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悟语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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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糖果，我和老板急忙杀向了西城孤儿院。
孤儿院不大，只有一栋四层的主楼，后面的院子种了些蔬菜，前面是个简易游乐场，也就几个秋千和一部滑梯。
我的到来让孩子们兴奋不已，答应好的糖果，孩子们一直惦记着
这里条件有限，收留的都是一些正常的孩子，更多有残疾的孩子都被送到了针对性更强的孤儿院。
聋哑，脑瘫等等症状，都会被区分开来得到更专业的照顾！
即使这样，一百多个健康的孩子也让小小孤儿院的财政捉襟见肘。
“螃蟹，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螃蟹，我正在换牙，我要软糖！”
“螃蟹，多给我一块儿吧，我体格壮！”
被叽叽喳喳的孩子们围住，是我最快乐的时间！
“小疙瘩，那是给老院长的茶叶，不能吃！”
抱起一个穿开裆裤的大胖小子，我赶忙把茶叶收了起来，这个家伙，什么都吃！
“好了孩子王，老院长还在等你呢！”
同样被孩子们缠住的海洋提醒了我，我给老院长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自从卖了房子帮我赔偿被害者，老院长就搬来了孤儿院住，办公室多了张床而已。
我多次要求这个孤寡老人搬来和我一起住，可这家伙不愿意。
办公室很小，一个书架，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张床。
“老头子，告诉你个好消息！”
放下茶叶，我要给老院长一个惊喜。
“难得啊！说说看！”
老院长六十岁了，看起来和五十九一样！
这有分别？
哎！要不是鬓角的白发和深刻的皱纹，应该还能再年轻几岁！
略显沧桑的老院长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这和常年坚持习武有些关系，老头子身体很硬朗！
我这么能打也是出自于老院长的调教，当然不能和刀尖上跳舞的特种兵相提并论。
“嘿嘿！今天采访遇到了一个慈善家，她答应海洋明天过来看看，也许会有一笔很可观的捐助哦！”
我对陆菲很有信心。
“嗯！是个好消息！值得庆祝一下！”
说完，老院长拿出来一瓶发黄的药酒，里面泡着一只蛇，不知真假。
嘶抿了一口，我喝不惯，有一股腥臊味道，不过老院长说这酒大补！
“看过我的小说没？”
递过一支烟，我给老院长点上了。
“看过，太假！”
吐了口烟，老院长摇头。
“哈？都是真事儿啊？我能活着全靠您老保佑啊！假从何来？”
我差点把老板拉来作证。
“我呸！你可别咒我！既然不服那我问你，何谓侠？”
老院长话头一转，出了个题目。
“这个活雷锋？”
我才疏学浅啊！只想到一个答案！
“侠之大者，安邦定国，护律定法！侠之小者，锄强扶弱，劫富济贫！侠之微者，可渡长者行，可施乞者难，可修顽者劣，可养孤者幼”
老院长说了一堆，我没听懂。
“受教了！”
但我装懂！
“螃蟹，你的环卫侠，我只读到了仇恨！侠何在？”
老院长挑眉盯着我，眼睛不眨。
“我”
为什么这样？我又错了吗？
“怎么样？答不出，我看你改个名字算了！”
老院长一声叹息。
“不在我心里，他们都是侠！对了！侠！就在我心中！”
我觉得自己脑洞大开。
“哈哈好！心中有侠！螃蟹，你终于长大了！”
老院长很开心，举杯一饮而尽。
“额我才长大啊？都二十六了啊！”
扁扁嘴，我嘀咕了一句。
“哎！有经历并不会成长，那只是得到了卑微的经验而已，真正的成长，是你在经历中感悟了什么？有些人穷其一生，阅历无数，却也只不过是原地打转儿而已，自以为大彻大悟，充其量只看到了眼前的镜花水月！小螃蟹，你要走的路还很长”
老院长又说这些，我根本不懂，但愿意聆听！
“老头子，你自己呢？长大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要问，但我很想知道老院长如何评价自己。
“哈哈沉浮一生，有如过眼云烟，其间又有几人能超凡脱俗，绽放出七彩霞光！既是你问我，那你便看看，老头子我这半缕尘烟，可有闪光之处？”
老院长又把话题抛了回来。
“嗯很耀眼！”
搓着下巴，我回答的很认真。
“那还不错！至少在你眼中，老头子我长大了！”
老院长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在我眼中？和别人有区别吗？”
这个表达方式让我摸不到头绪。
“当然！你看，我看，他看，谁看，万物皆不同，万物看你，看我，看他，看谁，也有分别！”
老院长的话算了！
“你我他谁？怎么论？”
我的话我自己懂就行了！
“问得好！你遇见我，就不再是纯粹的你了。我遇见他，也不再是纯粹的我了。他遇见谁，更不再是纯粹的他了。谁遇见你，你说还会是纯粹的谁吗？”
老院长的绕口令说的不错。
“我变成了我和你，你变成了你和他，他变成了他和谁，谁变成了谁和我！”
按照老院长的逻辑，我得到了这个荒谬的结论。
“孺子可教！”
老院长难得的夸赞我。
“那我现在岂不是成了万物？”
万物？没错，二十六年，我遇见了无数人，无数物，我变成了我和万物！
“你还是你！万物在你心中！如果你懂了，海洋在等你！”
老院长下了逐客令，每次都是这样。
“万物在我心中？我懂了，谢谢您老神仙！”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老院长神叨叨的。
“干嘛这么兴奋？”
海洋看我手舞足蹈，不安的问了起来。
“和老头子说说话，我觉得自己快成仙了！有时间你也去聊聊。”
回到家，躺在床上，我还是不能自己。
“我看你快疯了才对！这是我的房间！”
海洋抱着胸，撅嘴赶我离开。
“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我和你，你也是你和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来吧亲爱的，放弃那虚拟的泾渭，勇敢的投入我的怀抱吧！”
我张开双臂，却迎来了一个大鞋底子！
“快去做晚饭！”
掐腰的老板淫威大发。
“老板，家里还有一个西红柿和一个馒头，你觉得我们怎么分配合理？”
拿着一红一白两个家伙，我犯愁了。
“额那你不早说？赶紧去买啊！”
指着门口，海洋理直气壮。
“我一直没钱啊大姐！”
咬了口馒头，太硬了！
“螃蟹，我们好像破产了！”
声音很低落，但老板还是顺走了唯一能吃的西红柿。
“薇妮借我们的两千花没了啊？”
卧槽！还以为能有点积蓄呢！
“买完糖果还有二百零五，刚刚你又加了二百块的油，还剩五块钱，要不螃蟹你去买一屉包子咱俩分分吧？”
掏出五个钢镚儿，海洋大口吃着西红柿。
“我”
我想说，还不敢说。
“你想说什么？”
吃光了西红柿，海洋打了个饱嗝儿。
“哎！对不起老板，西红柿没洗”
说完我就跑了。
还好老板没追我，她已经晕倒在床上了。
开水泡馒头，吃得我心发慌，半夜就爬了起来！
“老板，我饿啊！”
海洋从不锁门，我顺利的摸到了她的床边。
“啊想吓死我啊？”
门外有些光亮，海洋还是吓了一跳。
“我饿”
可怜巴巴的我，第一次饿成这幅德行。
“乖，挺挺就习惯了！”
揉着我的头，这货不会把我当成流浪狗了吧？
“饿要抱抱！”
卖萌，我的强项。
“有关系吗？”
老板的声音不再温柔。
“哎！在孤儿院吃晚饭就好了，老板，我需要你的慰安啊！”
恢复了正常后，我有些后悔了。
“慰你妹啊？能不能不说反话？”
老板怒了，掐我的脸。
“那你安慰安慰我，我快饿晕了！”
被掐脸，我也觉得好受多了。
“要不，你找老齐试试？”
放下我的脸，老板出了个主意。
“算了吧，借遍朋友，我还要不要出来混啊？”
我一点点往床上爬。
“那怎么办？那个采访能卖五百，也要等到明天下午才能拿到钱啊？再坚持一下，乖！”
海洋揉了揉我的脸，好舒服啊！
“人生需要笑对，饥汉需要美妹，海洋，你抱着我睡吧？”
成功上床，我开始卖弄诗词。
“下去！”
“我不哎呀！”
太暴力了，一言不合就对我出脚，正踹在肚子上，越来越饿了！
“螃蟹，你怎么了？”
看我在地上爬，海洋有些怕了。
“不要管我，你睡吧亲爱的，让我自生自灭算了”
还好有地板，我可以爬的很慢。
“不至于吧？”
“我的伤口好痛，你睡吧，让我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份凄凉好了”
“那那你一路爬好！别忘了关灯！”
“卧槽！我气绝身亡了！你自己关吧！”
真饿啊！本以为在老板身上卡点儿油儿会缓解一下，没想到诡计被识破了！
“喂！老齐啊！在哪呢？”
“螃蟹？我在办公室啊！”
“出来聚聚啊？想你了！”
“没病吧你？都半夜了！”
“大哥我饿了，请我吃顿饭行不行？”
“我这么惨？”
“嗯！俩人儿就剩五个钢镚儿！”
“饭我就不陪你了，把卡号告诉我！”
“哈？好你等等啊”
“好了，算我赞助你的，不用还了，你自己去吃吧，大半夜我这老胳膊老腿儿可折腾不起！”
“老齐，我爱你！”
“滚！”
买了糖果，我和老板急忙杀向了西城孤儿院。
孤儿院不大，只有一栋四层的主楼，后面的院子种了些蔬菜，前面是个简易游乐场，也就几个秋千和一部滑梯。
我的到来让孩子们兴奋不已，答应好的糖果，孩子们一直惦记着
这里条件有限，收留的都是一些正常的孩子，更多有残疾的孩子都被送到了针对性更强的孤儿院。
聋哑，脑瘫等等症状，都会被区分开来得到更专业的照顾！
即使这样，一百多个健康的孩子也让小小孤儿院的财政捉襟见肘。
“螃蟹，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螃蟹，我正在换牙，我要软糖！”
“螃蟹，多给我一块儿吧，我体格壮！”
被叽叽喳喳的孩子们围住，是我最快乐的时间！
“小疙瘩，那是给老院长的茶叶，不能吃！”
抱起一个穿开裆裤的大胖小子，我赶忙把茶叶收了起来，这个家伙，什么都吃！
“好了孩子王，老院长还在等你呢！”
同样被孩子们缠住的海洋提醒了我，我给老院长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自从卖了房子帮我赔偿被害者，老院长就搬来了孤儿院住，办公室多了张床而已。
我多次要求这个孤寡老人搬来和我一起住，可这家伙不愿意。
办公室很小，一个书架，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张床。
“老头子，告诉你个好消息！”
放下茶叶，我要给老院长一个惊喜。
“难得啊！说说看！”
老院长六十岁了，看起来和五十九一样！
这有分别？
哎！要不是鬓角的白发和深刻的皱纹，应该还能再年轻几岁！
略显沧桑的老院长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这和常年坚持习武有些关系，老头子身体很硬朗！
我这么能打也是出自于老院长的调教，当然不能和刀尖上跳舞的特种兵相提并论。
“嘿嘿！今天采访遇到了一个慈善家，她答应海洋明天过来看看，也许会有一笔很可观的捐助哦！”
我对陆菲很有信心。
“嗯！是个好消息！值得庆祝一下！”
说完，老院长拿出来一瓶发黄的药酒，里面泡着一只蛇，不知真假。
嘶抿了一口，我喝不惯，有一股腥臊味道，不过老院长说这酒大补！
“看过我的小说没？”
递过一支烟，我给老院长点上了。
“看过，太假！”
吐了口烟，老院长摇头。
“哈？都是真事儿啊？我能活着全靠您老保佑啊！假从何来？”
我差点把老板拉来作证。
“我呸！你可别咒我！既然不服那我问你，何谓侠？”
老院长话头一转，出了个题目。
“这个活雷锋？”
我才疏学浅啊！只想到一个答案！
“侠之大者，安邦定国，护律定法！侠之小者，锄强扶弱，劫富济贫！侠之微者，可渡长者行，可施乞者难，可修顽者劣，可养孤者幼”
老院长说了一堆，我没听懂。
“受教了！”
但我装懂！
“螃蟹，你的环卫侠，我只读到了仇恨！侠何在？”
老院长挑眉盯着我，眼睛不眨。
“我”
为什么这样？我又错了吗？
“怎么样？答不出，我看你改个名字算了！”
老院长一声叹息。
“不在我心里，他们都是侠！对了！侠！就在我心中！”
我觉得自己脑洞大开。
“哈哈好！心中有侠！螃蟹，你终于长大了！”
老院长很开心，举杯一饮而尽。
“额我才长大啊？都二十六了啊！”
扁扁嘴，我嘀咕了一句。
“哎！有经历并不会成长，那只是得到了卑微的经验而已，真正的成长，是你在经历中感悟了什么？有些人穷其一生，阅历无数，却也只不过是原地打转儿而已，自以为大彻大悟，充其量只看到了眼前的镜花水月！小螃蟹，你要走的路还很长”
老院长又说这些，我根本不懂，但愿意聆听！
“老头子，你自己呢？长大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要问，但我很想知道老院长如何评价自己。
“哈哈沉浮一生，有如过眼云烟，其间又有几人能超凡脱俗，绽放出七彩霞光！既是你问我，那你便看看，老头子我这半缕尘烟，可有闪光之处？”
老院长又把话题抛了回来。
“嗯很耀眼！”
搓着下巴，我回答的很认真。
“那还不错！至少在你眼中，老头子我长大了！”
老院长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在我眼中？和别人有区别吗？”
这个表达方式让我摸不到头绪。
“当然！你看，我看，他看，谁看，万物皆不同，万物看你，看我，看他，看谁，也有分别！”
老院长的话算了！
“你我他谁？怎么论？”
我的话我自己懂就行了！
“问得好！你遇见我，就不再是纯粹的你了。我遇见他，也不再是纯粹的我了。他遇见谁，更不再是纯粹的他了。谁遇见你，你说还会是纯粹的谁吗？”
老院长的绕口令说的不错。
“我变成了我和你，你变成了你和他，他变成了他和谁，谁变成了谁和我！”
按照老院长的逻辑，我得到了这个荒谬的结论。
“孺子可教！”
老院长难得的夸赞我。
“那我现在岂不是成了万物？”
万物？没错，二十六年，我遇见了无数人，无数物，我变成了我和万物！
“你还是你！万物在你心中！如果你懂了，海洋在等你！”
老院长下了逐客令，每次都是这样。
“万物在我心中？我懂了，谢谢您老神仙！”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老院长神叨叨的。
“干嘛这么兴奋？”
海洋看我手舞足蹈，不安的问了起来。
“和老头子说说话，我觉得自己快成仙了！有时间你也去聊聊。”
回到家，躺在床上，我还是不能自己。
“我看你快疯了才对！这是我的房间！”
海洋抱着胸，撅嘴赶我离开。
“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我和你，你也是你和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来吧亲爱的，放弃那虚拟的泾渭，勇敢的投入我的怀抱吧！”
我张开双臂，却迎来了一个大鞋底子！
“快去做晚饭！”
掐腰的老板淫威大发。
“老板，家里还有一个西红柿和一个馒头，你觉得我们怎么分配合理？”
拿着一红一白两个家伙，我犯愁了。
“额那你不早说？赶紧去买啊！”
指着门口，海洋理直气壮。
“我一直没钱啊大姐！”
咬了口馒头，太硬了！
“螃蟹，我们好像破产了！”
声音很低落，但老板还是顺走了唯一能吃的西红柿。
“薇妮借我们的两千花没了啊？”
卧槽！还以为能有点积蓄呢！
“买完糖果还有二百零五，刚刚你又加了二百块的油，还剩五块钱，要不螃蟹你去买一屉包子咱俩分分吧？”
掏出五个钢镚儿，海洋大口吃着西红柿。
“我”
我想说，还不敢说。
“你想说什么？”
吃光了西红柿，海洋打了个饱嗝儿。
“哎！对不起老板，西红柿没洗”
说完我就跑了。
还好老板没追我，她已经晕倒在床上了。
开水泡馒头，吃得我心发慌，半夜就爬了起来！
“老板，我饿啊！”
海洋从不锁门，我顺利的摸到了她的床边。
“啊想吓死我啊？”
门外有些光亮，海洋还是吓了一跳。
“我饿”
可怜巴巴的我，第一次饿成这幅德行。
“乖，挺挺就习惯了！”
揉着我的头，这货不会把我当成流浪狗了吧？
“饿要抱抱！”
卖萌，我的强项。
“有关系吗？”
老板的声音不再温柔。
“哎！在孤儿院吃晚饭就好了，老板，我需要你的慰安啊！”
恢复了正常后，我有些后悔了。
“慰你妹啊？能不能不说反话？”
老板怒了，掐我的脸。
“那你安慰安慰我，我快饿晕了！”
被掐脸，我也觉得好受多了。
“要不，你找老齐试试？”
放下我的脸，老板出了个主意。
“算了吧，借遍朋友，我还要不要出来混啊？”
我一点点往床上爬。
“那怎么办？那个采访能卖五百，也要等到明天下午才能拿到钱啊？再坚持一下，乖！”
海洋揉了揉我的脸，好舒服啊！
“人生需要笑对，饥汉需要美妹，海洋，你抱着我睡吧？”
成功上床，我开始卖弄诗词。
“下去！”
“我不哎呀！”
太暴力了，一言不合就对我出脚，正踹在肚子上，越来越饿了！
“螃蟹，你怎么了？”
看我在地上爬，海洋有些怕了。
“不要管我，你睡吧亲爱的，让我自生自灭算了”
还好有地板，我可以爬的很慢。
“不至于吧？”
“我的伤口好痛，你睡吧，让我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份凄凉好了”
“那那你一路爬好！别忘了关灯！”
“卧槽！我气绝身亡了！你自己关吧！”
真饿啊！本以为在老板身上卡点儿油儿会缓解一下，没想到诡计被识破了！
“喂！老齐啊！在哪呢？”
“螃蟹？我在办公室啊！”
“出来聚聚啊？想你了！”
“没病吧你？都半夜了！”
“大哥我饿了，请我吃顿饭行不行？”
“我这么惨？”
“嗯！俩人儿就剩五个钢镚儿！”
“饭我就不陪你了，把卡号告诉我！”
“哈？好你等等啊”
“好了，算我赞助你的，不用还了，你自己去吃吧，大半夜我这老胳膊老腿儿可折腾不起！”
“老齐，我爱你！”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