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如何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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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分头行事。”余一笑走出洛夫克拉斯基家之后便说道。
雪莉尔眼珠子一转，说道：“分头行事的意思就是我办事，你就找个地方偷懒，对吗？”
余一笑翻翻白眼道：“我还没这么恶劣。”
雪莉尔道：“好啊，那你说怎么分头行事？”
余一笑拿出那张快餐收据道：“我去查一查收据上的送餐员，你去与洛夫克拉斯基合作的出版社打听一下洛夫克拉斯基最近的情况。”
雪莉尔拿出旅游手册道：“下午4点钟我们就在若烟咖啡店会合吧，听说那里的咖啡虽然价格不低，但味道相当不错。”
若烟咖啡店的咖啡确实不错，比某些价格昂贵但是味道却跟超市卖的罐装咖啡差不多的玩意儿要好多了。
雪莉尔来到咖啡店的时候，余一笑已经坐在一个露天座位上等待她了，桌面上还摆着一碟哈多星才能吃到的梦柏甜果派。
“哈！一笑你果然偷懒了，要不然怎么会到得比我还早。”雪莉尔用力拍拍余一笑的后背，然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往嘴里塞了一块梦柏甜果派，又突然欣喜的改口道：“哼，看在这些甜果派那么好吃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了。”
余一笑：“......”
雪莉尔又吃了一块甜果派，好奇地问：“我来之前，这碟梦柏甜果派好像一块都没动过，你该不会已经吃了一碟了吧？”
余一笑笑着摇摇头：“我胃口没你那么大。”
雪莉尔诧异道：“这是帮我点上的？”
余一笑睁大眼睛道：“那当然。”
雪莉尔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想吃梦柏甜果派的？”
余一笑打了个哈欠道：“在太空船上你一直盯着旅游手册上的梦柏甜果派看，恨不得把纸都给吃了。”
雪莉尔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余一笑喝了口咖啡，问：“你有什么收获？”
雪莉尔摇摇头：“没有，出版社那边的人都说洛夫克拉斯基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平时根本见不着他，交稿时会他戴着帽子和口罩在出版社人最少的时候亲自前来，而且按时按量，几乎毫无错漏，绝不给别人添麻烦......他工作的时候很讨厌别人打扰，所以除非有重大的事情，否则编辑也不会找他......很多同事连他长什么样都不清楚。”
余一笑轻敲太阳穴道：“同行中有没有特别嫉妒他的人。”
“有啊，都说同行是冤家嘛。”雪莉尔摇摇手指道：“但都是几个小角色，不成气候，我一拔出飞云剑他们就差点尿崩了，没一个有杀人的胆量。”
“......”余一笑嘴角抽搐了两下：“好吧......看来这条线索不行。”
雪莉尔问：“你呢？那个送餐员怎么样？”
余一笑摇摇头：“他是个大学生，在用闲暇时间做兼职，想要体验一下自立生活。我仔细调查了他的资料，他家庭富裕，没有做杀手谋财的动机；他连洛夫克拉斯基的书都没看过，也不知道洛夫克拉斯基是谁，没有情感方面的动机；他对化学制药和空间传送技术一窍不通，没有作案条件。但是......”
他停顿下来，喝了口咖啡，才接着道：“但通过送餐员，我知道了凶手是如何给洛夫克拉斯基下毒的。”
雪莉尔惊讶道：“这么快？”
余一笑点点头：“洛夫克拉斯基死亡的前一天，那个送餐员给旧城区柏树路的一个顾客送餐后，发现餐车的货箱被撬开过。”
雪莉尔立刻反应道：“是凶手趁机在洛夫克拉斯基的快餐里放毒药。”
余一笑道：“虽然凶手在下毒后关上了货箱，但是粗心大意地没注意到有一个装食物的袋子夹在了货箱盖的缝隙中。”
雪莉尔道：“难道没可能是送餐员自己不小心吗？”
余一笑道：“我也是这样对送餐员说的，但送餐员辩解说他确实曾经犯过这种失误，结果夹破了袋子，里面的汤汁全流出来了，他只好跟顾客道歉并赔了钱，从此之后每次开关货箱时他都小心翼翼的。”
雪莉尔低头思考着，无话可说。
余一笑道：“所以，送餐员起初还以为是有人偷走了货箱里的食物，但奇怪的是货箱里面的食物一点没少。送餐员又以为是有人在食物里放什么东西搞恶作剧，所以一一检查了各份快餐，但却检查不出什么。”
“我大致明白了。”雪莉尔挑挑眉角道：“旧城区柏树路的那个顾客呢，虽然他在楼上等着快餐，除非他会分身，否则没可能同时跑到楼下作案，但考虑到团伙作案的可能，他可以自己订餐引送餐员过来，让同伴去撬开餐车货柜，在食物里下毒。”
余一笑摊开手道：“旧城区那位是了虑餐厅的老顾客了，一星期要吃3、4份快餐，但他跟洛夫克拉斯基八竿子打不着，也不是缺钱的人，和送餐员同样没有犯罪动机，也没有制毒的技术。”
雪莉尔道：“街头的监控录像呢，有发现凶手的身影吗？”
余一笑摇摇头：“我没查过。”
雪莉尔问：“为什么？”
余一笑苦笑道：“旧城区柏树路那一带刚刚好没有被监控网络覆盖。”
雪莉尔失落地呼出一口气：“这点当然也被凶手利用了。”
余一笑也耸耸肩：“所以，我们查了一天，还是连凶手的动机都搞不清楚。”
雪莉尔挥挥拳头道：“至少我们排除了很多错误的道路，接下来的调查会更有针对性，更容易查到凶手。”
“说得好，振奋人心。”余一笑打了个响指，问道：“我们去针对谁呢？”
“呃......”雪莉尔被问住了。
确实，他们俩连针对的对象都没有。
“咦？这不是雪莉尔吗？”一个同样有着银白色长发的女孩快步走过来，一脸惊喜地看了看雪莉尔，又看了看余一笑，然后凑到雪莉尔身边道：“在和男朋友约会吗？”
余一笑看得出来，这个女孩是雪莉尔的同族——九尾狐。
雪莉尔喜滋滋地说：“是啊，我们在度蜜月哦。”
“什......什么......你们已经......”女孩扭头看了余一笑一眼，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余一笑点头道：“是啊，度的是杀人蜜月。”
女孩听懂了余一笑话中的意思，掐了掐雪莉尔的脸颊：“嘿！丫头！你唬我！你是在和同事执行任务吧。”
“一笑，干嘛不配合我气一气这家伙！”
雪莉尔伸出手指连戳余一笑的痒痒穴，可惜被余一笑全部格挡住。
两人的手甚至打出了成百上千的残影。
“我叫潘妮，是雪莉尔的同学，也是她的同族。”
名叫“潘妮”的九尾狐坐到雪莉尔的身边，往雪莉尔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让雪莉尔浑身发软地停下手，然后她便隔着桌子跟余一笑握手打招呼。
余一笑问：“你在这间咖啡店里工作？我刚刚看到你是从后门走出来的。”
潘妮点点头：“是啊，我在这里工作一年多了，负责选料和烹煮咖啡。”
雪莉尔恍然大悟：“难怪这里的咖啡那么好喝，而且味道有点熟悉，原来是你做的吗？”
三个女人一台戏。
一个雪莉尔三台戏。
雪莉尔加上潘妮起码有四台大戏。
余一笑自动把她们的对话在脑中翻译成了“大楚兴，陈胜王”，拿出手机看书，时不时在她们的对话中礼貌性的回应几句，但有时却习惯性的又和雪莉尔吵起嘴，或是把准备对路人搞恶作剧的雪莉尔从罪恶的边缘拽回来（用手刀）。
两个九尾狐聊了个天南地北，聊到了天黑，潘妮才发现时间已经晚了。
“啊？想不到已经这么晚了，我得去吃点东西，准备上夜班了。”潘妮拍拍衣服站起身，正准备离去，然后又朝余一笑望了一眼。
“接下来我们分头行事。”余一笑走出洛夫克拉斯基家之后便说道。
雪莉尔眼珠子一转，说道：“分头行事的意思就是我办事，你就找个地方偷懒，对吗？”
余一笑翻翻白眼道：“我还没这么恶劣。”
雪莉尔道：“好啊，那你说怎么分头行事？”
余一笑拿出那张快餐收据道：“我去查一查收据上的送餐员，你去与洛夫克拉斯基合作的出版社打听一下洛夫克拉斯基最近的情况。”
雪莉尔拿出旅游手册道：“下午4点钟我们就在若烟咖啡店会合吧，听说那里的咖啡虽然价格不低，但味道相当不错。”
若烟咖啡店的咖啡确实不错，比某些价格昂贵但是味道却跟超市卖的罐装咖啡差不多的玩意儿要好多了。
雪莉尔来到咖啡店的时候，余一笑已经坐在一个露天座位上等待她了，桌面上还摆着一碟哈多星才能吃到的梦柏甜果派。
“哈！一笑你果然偷懒了，要不然怎么会到得比我还早。”雪莉尔用力拍拍余一笑的后背，然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往嘴里塞了一块梦柏甜果派，又突然欣喜的改口道：“哼，看在这些甜果派那么好吃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了。”
余一笑：“......”
雪莉尔又吃了一块甜果派，好奇地问：“我来之前，这碟梦柏甜果派好像一块都没动过，你该不会已经吃了一碟了吧？”
余一笑笑着摇摇头：“我胃口没你那么大。”
雪莉尔诧异道：“这是帮我点上的？”
余一笑睁大眼睛道：“那当然。”
雪莉尔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想吃梦柏甜果派的？”
余一笑打了个哈欠道：“在太空船上你一直盯着旅游手册上的梦柏甜果派看，恨不得把纸都给吃了。”
雪莉尔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余一笑喝了口咖啡，问：“你有什么收获？”
雪莉尔摇摇头：“没有，出版社那边的人都说洛夫克拉斯基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平时根本见不着他，交稿时会他戴着帽子和口罩在出版社人最少的时候亲自前来，而且按时按量，几乎毫无错漏，绝不给别人添麻烦......他工作的时候很讨厌别人打扰，所以除非有重大的事情，否则编辑也不会找他......很多同事连他长什么样都不清楚。”
余一笑轻敲太阳穴道：“同行中有没有特别嫉妒他的人。”
“有啊，都说同行是冤家嘛。”雪莉尔摇摇手指道：“但都是几个小角色，不成气候，我一拔出飞云剑他们就差点尿崩了，没一个有杀人的胆量。”
“......”余一笑嘴角抽搐了两下：“好吧......看来这条线索不行。”
雪莉尔问：“你呢？那个送餐员怎么样？”
余一笑摇摇头：“他是个大学生，在用闲暇时间做兼职，想要体验一下自立生活。我仔细调查了他的资料，他家庭富裕，没有做杀手谋财的动机；他连洛夫克拉斯基的书都没看过，也不知道洛夫克拉斯基是谁，没有情感方面的动机；他对化学制药和空间传送技术一窍不通，没有作案条件。但是......”
他停顿下来，喝了口咖啡，才接着道：“但通过送餐员，我知道了凶手是如何给洛夫克拉斯基下毒的。”
雪莉尔惊讶道：“这么快？”
余一笑点点头：“洛夫克拉斯基死亡的前一天，那个送餐员给旧城区柏树路的一个顾客送餐后，发现餐车的货箱被撬开过。”
雪莉尔立刻反应道：“是凶手趁机在洛夫克拉斯基的快餐里放毒药。”
余一笑道：“虽然凶手在下毒后关上了货箱，但是粗心大意地没注意到有一个装食物的袋子夹在了货箱盖的缝隙中。”
雪莉尔道：“难道没可能是送餐员自己不小心吗？”
余一笑道：“我也是这样对送餐员说的，但送餐员辩解说他确实曾经犯过这种失误，结果夹破了袋子，里面的汤汁全流出来了，他只好跟顾客道歉并赔了钱，从此之后每次开关货箱时他都小心翼翼的。”
雪莉尔低头思考着，无话可说。
余一笑道：“所以，送餐员起初还以为是有人偷走了货箱里的食物，但奇怪的是货箱里面的食物一点没少。送餐员又以为是有人在食物里放什么东西搞恶作剧，所以一一检查了各份快餐，但却检查不出什么。”
“我大致明白了。”雪莉尔挑挑眉角道：“旧城区柏树路的那个顾客呢，虽然他在楼上等着快餐，除非他会分身，否则没可能同时跑到楼下作案，但考虑到团伙作案的可能，他可以自己订餐引送餐员过来，让同伴去撬开餐车货柜，在食物里下毒。”
余一笑摊开手道：“旧城区那位是了虑餐厅的老顾客了，一星期要吃3、4份快餐，但他跟洛夫克拉斯基八竿子打不着，也不是缺钱的人，和送餐员同样没有犯罪动机，也没有制毒的技术。”
雪莉尔道：“街头的监控录像呢，有发现凶手的身影吗？”
余一笑摇摇头：“我没查过。”
雪莉尔问：“为什么？”
余一笑苦笑道：“旧城区柏树路那一带刚刚好没有被监控网络覆盖。”
雪莉尔失落地呼出一口气：“这点当然也被凶手利用了。”
余一笑也耸耸肩：“所以，我们查了一天，还是连凶手的动机都搞不清楚。”
雪莉尔挥挥拳头道：“至少我们排除了很多错误的道路，接下来的调查会更有针对性，更容易查到凶手。”
“说得好，振奋人心。”余一笑打了个响指，问道：“我们去针对谁呢？”
“呃......”雪莉尔被问住了。
确实，他们俩连针对的对象都没有。
“咦？这不是雪莉尔吗？”一个同样有着银白色长发的女孩快步走过来，一脸惊喜地看了看雪莉尔，又看了看余一笑，然后凑到雪莉尔身边道：“在和男朋友约会吗？”
余一笑看得出来，这个女孩是雪莉尔的同族——九尾狐。
雪莉尔喜滋滋地说：“是啊，我们在度蜜月哦。”
“什......什么......你们已经......”女孩扭头看了余一笑一眼，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余一笑点头道：“是啊，度的是杀人蜜月。”
女孩听懂了余一笑话中的意思，掐了掐雪莉尔的脸颊：“嘿！丫头！你唬我！你是在和同事执行任务吧。”
“一笑，干嘛不配合我气一气这家伙！”
雪莉尔伸出手指连戳余一笑的痒痒穴，可惜被余一笑全部格挡住。
两人的手甚至打出了成百上千的残影。
“我叫潘妮，是雪莉尔的同学，也是她的同族。”
名叫“潘妮”的九尾狐坐到雪莉尔的身边，往雪莉尔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让雪莉尔浑身发软地停下手，然后她便隔着桌子跟余一笑握手打招呼。
余一笑问：“你在这间咖啡店里工作？我刚刚看到你是从后门走出来的。”
潘妮点点头：“是啊，我在这里工作一年多了，负责选料和烹煮咖啡。”
雪莉尔恍然大悟：“难怪这里的咖啡那么好喝，而且味道有点熟悉，原来是你做的吗？”
三个女人一台戏。
一个雪莉尔三台戏。
雪莉尔加上潘妮起码有四台大戏。
余一笑自动把她们的对话在脑中翻译成了“大楚兴，陈胜王”，拿出手机看书，时不时在她们的对话中礼貌性的回应几句，但有时却习惯性的又和雪莉尔吵起嘴，或是把准备对路人搞恶作剧的雪莉尔从罪恶的边缘拽回来（用手刀）。
两个九尾狐聊了个天南地北，聊到了天黑，潘妮才发现时间已经晚了。
“啊？想不到已经这么晚了，我得去吃点东西，准备上夜班了。”潘妮拍拍衣服站起身，正准备离去，然后又朝余一笑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