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新婚之夜不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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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天的时间过得极快,转眼就是初八。清早,顾若抒按风俗给父母献茶,跪谢父母养育之恩。n国公夫人泪如雨下,依依不舍。顾国公面无表情,毫无波澜。n顾国公并未喝顾若抒敬上的茶,而是道:“我不会帮他。”n顾若抒面无表情,淡淡道:“放心,女儿从未想过父亲会帮他。因为女儿心里很清楚,父亲对抒儿的爱不可磨灭。”n听了顾若抒的话,顾国公摔了茶杯就拂袖而去。n顾国公夫人圆场道:“你父亲这是舍不得你出嫁”n顾若抒面不改色道:“我明白,他是舍不得我嫁人。”n一切准备停当,只等花轿前来迎亲。看着身着嫁衣的女儿,美艳无比,国公夫人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眼泪断了线。n顾若抒皱了皱眉头,终究抓住母亲的手,问道:“女儿要出嫁了,母亲这是不高兴?”n国公夫人道:“如果不是燕北王,我会很高兴。如果不是他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即使是燕北王,我也会很高兴。”n“母亲是在害怕女儿不幸福。”顾若抒问道。n国公夫人点点头。n顾若抒淡淡道:“也许等着女儿的是幸福呢,人生之事,谁能预言?”n国公夫人瞪大眼睛看着顾若抒,不解。n顾若抒浅笑,“母亲,宋乔,其实很好。”n听到这句话,国公夫人心情更加烦闷,如果是很好的人,怎么能做出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之事?自己的女儿,估计受刺激过重,有些傻了,她心中的担忧更深。n迎亲的花轿终于来到,顾国公府锣鼓喧天,才貌冠绝,名动皇城的顾家小姐终于坐上了花轿,嫁了人。n拜了天地后,顾若抒被送入了洞房,而宋乔则在外面应酬着前来祝贺的宾客。n顾若抒盖着盖头在洞房实在百无聊赖,伸手想自己掀开,却吓坏了在一旁伺候的人。于是只得打消念头,一根一根地数着自己的手指头玩儿。n宋乔终于进了洞房,她透过盖头能看到他的脚上的喜鞋。然而良久,他都不曾掀开她头上的盖头。n顾若抒实在有些忍不住,正想问他为什么不掀盖头。却觉得头顶生风,眼前一亮,穿着喜服的宋乔正一脸笑容地看着她。n宋乔本就长相不俗,一身喜庆的红色喜服更是衬得他神采奕奕。此时的他连眼中都是喜悦,这个样子,真的很好看。n顾若抒赶紧咳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微微失态,“没想到成亲仪式这么多,真累。”n宋乔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笑了起来:“若抒今日辛苦了。”说罢又嘱咐一旁侍奉的人退下。n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们纷纷从善如流地退了下去。n一时间房里只剩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于是惯有地沉默。n“宋乔。”顾若抒打破沉默道,“能帮我个忙么?”n“什么?”n“帮我把头冠取了么?好重,脖子都快被压没了。”n宋乔坐到顾若抒身旁,替她取下了沉重的头冠。她的长发散了下来,平添一丝慵懒的风情。n宋乔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青丝,赞叹:“若抒,你真美。”n“是挺美的,人家都说新娘子是最美的。”顾若抒毫不谦虚道。n宋乔起身把头冠放下,又倒了两杯酒,拿起走到顾若抒身旁,递了一杯给她:“交杯酒。”n饮完交杯酒,宋乔吻了吻顾若抒的眼睛,看着她问道:“若抒,你可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n顾若抒点头,“知道,洞房。但是你不能做。”n宋乔的心一沉,难道她后悔了?n顾若抒浅笑道:“那个……很不巧,今早我的葵水提前来了,还得等七天才能洞房。”n宋乔沉下的心又上浮了起来,只是感叹这个日子订得实在不好。n“我累了,先睡了。”顾若抒说罢便脱了外衣,钻到了被子里。n宋乔笑了笑,也脱了外衣,睡在了顾若抒身旁。想了想,他伸出手把她搂到了怀里,那一瞬间,他的心终于尘埃落定。n过了一会儿,顾若抒突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笑着看着他,眼中星光熠熠。n宋乔问道:“在我怀里不舒服?”n“在你怀里挺舒服的。”顾若抒笑道,“只是这一床的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硌得我不太舒服。为了早生贵子的好兆头,也不至于撒得满床都是吧。”n宋乔看着她,笑道:“那你说怎么办?”n“把这些东西集中放到床角一处,不就好了。既有了好兆头,也不会硌着我们。”说罢就爬起来把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全捡了起来,放在了床脚处。n顾若抒放完这些东西后,又躺进了宋乔的怀里,浅笑道:“这样才更舒服。”n宋乔摸了摸她的头发,忍不住笑了起来,明明以前很成熟,而如今嫁了人,却形同孩子。不过他喜欢她对他不设防的样子。n“宋乔,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n宋乔笑道:“知无不言。”n顾若抒问道:“我就是想问新婚夜没有洞房,新郎是不是很丢人?”n宋乔默默无语,不过婚事一般都会避开女方的特殊时期,所以像自己这样新婚夜不能洞房的新郎是极少的吧。n对上顾若抒锲而不舍的眼神,宋乔只好回答:“不知道。”n闻言,顾若抒便伸手往宋乔脖子上挠。n宋乔不解,抓住她的手,问道:“若抒,你这是在做什么?”n顾若抒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帮你挠几个印子,这样会显得新婚夜,你比较……”她顿了顿,补充道:“勇猛。”n……n有妻如此,宋乔他很……欣慰。n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宋乔正躺在她身旁微笑着看她。n宋乔道:“你睡着的样子看起来乖巧得像个孩子。”n“真的吗?”说罢,顾若抒准备起床梳洗,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掀开被子一看,果然经血把床单染了一大片,连宋乔雪白的里衣也被染上了。n顾若抒皱了皱眉。n宋乔起身一看,血染一片山河,两人面面相觑。n顾若抒看着宋乔道:“昨晚在你怀里睡得太舒服,结果一觉睡到天亮,没有起夜换一下,所以这样了。”n宋乔也皱了皱眉头,问道:“流这么多血,有哪里不舒服吗?”他不懂女人之事,但见流这么多血,总觉得不好。n顾若抒道:“血量正常,就是肚子有点儿痛。”n“我让人去喊大夫来。”n“不用,这是正常现象,还是赶紧梳洗入宫去拜见皇上和皇后吧。”n“皇上和皇后?”宋乔笑着看着她。n顾若抒何等聪明,旋即就明白他的意思,立刻改口道:“拜见父皇和母后。”n因为起得有点儿迟,两人匆匆赶入宫中。n幽兰替自己小姐收拾床铺时发现床上血迹斑斑,心中一惊。她昨天忙里忙外,顾若抒并未告诉她自己提前来了葵水来了一事。她曾无意听过一些老姑姑说,新婚之夜,女人是要出一些血的。n之前顾若抒每天被幽兰的哭哭啼啼的担忧搞得心烦,为了让她放心,证明自己并不是被迫嫁与宋乔,所以曾告诉过她自己和宋乔只是做戏并没有夫妻之实。所以幽兰知道,严格来说,这是小姐第一次,可这血也出得太多了,难道燕北王昨晚太……禽兽。好像早上小姐出门的时候还是捂着肚子的。一定是燕北王昨晚太禽兽了,小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幽兰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n宋乔和顾若抒来到宫中拜见了皇帝和皇后,无非是些场面话,一会儿就结束了。然而皇后却非要两人去她寝宫坐坐,聊聊家常。n两人刚坐下,皇后就脸色一沉:“你们夫妻和谐是好事,可也要注意皇家的体面。”n宋乔和顾若抒面面相觑,实在想不出彼此究竟是如何不注重皇家体面。n宋乔无奈地问道:“母后,敢问儿臣和若抒做错了什么?”n皇后却是看着顾若抒,道:“乔儿,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n两人旋即明白,原来是顾若抒昨晚挠的那个所谓的吻痕的缘故。n只见宋乔神情自若,面不改色地道:“这是儿臣闲得无聊时挠着玩儿的。”n“闲得无聊,挠着玩儿?”皇后知这是宋乔在维护顾若抒,心中更是生气:“你再挠个给我看看。”n众目睽睽之下,宋乔依言用手在脖子上挠了挠,愣是挠了一个差不多的痕迹出来。n皇后无语:“你这孩子没事挠自己脖子干嘛?”n宋乔面不改色:“是为了显示,昨晚洞房夜儿臣比较……勇猛。”n皇后沉默不语,连长期侍奉皇后左右的崔姑姑和林姑姑都快要憋不住要笑了,顾若抒倒是神色如常。n宋乔和顾若抒离开后,皇后对崔姑姑说:“乔儿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为什么没事挠自己脖子,就为了显得洞房夜比较……勇猛?”n崔姑姑为难:“这……奴婢也不知道啊。”n皇后沉默了半晌,对崔姑姑道:“你打发人送些补身体的东西去燕北王府,记得要隐秘。”
八天的时间过得极快,转眼就是初八。清早,顾若抒按风俗给父母献茶,跪谢父母养育之恩。n国公夫人泪如雨下,依依不舍。顾国公面无表情,毫无波澜。n顾国公并未喝顾若抒敬上的茶,而是道:“我不会帮他。”n顾若抒面无表情,淡淡道:“放心,女儿从未想过父亲会帮他。因为女儿心里很清楚,父亲对抒儿的爱不可磨灭。”n听了顾若抒的话,顾国公摔了茶杯就拂袖而去。n顾国公夫人圆场道:“你父亲这是舍不得你出嫁”n顾若抒面不改色道:“我明白,他是舍不得我嫁人。”n一切准备停当,只等花轿前来迎亲。看着身着嫁衣的女儿,美艳无比,国公夫人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眼泪断了线。n顾若抒皱了皱眉头,终究抓住母亲的手,问道:“女儿要出嫁了,母亲这是不高兴?”n国公夫人道:“如果不是燕北王,我会很高兴。如果不是他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即使是燕北王,我也会很高兴。”n“母亲是在害怕女儿不幸福。”顾若抒问道。n国公夫人点点头。n顾若抒淡淡道:“也许等着女儿的是幸福呢,人生之事,谁能预言?”n国公夫人瞪大眼睛看着顾若抒,不解。n顾若抒浅笑,“母亲,宋乔,其实很好。”n听到这句话,国公夫人心情更加烦闷,如果是很好的人,怎么能做出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之事?自己的女儿,估计受刺激过重,有些傻了,她心中的担忧更深。n迎亲的花轿终于来到,顾国公府锣鼓喧天,才貌冠绝,名动皇城的顾家小姐终于坐上了花轿,嫁了人。n拜了天地后,顾若抒被送入了洞房,而宋乔则在外面应酬着前来祝贺的宾客。n顾若抒盖着盖头在洞房实在百无聊赖,伸手想自己掀开,却吓坏了在一旁伺候的人。于是只得打消念头,一根一根地数着自己的手指头玩儿。n宋乔终于进了洞房,她透过盖头能看到他的脚上的喜鞋。然而良久,他都不曾掀开她头上的盖头。n顾若抒实在有些忍不住,正想问他为什么不掀盖头。却觉得头顶生风,眼前一亮,穿着喜服的宋乔正一脸笑容地看着她。n宋乔本就长相不俗,一身喜庆的红色喜服更是衬得他神采奕奕。此时的他连眼中都是喜悦,这个样子,真的很好看。n顾若抒赶紧咳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微微失态,“没想到成亲仪式这么多,真累。”n宋乔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笑了起来:“若抒今日辛苦了。”说罢又嘱咐一旁侍奉的人退下。n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们纷纷从善如流地退了下去。n一时间房里只剩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于是惯有地沉默。n“宋乔。”顾若抒打破沉默道,“能帮我个忙么?”n“什么?”n“帮我把头冠取了么?好重,脖子都快被压没了。”n宋乔坐到顾若抒身旁,替她取下了沉重的头冠。她的长发散了下来,平添一丝慵懒的风情。n宋乔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青丝,赞叹:“若抒,你真美。”n“是挺美的,人家都说新娘子是最美的。”顾若抒毫不谦虚道。n宋乔起身把头冠放下,又倒了两杯酒,拿起走到顾若抒身旁,递了一杯给她:“交杯酒。”n饮完交杯酒,宋乔吻了吻顾若抒的眼睛,看着她问道:“若抒,你可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n顾若抒点头,“知道,洞房。但是你不能做。”n宋乔的心一沉,难道她后悔了?n顾若抒浅笑道:“那个……很不巧,今早我的葵水提前来了,还得等七天才能洞房。”n宋乔沉下的心又上浮了起来,只是感叹这个日子订得实在不好。n“我累了,先睡了。”顾若抒说罢便脱了外衣,钻到了被子里。n宋乔笑了笑,也脱了外衣,睡在了顾若抒身旁。想了想,他伸出手把她搂到了怀里,那一瞬间,他的心终于尘埃落定。n过了一会儿,顾若抒突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笑着看着他,眼中星光熠熠。n宋乔问道:“在我怀里不舒服?”n“在你怀里挺舒服的。”顾若抒笑道,“只是这一床的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硌得我不太舒服。为了早生贵子的好兆头,也不至于撒得满床都是吧。”n宋乔看着她,笑道:“那你说怎么办?”n“把这些东西集中放到床角一处,不就好了。既有了好兆头,也不会硌着我们。”说罢就爬起来把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全捡了起来,放在了床脚处。n顾若抒放完这些东西后,又躺进了宋乔的怀里,浅笑道:“这样才更舒服。”n宋乔摸了摸她的头发,忍不住笑了起来,明明以前很成熟,而如今嫁了人,却形同孩子。不过他喜欢她对他不设防的样子。n“宋乔,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n宋乔笑道:“知无不言。”n顾若抒问道:“我就是想问新婚夜没有洞房,新郎是不是很丢人?”n宋乔默默无语,不过婚事一般都会避开女方的特殊时期,所以像自己这样新婚夜不能洞房的新郎是极少的吧。n对上顾若抒锲而不舍的眼神,宋乔只好回答:“不知道。”n闻言,顾若抒便伸手往宋乔脖子上挠。n宋乔不解,抓住她的手,问道:“若抒,你这是在做什么?”n顾若抒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帮你挠几个印子,这样会显得新婚夜,你比较……”她顿了顿,补充道:“勇猛。”n……n有妻如此,宋乔他很……欣慰。n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宋乔正躺在她身旁微笑着看她。n宋乔道:“你睡着的样子看起来乖巧得像个孩子。”n“真的吗?”说罢,顾若抒准备起床梳洗,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掀开被子一看,果然经血把床单染了一大片,连宋乔雪白的里衣也被染上了。n顾若抒皱了皱眉。n宋乔起身一看,血染一片山河,两人面面相觑。n顾若抒看着宋乔道:“昨晚在你怀里睡得太舒服,结果一觉睡到天亮,没有起夜换一下,所以这样了。”n宋乔也皱了皱眉头,问道:“流这么多血,有哪里不舒服吗?”他不懂女人之事,但见流这么多血,总觉得不好。n顾若抒道:“血量正常,就是肚子有点儿痛。”n“我让人去喊大夫来。”n“不用,这是正常现象,还是赶紧梳洗入宫去拜见皇上和皇后吧。”n“皇上和皇后?”宋乔笑着看着她。n顾若抒何等聪明,旋即就明白他的意思,立刻改口道:“拜见父皇和母后。”n因为起得有点儿迟,两人匆匆赶入宫中。n幽兰替自己小姐收拾床铺时发现床上血迹斑斑,心中一惊。她昨天忙里忙外,顾若抒并未告诉她自己提前来了葵水来了一事。她曾无意听过一些老姑姑说,新婚之夜,女人是要出一些血的。n之前顾若抒每天被幽兰的哭哭啼啼的担忧搞得心烦,为了让她放心,证明自己并不是被迫嫁与宋乔,所以曾告诉过她自己和宋乔只是做戏并没有夫妻之实。所以幽兰知道,严格来说,这是小姐第一次,可这血也出得太多了,难道燕北王昨晚太……禽兽。好像早上小姐出门的时候还是捂着肚子的。一定是燕北王昨晚太禽兽了,小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幽兰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n宋乔和顾若抒来到宫中拜见了皇帝和皇后,无非是些场面话,一会儿就结束了。然而皇后却非要两人去她寝宫坐坐,聊聊家常。n两人刚坐下,皇后就脸色一沉:“你们夫妻和谐是好事,可也要注意皇家的体面。”n宋乔和顾若抒面面相觑,实在想不出彼此究竟是如何不注重皇家体面。n宋乔无奈地问道:“母后,敢问儿臣和若抒做错了什么?”n皇后却是看着顾若抒,道:“乔儿,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n两人旋即明白,原来是顾若抒昨晚挠的那个所谓的吻痕的缘故。n只见宋乔神情自若,面不改色地道:“这是儿臣闲得无聊时挠着玩儿的。”n“闲得无聊,挠着玩儿?”皇后知这是宋乔在维护顾若抒,心中更是生气:“你再挠个给我看看。”n众目睽睽之下,宋乔依言用手在脖子上挠了挠,愣是挠了一个差不多的痕迹出来。n皇后无语:“你这孩子没事挠自己脖子干嘛?”n宋乔面不改色:“是为了显示,昨晚洞房夜儿臣比较……勇猛。”n皇后沉默不语,连长期侍奉皇后左右的崔姑姑和林姑姑都快要憋不住要笑了,顾若抒倒是神色如常。n宋乔和顾若抒离开后,皇后对崔姑姑说:“乔儿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为什么没事挠自己脖子,就为了显得洞房夜比较……勇猛?”n崔姑姑为难:“这……奴婢也不知道啊。”n皇后沉默了半晌,对崔姑姑道:“你打发人送些补身体的东西去燕北王府,记得要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