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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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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李西湖有些将信将疑。

    “你是猪投胎的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们族长会对你说假话?”刘五秀嫌她蠢,忍不住插话刺了她一句。

    李西湖急着要洗脱罪名,觉得刘五秀说的话在理,倒是忍着脾气,没有反驳。

    她站在原地,来来回回转了好几个圈圈,才对周远冬说:“三年前,大约在端午节前一天、还是两天的样子,我替我娘去我外婆家送节,正好碰到我表妹碧篱朱,也替她娘来我外婆家送节。”

    “我俩被我外婆陪着,坐在一起嗑瓜子、说闲话时,我发现我表妹一双手上,每只都有好些被小孩子咬出血的牙印。我就问她:‘表妹,你这手怎么了?’”

    “我表妹说:‘不小心,被两个死丫头给咬的。’,我觉得奇怪,又问:‘你继父家不就你一个孩子么,哪来的另外两个丫头?’.”

    “我表妹说:‘她们是周有求家附近一户人家的丫头,是对双胞胎。’。这时,我外婆插话,问我表妹:‘你是不是把她们也那个了?’。”

    “我表妹说:‘是呀,就是在昨天那个的。’。我听不懂她们的话,就问她们:‘你们说的那个,到底是指什么?’”

    “我外婆不肯说,让我猜,我表妹也不肯说,也让我猜,我猜来猜去,猜了好几个答案,都没猜中,不过,现在,我能猜出来了,她们说的那个,应该是指杀-”

    “原来是你这个臭娼婆,杀死了我那两个可受的女儿,碧篱朱,我跟你拼了!”李西湖话还说完,王春花突然从围观的人群中,冲了出来,向碧篱朱跑去。

    刘五秀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可乐,立刻含笑向萧琼枝表功:“枝儿,你看,王春花还是信了我的话,不知什么时候,溜过来了呢。”

    “是呀。”萧琼枝赏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神,转头看向王春花,很期待她接下来的表现。

    这时,王春花已经跑到碧篱朱跟前。

    她一把把碧篱朱推倒在地,骑到碧篱朱腰上,朝着碧篱朱的脖子,低头就咬。

    咬了好几口后,她还不解恨,开始伸出手,朝碧篱朱的身上,糊乱的好一阵狠抓、狠掐、狠掌掴。

    刘五秀看着,很替她着急:“王春花,打人不是这么打的!你要捏紧拳头捶、用手肘和膝盖顶她的肚子!”

    王春花听到,扭过头,神色复杂地看刘五秀一眼,并没说什么。

    不过,再次面对碧篱朱时,她几乎毫不犹豫地照刘五秀说的去做了。

    刘五秀觉得倍有面子,得意地冲萧琼枝眨眼睛。

    萧琼枝回了她一个会心的微笑。

    周远冬则顾不得理会她们这边的动静,转头吩咐周大勇:“大勇,你把刚刚李西湖讲的这些,都用纸写下来,然后,让她画个押,一起交给官府,作为她大义灭亲、戴罪立功的证据吧。”

    “族长,这事不用麻烦别人,我会写不少字,你让我自己来写吧。”李西湖被周远冬话里的“大义灭亲、戴罪立功”八个字触动,不等周大勇答话,抢先兴冲冲地博表现。

    “行。”周远冬觉得由李西湖自己供述,等交给官府查阅时,可信度更高,没有意见。

    周大勇自然也没有意见。

    他对周远冬说:“既然这样,那我回去拿笔墨纸砚-”

    “不用那么麻烦,我表妹屋子里,就有现成的笔墨纸砚。你去她屋里拿吧,近些,省时间。”李西湖很贴心地提醒。

    倒也是块活宝。

    萧琼枝忍不住心里一阵好笑,故意逗她:“你一点也不像读书人的样子,真的会写不少字吗?是不是在吹牛皮呀?”

    “啊呀,小丫头,你居然小看我?我告诉你,我不光会写不少字,我还会作诗呢!想当年,我就是用了三个月,每天送我相公一首情诗,才俘获了我相公的芳心,丢下妻女,跟我双宿双飞好些年的!”李西湖得意洋洋地回答。

    “呀,这么厉害?那你现在能即兴作一首诗,给我见识见识吗?”萧琼枝继续逗。

    李西湖还挺上道的:“行啊,作一首算什么?我一口气,就能随口作好几首诗出来,不信,你和大伙儿都听着!”

    “第一首:一生尽是酒维持,半世风流恨已迟。脱裤偏朝红脸掷,张郎对此苦蹙眉。”

    “第二首:半身难断人之欲,一夜春回老脸羞。应喜床头多悍妇,莫疑帐下少温柔。”

    “第三首:就对金陵骂张郎,不怜妾屁有幽香。而今臂做他人枕,可记当年拍屁长?”

    “好诗!好诗!真是绝妙好诗!语言直白,感情真挚,奸情澎湃,应该比京都那些名妓要有才多了,她们肯定写不出这么有创意、有特质、有风情的好诗!”萧琼枝略略听了下,就非常热情地“夸赞”。

    李西湖老脸一红,羞答答地说:“小丫头,你真是我的知音啊!我相公常年跟我说什么名妓风流,我总不服气,我也觉得我比名妓要有才多了,明明是我才风流么。”

    “就是!你相公真没眼光,压根儿配不上你,你干脆把他给休了,再换一个吧。”萧琼枝作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这个李西湖连讽刺的话都听不出来,不是一般的蠢,得多逗逗。

    “我相公是他们乡的举人,很有才华的,我才不舍得休他呢,要不是他前几年把我给休了,回到他妻女身边,我现才仍然是举人娘子呢。”李西湖回首往事,有些唏嘘。

    刘五秀听着有趣,也来逗她:“李西湖,你的举人相公是哪个乡的?我怎么没听说附近乡里,有个姓张的举人?”

    “你孤陋寡闻呗!我相公是隔壁金陵府南名县角山乡人,十年前,他中举时,才三十九岁,既是角山乡三十年内,唯一一个中举的人,也是角山乡百年内,最年轻中举的一个人。”李西湖得意洋洋地回答。

    惹得刘五秀直翻白眼:“哦,原来是他呀,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刘婶子,那你说说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萧琼枝来了兴趣,连忙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