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被改变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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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臣刚是武汉人，高中时迷上了吉他，加入了吉他研习会，在中南财经大学上学期间，就开始在武汉各大高校和迪厅等地方做演出，还和朋友组了个摇滚乐队，担任乐队的吉他手。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
可惜名气不能当饭吃，大学毕业，靠做摇滚乐队演出，爱好变成了谋生的职业后，杨臣刚才发现生活艰难，无奈之下，朋友介绍他到一家海外旅游公司的邮轮上做钢琴师兼吉他手。
可他觉得，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刚刚跑完一趟韩国济州岛的线路，回到武汉，杨臣刚忽然有点厌倦了海上漂泊的日子，他想，是不是找个音乐培训老师之类的工作，安定下来？
这天正待在家里，杨臣刚忽然接到了曾经演出过的，武汉最大的迪厅“夜猫”老板东哥的电话。
连忙接起，“喂，东哥，您好！我是小刚。”
“小刚，你小子在武汉吗？在的话来一趟我这儿，有好事！”电话里东哥笑道。
杨臣刚连声答应，说尽快过去，放下电话才想起没问什么事。
不过东哥什么人物，说是好事应该不差！
杨臣刚收拾一下，匆匆出门。
白天的“夜猫”没有营业，门庭罗雀。
杨臣刚知道东哥一般没事时候都在三楼的办公室，走上去，轻轻敲门。
“进来！”
杨臣刚推门进去，看到东哥和一个岁数不大的年轻人坐在沙发上说话。
东哥见他进来，，满面笑容的招手：“来，小刚，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张先生是从京城过来，想找你买歌，找到我这儿来了，哈哈。”
东哥早年间也是武汉第一批玩乐队的，可惜一直没有红起来，后来开了迪厅，心里还是有音乐梦的，听到有人找杨臣刚买歌，便热心帮忙引见。
杨臣刚一脸茫然，上前和那人握手，疑惑问道：“买歌？什么歌？”
那个年轻人递过来一张名片，笑道：“您就是杨臣刚先生，找您可真不容易……，我是风行科技有限公司的市场总监张志帧，我们公司即将上线一个音乐网站，吾爱音乐网，希望购买一些歌曲填充曲库，从一些渠道推荐得知，您创作了一首歌叫老鼠爱大米，是吗？”
杨臣刚惊讶的点了点头：“老鼠爱大米？……我有首歌叫《这样爱你》，里面倒是有歌词是老鼠爱大米，没多少人听过啊，你们听谁推荐的？”
张志帧笑笑，没有回答他的疑问，继续问道：“方便问一下，这首《这样爱你》也就是《老鼠爱大米》，是您独立创作的吗？您是否拥有它的全部词曲版权？”
杨臣刚点了点头道：“词曲都是我写的。”
张志帧点了点后，问道：“那就没有问题了，我们公司对这首歌很感兴趣，不知道杨先生愿不愿将这首歌的版权出售？”
杨臣刚犹豫了一下，毕竟是自己写的歌，卖掉有些舍不得。
但话说回来，这些年他写了很多歌，但有什么用？他现在需要生活，他需要钱。
“可以，……你们出多少钱买？”
“是这样，现在版权购买的市场价格在1-3万不等，知名的创作人一首歌的版权大约在5万，我们公司愿意出3万元，以新人最高的价格向您购买这首《这样爱你》，又名《老鼠爱大米》的版权。”张志帧笑道。
杨臣刚心中猛跳，当初也有人找自己买歌，不过一首歌也就是出个1千、2千的，这京城公司就是豪气啊！
看到旁边坐着听的东哥一直给他点头示意，这是个好价格，赶紧答应吧。
杨臣刚咬了咬牙，话到嘴边，忽然心里狠了一把，开口道：“如果你们能出到5万，我就把这首歌买给你们。”
东哥气的，这小子TMD见钱眼开，狮子大开口，看来这事要黄了。
张志帧神色不变，点头道：“这样啊……，请稍等，我打电话请示一下。”起身拿出电话，走到门外。
林风给他的权限是十万以内，但张志帧不能马上答应，显得价格能轻易接受，太急切容易让对方再次提价。
等了十分钟后，他走回办公室，对杨臣刚说道：“可以，就5万。”
双方签订合同时，张志帧想起林风临来时的嘱咐，专门强调道：“杨先生，我要提醒你，这次我们签署的是歌曲的全部著作权，也就是说，你以后不能再用这首歌来进行任何盈利性的行为，尤其是不能再次转授版权。我们的合同是由京城知识产权最专业的律师拟定的，违约条款非常严重，还希望你一定重视。”
林风记得这首歌曾经因为杨臣刚法律意识薄弱，多次授权，“一女四嫁”，闹出了很大的版权纠纷，专门提醒张志帧让他注意强调这一点。
杨臣刚已经被5万这个数字砸晕了，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只是签字的刹那，有种莫名的失落一闪而过。
他不知道，就在这一刻，他未来的命运已经改变，他不会因这首歌大红大紫，但有了卖歌的这笔钱后，他生活有了保障，或许能创作出更多的歌曲。
无论如何，《老鼠爱大米》版权顺利到手。
……
《两只蝴蝶》这边，就没有这么顺利了。
鸟人艺术是著名的资深音乐人、制作人周亚平创立的，周亚平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就制作了包括刘欢、田震、毛阿敏等当时一线歌手的音乐专辑，并一手挖掘并捧红了含笑、戴娆、李琛、彝人制造等众多歌手，是当时国内顶尖的教父级音乐制作人。
他以眼光精准独特，目光远大而著称。
要从他手里买到《两只蝴蝶》并不容易。
风行科技市场部的人和鸟人艺术的相关部门沟通后，汇报给林风的反馈是：“对方的老板想和您亲自面谈。”
林风听后倒是心中一动。
看来似乎不是光谈买一首歌这么简单了，于是找了一天预约后，林风登门拜访。
鸟人艺术在北四环惠新桥附近，林风到时，周亚平亲自到门口迎接，倒是让林风有些惊讶他的热情，也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对方和他父亲的年纪差不多了。
周亚平带着林风先参观了一下公司，其中，那个200多平米，有着当时最顶级录音设备的数字录音棚，给林风留下深刻的印象。
来到董事长办公室，周亚平亲自泡茶，两人对坐饮茶。
“林总，可能有些奇怪，我一定要见你聊聊吧。”周亚平呵呵笑道。
“周董，您太客气了，您是前辈，叫我小林就可以了。其实我是应该早点来拜会您的。”林风态度也很谦逊。
“那我就不客气了，小林，不瞒你说，最近我老听到你的名字啊！前段时间我注意到有些有意思的铃声，让人了解了一下，才第一次听说你那个梦龙科技，结果这两天圈子里朋友聚会，都说有家公司在到处谈购买音乐数字版权的时，打听了一下，也是你的公司，所以对你是神交久矣，呵呵，后生可畏啊。”
林风这才明白，不禁佩服这位老音乐人敏锐的商业嗅觉，难怪后来他会深度介入无线音乐歌手，更凭借推出庞龙，《两只蝴蝶》、《你是我的玫瑰花》等等，赚的盆满钵满。
“今天请你来就是聊一聊，看看咱们两家公司，是不是可以合作一下。”周亚平开门见山。
周亚平的确是意识到了某些行业中不经意的变化，看到了互联网和无线可能带来的改变。
在他新买了一部西门子手机，发现可以用手机听MP3歌曲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梦龙科技在京城地区推广的搞笑铃声，已经可以实现人声铃声，也就意味着，可以实现音乐MP3铃声。周亚平感觉这将是对音乐行业的一个全新的改变。
正好听到行业里传闻这家公司即将上线一个音乐网站，满世界购买数字版权，他心动了。
鸟人艺术完全可以和这家公司达成合作，将曲库里的那些歌曲，通过无线的渠道，变成手机铃声，这是个新的渠道，也是新的收入点啊。
所以，下面人一汇报，周亚平就决定借着这个机会，和林风谈谈。
林风当然没问题，反正要买很多歌曲的数字版权来填充曲库。
只是，《两只蝴蝶》可不光是要买数字版权，为防止后面的麻烦，林风是一定要将全部著作权都买到手的。
想了想，林风笑道：“周董，感谢您对我们公司的信任，我也对您非常仰慕，说实话，您也知道，我正在筹建一家音乐网站，以后也算是半个音乐圈内人，以后还要仰仗您多多扶持。……您看这样好吗？我觉得完全可以鸟人艺术和风行科技两家公司达成一个战略合作关系，我们的吾爱音乐网站，还有兄弟公司梦龙科技，可以将鸟人艺术一些力推的歌曲放在重点推荐的位置，在无线领域的收益分成比例上，也可以对鸟人给到最优，如何？”
“哈哈，好啊，这样当然太好了！”周亚平想要的就是这个。
“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瞒您说，我有个好兄弟，刚从兰州过来，对音乐非常有梦想，也有很好的嗓音条件，只是外形可能不符合现在流行乐坛的取向，所以我想收一些好歌，帮帮他。听朋友介绍，您公司里的牛朝阳曾经写过一首叫《两只蝴蝶》的歌，我那个兄弟特别喜欢，我想把这首歌的版权买下来让他唱，您看？……”
周亚平呵呵笑道：“这是小事情，你都开口了，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其实他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让牛朝阳把《两只蝴蝶》的曲谱拿过来看了下，的确是首好歌。但周亚平不是林风，他并不知道这首歌会在后来变成风靡全国的爆红歌曲。这种事哪怕再专业的音乐人也不敢打保票。说白了，谁也没有后眼啊，重生不是简单技能，每个平行位面也就一个主角……。
所以在此时的周亚平眼里，两只蝴蝶是一首不错的好歌，仅此而已。
和鸟人公司与风行科技整体合作相比，是一件小事。
林风暗自舒了口气。
最主要的目的达成了！《两只蝴蝶》版权到手！
接下来两人品茶聊天，言谈甚欢。
隔着墙壁不远处，鸟人公司的签约艺人庞龙，刚刚发行了自己的第一张专辑，这一年里到处演出，正是满怀雄心的时候，却不知道在这时，他后来真正的成名曲，已经像蝴蝶一样翩翩飞走了。
不过以他的创作才华，《家在东北》、《你是我的玫瑰花》、《校花》……，是金子总会发光，他迟早总会火起来的。
…………
拿下了最看重的两首歌，林风心怀大畅。
这两首歌他准备暂时雪藏起来，等过了今年，刘开来凭《2002年的第一场雪》等歌火了以后，彩铃业务上线，数字音乐正式爆发起来，再推出来。
好歌，按照节奏一首首的推，才不会出现自己打自己的情况。
至此，音乐网站的前期布局算是告一段落。
杨臣刚是武汉人，高中时迷上了吉他，加入了吉他研习会，在中南财经大学上学期间，就开始在武汉各大高校和迪厅等地方做演出，还和朋友组了个摇滚乐队，担任乐队的吉他手。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
可惜名气不能当饭吃，大学毕业，靠做摇滚乐队演出，爱好变成了谋生的职业后，杨臣刚才发现生活艰难，无奈之下，朋友介绍他到一家海外旅游公司的邮轮上做钢琴师兼吉他手。
可他觉得，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刚刚跑完一趟韩国济州岛的线路，回到武汉，杨臣刚忽然有点厌倦了海上漂泊的日子，他想，是不是找个音乐培训老师之类的工作，安定下来？
这天正待在家里，杨臣刚忽然接到了曾经演出过的，武汉最大的迪厅“夜猫”老板东哥的电话。
连忙接起，“喂，东哥，您好！我是小刚。”
“小刚，你小子在武汉吗？在的话来一趟我这儿，有好事！”电话里东哥笑道。
杨臣刚连声答应，说尽快过去，放下电话才想起没问什么事。
不过东哥什么人物，说是好事应该不差！
杨臣刚收拾一下，匆匆出门。
白天的“夜猫”没有营业，门庭罗雀。
杨臣刚知道东哥一般没事时候都在三楼的办公室，走上去，轻轻敲门。
“进来！”
杨臣刚推门进去，看到东哥和一个岁数不大的年轻人坐在沙发上说话。
东哥见他进来，，满面笑容的招手：“来，小刚，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张先生是从京城过来，想找你买歌，找到我这儿来了，哈哈。”
东哥早年间也是武汉第一批玩乐队的，可惜一直没有红起来，后来开了迪厅，心里还是有音乐梦的，听到有人找杨臣刚买歌，便热心帮忙引见。
杨臣刚一脸茫然，上前和那人握手，疑惑问道：“买歌？什么歌？”
那个年轻人递过来一张名片，笑道：“您就是杨臣刚先生，找您可真不容易……，我是风行科技有限公司的市场总监张志帧，我们公司即将上线一个音乐网站，吾爱音乐网，希望购买一些歌曲填充曲库，从一些渠道推荐得知，您创作了一首歌叫老鼠爱大米，是吗？”
杨臣刚惊讶的点了点头：“老鼠爱大米？……我有首歌叫《这样爱你》，里面倒是有歌词是老鼠爱大米，没多少人听过啊，你们听谁推荐的？”
张志帧笑笑，没有回答他的疑问，继续问道：“方便问一下，这首《这样爱你》也就是《老鼠爱大米》，是您独立创作的吗？您是否拥有它的全部词曲版权？”
杨臣刚点了点头道：“词曲都是我写的。”
张志帧点了点后，问道：“那就没有问题了，我们公司对这首歌很感兴趣，不知道杨先生愿不愿将这首歌的版权出售？”
杨臣刚犹豫了一下，毕竟是自己写的歌，卖掉有些舍不得。
但话说回来，这些年他写了很多歌，但有什么用？他现在需要生活，他需要钱。
“可以，……你们出多少钱买？”
“是这样，现在版权购买的市场价格在1-3万不等，知名的创作人一首歌的版权大约在5万，我们公司愿意出3万元，以新人最高的价格向您购买这首《这样爱你》，又名《老鼠爱大米》的版权。”张志帧笑道。
杨臣刚心中猛跳，当初也有人找自己买歌，不过一首歌也就是出个1千、2千的，这京城公司就是豪气啊！
看到旁边坐着听的东哥一直给他点头示意，这是个好价格，赶紧答应吧。
杨臣刚咬了咬牙，话到嘴边，忽然心里狠了一把，开口道：“如果你们能出到5万，我就把这首歌买给你们。”
东哥气的，这小子TMD见钱眼开，狮子大开口，看来这事要黄了。
张志帧神色不变，点头道：“这样啊……，请稍等，我打电话请示一下。”起身拿出电话，走到门外。
林风给他的权限是十万以内，但张志帧不能马上答应，显得价格能轻易接受，太急切容易让对方再次提价。
等了十分钟后，他走回办公室，对杨臣刚说道：“可以，就5万。”
双方签订合同时，张志帧想起林风临来时的嘱咐，专门强调道：“杨先生，我要提醒你，这次我们签署的是歌曲的全部著作权，也就是说，你以后不能再用这首歌来进行任何盈利性的行为，尤其是不能再次转授版权。我们的合同是由京城知识产权最专业的律师拟定的，违约条款非常严重，还希望你一定重视。”
林风记得这首歌曾经因为杨臣刚法律意识薄弱，多次授权，“一女四嫁”，闹出了很大的版权纠纷，专门提醒张志帧让他注意强调这一点。
杨臣刚已经被5万这个数字砸晕了，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只是签字的刹那，有种莫名的失落一闪而过。
他不知道，就在这一刻，他未来的命运已经改变，他不会因这首歌大红大紫，但有了卖歌的这笔钱后，他生活有了保障，或许能创作出更多的歌曲。
无论如何，《老鼠爱大米》版权顺利到手。
……
《两只蝴蝶》这边，就没有这么顺利了。
鸟人艺术是著名的资深音乐人、制作人周亚平创立的，周亚平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就制作了包括刘欢、田震、毛阿敏等当时一线歌手的音乐专辑，并一手挖掘并捧红了含笑、戴娆、李琛、彝人制造等众多歌手，是当时国内顶尖的教父级音乐制作人。
他以眼光精准独特，目光远大而著称。
要从他手里买到《两只蝴蝶》并不容易。
风行科技市场部的人和鸟人艺术的相关部门沟通后，汇报给林风的反馈是：“对方的老板想和您亲自面谈。”
林风听后倒是心中一动。
看来似乎不是光谈买一首歌这么简单了，于是找了一天预约后，林风登门拜访。
鸟人艺术在北四环惠新桥附近，林风到时，周亚平亲自到门口迎接，倒是让林风有些惊讶他的热情，也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对方和他父亲的年纪差不多了。
周亚平带着林风先参观了一下公司，其中，那个200多平米，有着当时最顶级录音设备的数字录音棚，给林风留下深刻的印象。
来到董事长办公室，周亚平亲自泡茶，两人对坐饮茶。
“林总，可能有些奇怪，我一定要见你聊聊吧。”周亚平呵呵笑道。
“周董，您太客气了，您是前辈，叫我小林就可以了。其实我是应该早点来拜会您的。”林风态度也很谦逊。
“那我就不客气了，小林，不瞒你说，最近我老听到你的名字啊！前段时间我注意到有些有意思的铃声，让人了解了一下，才第一次听说你那个梦龙科技，结果这两天圈子里朋友聚会，都说有家公司在到处谈购买音乐数字版权的时，打听了一下，也是你的公司，所以对你是神交久矣，呵呵，后生可畏啊。”
林风这才明白，不禁佩服这位老音乐人敏锐的商业嗅觉，难怪后来他会深度介入无线音乐歌手，更凭借推出庞龙，《两只蝴蝶》、《你是我的玫瑰花》等等，赚的盆满钵满。
“今天请你来就是聊一聊，看看咱们两家公司，是不是可以合作一下。”周亚平开门见山。
周亚平的确是意识到了某些行业中不经意的变化，看到了互联网和无线可能带来的改变。
在他新买了一部西门子手机，发现可以用手机听MP3歌曲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梦龙科技在京城地区推广的搞笑铃声，已经可以实现人声铃声，也就意味着，可以实现音乐MP3铃声。周亚平感觉这将是对音乐行业的一个全新的改变。
正好听到行业里传闻这家公司即将上线一个音乐网站，满世界购买数字版权，他心动了。
鸟人艺术完全可以和这家公司达成合作，将曲库里的那些歌曲，通过无线的渠道，变成手机铃声，这是个新的渠道，也是新的收入点啊。
所以，下面人一汇报，周亚平就决定借着这个机会，和林风谈谈。
林风当然没问题，反正要买很多歌曲的数字版权来填充曲库。
只是，《两只蝴蝶》可不光是要买数字版权，为防止后面的麻烦，林风是一定要将全部著作权都买到手的。
想了想，林风笑道：“周董，感谢您对我们公司的信任，我也对您非常仰慕，说实话，您也知道，我正在筹建一家音乐网站，以后也算是半个音乐圈内人，以后还要仰仗您多多扶持。……您看这样好吗？我觉得完全可以鸟人艺术和风行科技两家公司达成一个战略合作关系，我们的吾爱音乐网站，还有兄弟公司梦龙科技，可以将鸟人艺术一些力推的歌曲放在重点推荐的位置，在无线领域的收益分成比例上，也可以对鸟人给到最优，如何？”
“哈哈，好啊，这样当然太好了！”周亚平想要的就是这个。
“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瞒您说，我有个好兄弟，刚从兰州过来，对音乐非常有梦想，也有很好的嗓音条件，只是外形可能不符合现在流行乐坛的取向，所以我想收一些好歌，帮帮他。听朋友介绍，您公司里的牛朝阳曾经写过一首叫《两只蝴蝶》的歌，我那个兄弟特别喜欢，我想把这首歌的版权买下来让他唱，您看？……”
周亚平呵呵笑道：“这是小事情，你都开口了，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其实他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让牛朝阳把《两只蝴蝶》的曲谱拿过来看了下，的确是首好歌。但周亚平不是林风，他并不知道这首歌会在后来变成风靡全国的爆红歌曲。这种事哪怕再专业的音乐人也不敢打保票。说白了，谁也没有后眼啊，重生不是简单技能，每个平行位面也就一个主角……。
所以在此时的周亚平眼里，两只蝴蝶是一首不错的好歌，仅此而已。
和鸟人公司与风行科技整体合作相比，是一件小事。
林风暗自舒了口气。
最主要的目的达成了！《两只蝴蝶》版权到手！
接下来两人品茶聊天，言谈甚欢。
隔着墙壁不远处，鸟人公司的签约艺人庞龙，刚刚发行了自己的第一张专辑，这一年里到处演出，正是满怀雄心的时候，却不知道在这时，他后来真正的成名曲，已经像蝴蝶一样翩翩飞走了。
不过以他的创作才华，《家在东北》、《你是我的玫瑰花》、《校花》……，是金子总会发光，他迟早总会火起来的。
…………
拿下了最看重的两首歌，林风心怀大畅。
这两首歌他准备暂时雪藏起来，等过了今年，刘开来凭《2002年的第一场雪》等歌火了以后，彩铃业务上线，数字音乐正式爆发起来，再推出来。
好歌，按照节奏一首首的推，才不会出现自己打自己的情况。
至此，音乐网站的前期布局算是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