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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这娃想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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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你又和婶娘干仗了?”阎魔山问。

    “谁又和你婶娘干仗了,我嫌力气没处用是不?”徐福生提高了嗓音。

    “那你怎么这么晚来了?”

    “我不是来看看你嘛,最近村里不太平,晚上别出去溜达。”徐福生进了院子,裹了卷旱烟。

    “有啥不太平的?三叔你这不太太平平的来我这了吗?”阎魔山又问。

    “你这孩子,咒我是不?”徐福生抬脚踢了阎魔山的屁股,“你婶娘正歇息呢,我乘着时间来看看你。”

    “晚上不回去了?”

    “回,等会再回去,再好好教训一下你婶娘,省得她整天作威作福的说我没用!”徐福生一脸的豪气,口气显得很霸道。

    “三叔,这么说那旱鳝鱼是真管用了?”阎魔山忽闪着眼睛问。

    “臭娃子,你问这干嘛!你小心思整天都想啥了?”徐福生脖子一歪,“魔山,告诉三叔,你是不是想媳妇了?要是真的,过年我给你张罗张罗,看你急得个熊样,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不是,我……”阎魔山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也不好意思说。

    “你什么你。”徐福生吐了口烟,“魔山,这人活着得有耐性,不能由着性子,之前对你管教少了,你缺少耐性。就说你被学校开除的事吧,不就因为你偷看了人家女娃的屁股嘛,你要是有耐性,不偷看人家的屁股,你现在不也初中毕业了么,没准也能和范支书家的枣妮一样,考个什么重点呢。”

    一提起范枣妮,阎魔山恨得牙痒痒的,“那个臭丫头,总有一天我要好好整整她!”

    徐福生一听乐了,“呵呵,你这臭小子,原来你是看上范支书家的枣妮了啊!不过你得撒泡尿照照自己,人家能看得上你嘛,嘿嘿。”

    阎魔山被徐福生这么一说,更加急了,“三叔,我没看上枣妮,就是恨她!”

    “你小子,不要以为老子没读过书就不懂,那电视上不老是会说么,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你看你刚才对枣妮咬牙切齿的,那就说明你喜欢上了人家!”徐福生美美地吸了口旱烟,“魔山,现实点吧,眼界别太高了,赶明个有空我就长长眼,找个一般人家的姑娘得了,支书的家的事,你就别费心思了。”

    阎魔山被这么说了一通,也没了脾气,要真是说起来,他还的确蛮喜欢枣妮的,可是他能感觉到枣妮对他的冷淡,这让他在枣妮面前很自卑,一点自信都没有。

    “行了你小子,好好长长身体吧,过个两年的再想媳妇的事。”徐福生说着走出院子,带上了门。

    “三叔不坐会了?”阎魔山也巴不得徐福生走,但他有意试探一下。

    “坐个屁,这会估计你婶娘现在回过神来了,我得再耍下威风去!”徐福生迈着大步走了,踩得泥土地“扑扑”直响。

    阎魔山挠了挠后脑勺,自语道:“吃了旱鳝鱼真有那么管用,啥时候我也尝尝。”阎魔山想着美事进了屋子,把鱼叉朝墙角一扔,结结实实地插在地上,又爬上了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汪汪汪……”大老黑很亢奋地叫了起来。阎魔山揉揉眼,很不情愿地爬起来。这是他给自己定的规矩,只要狗叫得响亮就得起来看看,肯定是有情况了。阎魔山懵懵懂懂地下了床,走到院门口瞧了瞧,也没啥动静,“老黑,你再叫我就阉了你!”

    阎魔山转身进了门,一个小小的声音却传进了耳朵,“魔山,魔山!”这声音将阎魔山吓了哆嗦,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下,还真有女鬼不成?!那光棍汉曹雄曾对他说过,一个人住野外里头,半夜会有女鬼来找,专吸人精,能把人吸死过去。

    “谁啊!”阎魔山颤巍巍地问了一声。

    没有回答,只有一个白影子从门对面的花生地头站起,向门口走了过来。

    “鬼!鬼啊!”阎魔山一声惊呼,“啪”地一声关上竹篱笆门,解开大老黑的铁链子,“大老黑,看着门啊,别让鬼进来!”大老黑得到了命令,又“汪汪”地叫了两声。

    门外没了动静,阎魔山眼睛都直了。

    “阎魔山,你个小狗日的,快开门!”

    阎魔山脑袋一懵,这女鬼还知道他名字啊。可仔细咂摸了一下,原来是张秀琴。阎魔山赶紧开了门,“表婶,深更半夜的你咋摸来了呢?”

    “婶子不是想你嘛,下午给那二愣子坏了事,可我心里还一直想着你呢。”张秀琴闪了院子,二话没说就摸向阎魔山的大腿,“魔山,你婶子说话算话,下午说要给你摸的可没摸成,这不现在来补上了么。”

    听到这话阎魔山自然是高兴的,可是刚才三叔突然就悄没声息的来了,所以他现在心里头虚得很,“表婶,你看这时间这么晚了,恐怕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我看最合适了,人不知鬼不觉的,我就不信那二愣子半夜还来你这儿!”张秀琴拉着阎魔山向屋里走去。

    “富贵……富贵叔呢,他没在家啊?”

    “他呀,喝得烂醉跟死猪似的,正睡着呢。”张秀琴直奔床前,“魔山,你不想摸婶子了?”

    “……想啊。”阎魔山支吾着。

    “想就来呗,婶子给你摸呢。”张秀琴自己已经躺下了,解开了白格子衬衫上的扣子。

    阎魔山心里有些怕,没敢上去。

    “怕啥啊,婶子全身上下又没长牙,还能吃了你啊,就是吃了那还不又给你吐出来,保你舒服着呢!”张秀琴边摸阎魔山大腿边说。

    夜风从山头上翻滚下来,打得果园里的果树叶沙沙作响,阎魔山的心情就同那果树叶似的,摇来晃去就是定不下。“表婶,要不改天的吧,我心里头实在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准神。”

    窗户外传来一声鸭子的“嘎”叫,张秀琴“噗哧”一乐,“你怕个球,鸭子害怕还能叫一声呢,你咋就没个屁响。再说了,第一次难免要紧张,紧张不也就一下子,就跟你第一次到河里学游泳似的,开始心里嗵嗵直跳吧,可你一头扎进去了还怕个啥。现在婶子就是那河,你来吧。”

    阎魔山被张秀琴说的血脉喷张,便是壮着胆子一步步走向了张秀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