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电视上的飞音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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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没有顾客上门，却有杀手上路。
这些杀手要么一击不中即走，上天入地瞬移钻空间传送门跑进人群里。
要么企图以命换命，结果当然是没命。
君无言等人也抓到过几个杀手。
结果这几个杀手刚服软，说出了“我是来”或者“蓝星有”之类几个字，甚至根本不及说话，就被在暗处负责封口的杀手干掉了。
这说明他们在行动前就预料到失败的可能，提前铺好退路或做好被捕时进行封口的布置。
余一笑心中的疑惑更浓了。
对手究竟想干什么？
为何他们明知徒劳无功，却坚持收买这些不中用的杀手来送死？
但紧接着，他就有了一个新的设想。
“那些杀手和佣兵不是来对付我们的，而是打算在文若市做一件十分机密的事情。他们害怕被我们发现，害怕我们会阻碍他们的秘密行动，所以他们才要对付我们。也就是说，他们的目的用频繁的袭击将我们拖住，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为他们的秘密行动争取时间。”
余一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君无言。
君无言沉思了片刻，说道：“有可能，但缺少依据。”
余一笑挠头道：“娘咧，为什么每个正义使者遇到事件时总是得被动防守？”
君无言道：“首先，你不是正义使者，其次，我们没有被动防守，我们在等待时机。”
机会只眷顾有准备的人。
傍晚。
余一笑坐在客厅里看书，无意中瞥了眼窗户。
天空中，云雾正渐渐汇集。
今天一整天都是晴天。
下午时，天空中连一朵云都看不到。
为何到了傍晚，云雾渐渐浓厚了起来？
橘红色的天空中，云雾越积越多，越来越厚，渐渐向下压来。
随着一阵脚步声，雪莉尔从二楼走下来。
她打开电视机，身子一歪，大大咧咧地斜躺到沙发上。
电视屏幕上满是雪花。
雪莉尔接连换来了好几个电视台，都没有任何图像，便问：“是不是没交钱，电视频道欠费了。”
余一笑一拍脑门：“如果电视频道欠费了，屏幕会有提示的，高科技时代了，还怕别人不会提醒你花钱？”
雪莉尔指着电视问：“那这怎么一回事儿？”
“别急，我在查。”君无言说罢，坐到了电脑前。
雪莉尔也不知道他要鼓捣多久，就拿出游戏机玩了起来。
“你们过来看。”
君无言没忙多久，便在网上找到了一些线索。
余一笑和雪莉尔闻言便凑过来。
君无言的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一张照片。
照片是一个摄像师在几分钟前拍下并上传到网上的。
他拍下的是傍晚的天空。
天空是橘红色的，万里无云，十分空旷。
君无言道：“这是文若市西部的天空。”
余一笑转头看看窗外，摇头道：“奇哉怪也，那边一点云都看不见，我们这边好像都要下雨了。”
雪莉尔挠挠脸颊道：“莫非有人在这一带下了大范围的幻觉，我们大家都中招了？”
君无言摇头道：“不太可能，这栋房子外有很坚固的精神屏障，幻觉很难影响我们。”
这时，门铃声响起。
余一笑看一眼大门，再看看门前的监控摄像，见门外是一个住在附近的老阿婆，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把门打开一条缝。
他的一只手背在身后，手掌凝聚着一颗不断回旋的雪球，时刻准备应付杀手的袭击。
老阿婆看到余一笑，便问道：“哎，小余啊，你们这里的电视有问题吗？”
“确实有问题。”余一笑这才把门完全打开，但他叫不出这个老阿婆的姓名，只好直接说道：“我们这里也看不了电视节目。”
君无言走过来问：“李阿婆，你的电视也看不了吗？”
“是啊。”李阿婆点头道：“我问了好多人，他们的电视信号都有问题，可是住在市中心的二侄子却说他那边能正常收看电视节目。”
余一笑打哈哈道：“也许是我们这边的电视信号出问题了吧，等维修工修好就没事了。”
“不是啊小余。”李阿婆有些着急地说道：“大家都在电视屏幕上看到了一些怪......怪物。”
余一笑立即走到电视机前。
“等等，先让我存个档，我好不容易才把她的好感度刷起来的。”雪莉尔赶紧调出存档列表，创建了个新存档。
她在玩一款galgame。
余一笑随便朝屏幕看了一眼，立马一手刀敲到雪莉尔的头上：“你这男主的名字是个什么鬼？”
雪莉尔捂着头说道：“干嘛了，我脸滚键盘随便取的名字。”
“随便取个名字能取出‘余三笑’？你行啊你。”
君无言听到余一笑和雪莉尔的吵闹声，转头看了眼游戏画面中的男主名字和银发女主。
接着，他又看了看余一笑和雪莉尔两人，自己陷入了沉思。
“我真是脸滚键盘滚出来的名字嘛。”雪莉尔郁闷地在一旁沉吟着。
余一笑关闭游戏机，调出电视频道。
之前，所有电视频道都是一片雪花，可现在，电视频道已显示出了画面。
所有的频道都是同样的画面。
画面中是一个昏暗的室内。
红色的灯光不断闪烁着。
画面不停摇晃，时不时还有剧烈的震荡。
每一次震荡后画面上都出现马赛克，过了两秒钟后马赛克又缓缓消失了。
像是一个蹩脚的摄影师用劣质手机在一艘颠簸不停的船里拍摄录像。
令李阿婆感到恐惧的是画面中有一个怪物。
通过镜头只能看到怪物的上半身，它瘦骨如柴，手指比蓝星人要长很多，上半身除了两只胳膊以外什么像样的器官都没有，只是长满了无数根不断摆动的手指。
看到这副画面，君无言便抬手捏着下巴，仔细观摩起来。
余一笑见状便跟李阿婆说：“你先回去吧，这只是电视信号出错了，正在播放一个国外整人节目而已，不是什么怪物。”
“真的？”李阿婆半信半疑地指着天空：“今天的天气也挺古怪的，该不会又是君无言在干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哈。”余一笑笑着摇头道：“你们啊，真把这狗头军师当成呼风唤雨的神仙了？他没那么大的本事，就是个会敲电脑修机器的死宅而已，要说呼风唤雨那也是我的工作......好了，李阿婆，没事的......”
余一笑哄了好几句，总算把这个老阿婆请走了。
雪莉尔好奇地问：“这是什么生物？”
君无言还在盯着屏幕看，没有答话。
余一笑回忆了自己看过的书籍资料，介绍道：“他是飞音哥人，没有嘴，不用声波进行语言交流，手指的摆动就是他们的语言。”
雪莉尔问：“可是他们也没有眼睛啊，他们怎么看到对方摆动手指的？”
余一笑说道：“他们的手指在摆动时会发出一种能量波，以此感知四周的情况，替代眼睛来‘看’。”
雪莉尔耸肩到：“好麻烦啊，直接进化出眼睛不是很方便吗？”
这就是典型的“何不食肉糜”了，飞音哥人的故乡是没有光的，他们进化出眼睛有什么用？
“别提了。”余一笑怒道：“如果我有机会见这个世界的造物主，非要揍他一顿不可，好好让人家都进化成蓝星人这副模样不好吗......兽耳娘、兽尾娘也可以接受，为什么非要搞得这么麻烦。”
“有道理。”君无言居然点头表示赞同。
“呃......”雪莉尔朝大门那边挪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远离这两变态。
余一笑和君无言盯着电视画面看了不知多久。
雪莉尔觉得无聊至极，忍不住问：“你们看得出来他在说什么？”
“我完全不懂。”余一笑耸一耸肩膀，指着君无言道：“但有人能看懂，如果我是外星语言专家，这位就是外星语言专家中的专家。”
雪莉尔嘴角抽搐道：“那你还看得那么起劲。”
余一笑说道：“其实我刚才已经在开小差了。”
“吱吱吱吱吱吱......”
电视画面中突然闪过一阵剧烈的电火花。
飞音哥人被电得一阵抽搐，他浑身焦黑，冒出了浓烈的烟气。
余一笑惊讶道:“隔着屏幕都能闻到焦味……”
接着画面一闪，又变回了雪花屏。
余一笑往窗外一瞄，发现原本橘红色的天空居然已经黑了。
这几天没有顾客上门，却有杀手上路。
这些杀手要么一击不中即走，上天入地瞬移钻空间传送门跑进人群里。
要么企图以命换命，结果当然是没命。
君无言等人也抓到过几个杀手。
结果这几个杀手刚服软，说出了“我是来”或者“蓝星有”之类几个字，甚至根本不及说话，就被在暗处负责封口的杀手干掉了。
这说明他们在行动前就预料到失败的可能，提前铺好退路或做好被捕时进行封口的布置。
余一笑心中的疑惑更浓了。
对手究竟想干什么？
为何他们明知徒劳无功，却坚持收买这些不中用的杀手来送死？
但紧接着，他就有了一个新的设想。
“那些杀手和佣兵不是来对付我们的，而是打算在文若市做一件十分机密的事情。他们害怕被我们发现，害怕我们会阻碍他们的秘密行动，所以他们才要对付我们。也就是说，他们的目的用频繁的袭击将我们拖住，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为他们的秘密行动争取时间。”
余一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君无言。
君无言沉思了片刻，说道：“有可能，但缺少依据。”
余一笑挠头道：“娘咧，为什么每个正义使者遇到事件时总是得被动防守？”
君无言道：“首先，你不是正义使者，其次，我们没有被动防守，我们在等待时机。”
机会只眷顾有准备的人。
傍晚。
余一笑坐在客厅里看书，无意中瞥了眼窗户。
天空中，云雾正渐渐汇集。
今天一整天都是晴天。
下午时，天空中连一朵云都看不到。
为何到了傍晚，云雾渐渐浓厚了起来？
橘红色的天空中，云雾越积越多，越来越厚，渐渐向下压来。
随着一阵脚步声，雪莉尔从二楼走下来。
她打开电视机，身子一歪，大大咧咧地斜躺到沙发上。
电视屏幕上满是雪花。
雪莉尔接连换来了好几个电视台，都没有任何图像，便问：“是不是没交钱，电视频道欠费了。”
余一笑一拍脑门：“如果电视频道欠费了，屏幕会有提示的，高科技时代了，还怕别人不会提醒你花钱？”
雪莉尔指着电视问：“那这怎么一回事儿？”
“别急，我在查。”君无言说罢，坐到了电脑前。
雪莉尔也不知道他要鼓捣多久，就拿出游戏机玩了起来。
“你们过来看。”
君无言没忙多久，便在网上找到了一些线索。
余一笑和雪莉尔闻言便凑过来。
君无言的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一张照片。
照片是一个摄像师在几分钟前拍下并上传到网上的。
他拍下的是傍晚的天空。
天空是橘红色的，万里无云，十分空旷。
君无言道：“这是文若市西部的天空。”
余一笑转头看看窗外，摇头道：“奇哉怪也，那边一点云都看不见，我们这边好像都要下雨了。”
雪莉尔挠挠脸颊道：“莫非有人在这一带下了大范围的幻觉，我们大家都中招了？”
君无言摇头道：“不太可能，这栋房子外有很坚固的精神屏障，幻觉很难影响我们。”
这时，门铃声响起。
余一笑看一眼大门，再看看门前的监控摄像，见门外是一个住在附近的老阿婆，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把门打开一条缝。
他的一只手背在身后，手掌凝聚着一颗不断回旋的雪球，时刻准备应付杀手的袭击。
老阿婆看到余一笑，便问道：“哎，小余啊，你们这里的电视有问题吗？”
“确实有问题。”余一笑这才把门完全打开，但他叫不出这个老阿婆的姓名，只好直接说道：“我们这里也看不了电视节目。”
君无言走过来问：“李阿婆，你的电视也看不了吗？”
“是啊。”李阿婆点头道：“我问了好多人，他们的电视信号都有问题，可是住在市中心的二侄子却说他那边能正常收看电视节目。”
余一笑打哈哈道：“也许是我们这边的电视信号出问题了吧，等维修工修好就没事了。”
“不是啊小余。”李阿婆有些着急地说道：“大家都在电视屏幕上看到了一些怪......怪物。”
余一笑立即走到电视机前。
“等等，先让我存个档，我好不容易才把她的好感度刷起来的。”雪莉尔赶紧调出存档列表，创建了个新存档。
她在玩一款galgame。
余一笑随便朝屏幕看了一眼，立马一手刀敲到雪莉尔的头上：“你这男主的名字是个什么鬼？”
雪莉尔捂着头说道：“干嘛了，我脸滚键盘随便取的名字。”
“随便取个名字能取出‘余三笑’？你行啊你。”
君无言听到余一笑和雪莉尔的吵闹声，转头看了眼游戏画面中的男主名字和银发女主。
接着，他又看了看余一笑和雪莉尔两人，自己陷入了沉思。
“我真是脸滚键盘滚出来的名字嘛。”雪莉尔郁闷地在一旁沉吟着。
余一笑关闭游戏机，调出电视频道。
之前，所有电视频道都是一片雪花，可现在，电视频道已显示出了画面。
所有的频道都是同样的画面。
画面中是一个昏暗的室内。
红色的灯光不断闪烁着。
画面不停摇晃，时不时还有剧烈的震荡。
每一次震荡后画面上都出现马赛克，过了两秒钟后马赛克又缓缓消失了。
像是一个蹩脚的摄影师用劣质手机在一艘颠簸不停的船里拍摄录像。
令李阿婆感到恐惧的是画面中有一个怪物。
通过镜头只能看到怪物的上半身，它瘦骨如柴，手指比蓝星人要长很多，上半身除了两只胳膊以外什么像样的器官都没有，只是长满了无数根不断摆动的手指。
看到这副画面，君无言便抬手捏着下巴，仔细观摩起来。
余一笑见状便跟李阿婆说：“你先回去吧，这只是电视信号出错了，正在播放一个国外整人节目而已，不是什么怪物。”
“真的？”李阿婆半信半疑地指着天空：“今天的天气也挺古怪的，该不会又是君无言在干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哈。”余一笑笑着摇头道：“你们啊，真把这狗头军师当成呼风唤雨的神仙了？他没那么大的本事，就是个会敲电脑修机器的死宅而已，要说呼风唤雨那也是我的工作......好了，李阿婆，没事的......”
余一笑哄了好几句，总算把这个老阿婆请走了。
雪莉尔好奇地问：“这是什么生物？”
君无言还在盯着屏幕看，没有答话。
余一笑回忆了自己看过的书籍资料，介绍道：“他是飞音哥人，没有嘴，不用声波进行语言交流，手指的摆动就是他们的语言。”
雪莉尔问：“可是他们也没有眼睛啊，他们怎么看到对方摆动手指的？”
余一笑说道：“他们的手指在摆动时会发出一种能量波，以此感知四周的情况，替代眼睛来‘看’。”
雪莉尔耸肩到：“好麻烦啊，直接进化出眼睛不是很方便吗？”
这就是典型的“何不食肉糜”了，飞音哥人的故乡是没有光的，他们进化出眼睛有什么用？
“别提了。”余一笑怒道：“如果我有机会见这个世界的造物主，非要揍他一顿不可，好好让人家都进化成蓝星人这副模样不好吗......兽耳娘、兽尾娘也可以接受，为什么非要搞得这么麻烦。”
“有道理。”君无言居然点头表示赞同。
“呃......”雪莉尔朝大门那边挪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远离这两变态。
余一笑和君无言盯着电视画面看了不知多久。
雪莉尔觉得无聊至极，忍不住问：“你们看得出来他在说什么？”
“我完全不懂。”余一笑耸一耸肩膀，指着君无言道：“但有人能看懂，如果我是外星语言专家，这位就是外星语言专家中的专家。”
雪莉尔嘴角抽搐道：“那你还看得那么起劲。”
余一笑说道：“其实我刚才已经在开小差了。”
“吱吱吱吱吱吱......”
电视画面中突然闪过一阵剧烈的电火花。
飞音哥人被电得一阵抽搐，他浑身焦黑，冒出了浓烈的烟气。
余一笑惊讶道:“隔着屏幕都能闻到焦味……”
接着画面一闪，又变回了雪花屏。
余一笑往窗外一瞄，发现原本橘红色的天空居然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