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丧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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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死人——！”
尖叫着的不光是女人，还是男人。
我跑过去的时候，现场已经混乱一片。
看起来洁白如雪的沙滩上，一群年轻男女就像是群魔乱舞一样，脸色或是惊愕或是惶恐地朝着我这个方向狂奔而来。
那个样子，真是有点没眼看。
“都不许动！我是警察！”
我厉声地朝他们喊出了一句很可能在电影里经常会有的话。
果然，虽然有几个人真的安静了下来，但有三个人却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不信任。
“你说你是警察？证据呢？”
这是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男人说的，颤抖的嗓音无不阐述着他的胆怯。
“那边有死人啊！谁知道你是不是杀人犯啊！”一个三十多岁看起来十分世故的男人也惶恐道。
“你、你先不要过来！”另一个年轻的妹子也吓得缩了缩身子，胸前的巨物跟着一抖……
但是这种时刻，我显然对它没有任何兴趣。
低级趣味…
他们三个这么一质疑，带得剩下的人望向我的目光也充满了警惕、怀疑。我注意到了刚刚那个眼镜男甚至都把拳头攥紧了，似乎有想要打我的趋势。
……
是有点儿吓人了。
不过，他们的这种怀疑精神还是值得鼓励的，所以在我拿出证件在他们面前晃了晃后，就重点表扬了他们这一点。
“现在说说吧，你们刚才看到了什么？”
那个年轻妹子犹豫了下，脸却越来越惨白，水灵的眸子里也蓄满了泪水……
一时间，我也被弄得无动于衷。
对死亡的恐惧是人的本能，更何况这个小姑娘了？
我正要走到这妹子身边，正想着如何安慰，可还未开口，那姑娘突然扯大了嗓门，对我吼道：“是死人！好几个死人！就在东边！距离这里不到一千米的地方！”
她用手指了指他们过来的那个方向，我拍了拍被吓坏的心脏，用手擦去溅在脸上的唾液……
这妹子没刷牙啊，怎么还有一股榴莲味？
而同时，我突然想到了之前收到的那条短信——
海边，半掩。
看来真的是有尸体被掩埋起来了？
“他们是不是被掩埋在沙子里，露出了一半的身体？”
年轻妹子一听，赶紧擦干眼泪，看我的眼神顿时就不对了。
我眼睁睁看着她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把自己缩到了那个眼镜男人的身后，声音也愈发变小，眼泪也再次溢出眼眶……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他人也都纷纷靠到了一起，用眼神死死盯着我，仿佛只要我突然做出什么动作或是大吼一声，他们就会四散奔逃一样。
女人，就是麻烦！
“我只是猜的，毕竟要是埋在沙子里，涨潮时容易冲出来。”
我心一虚，避重就轻地回答。
好在，这样的解释居然也被他们接受了。
而随后，他们也跟着简单描述了一下他们看到的场景。我一听，就是心中一喜，连忙问道：“你们确定有五具尸体？都是男性？！”
虽然他们可能不明白我为什么又着重再问一遍，但是还是回答了。没想到来到海边还真的找到了线索！
“你们稍等一下，我给我同事打个电话，一会儿让他们带你们去派出所做个笔录。”
我的心中颇为急躁。一边说着，就用手机给徐乐打了个电话。
不到十分钟，徐乐就微微喘着粗气过来了，同行过来的还有林粼跟老丧，他们两个跑的没有徐乐快，虽然都是坐着警车来到沙滩旁的，但是这短短一短路的奔跑，到底还是看出谁体质好来了。
我瞥了眼老丧，将他自觉剔出了实力评比队列。
“老丧，你带他们回去做个笔录，我跟叶辰他们去那边看看。”
尽管这群男女表现的还算正常，但或多或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嫌疑，不过有老丧带着，我也就不担心了。我跟林粼还有徐乐朝着南边就跑了下去，沙子随着奔跑陷入到了鞋子里，但我们三个都无暇顾及。
事实上，根本没走一千米那么远，大概也就七八百米左右吧，我就看到了前方远远的，地面上歪歪扭扭地躺着几个身着各异的人。
“就是那里！”
我心里起急，跑起来的速度更是如风一般，而徐乐也随后将林粼抛在了身后。
等林所长有些气喘吁吁地赶到时，我跟徐乐已经把现场的情况给搞清楚了。
“林所，这里一共有五具尸体，他们的年龄大概能与康健的五个朋友对上，我觉得，他们很有可能就是失踪的那五个人。”
“看来手机的事是另有原因，叶辰，你的判断又对了。”
林粼复杂地看我一眼，我觉得他大概是在吐槽为什么我总能走狗屎运坚持到真理的降临，而他身为领导，却总是做出错误的判断。
我现在也懒得跟他掰扯到底谁能厉害这种问题，这五具尸体如果真的确定了身份就是失踪的那五个人，顺着他们丢失的手机跟电脑，或许能追查到更深的消息。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开始激动起来，嘴角也跟着向上一撇。
老丧带着那些人回所里，一个个做笔录，都算比较配合。而就当快结束的时候，两辆警车已经沉默无声地开过来了。
一些拎着箱子，扮相专业的人员过来检查了一下现场，还有法医，也在现场勘查情况。
我在一旁看着，却是心猿意马，全飞向了居委社……
也不知道老丧能不能从那些人口中得到更多的线索。
“先回去吧，这次的案子，还真是大案子啊。”
林粼盯着那些人一直把尸体都运走了，这才苦着一张脸，朝我走过来。
我可没闲心来哄他，他作为所长，这承受能力也太差了点吧？
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是个养老小区的派出所所长。
虽然我在心里吐槽着他，不过表面上倒是还算平静…大概，这也归功于林粼并没有向我诉苦的习惯，否则我肯定会冷笑着给他倒一碗毒鸡汤。
回去的路上，后面车上放着两具尸体，尽管有人看着，但一路的颠簸依旧不免摇摇晃晃。
我跟林粼倒是都无所谓，可一想到这次发现了五具死尸，小区里的人怕是要疯，我就心里有些厌烦，而每次都直面炮火的林所长是什么心情，我都不敢去想了。
果然，随着住宅区越来越近，林粼的表情也越来越纠结。
等顺利将警车停到居委社楼下，我跟林粼马上就从车上跳下来，有协警跟其他警察抬着那些尸体到停尸间。
别说是普通居民了，就是在场的警察跟协警，我就看到不少面如土色，带着畏惧神情的。
不远处有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我转头去看，就看见几个老太太老头正在不远处那栋楼的楼底下晒太阳，虽然他们聊天的声音不大，我在这里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可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他们肯定又在说今天的事了吧？
我的目光就像是感染了病毒似的，发现我正在看他们，那几个人都很快就撤了。
那个逃跑的速度，我这个年轻人都有些自愧不如。
“这是什么态度啊，我很像鬼子吗？又不是鬼子进村了，他们就吓成这样，成不成啊？”
我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
老丧这几天也挺忙的，又要接待康健的父母，又要去忙各种邻里间的琐碎事情，作为深入继承的一个典型代表，我不知道的一些事，老丧可是早就清清楚楚了。
他有些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淡淡的道：“有人传言说你是丧门星，自从你来了，龙澳小区就开始倒霉，所以在他们眼里，现在的你比鬼子还可怕。”
“这是在玩乡村宫斗？还丧门星？朕的大清都亡了！”
我气极反笑。
老丧忙安慰我，“别气。”
“能不气嘛？”
“其实不光是你这个‘待遇’”老丧苦笑一声，“现在咱们整个派出所的人都是过街老鼠，虽然还没到人人喊打的地步，可也差不多了，真心不受欢迎啊！以前还有些大爷大妈喜欢往居委社跑，现在？就算是赶他们，他们都不会来的，怕沾上晦气！”
这安慰的效果，还不如不安慰呢！明明是为人民服务，倒头来还是这个下场。
我记得当初曾在警校论坛里有前辈留言：做什么都不能做警察。
当初的我看得一头雾水，甚至敲打出来一篇文章回在后面义正言辞地反驳……而现在，我似乎已经朦朦胧胧地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做笔录那几个人都是干什么的？”我摇了摇头，将思绪集中回了案子，“真的如他们所说，都是旅游的？”
“他们的证件没什么问题，我问的挺仔细，其中有一对夫妻，剩下的都是情侣，他们说是在论坛上约好了一起出来玩的，说起来也是网友首次见面，我就纳闷了，现在是流行这个啊？”
我对老丧的落伍表示了同情，在向他科普了一番网络时代的种种光怪陆离现象后，解释出什么叫“面基”，就立刻跟着去看他们做的笔录，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没被发现或是被遗落。
当天下午一切如常，除了初步推断了那五个人的死因，居然也是内脏被摘除后，他们死时的狰狞表情，也是让人关注的重点。
正应了我当初的猜测，康健的死，并不是什么结束，更像是一个开始……
而他的死亡原因，也不像是单纯意义上的因为内脏被摘除，但因为内脏已经没了缘故，很难有更深的判断，尽管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案子和那个女孩的案子相比有什么不对。
康健父母的到来，让康健这个被发现的第一名受害者，得到了更全方位的身体解剖检查。
同样是这一天，深夜的时候，安静了许久的报警电话，就像是恐怖来电一样，骤然响了起来……
“啊——！有死人——！”
尖叫着的不光是女人，还是男人。
我跑过去的时候，现场已经混乱一片。
看起来洁白如雪的沙滩上，一群年轻男女就像是群魔乱舞一样，脸色或是惊愕或是惶恐地朝着我这个方向狂奔而来。
那个样子，真是有点没眼看。
“都不许动！我是警察！”
我厉声地朝他们喊出了一句很可能在电影里经常会有的话。
果然，虽然有几个人真的安静了下来，但有三个人却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不信任。
“你说你是警察？证据呢？”
这是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男人说的，颤抖的嗓音无不阐述着他的胆怯。
“那边有死人啊！谁知道你是不是杀人犯啊！”一个三十多岁看起来十分世故的男人也惶恐道。
“你、你先不要过来！”另一个年轻的妹子也吓得缩了缩身子，胸前的巨物跟着一抖……
但是这种时刻，我显然对它没有任何兴趣。
低级趣味…
他们三个这么一质疑，带得剩下的人望向我的目光也充满了警惕、怀疑。我注意到了刚刚那个眼镜男甚至都把拳头攥紧了，似乎有想要打我的趋势。
……
是有点儿吓人了。
不过，他们的这种怀疑精神还是值得鼓励的，所以在我拿出证件在他们面前晃了晃后，就重点表扬了他们这一点。
“现在说说吧，你们刚才看到了什么？”
那个年轻妹子犹豫了下，脸却越来越惨白，水灵的眸子里也蓄满了泪水……
一时间，我也被弄得无动于衷。
对死亡的恐惧是人的本能，更何况这个小姑娘了？
我正要走到这妹子身边，正想着如何安慰，可还未开口，那姑娘突然扯大了嗓门，对我吼道：“是死人！好几个死人！就在东边！距离这里不到一千米的地方！”
她用手指了指他们过来的那个方向，我拍了拍被吓坏的心脏，用手擦去溅在脸上的唾液……
这妹子没刷牙啊，怎么还有一股榴莲味？
而同时，我突然想到了之前收到的那条短信——
海边，半掩。
看来真的是有尸体被掩埋起来了？
“他们是不是被掩埋在沙子里，露出了一半的身体？”
年轻妹子一听，赶紧擦干眼泪，看我的眼神顿时就不对了。
我眼睁睁看着她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把自己缩到了那个眼镜男人的身后，声音也愈发变小，眼泪也再次溢出眼眶……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他人也都纷纷靠到了一起，用眼神死死盯着我，仿佛只要我突然做出什么动作或是大吼一声，他们就会四散奔逃一样。
女人，就是麻烦！
“我只是猜的，毕竟要是埋在沙子里，涨潮时容易冲出来。”
我心一虚，避重就轻地回答。
好在，这样的解释居然也被他们接受了。
而随后，他们也跟着简单描述了一下他们看到的场景。我一听，就是心中一喜，连忙问道：“你们确定有五具尸体？都是男性？！”
虽然他们可能不明白我为什么又着重再问一遍，但是还是回答了。没想到来到海边还真的找到了线索！
“你们稍等一下，我给我同事打个电话，一会儿让他们带你们去派出所做个笔录。”
我的心中颇为急躁。一边说着，就用手机给徐乐打了个电话。
不到十分钟，徐乐就微微喘着粗气过来了，同行过来的还有林粼跟老丧，他们两个跑的没有徐乐快，虽然都是坐着警车来到沙滩旁的，但是这短短一短路的奔跑，到底还是看出谁体质好来了。
我瞥了眼老丧，将他自觉剔出了实力评比队列。
“老丧，你带他们回去做个笔录，我跟叶辰他们去那边看看。”
尽管这群男女表现的还算正常，但或多或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嫌疑，不过有老丧带着，我也就不担心了。我跟林粼还有徐乐朝着南边就跑了下去，沙子随着奔跑陷入到了鞋子里，但我们三个都无暇顾及。
事实上，根本没走一千米那么远，大概也就七八百米左右吧，我就看到了前方远远的，地面上歪歪扭扭地躺着几个身着各异的人。
“就是那里！”
我心里起急，跑起来的速度更是如风一般，而徐乐也随后将林粼抛在了身后。
等林所长有些气喘吁吁地赶到时，我跟徐乐已经把现场的情况给搞清楚了。
“林所，这里一共有五具尸体，他们的年龄大概能与康健的五个朋友对上，我觉得，他们很有可能就是失踪的那五个人。”
“看来手机的事是另有原因，叶辰，你的判断又对了。”
林粼复杂地看我一眼，我觉得他大概是在吐槽为什么我总能走狗屎运坚持到真理的降临，而他身为领导，却总是做出错误的判断。
我现在也懒得跟他掰扯到底谁能厉害这种问题，这五具尸体如果真的确定了身份就是失踪的那五个人，顺着他们丢失的手机跟电脑，或许能追查到更深的消息。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开始激动起来，嘴角也跟着向上一撇。
老丧带着那些人回所里，一个个做笔录，都算比较配合。而就当快结束的时候，两辆警车已经沉默无声地开过来了。
一些拎着箱子，扮相专业的人员过来检查了一下现场，还有法医，也在现场勘查情况。
我在一旁看着，却是心猿意马，全飞向了居委社……
也不知道老丧能不能从那些人口中得到更多的线索。
“先回去吧，这次的案子，还真是大案子啊。”
林粼盯着那些人一直把尸体都运走了，这才苦着一张脸，朝我走过来。
我可没闲心来哄他，他作为所长，这承受能力也太差了点吧？
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是个养老小区的派出所所长。
虽然我在心里吐槽着他，不过表面上倒是还算平静…大概，这也归功于林粼并没有向我诉苦的习惯，否则我肯定会冷笑着给他倒一碗毒鸡汤。
回去的路上，后面车上放着两具尸体，尽管有人看着，但一路的颠簸依旧不免摇摇晃晃。
我跟林粼倒是都无所谓，可一想到这次发现了五具死尸，小区里的人怕是要疯，我就心里有些厌烦，而每次都直面炮火的林所长是什么心情，我都不敢去想了。
果然，随着住宅区越来越近，林粼的表情也越来越纠结。
等顺利将警车停到居委社楼下，我跟林粼马上就从车上跳下来，有协警跟其他警察抬着那些尸体到停尸间。
别说是普通居民了，就是在场的警察跟协警，我就看到不少面如土色，带着畏惧神情的。
不远处有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我转头去看，就看见几个老太太老头正在不远处那栋楼的楼底下晒太阳，虽然他们聊天的声音不大，我在这里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可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他们肯定又在说今天的事了吧？
我的目光就像是感染了病毒似的，发现我正在看他们，那几个人都很快就撤了。
那个逃跑的速度，我这个年轻人都有些自愧不如。
“这是什么态度啊，我很像鬼子吗？又不是鬼子进村了，他们就吓成这样，成不成啊？”
我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
老丧这几天也挺忙的，又要接待康健的父母，又要去忙各种邻里间的琐碎事情，作为深入继承的一个典型代表，我不知道的一些事，老丧可是早就清清楚楚了。
他有些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淡淡的道：“有人传言说你是丧门星，自从你来了，龙澳小区就开始倒霉，所以在他们眼里，现在的你比鬼子还可怕。”
“这是在玩乡村宫斗？还丧门星？朕的大清都亡了！”
我气极反笑。
老丧忙安慰我，“别气。”
“能不气嘛？”
“其实不光是你这个‘待遇’”老丧苦笑一声，“现在咱们整个派出所的人都是过街老鼠，虽然还没到人人喊打的地步，可也差不多了，真心不受欢迎啊！以前还有些大爷大妈喜欢往居委社跑，现在？就算是赶他们，他们都不会来的，怕沾上晦气！”
这安慰的效果，还不如不安慰呢！明明是为人民服务，倒头来还是这个下场。
我记得当初曾在警校论坛里有前辈留言：做什么都不能做警察。
当初的我看得一头雾水，甚至敲打出来一篇文章回在后面义正言辞地反驳……而现在，我似乎已经朦朦胧胧地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做笔录那几个人都是干什么的？”我摇了摇头，将思绪集中回了案子，“真的如他们所说，都是旅游的？”
“他们的证件没什么问题，我问的挺仔细，其中有一对夫妻，剩下的都是情侣，他们说是在论坛上约好了一起出来玩的，说起来也是网友首次见面，我就纳闷了，现在是流行这个啊？”
我对老丧的落伍表示了同情，在向他科普了一番网络时代的种种光怪陆离现象后，解释出什么叫“面基”，就立刻跟着去看他们做的笔录，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没被发现或是被遗落。
当天下午一切如常，除了初步推断了那五个人的死因，居然也是内脏被摘除后，他们死时的狰狞表情，也是让人关注的重点。
正应了我当初的猜测，康健的死，并不是什么结束，更像是一个开始……
而他的死亡原因，也不像是单纯意义上的因为内脏被摘除，但因为内脏已经没了缘故，很难有更深的判断，尽管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案子和那个女孩的案子相比有什么不对。
康健父母的到来，让康健这个被发现的第一名受害者，得到了更全方位的身体解剖检查。
同样是这一天，深夜的时候，安静了许久的报警电话，就像是恐怖来电一样，骤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