”这类难听的字眼，心中百感交集，很不是滋味。
这种场面在之前行尸事件刚结束时也曾经出现过，我心里顿时就想起老丧昨晚的担心来了。
这么看来，小区里的人是知道昨晚的事了？
抬头看看天，今天的天气倒是挺不错的，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如同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一般……可我，却仿佛看见了整个龙澳派出所都被阴霾给笼罩住了。
“林所长啊，你就跟我们交个底，是不是有个杀人魔潜伏到咱们龙澳小区里了？我怎么听说昨晚又有人遇害了？还是当初发现受害者的那群人里的？”
“该不会是杀人魔为了报复他们，所以才找他们下手的吧？”
“八成是中了什么诅咒了吧，这可怎么办啊，我傻乎乎的不要拆迁款非要房子……”
“……”
还没走进居委社呢，就听见里面闹闹哄哄的，一道嗓门挺大的声音正从里面传出来，我看见徐乐站在外面一脸的纠结，看见我过来，无奈地朝我叹了口气。
“这里还真是民风彪悍啊。”
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徐乐就说得让我也跟着纠结起来。
我本来还想跟林所长说一声，可看看里面被团团围住的林粼，我顿时就没有了进去的欲望。
“咱们直接过去？”
我朝徐乐一努嘴。
徐乐忍不住笑了，用手指虚点着我。
“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走吧！”
说起来，我跟龙澳小区这边的沙滩似乎有着不解之缘，上次的行尸事件就是在这里发现真相的，铜棺材也是在这里发现的，五人失踪案同样是在这里有了线索，望着蔚蓝一片的大海，波涛依旧。
金灿灿的阳光柔和的撒在沙滩上，如果不是知情者，谁能想到这里竟然会如此凶险可怕呢？
“小区里的人都在传，说是这里有厉鬼在找替身，那个昨晚失踪的女人就是被厉鬼勾走了……”
海浪声中，徐乐的声音有些失真。
我回头看向他，多少有些意外。
“还有这样的传言？”我扬唇轻笑，“他们这群人想象力还挺丰富的，我还以为我之前听到的杀人犯一说就已经是他们的结论了。”
“林所现在可是焦头烂额啊，我跟你通电话的时候，好几个大爷大妈围着他要说法，他都快哭了。”
虽然这不是什么好笑的事，但因为林粼那时候的表情太受气小媳妇儿了，徐乐还是忍不住有些想乐。
我看出了他的忍俊不禁，试着想了下林粼那张虚伪的脸上露出小媳妇儿般的表情，顿时表情有些难以言喻。
“你相信厉鬼找替身的说法吗？”
我想到之前的行尸事件，忍不住开口问徐乐。
徐乐微微愣了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他这样的问题，片刻之后，他摇摇头。
“我不信。”
“真巧，我也是。”我一呲牙，“但是我相信，这群人要是再有点想法，可以再出一个康……”
说道这里，我立刻想到我似乎提到了一个不该提到的名字，赶紧闭上了嘴巴。
若我真的是乌鸦嘴，事儿就麻烦了……
“你似乎怀疑这事跟沈公子他们有关？”
徐乐转过脸看向大海，没有看我，却问出了这个他轻易不会主动提及的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沈公子真的背景惊人、权势滔天，从柳局到徐乐，凡是我认识的这些总局那边的熟人，对沈公子这个人都是一种忌惮而不想主动提及的态度。
就像上一次行尸事件，徐乐之所以选择离开，我想，一方面是眷恋家人贪生怕死，一方面就是隐隐猜到了与沈公子有关所以根本不敢去触及此事吧。
沈公子……呵！
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称呼，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嘲讽之色。从始至终，我甚至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只知道姓沈，被人尊称为沈公子。
公子，多么好听，多么华丽的称谓，可背后，却是如此丑陋的嘴脸，肮脏的心灵！
想到柳局对沈公子的态度，想到当初徐乐在我心中形象的骤然崩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海浪声中冷冷地响起。
“是啊，我的确是怀疑跟他们有关，怎么，连怀疑一下都不被允许了？”
“你啊，就不会好好说话吗？”
对我这样的刺头，徐乐似乎也挺无奈的。
他本不是个会因为我发脾气就会纵容的人，但或许是上一次的事让他也自觉在我面前矮了一截，又或许是什么别的原因，他最近对我真的是极为容忍了，面对我的冷嘲热讽，也能唾面自干，不以为意。
“我提起这事，也是柳局的意思。”
见我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模样，徐乐只好搬出了柳局这杆大旗。
我对柳局虽然怨气很重，但还是挺尊敬的，至此，不得不耷拉着眼皮，抬一抬看他。
“柳局什么意思？”
“柳局的意思，是让我劝你在这里踏踏实实地干下去，阴三一时没有被抓到，贩毒集团一时没有被一窝端，你待在龙澳小区就总比待在别处安全。”
徐乐很严肃地看着我，“至于沈公子，你最好不要再主动招惹了，他的背景不是你能招惹的，如果不能一下子扳倒他，再招惹他，连柳局都不能保证可以保住你。”
所以，沈公子到底有什么可怕的背景？
这个问题，在我与徐乐在海边搜寻线索时，也在我的心头盘旋着。
“叶辰，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正在我望着大海发呆的时候，距离我几十米远的徐乐，在一个沙坑旁冲我招手道。
我的眼皮微微一跳，直觉告诉我，徐乐一定是有了什么突破性的发现。
果然，等我跑到那个沙坑旁时，就看见徐乐带着手套将一个笔记本电脑上沙坑里拿了出来。
“这该不会是……”
我想到自己之前的猜测，兴奋的感觉已是冲上了脑袋。
徐乐的脸上也多少露出了些期待。
“看来你之前的猜测或许是对的，这个笔记本电脑很可能就是康健的那个电脑……接下来，就要让技术人员出手了！”
那个笔记本电脑被埋在了潮湿的沙子里，虽然距离有海浪冲击的地方还有十几米，可徐乐跟我都没有贸然去开机，而是选择送到了总局那边的技术人员手里。
关于那五个人的尸检报告也都陆续出来了，他们的死因果然跟康健一样，都是内脏消失以及死前受到了惊吓，还是那句话，他们到底是死于内脏消失还是死于惊吓，这个谁也没有把握。
他们的手机跟电脑的流向，柳局也派人去跟踪调查了，调查结果却没有什么用，这些东西已经不知道倒了几次手，鉴于同批次还有很多被偷盗贩卖的二手笔记本跟手机，除了能给当地警方贡献一些小小业绩外，对人命案的进展，真的没什么帮助。
以上是徐乐带回给我的消息，我听到后甚为不解。
“怎么会没用？就算不知道倒了几次手，那五个人是死在了龙澳小区附近，可手机跟笔记本却被流通到了其他市，东西是怎么被那些人拿到手的，是不是有人谋财害命，总该要有个说法吧？就这样算了？”
“不管你信不信，调查结果就是这样，根本找不到源头。”徐乐也很是无奈。
“就像是那些手机跟笔记本是突然出现在了那座城市一样，能追查到的最初线索，就是有人在一个湖边发现了那些东西，因为贪财，所以就直接拿走卖给了收二手手机跟笔记本的人，柳局他们跟当地警方对捡到东西的那个人审问了一遍，也调查了他的事，发现他根本没有机会到龙澳小区这里来作案，而且他捡到东西的那天也的确有目击证人……”
“而且，那个东西出现在那个湖边的时间，与那五个人死亡时间相差无几？对吧？”
我翻了个白眼，接话道。
对视了一眼，我从徐乐的眼睛里看到了挫败，同样还看到了那个感到挫败的自己。
我就不明白了，怎么搞来搞去，又回到了不科学的原点了？
是不是龙澳小区真的就这么邪门，遇到的大案都跟超自然现象有关？这样还要我这样的警察来破案干嘛？
或者说，我真的是丧门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招惹上来了？
我到底招惹谁了！不就是沈公子嘛！
沈公子……我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抖了抖身子让自己不再去想。
因为我知道，我就是磨破脑皮，也恐怕是不会出什么结果的。
“铜棺材那件事，柳局也没有等闲视之，他专门用你拍的照片去问了一些懂行的朋友，结果他们都说这个铜棺材绝不是现代产物，距今怕是有些年头了，因为事情太诡异了，怕传到社会上影响不好，柳局现在也不好请那些人到龙澳小区这边来看，他现在暂时把事情压下来了，如果让上面知道，咱们做警察的居然相信旁门左道，甚至留下那个铜棺材等着里面的主人自己活过来，只怕处分就要下来了。叶辰，你知道柳局对你的重视，如果你有什么知道的，最好能对我跟柳局说出来。”
就在我皱着眉，心情很是不好的时候，这次特意赶过来告诉我消息的徐乐，突然将我拉到偏僻处，一脸认真地与我说了以上这番话。
早上我跟老丧下了夜班，我就一头扎到宿舍床上去与周公相会去了。
没好精神就没好思绪，没好思绪就没脑子，没脑子……破你麻痹的案！
当我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因为可以在宿舍做饭，一般赶不上食堂饭点，我就会自己下厨随便做点。这几天各种事情堆到了一起，我都没怎么蒸米饭，炒菜就更懒得炒了，索性做了一大碗汤面。
不得不说，这康师傅牌贵五毛还是有理由的。我就着那喷香的味道，呼噜呼噜地吃了个肚儿圆。
在宿舍稍做休息，心里却总是七上八下，思绪还是在想着案子的事情。或许是因为这起失踪案件，正好与诡异的铜馆撞在了一起吧。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事儿与这铜棺有关，可我还是控制不住不把它们关联在一起。莫名的惶恐笼罩着我，我感觉似乎有什么骇人的东西在朝我一步步逼近……
我实在忍不住了，拿起手机给徐乐发了个信息，问他现在过没过来。
不一会儿，徐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接通后，能听见他那边背景音十分吵杂，像是身处菜市场一样，随着那个声音渐渐远去，徐乐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
“我刚到居委社，你要是没事就过来吧，我们去海边看看去。”
“成，等着我！”
我对破案有着非一般的执着，得知徐乐已经过来了，立刻就收拾妥当，锁上门就朝着居委社的方向而去。笑话，如果不表现好点，我岂不是一辈子被这莫名其妙的龙澳锁住了？
这一路走来，发现有不少面熟的人冲着我指指点点，在议论中，我甚至听到了“丧门星”这类难听的字眼，心中百感交集，很不是滋味。
这种场面在之前行尸事件刚结束时也曾经出现过，我心里顿时就想起老丧昨晚的担心来了。
这么看来，小区里的人是知道昨晚的事了？
抬头看看天，今天的天气倒是挺不错的，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如同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一般……可我，却仿佛看见了整个龙澳派出所都被阴霾给笼罩住了。
“林所长啊，你就跟我们交个底，是不是有个杀人魔潜伏到咱们龙澳小区里了？我怎么听说昨晚又有人遇害了？还是当初发现受害者的那群人里的？”
“该不会是杀人魔为了报复他们，所以才找他们下手的吧？”
“八成是中了什么诅咒了吧，这可怎么办啊，我傻乎乎的不要拆迁款非要房子……”
“……”
还没走进居委社呢，就听见里面闹闹哄哄的，一道嗓门挺大的声音正从里面传出来，我看见徐乐站在外面一脸的纠结，看见我过来，无奈地朝我叹了口气。
“这里还真是民风彪悍啊。”
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徐乐就说得让我也跟着纠结起来。
我本来还想跟林所长说一声，可看看里面被团团围住的林粼，我顿时就没有了进去的欲望。
“咱们直接过去？”
我朝徐乐一努嘴。
徐乐忍不住笑了，用手指虚点着我。
“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走吧！”
说起来，我跟龙澳小区这边的沙滩似乎有着不解之缘，上次的行尸事件就是在这里发现真相的，铜棺材也是在这里发现的，五人失踪案同样是在这里有了线索，望着蔚蓝一片的大海，波涛依旧。
金灿灿的阳光柔和的撒在沙滩上，如果不是知情者，谁能想到这里竟然会如此凶险可怕呢？
“小区里的人都在传，说是这里有厉鬼在找替身，那个昨晚失踪的女人就是被厉鬼勾走了……”
海浪声中，徐乐的声音有些失真。
我回头看向他，多少有些意外。
“还有这样的传言？”我扬唇轻笑，“他们这群人想象力还挺丰富的，我还以为我之前听到的杀人犯一说就已经是他们的结论了。”
“林所现在可是焦头烂额啊，我跟你通电话的时候，好几个大爷大妈围着他要说法，他都快哭了。”
虽然这不是什么好笑的事，但因为林粼那时候的表情太受气小媳妇儿了，徐乐还是忍不住有些想乐。
我看出了他的忍俊不禁，试着想了下林粼那张虚伪的脸上露出小媳妇儿般的表情，顿时表情有些难以言喻。
“你相信厉鬼找替身的说法吗？”
我想到之前的行尸事件，忍不住开口问徐乐。
徐乐微微愣了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他这样的问题，片刻之后，他摇摇头。
“我不信。”
“真巧，我也是。”我一呲牙，“但是我相信，这群人要是再有点想法，可以再出一个康……”
说道这里，我立刻想到我似乎提到了一个不该提到的名字，赶紧闭上了嘴巴。
若我真的是乌鸦嘴，事儿就麻烦了……
“你似乎怀疑这事跟沈公子他们有关？”
徐乐转过脸看向大海，没有看我，却问出了这个他轻易不会主动提及的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沈公子真的背景惊人、权势滔天，从柳局到徐乐，凡是我认识的这些总局那边的熟人，对沈公子这个人都是一种忌惮而不想主动提及的态度。
就像上一次行尸事件，徐乐之所以选择离开，我想，一方面是眷恋家人贪生怕死，一方面就是隐隐猜到了与沈公子有关所以根本不敢去触及此事吧。
沈公子……呵！
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称呼，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嘲讽之色。从始至终，我甚至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只知道姓沈，被人尊称为沈公子。
公子，多么好听，多么华丽的称谓，可背后，却是如此丑陋的嘴脸，肮脏的心灵！
想到柳局对沈公子的态度，想到当初徐乐在我心中形象的骤然崩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海浪声中冷冷地响起。
“是啊，我的确是怀疑跟他们有关，怎么，连怀疑一下都不被允许了？”
“你啊，就不会好好说话吗？”
对我这样的刺头，徐乐似乎也挺无奈的。
他本不是个会因为我发脾气就会纵容的人，但或许是上一次的事让他也自觉在我面前矮了一截，又或许是什么别的原因，他最近对我真的是极为容忍了，面对我的冷嘲热讽，也能唾面自干，不以为意。
“我提起这事，也是柳局的意思。”
见我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模样，徐乐只好搬出了柳局这杆大旗。
我对柳局虽然怨气很重，但还是挺尊敬的，至此，不得不耷拉着眼皮，抬一抬看他。
“柳局什么意思？”
“柳局的意思，是让我劝你在这里踏踏实实地干下去，阴三一时没有被抓到，贩毒集团一时没有被一窝端，你待在龙澳小区就总比待在别处安全。”
徐乐很严肃地看着我，“至于沈公子，你最好不要再主动招惹了，他的背景不是你能招惹的，如果不能一下子扳倒他，再招惹他，连柳局都不能保证可以保住你。”
所以，沈公子到底有什么可怕的背景？
这个问题，在我与徐乐在海边搜寻线索时，也在我的心头盘旋着。
“叶辰，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正在我望着大海发呆的时候，距离我几十米远的徐乐，在一个沙坑旁冲我招手道。
我的眼皮微微一跳，直觉告诉我，徐乐一定是有了什么突破性的发现。
果然，等我跑到那个沙坑旁时，就看见徐乐带着手套将一个笔记本电脑上沙坑里拿了出来。
“这该不会是……”
我想到自己之前的猜测，兴奋的感觉已是冲上了脑袋。
徐乐的脸上也多少露出了些期待。
“看来你之前的猜测或许是对的，这个笔记本电脑很可能就是康健的那个电脑……接下来，就要让技术人员出手了！”
那个笔记本电脑被埋在了潮湿的沙子里，虽然距离有海浪冲击的地方还有十几米，可徐乐跟我都没有贸然去开机，而是选择送到了总局那边的技术人员手里。
关于那五个人的尸检报告也都陆续出来了，他们的死因果然跟康健一样，都是内脏消失以及死前受到了惊吓，还是那句话，他们到底是死于内脏消失还是死于惊吓，这个谁也没有把握。
他们的手机跟电脑的流向，柳局也派人去跟踪调查了，调查结果却没有什么用，这些东西已经不知道倒了几次手，鉴于同批次还有很多被偷盗贩卖的二手笔记本跟手机，除了能给当地警方贡献一些小小业绩外，对人命案的进展，真的没什么帮助。
以上是徐乐带回给我的消息，我听到后甚为不解。
“怎么会没用？就算不知道倒了几次手，那五个人是死在了龙澳小区附近，可手机跟笔记本却被流通到了其他市，东西是怎么被那些人拿到手的，是不是有人谋财害命，总该要有个说法吧？就这样算了？”
“不管你信不信，调查结果就是这样，根本找不到源头。”徐乐也很是无奈。
“就像是那些手机跟笔记本是突然出现在了那座城市一样，能追查到的最初线索，就是有人在一个湖边发现了那些东西，因为贪财，所以就直接拿走卖给了收二手手机跟笔记本的人，柳局他们跟当地警方对捡到东西的那个人审问了一遍，也调查了他的事，发现他根本没有机会到龙澳小区这里来作案，而且他捡到东西的那天也的确有目击证人……”
“而且，那个东西出现在那个湖边的时间，与那五个人死亡时间相差无几？对吧？”
我翻了个白眼，接话道。
对视了一眼，我从徐乐的眼睛里看到了挫败，同样还看到了那个感到挫败的自己。
我就不明白了，怎么搞来搞去，又回到了不科学的原点了？
是不是龙澳小区真的就这么邪门，遇到的大案都跟超自然现象有关？这样还要我这样的警察来破案干嘛？
或者说，我真的是丧门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招惹上来了？
我到底招惹谁了！不就是沈公子嘛！
沈公子……我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抖了抖身子让自己不再去想。
因为我知道，我就是磨破脑皮，也恐怕是不会出什么结果的。
“铜棺材那件事，柳局也没有等闲视之，他专门用你拍的照片去问了一些懂行的朋友，结果他们都说这个铜棺材绝不是现代产物，距今怕是有些年头了，因为事情太诡异了，怕传到社会上影响不好，柳局现在也不好请那些人到龙澳小区这边来看，他现在暂时把事情压下来了，如果让上面知道，咱们做警察的居然相信旁门左道，甚至留下那个铜棺材等着里面的主人自己活过来，只怕处分就要下来了。叶辰，你知道柳局对你的重视，如果你有什么知道的，最好能对我跟柳局说出来。”
就在我皱着眉，心情很是不好的时候，这次特意赶过来告诉我消息的徐乐，突然将我拉到偏僻处，一脸认真地与我说了以上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