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去同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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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过去了，在舅舅的引导下狗子的数数，认字，十以内的加减法都一学就会。六岁的狗子因为聪明玲俐，十分顺利的通过了学校学前班的测试，正式加入了一年级小学生的行列。本来母亲想把狗子接到城里读书，可现实好巧不巧的刘秋香怀上了第三个孩子。生意难做，刘秋香在城里辛苦打拼，挑着担蔬菜，肚里装着一个，背上背着一个。实在没有办法照顾到狗子，只能把狗子留在外婆家上学。
从小就满村跑的狗子也很喜欢学校，还没入学的时候，学校就是狗子常去的地方。除了第一次报道是妈妈和外婆陪着去的学校，之后的上学放学狗子都是和村里的同龄人一起来去。那时候没几个家长会去接孩子，大家都各自上学放学，同村的就一起走。
课上老师教的东西狗子一学就会，语文数学两门都是满分。下课放学狗子除了帮外婆放牛，还是到处疯玩。成绩却是一点也没落下，外婆从小没上过学。可她知道学习的重要性，每次家访家长会老师都是夸奖狗子聪明好学。学校年纪前三名除了有奖状，还有作业本和铅笔奖励。小学三年狗子除了第一学期买过作业本和铅笔，之后再没买过，学校的奖励狗子拿得多得用不完。外婆家有一面用来贴奖状的墙，除了几张两个舅舅获得的，大部分都是狗子得到的每期两三张，年级前三，三好学生，竞赛名次，很快就贴满了一面墙。外婆对狗子的学习非常上心，因为外婆觉得读书才能有出息，才能走出村子在城里立足，才能光耀门楣。自己的子女，因为生活条件所迫，两个大的女儿都没读多少书。两个小的只要能读砸锅卖铁也是要送的。不然像自己一般在农村累了一辈子也没个出头之日。现在狗子读书成绩好，不用辅导，不用操心，柳长娥也很高兴。
入学不久，狗子坐不住，课间时间，放学之后，狗子总是最活越的那一个。很快就和同学们熟悉起来，身边又多了很多同龄的玩伴。
课间，狗子正和玩得最好的几个同学在一起聊天。这些天狗子说起自己家的梨树葡萄树，说起那颗三个小伙伴才能抱住的桑葚树，说起放牛去自己家地里掰的玉米。烤着吃可香了。大家都说了自己家的好东西和趣事。
狗子对着同学中的一个女生说:“刘海琼，你家有什么好玩的吗？”
刘海琼长得胖嘟嘟的，大眼睛，齐肩的头发。性格也活泼好动，狗子觉得她笑起来很可爱，两个人很快成了好朋友。
刘海琼两只手撑着圆圆的下巴，睁着大眼睛想了一下:“我家门前有颗大枣树，结的枣子特别甜。”
狗子追着问道:“还有什么？”
“我家旁边有个山洞，山洞里有条小溪流出来，水特别清。夏天很热，水却是凉的，很好喝。”
“那和我家后山的山泉差不多吗。”
“那个山洞很深，里面很黑，夏天里面很凉快，冬天里面却很暖和。”
狗子惊奇道:“这么奇怪呀，人能进去啊！冬天你们在山洞里烧材火吗？”
刘海琼回应:“山洞很大很大的，冬天不用烧火就很暖和。”
“那放学我去你家山洞看看。”
“好啊，放了学你和我一起走吧。”
狗子又问其它同学一起去吗，大家都表示家人叮嘱他们放了学要早点回家。
狗子对这般乖宝宝嗤之以鼻，正打算说服他们一起去玩，上课铃声响了。大家都跑回自己的坐位，等着老师上课了。
放学之后，狗子和刘海琼一起走出了教室，碰到了等在教室门口的草根。（草根今年并没有上学，虽然85年开始实行九年义务教育，草根的爸爸妈妈因为意外去世，受到严重打击的爷爷奶奶身体也不好，十几块钱的课本费实在是出不起。狗子读二年级后，草跟才在学校和村里人的帮助下入了学。这是后话，暂且按下不提。)
草根还没上学，自从狗子上学以后，草根也经常跑到学校玩。有时狗子上课他就趴在窗外看着，狗子放学就和狗子一起回家。草跟陪狗子放牛时狗子会和草根讲起学校学到的东西，特别羡慕能去读书的狗子。看到草根，狗子高兴的打了个招呼:“草根，你来了啊。今天我打算去我同学家玩，她家就在我们村对面村的只隔了两座小山。她家旁边有个夏天冷冬天热的山洞，可奇怪了，
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草根听了也很想去看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奶奶说村子外头有人贩子，专门捉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要我不要跑出村子里。”
“那好吧，你自己先回去吧，我要去同学家去看看那个山洞，是不是真的那么奇怪。回来我再告诉你。”
草根只好一个人回到村里到那熟悉的草垛上发起呆来。
狗子则和刘海琼一起走了，同行的还有刘琼海同村的另一个同学。三人一路嘻笑打闹着，半个小时后就到了刘海琼家里。
刘海琼的爸爸正坐在院子里一颗大树下抽烟，树的叶子已经掉光了。狗子猜这就是那颗枣树，只是没看到枣子，刘海琼的妈妈正在做着饭。琼妈笑着和狗子询问了几句，还拿来枣树上生长的枣子晒成的枣干给狗子吃，狗子也叔叔阿姨叫得亲热很快就讨得两位的欢心。
琼妈笑着对女儿说道:“你带着同学去玩吧，别把衣服弄湿了。山洞里面很黑，就在洞口看看就行，不要进去太深了。”“知道了，狗子我们去玩吧。”刘海琼答应了妈妈，就拉着往山洞方向跑去。
山洞离着刘海琼家只有20米左右，山洞的位置和刘海琼家成45度角，地势低两米左右。狗子在院子里就看到了这个山洞，走近才发现洞口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大，有两米来宽三米多高，成半个椭圆形。只能看到洞里十来米的样子，再里面就黑乎乎的看不清了。洞壁很湿，小溪大约一米来宽只，最深处也不及小孩的膝盖深。溪水两边都有供一两个人走的碎石滩，大大小小的石头散乱的分布着。水流还挺大的，发出哗哗的流水声。狗子用手试了一下水温，虽然是十一月初冬时节，可手却一点也不觉得冰凉。走进洞口一两米，就能感觉到明显比外面要暖和很多。狗子好奇的说:“真的比外面暖和啊！”刘海琼看着同学表现的惊奇，满意且自豪的回应:“当然了，等到外面下雪的时候这里面更暖和。到了夏天水就又会变凉了。”“这是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家夏天都喜欢在这山洞里乘凉，比学校的风扇吹着还舒服。如果有个西瓜，葡萄放到溪水里，等一会再吃，西瓜葡萄也会冰凉冰凉的。”狗子眼里满是羡慕:“我家就有葡萄，那等夏天我带些葡萄再来你家玩。”刘海琼高兴的答应道：“好呀。”
狗子在同学家玩得开心的时候，柳长娥站在门口正等得焦急。学校基本上放学都很准时，放学已经快有两个小时了，狗子平时放学就算和同学在路上玩耍，这个时候也该回家吃饭了。大声喊了两声也没见人回来，柳长娥就决定去找找狗子。走到山角马路边也没看到狗子，只在路边农田的草垛上看到草根。就问草根有没有看到狗子，草根就和柳长娥说了狗子去了对面山另一个村子的同学家玩去了。知道了狗子的下落，柳长娥的心就放下了一半，便动身往对面村走去。
柳长娥找到狗子的时候，狗子正在同学家吃饭。柳长娥和琼爸琼妈打个招呼：“刘家大哥，实在不好意思，我家娃给你们添麻烦了。“琼妈回应着：”没事，没事，小孩子玩心是重一些，只是吃口饭，算不上麻烦。“”狗子有点心虚的看着外婆，见外婆没有生气的意思，就放下心，低着头大口的吃起饭来。
柳长娥笑着和琼妈聊着天拉着家常，原来柳长娥就是在这个村长大的，村里的人基本都熟识，后来嫁给刘德胜就很少再回这个村里了。等狗子吃完饭，柳长娥就拉着狗子告辞回家了。
狗子被外婆拉着，开心的说起在同学家的事情：”外婆外婆，琼儿家门口的山洞可神奇了，山洞里的水冬天是热的，听说到了夏天又变成凉的了。“”是吗？那山洞可黑了，狗子不怕吗？“”不怕，琼儿还陪着我进去了，听说里面还有鱼，不过我没看到。“”是吗？下次再来同学家玩记得先回家和外婆说一声，不然外婆会着急的，好不好。“”好，外婆外婆，琼儿家里的干枣可好吃了，等我们家葡萄熟了也给琼儿家送一些好不好？“”好，你这么喜欢琼儿啊。“”我可喜欢了，胖嘟嘟的，最可爱了。“柳长娥玩笑的说着”那以后让琼儿给你做媳妇好不好？“狗子好奇的反问着：”什么是媳妇啊。“”就是以后天天陪着你的人就是媳妇了。“”好，让琼儿天天陪我玩。外婆外婆……“
月光下，外婆拉着狗子的手，两人一个声音温柔和熙，一个充满童真童趣。在宁静的夜色里，狗子只记得这个画面总是出现在梦乡中，不同的背景，不同的对话，相同的两个人，温暖了狗子整个童年的时光。
又是一年过去了，在舅舅的引导下狗子的数数，认字，十以内的加减法都一学就会。六岁的狗子因为聪明玲俐，十分顺利的通过了学校学前班的测试，正式加入了一年级小学生的行列。本来母亲想把狗子接到城里读书，可现实好巧不巧的刘秋香怀上了第三个孩子。生意难做，刘秋香在城里辛苦打拼，挑着担蔬菜，肚里装着一个，背上背着一个。实在没有办法照顾到狗子，只能把狗子留在外婆家上学。
从小就满村跑的狗子也很喜欢学校，还没入学的时候，学校就是狗子常去的地方。除了第一次报道是妈妈和外婆陪着去的学校，之后的上学放学狗子都是和村里的同龄人一起来去。那时候没几个家长会去接孩子，大家都各自上学放学，同村的就一起走。
课上老师教的东西狗子一学就会，语文数学两门都是满分。下课放学狗子除了帮外婆放牛，还是到处疯玩。成绩却是一点也没落下，外婆从小没上过学。可她知道学习的重要性，每次家访家长会老师都是夸奖狗子聪明好学。学校年纪前三名除了有奖状，还有作业本和铅笔奖励。小学三年狗子除了第一学期买过作业本和铅笔，之后再没买过，学校的奖励狗子拿得多得用不完。外婆家有一面用来贴奖状的墙，除了几张两个舅舅获得的，大部分都是狗子得到的每期两三张，年级前三，三好学生，竞赛名次，很快就贴满了一面墙。外婆对狗子的学习非常上心，因为外婆觉得读书才能有出息，才能走出村子在城里立足，才能光耀门楣。自己的子女，因为生活条件所迫，两个大的女儿都没读多少书。两个小的只要能读砸锅卖铁也是要送的。不然像自己一般在农村累了一辈子也没个出头之日。现在狗子读书成绩好，不用辅导，不用操心，柳长娥也很高兴。
入学不久，狗子坐不住，课间时间，放学之后，狗子总是最活越的那一个。很快就和同学们熟悉起来，身边又多了很多同龄的玩伴。
课间，狗子正和玩得最好的几个同学在一起聊天。这些天狗子说起自己家的梨树葡萄树，说起那颗三个小伙伴才能抱住的桑葚树，说起放牛去自己家地里掰的玉米。烤着吃可香了。大家都说了自己家的好东西和趣事。
狗子对着同学中的一个女生说:“刘海琼，你家有什么好玩的吗？”
刘海琼长得胖嘟嘟的，大眼睛，齐肩的头发。性格也活泼好动，狗子觉得她笑起来很可爱，两个人很快成了好朋友。
刘海琼两只手撑着圆圆的下巴，睁着大眼睛想了一下:“我家门前有颗大枣树，结的枣子特别甜。”
狗子追着问道:“还有什么？”
“我家旁边有个山洞，山洞里有条小溪流出来，水特别清。夏天很热，水却是凉的，很好喝。”
“那和我家后山的山泉差不多吗。”
“那个山洞很深，里面很黑，夏天里面很凉快，冬天里面却很暖和。”
狗子惊奇道:“这么奇怪呀，人能进去啊！冬天你们在山洞里烧材火吗？”
刘海琼回应:“山洞很大很大的，冬天不用烧火就很暖和。”
“那放学我去你家山洞看看。”
“好啊，放了学你和我一起走吧。”
狗子又问其它同学一起去吗，大家都表示家人叮嘱他们放了学要早点回家。
狗子对这般乖宝宝嗤之以鼻，正打算说服他们一起去玩，上课铃声响了。大家都跑回自己的坐位，等着老师上课了。
放学之后，狗子和刘海琼一起走出了教室，碰到了等在教室门口的草根。（草根今年并没有上学，虽然85年开始实行九年义务教育，草根的爸爸妈妈因为意外去世，受到严重打击的爷爷奶奶身体也不好，十几块钱的课本费实在是出不起。狗子读二年级后，草跟才在学校和村里人的帮助下入了学。这是后话，暂且按下不提。)
草根还没上学，自从狗子上学以后，草根也经常跑到学校玩。有时狗子上课他就趴在窗外看着，狗子放学就和狗子一起回家。草跟陪狗子放牛时狗子会和草根讲起学校学到的东西，特别羡慕能去读书的狗子。看到草根，狗子高兴的打了个招呼:“草根，你来了啊。今天我打算去我同学家玩，她家就在我们村对面村的只隔了两座小山。她家旁边有个夏天冷冬天热的山洞，可奇怪了，
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草根听了也很想去看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奶奶说村子外头有人贩子，专门捉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要我不要跑出村子里。”
“那好吧，你自己先回去吧，我要去同学家去看看那个山洞，是不是真的那么奇怪。回来我再告诉你。”
草根只好一个人回到村里到那熟悉的草垛上发起呆来。
狗子则和刘海琼一起走了，同行的还有刘琼海同村的另一个同学。三人一路嘻笑打闹着，半个小时后就到了刘海琼家里。
刘海琼的爸爸正坐在院子里一颗大树下抽烟，树的叶子已经掉光了。狗子猜这就是那颗枣树，只是没看到枣子，刘海琼的妈妈正在做着饭。琼妈笑着和狗子询问了几句，还拿来枣树上生长的枣子晒成的枣干给狗子吃，狗子也叔叔阿姨叫得亲热很快就讨得两位的欢心。
琼妈笑着对女儿说道:“你带着同学去玩吧，别把衣服弄湿了。山洞里面很黑，就在洞口看看就行，不要进去太深了。”“知道了，狗子我们去玩吧。”刘海琼答应了妈妈，就拉着往山洞方向跑去。
山洞离着刘海琼家只有20米左右，山洞的位置和刘海琼家成45度角，地势低两米左右。狗子在院子里就看到了这个山洞，走近才发现洞口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大，有两米来宽三米多高，成半个椭圆形。只能看到洞里十来米的样子，再里面就黑乎乎的看不清了。洞壁很湿，小溪大约一米来宽只，最深处也不及小孩的膝盖深。溪水两边都有供一两个人走的碎石滩，大大小小的石头散乱的分布着。水流还挺大的，发出哗哗的流水声。狗子用手试了一下水温，虽然是十一月初冬时节，可手却一点也不觉得冰凉。走进洞口一两米，就能感觉到明显比外面要暖和很多。狗子好奇的说:“真的比外面暖和啊！”刘海琼看着同学表现的惊奇，满意且自豪的回应:“当然了，等到外面下雪的时候这里面更暖和。到了夏天水就又会变凉了。”“这是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家夏天都喜欢在这山洞里乘凉，比学校的风扇吹着还舒服。如果有个西瓜，葡萄放到溪水里，等一会再吃，西瓜葡萄也会冰凉冰凉的。”狗子眼里满是羡慕:“我家就有葡萄，那等夏天我带些葡萄再来你家玩。”刘海琼高兴的答应道：“好呀。”
狗子在同学家玩得开心的时候，柳长娥站在门口正等得焦急。学校基本上放学都很准时，放学已经快有两个小时了，狗子平时放学就算和同学在路上玩耍，这个时候也该回家吃饭了。大声喊了两声也没见人回来，柳长娥就决定去找找狗子。走到山角马路边也没看到狗子，只在路边农田的草垛上看到草根。就问草根有没有看到狗子，草根就和柳长娥说了狗子去了对面山另一个村子的同学家玩去了。知道了狗子的下落，柳长娥的心就放下了一半，便动身往对面村走去。
柳长娥找到狗子的时候，狗子正在同学家吃饭。柳长娥和琼爸琼妈打个招呼：“刘家大哥，实在不好意思，我家娃给你们添麻烦了。“琼妈回应着：”没事，没事，小孩子玩心是重一些，只是吃口饭，算不上麻烦。“”狗子有点心虚的看着外婆，见外婆没有生气的意思，就放下心，低着头大口的吃起饭来。
柳长娥笑着和琼妈聊着天拉着家常，原来柳长娥就是在这个村长大的，村里的人基本都熟识，后来嫁给刘德胜就很少再回这个村里了。等狗子吃完饭，柳长娥就拉着狗子告辞回家了。
狗子被外婆拉着，开心的说起在同学家的事情：”外婆外婆，琼儿家门口的山洞可神奇了，山洞里的水冬天是热的，听说到了夏天又变成凉的了。“”是吗？那山洞可黑了，狗子不怕吗？“”不怕，琼儿还陪着我进去了，听说里面还有鱼，不过我没看到。“”是吗？下次再来同学家玩记得先回家和外婆说一声，不然外婆会着急的，好不好。“”好，外婆外婆，琼儿家里的干枣可好吃了，等我们家葡萄熟了也给琼儿家送一些好不好？“”好，你这么喜欢琼儿啊。“”我可喜欢了，胖嘟嘟的，最可爱了。“柳长娥玩笑的说着”那以后让琼儿给你做媳妇好不好？“狗子好奇的反问着：”什么是媳妇啊。“”就是以后天天陪着你的人就是媳妇了。“”好，让琼儿天天陪我玩。外婆外婆……“
月光下，外婆拉着狗子的手，两人一个声音温柔和熙，一个充满童真童趣。在宁静的夜色里，狗子只记得这个画面总是出现在梦乡中，不同的背景，不同的对话，相同的两个人，温暖了狗子整个童年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