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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你就闹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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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魁在竹林筹划着建设竹林,改变一下竹林气运的时候,天下大事亦是风起云涌。不过所有人包括当事者都没有把发生在易州西南角落里的一处叫做竹林村的小的不能在小的小地方,一个小小事件当做这天下大事中的一件,然而这件事的发生,以及涉及其中的许多人的命运已经绞进了历史的大流之中而现在无人知晓罢了。

    天蒙蒙亮了,竹林村家家户户陆续开始冒起炊烟,农人们已经准备开始一天的劳作了,不过以其他地方不同的是,这里劳作的人们更对自己有着强烈的信心,对未来无比的向往,生活的动力十足,一切的一切远于哪个奇人,那个怪人,哪个恩人。

    还好,长年的相处,仿佛大家也在平淡中习惯了这个特征实在与其年龄大不相符的年轻人特别的生活方式。然而近来的时间村里却一点也不平静乐,甚至有些鸡飞狗跳的感觉,源头当仁不让的还是这个年轻的东家。

    为什么?还不是修路闹的,每天二百号人会在村中王魁买的那条长长的土地上的三个集中点集中,然后前往各自负责的道路上开拔工作,这么多人,光是集中等候加出发就已经让平静的小村子闹腾不已。

    更不得了的是,王魁请工还保工人中午一顿饭,吃饭的地方自然还是条宽平均三十米的地带,哪个热闹劲更是前所未有的闹腾啊。 老远就可以听到有人吆喝,有人说笑,有人打呼噜等等,总之吵的比过节还热闹。

    修路的工程开始了,第一天里,王魁将招收的二百一十二个人分成了两个百人队,还取了名字,就叫建设一、二队,其中建设一队由李德刚负责,二队由张水负责,还有十几个体格比较弱的人留下准备每天的粮食和做饭。

    王魁交代道路修理建设的要求和主要工作内容,随后分配任务到三个队要求立刻开始上工,基本的事物也已经安排妥当后,王魁便当了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的消失了四天没有出现。

    其实王魁的修路计划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因为也不是修建新的道路,也没有对路的要求提得很高。在王魁第一天的解释里。

    他要求的一期工程只是将原来就有的两条通往外界的条路进行平整、修复、扩宽三个要求。而路况要求可以安全行牛车也就是一人平躺左右的宽度就行。

    王魁还教两个管事的将一百号人中的八十个天先分为四个部分,每十五到二十人找一个领头的人,开挖土要一部、运送石料土方的要一部分,填土修砌的一部分,善后检修和前路看查的要一部,那些要人多些那些少些自己定……..

    剩下二十就可以拿队拿十五人共四十五人负责开山挖石,不用搬只管挖石山将可带的石头滚下山就行。最后五人选些做自己的副手,剩下的几个自由分配。就这样两队人分工合作开始建设大计…….还好,一切有了当初修水库的经验,一切都还算顺利。

    竹林闹腾得厉害的地方,除了修路队,还有王魁招募的家丁。

    家丁人数本来计划四十人,不过后来又填加了如潘国伟、林帮龙等这样的八家中的子弟,这些人年纪比较小,一开始王魁没有同意接收,后来八家强烈要求之下,王魁才改变想法,就当锻炼一下这些孩子吧!结果,还有几个村里自己看得上的孩子王魁也一并拉了进来,让人数舔到了六十,这些人都是些了解家庭情况,自身秉性、以及身体条件以后招收的。

    招收后的第二天,王魁又把他们又分成了两组,体格最强和潜力好的孩子一组四十人,潘国伟、林帮龙、平村的刘洪等就在这组,稍弱的一组就是剩下的二十人…….

    刘伟哪天在竹林人家领到钱粮回家以后,家里人都很高兴,因为哥哥出门后,耐不住的妹子就到处打听他去的那家人怎么样,得知情况后还和父母一起担心哥哥是不是能被人留下呢。 最后,他家老爷子还特地和他聊了好一会,说些怎么多做事,遇人多忍让等等平时没有听过得话,母亲特地吃饭时给加了几个菜......

    第二天一早,刘洪便早早的来报道了,预先给自己写字据的人说了,什么都不用带,按时到就可以。再后来刘伟第一组,到是没明白为什么,换上发下来的衣服后,刘洪第三次见到了东家王魁,王魁哪天穿着和第一次见的时候差不多。

    不过在陌生感消失以后刘洪好好回忆了一下这个东家,好象除了很随以外没有什么别的特点,至于其他印象可能就是年轻吧,最多比自己大一点点,可是那只是看起来的年轻,那种内敛的神采,做事的平和,实在不像个比自己大点点的人,他有那么大的财富和运用财富的魄力,实在不敢让人觉得不能让人觉得他的年纪很小,加上他紧接着的谈话让刘洪更坚定了自己现在的这个看法。

    “大伙好,我是谁你们都认识了,我就不多说了,下面我还是先说下你们为什么站在这里吧,你们都是我选出来的家丁,首先你们都是有强健的体魄的,其次我认为你们都是人群中比较出色的,所以你们成了我的家丁!”一抬手,王魁觉得还真有点大将点兵的感觉,当然那纯属他自个的自我感觉而已。

    “现在你们站在了这里,说明你们有可能成为我想要的人,但是……”王魁故意拖了老长的尾音,“这并不代表你们就已经真的合格了。那么要家丁要做些什么呢?锻炼,不停的锻炼。直到那天我说你们真的合格了,你们才真的成为王家的家丁,明白了?”

    安静,非常安静。王魁都觉得有些郁闷,‘没掌声,你们也迎合我两句嘛!’。

    “看看你们的衣服颜色,有两种对吗,是的你们将分为两部人人,一些人分到护院,一些人分到内务院,至于做什么以后自然会安排你们的,我的第一个要求是什么呢?纪律,也就是规矩,到了我王家就要守我王家的规矩,而且你们也不够能耐,你们什么都不会做,家丁是打理家事的人,护卫家宅的人,我要的可不是杂役,可不是农户,所以你们通通要去训练,我说你过关了你就过关了,要是你过不了,那么你的钱粮就只能领到这个月了,都明白了吗?”

    提到‘下岗’院子终于翁翁的声音响个不停,大家都细细议论起来。王魁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加大了声音:“怎么?没有听见我在问你们吗?回答我,明白了吗?”

    “哦”

    “知道”

    “没问题”

    “你说了算”

    ……

    不答还好,这下子乱七八糟的怎么答的都有。

    “别给我打马虎,我在问话,明白了吗?明白说明白,不明白就说不明白,其他的都给我闭嘴”王魁身子往前微倾,面色微怒的喊到,也不知道是明白了,还是装听懂了,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这次都答到。

    “明白”

    “听不清楚,乱轰轰的说什么呢?我再问一次,明白了吗?”

    “明白”

    “最后一次,明白了?”

    “明白”总算都是些聪明人,老套的方法永远有他沿用的道理,这个王魁到是很明白的。

    “现在,都给我精神点,有你们要做的事,现在跟我来。”

    一群人七拐把拐入穿过竹林人家右边的偏厅,然后径直来到后院,后院挺大,有两间简单的房舍在这里,很象大房子伸出的两条尾巴,尾巴末尾是高高的院墙,王魁并没有停留,而是打开了院墙的后门,后院后面是老大一片空土地,只比前院的院子小些,这里是原本就是王魁买地建房的时候同时买下的,因为是沙土的土地不能改成土地也不适合建房子,王魁也就把它空了出来,高高低低极为不平整,大雨一到烂泥一地,水坑大大小小到处是,活像个蜂窝煤。

    只有距离竹林人家的六七百米左右的一边有汇入香河的一条大水沟冲刷到的滩和另一边延伸到竹林人家的后院的地方才平整一些,地方大概是成梯形离竹林人家远的地方就更大些,除了大水沟的方向没有人住以外梯形两侧都有人家的。

    “就是这里,以后你们就要先在这里摸爬滚打你们自己,然后才能真正的成为我王家的一份子,现在开始吧,看到那条沟了吗?每十人一组,十个人中跑到那里再跑回来,最先回到我这里的十个人晚饭加个鸡蛋,我来开始分组”说这就指指点点的。

    第一组十个人其实就是站在靠近王魁方向的十个人。鸡蛋,为什么是鸡蛋?过去没有养殖场,没有饲料,没有先进的孵化技术,所以养鸡都是放养的,也就是让它在院子乱跑着自己找吃的,偶尔才给喂养的。所以鸡其实并不多,鸡蛋更是少,基本可以算是奢侈品毕竟又不能当饭吃,价值再高也要你有闲钱补充营养才可能长吃,王魁的鸡蛋那可是派专人在南怀及其附近大肆收集的,就是为了专门做为奖励用,或者说诱饵。

    从竹林人家的后院看过去,一个身影起起落落,不时的有人没有站稳跌下小坑有爬起来接着跑,两里多地其实不远,可是这群汉子楞是没有一个能在三分钟内回来,比个中学生跑千米的速度还要慢很多,王魁默默的看着这些,呵呵,这是开始。

    六组人跑步完了以后,名次很快出炉,王魁看了看前两名的这些人,大多认识,竹林村子里的子弟为多,意外的是十七岁的林帮龙也是十二人之一,估计是年龄最小的一个,随后的时间王魁带着大家回到了前院安排大家的住处。西厢主要是客房和小厅不能给他们住,王魁决定把东厢的大会客厅给改动过了,隔成了许多小间,木架结构搭成的床大的可以睡十人,小的可以睡六人,当然是有点拥挤,可是现在没有时间完成罢了。

    安排好住处,王魁有招集了一次列队,显然大部分也摸到了王魁的意识,这次的集中速度,面貌都好了很多,“刚刚的跑步就是开始,明天开始你们就准备迎接苦难吧,当然奖励的部分不是每天都有,但是时常会有而且只会比这次更好,不会差,希望挺到最后的人能多一点就好。祝你们好运,有问题没有?”

    “没”...似乎没有习惯,好多人没有回答这样的提问,打的也是礼貌的回应罢了。

    “有没有记性?啊?我在问你们,有没有问题?回答我!”

    “没有”头脑是灵活的,行动是积极的,王魁相当满意。

    跑步确实是开始,早晨天明起来就跑这个并不难,所有人起来就开始跑步,慢跑,结果是没完没了的跑,一直沿着距高哇边缘二三十米的地方跑,快到水沟处的时候沿另一边的边缘跑回,跑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俯卧撑,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然后是…….

    间歇倒是有休息的时间,不过四分之一时辰的快乐时光很快就会结束,然后跑是不用跑,练站,六十人的方阵晒太阳,开口就是一个时辰,谁动谁倒霉,香河五月间的天气如果说热还能忍受的话、闷则是十分痛苦的事情,庄稼汗子到是都能闹热,不过就大家以为苦难结束的时候又开始跑,快跑,不过不是随你多快都没用,要保持一队人不断开或者打乱,跑完十五圈大概三十里为止,而这一切王魁只站在终点看着。

    说了什么时候跑完就什么时候开饭,别说吃饭,所有人都腿抽筋,头脑涨大、发晕,可是不吃不行啊。中午马上就要过了,东家说了过了正午一个时辰不管你还做什么下午的训练继续,你有本事就不吃。下午又要站了一个时辰,接着走,十人一排的喊着一二一的口号齐步前进,一步一步的走,不求速度,只要统一。

    大家其实心里都很奇怪,这个所谓的训练其实就是东家没事做折磨大家开心的,不过大多数人是拿人手短都不敢说罢了。只是虽然大多数如此,却也有人就敢说话的,走路走了快一个时辰,有人苦闷到了极点了,那不是别人,就是潘家小子,个子高大不说,体型也很高大,胖子不是不能运动量如此大,而是走路常要求只抬一脚,一脚站立,对于一般人不难,对于小胖这样的可就不是个简单的活了,上午折磨的够戗,谁知道下午还没完没了的搞,加上思想上的不理解,胖子爆发了。

    “东家,我有话说。”

    “说”

    “东家不地道,东家有事就说,刀山火海弟弟们决不眨眼,东家给了好差使大伙肯定感谢东家,买力干活那是应该,可是东家却变着方的折腾大家,东家,我不干......”潘小胖一脸的委屈啊,好多人不禁点头边式支持。

    王魁笑了,他都等了一天了,早等着这些人发问了,让王魁哭笑不得确实,这些庄稼汉子太实在,你叫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什么他不管,你发话他就照做。

    “是吗?你觉得没有?恩,那好吧,我告诉你们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跑步是锻炼体魄,站是站你的心境,走是锻炼你的精神。我需要的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呢?告诉你们,我要的是一群要跑比兔子还快,要站比大树还稳,要走呢?前面是悬崖我说一你就要抬左脚,我说二你就要抬右脚的给我一点不犹豫的踩下去。还刀山火海,这里没刀没火的啊,你看你不是受不了了,要真是估计你第一个完蛋吧…….”

    ”我告诉你,现在我就是要你们给我认真做这个,有没有用我说了算,至于以后,以后的事情以后干.今天的事你都没干完呢。你刚说什么?你不干?不干拉倒,你个废物那就滚,滚回家里暖被窝那里没人折腾你,别来这里丢人显眼的,怕了就撤没什么不好说的,别给我找些借口扯淡,我再说最后一次,我要的人什么样你们不知道我知道,如果有人觉得自己不适合那么你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月的月钱保证不会少你的,你就看着办就是了,哼”王魁大骂一通闭了眼,坐下休息去了,一群人站着谁都没敢说话。

    这可好,一站就站了到了傍晚,天都要黑了,还好没人倒下。还有些精力的都满是怨恨的目光看向第二排排头潘胖子,胖子自己可精神了,主要是大家的关注度和王魁的发火让他很忐忑不安,大热的天背都凉飕飕的。终于王魁睁了眼“呵呵,呀,大家都还在啊?没有要走,恩,那还不错嘛,解散吧”

    说完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转身朝后院走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