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准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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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憨，你说我们现在应该干嘛？”赵徇随意问道。
李二憨道：“除恶务尽！”
赵徇眉头一皱，冷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再糊弄我，我不介意斩下你的狗头！”
“小人司徒亮，是一百无一用的书生尔！”李二憨抬首昂胸，淡声说道。
“哦？读书人？那你怎么进了马匪？”赵徇听到对方说自己是读书人，心中一喜，卧虎山什么都有，唯一缺的就是识字的读书人，平日管理后勤杂事的李尘风时常在赵徇耳边说着，一摊子乱七八糟的事，搞得他头大。
司徒亮脸色悲戚，低声道：“县太爷的公子看上了我的娘子，害的我家破人亡，我的娘子也被逼的自缢而死。我为了报仇，就入了马匪。谁知，这些马匪无恶不作，祸害四方，祸害百姓还行，根本不敢去和那些官员碰撞。我又脱不了身，所以一直留在马匪至今。”
“那个县太爷公子真是该死！你报了仇了？”李若兰闻言，顿时对那个不认识的县太爷公子怒骂起来。
司徒亮苦涩道：“哪有那么容易，那个混蛋平日都带着几十家丁，又不出城，我能拿他什么办法？”
“好了，你一定会报仇的，我也有仇人，最小的一个还是一府都尉呢！只要你跟着我，你一定会实现你的目标的。”赵徇在司徒亮身前小声说道。
司徒亮闻言，眼睛一亮，立刻激动的说道：“司徒亮这条命就卖给公子了，但有驱使，无所不从。”对方既然都透露了他的私密之事，自己投靠对方也无不可，只要能杀了那个王八蛋。更何况，自己没得选择。
“不怕我骗你？”赵徇很是欣赏对方的干净利索，完全没有酸儒之气，也可能是在马匪中呆过的缘故，君不见，一个书生都快要成为一个悍卒了。
司徒亮看了一眼赵徇，带着笑容反问道：“我不归降，公子会放过我吗？此外，我看到公子此战的手法，也相信你不是普通人，我相信你能让我杀掉我想杀的人。”
赵徇笑道：“你要是不归降，糊弄我，我不会留下你，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听过这么一句话：不怕山匪强盗，就怕山匪强盗有文化！我可以协助你报仇，前提是你要为我效力。”
“万死不辞！”
“司马燕，杀了那些人，一个不留！”赵徇冰冷的声音传来。司马燕早就对这些马匪恨之入骨，不顾这些人的哀求，就地处决了。
“对了，不要叫我公子，叫我大人，别人都是这样称呼我，大人比公子有气势！”
听着前方传来的声音，司徒亮为之一震：这个年轻人好狠辣的手段，不过这些马匪确实该死，杀了也是应该。
“司徒亮，这伙马匪一共有多少人？巢穴在哪里？”
“一共二百一十多人，一分为二，大部呆在离这里不过十里的羊谷中，小部分呆在先前我们呆的那个村子。我们除了为行动提供情报外，还负责出手赃物，购买生活所需，同时监察周围府兵和山匪的情况。”司徒亮一一解释道。
赵徇似笑非笑的说道：“那么这么说来，我是谁，你们也应该知道了？”
司徒亮嘿嘿一笑道：“先前不知道，不过已经猜出来了，大人想必就是灭了卧虎山老刀疤的新当家吧。这伙马匪抢了一批粮食，后来才知道是你们的，吓得他们也不敢出来活动了。他们连卧虎山的山匪都斗不过，更别说灭了卧虎山的新山匪。”
赵徇正准备让司徒亮带着自己去马匪的老巢，但被哨探打断了。
“报！禀大人，山寨来人了，二哨和大人的亲卫队已经离此不到三里。”这些哨探都是女士卒中的佼佼者，赵徇特意让她们暗伏在周围的村落里，提防意外的发生。
听到哨探的禀报，赵徇眉角皱了皱：他们怎么会来这里，不是说了，让他们好好训练的吗？难道有意外发生？
“咚咚咚……”
一阵轰隆声传来，赵徇等人的视线之处，出现一片黑云，其中有一块却是红色如火焰一般，上下飘荡。
来到赵徇身前，赵雄、徐贺、赵宁和赵青山齐齐翻落下马，快步来到赵徇面前，单膝跪地，大声说道：“属下见过大人！”四人身后的二百来人也齐齐下马单膝跪地，垂首而立。
赵徇一头雾水，自己平时和他们相见，也并未见到他们如此啊。
看到赵徇莫名其妙的的样子，赵雄连忙解释道：“苏大人说，既然成了军，就得有上下尊卑，有军法军纪，不能胡乱称呼，以免士卒们没有畏惧之心，到时候会造成指挥不便。李叔和李凌风也认为苏大人说得有理，于是就制定了一系列规矩。此外，还有一些军法需要大人亲自首肯。”
赵徇听了暗自点头，苏允说的在理，军队必须有上下尊卑，为将为帅者，必须要有自己的威严，不然怎么震慑的住那些骄兵悍将。
看着臣服在自己面前的二百来人，赵徇心中某个地方忽然间被触动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起来吧！你们四个也是，没有外人在，就不要这样，还是叫我大哥吧！”
等众人起身后，赵徇询问道：“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不会就为了这事吧？”
赵雄摇头道：“不是，是司马云有动作了，据李洛北的探子回报说，司马云已经开始慢慢收拢本属于苏大人所统辖的兵马，苏大人怕有什么意外，特意让我请大哥你回去，我带着这些人是协助大哥剿灭这伙山匪的。”
“司马云……司马云……看来我们需要快些去燕州了。这个司马云竟然不上报幽州都督，就敢私自接管左兵马使的兵马，胆子还真是不小！赵雄，你带着二哨的人，和司徒亮一起，把这伙马匪给平了，我先带着其余的人赶回去。”
司徒亮看着这些亲卫队的装扮，就为对方的强大有了新的认识。等其听到都尉司马云和左兵马使苏允时，就彻底震住了。这两个名字，他绝对不陌生。听到赵徇和这两人搅合在一起，顿时为赵徇的身份不解起来。
交代完后，赵徇带着亲卫队和一百脸色发白的女骑士奔了回去。
一回到山寨，赵徇就集齐众人，询问这几天的变化。
李尘风率先叙说了一下山寨下几个村镇的情况，最后递给赵徇一个小册子，说道：“这是我们几个按照现在军队的军服制定的，你看看有什么合适与否。我们士卒新练，正是让他们牢记军规的时期，免得日后都成了兵痞，难以管教。”
赵徇接过后，翻看了一遍，大致就是和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相似，没有什么需要改动的，也觉得他们说的在理，新兵不接受军规的约束，等到以后就难以控制了。
“这个可行，不仅要让士卒背下军规，还要训练出一只军法官，打仗可以不用参战，只负责军纪纠察，在战后对违法士卒进行军纪处罚。这些人单独于各哨之间，直接听命与其上司，但也不得在各哨中捣乱。战后，有军法官和队伍长官协同处理违反军纪的士卒，意见不同者，上报这需要一个为人正直严肃的人来负责此事，你们看谁合适？”
众人互看了半晌，都没有说话，因为大家彼此还不是很了解，同时也不太了解赵徇此次的含义。
赵徇微笑着解释道：“我们的新兵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山匪出身，身上沾染了很多不良习性，在这新兵训练过程中，一定要把他们给纠正过来，现在改过来总比日后违反军纪掉脑袋的好。在各个哨级队伍中设立军法官，是希望带兵的人带好你的兵，不要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分了心。既然你们都没有人可推荐，那我就任命了啊。”
众人忽然发现，赵徇此次回来和以前不一样了，带着一丝的威严和沉重。
“赵非、赵海，你们二人最为心细，你们两个谁愿意负责此事？”赵徇看着自己的两个兄弟说道。
“我来吧！”作为哥哥的赵非开口道。
“那好，我从我的亲卫队抽调二十人，你再从新兵中抽出三十人，先练一只军法队来，记着，最好要会识字的，一会我会把训练大纲给你。”
李凌风接着说道：“现在我们卧虎山一共有士卒一千六百三十人，虽说是挂在苏大人名下的义军或者说是私军，但现在还和山匪没什么两样。我们需要迅速整编好这些士卒，好在李洛北首领的人都是好手，不比卧虎山原来的士卒差，此外，他们部分还有铠甲。”说着，看了一眼李洛北。
李洛北连忙说道：“这些铠甲统一由大人调配！”
看到自己父亲被欺负，李若兰张嘴就要呵斥赵徇，但李洛北连忙拉了一下她，李若兰张了张嘴，狠狠的瞪了一眼赵徇。
“这个倒不用，我会把这些有铠甲的士卒集中在一起，成立一支队伍。其余的还是按照一哨三队，每队五十人的规模来整编吧。这事有尘风叔、李凌风、洛北叔和马上回来的赵雄，你们四人合计，三天之后整编完备，我们准备去燕州。”
赵徇想了一下说道：“我们要加强对周围乡镇的保护，但要收取税收。如果有乡镇拒绝或者里长乡勇乱来的话，就换了他们。他们问起我们的身份，就说是燕州兵马使麾下的义军。我想，只要不去招惹县城，营州府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和我们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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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憨，你说我们现在应该干嘛？”赵徇随意问道。
李二憨道：“除恶务尽！”
赵徇眉头一皱，冷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再糊弄我，我不介意斩下你的狗头！”
“小人司徒亮，是一百无一用的书生尔！”李二憨抬首昂胸，淡声说道。
“哦？读书人？那你怎么进了马匪？”赵徇听到对方说自己是读书人，心中一喜，卧虎山什么都有，唯一缺的就是识字的读书人，平日管理后勤杂事的李尘风时常在赵徇耳边说着，一摊子乱七八糟的事，搞得他头大。
司徒亮脸色悲戚，低声道：“县太爷的公子看上了我的娘子，害的我家破人亡，我的娘子也被逼的自缢而死。我为了报仇，就入了马匪。谁知，这些马匪无恶不作，祸害四方，祸害百姓还行，根本不敢去和那些官员碰撞。我又脱不了身，所以一直留在马匪至今。”
“那个县太爷公子真是该死！你报了仇了？”李若兰闻言，顿时对那个不认识的县太爷公子怒骂起来。
司徒亮苦涩道：“哪有那么容易，那个混蛋平日都带着几十家丁，又不出城，我能拿他什么办法？”
“好了，你一定会报仇的，我也有仇人，最小的一个还是一府都尉呢！只要你跟着我，你一定会实现你的目标的。”赵徇在司徒亮身前小声说道。
司徒亮闻言，眼睛一亮，立刻激动的说道：“司徒亮这条命就卖给公子了，但有驱使，无所不从。”对方既然都透露了他的私密之事，自己投靠对方也无不可，只要能杀了那个王八蛋。更何况，自己没得选择。
“不怕我骗你？”赵徇很是欣赏对方的干净利索，完全没有酸儒之气，也可能是在马匪中呆过的缘故，君不见，一个书生都快要成为一个悍卒了。
司徒亮看了一眼赵徇，带着笑容反问道：“我不归降，公子会放过我吗？此外，我看到公子此战的手法，也相信你不是普通人，我相信你能让我杀掉我想杀的人。”
赵徇笑道：“你要是不归降，糊弄我，我不会留下你，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听过这么一句话：不怕山匪强盗，就怕山匪强盗有文化！我可以协助你报仇，前提是你要为我效力。”
“万死不辞！”
“司马燕，杀了那些人，一个不留！”赵徇冰冷的声音传来。司马燕早就对这些马匪恨之入骨，不顾这些人的哀求，就地处决了。
“对了，不要叫我公子，叫我大人，别人都是这样称呼我，大人比公子有气势！”
听着前方传来的声音，司徒亮为之一震：这个年轻人好狠辣的手段，不过这些马匪确实该死，杀了也是应该。
“司徒亮，这伙马匪一共有多少人？巢穴在哪里？”
“一共二百一十多人，一分为二，大部呆在离这里不过十里的羊谷中，小部分呆在先前我们呆的那个村子。我们除了为行动提供情报外，还负责出手赃物，购买生活所需，同时监察周围府兵和山匪的情况。”司徒亮一一解释道。
赵徇似笑非笑的说道：“那么这么说来，我是谁，你们也应该知道了？”
司徒亮嘿嘿一笑道：“先前不知道，不过已经猜出来了，大人想必就是灭了卧虎山老刀疤的新当家吧。这伙马匪抢了一批粮食，后来才知道是你们的，吓得他们也不敢出来活动了。他们连卧虎山的山匪都斗不过，更别说灭了卧虎山的新山匪。”
赵徇正准备让司徒亮带着自己去马匪的老巢，但被哨探打断了。
“报！禀大人，山寨来人了，二哨和大人的亲卫队已经离此不到三里。”这些哨探都是女士卒中的佼佼者，赵徇特意让她们暗伏在周围的村落里，提防意外的发生。
听到哨探的禀报，赵徇眉角皱了皱：他们怎么会来这里，不是说了，让他们好好训练的吗？难道有意外发生？
“咚咚咚……”
一阵轰隆声传来，赵徇等人的视线之处，出现一片黑云，其中有一块却是红色如火焰一般，上下飘荡。
来到赵徇身前，赵雄、徐贺、赵宁和赵青山齐齐翻落下马，快步来到赵徇面前，单膝跪地，大声说道：“属下见过大人！”四人身后的二百来人也齐齐下马单膝跪地，垂首而立。
赵徇一头雾水，自己平时和他们相见，也并未见到他们如此啊。
看到赵徇莫名其妙的的样子，赵雄连忙解释道：“苏大人说，既然成了军，就得有上下尊卑，有军法军纪，不能胡乱称呼，以免士卒们没有畏惧之心，到时候会造成指挥不便。李叔和李凌风也认为苏大人说得有理，于是就制定了一系列规矩。此外，还有一些军法需要大人亲自首肯。”
赵徇听了暗自点头，苏允说的在理，军队必须有上下尊卑，为将为帅者，必须要有自己的威严，不然怎么震慑的住那些骄兵悍将。
看着臣服在自己面前的二百来人，赵徇心中某个地方忽然间被触动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起来吧！你们四个也是，没有外人在，就不要这样，还是叫我大哥吧！”
等众人起身后，赵徇询问道：“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不会就为了这事吧？”
赵雄摇头道：“不是，是司马云有动作了，据李洛北的探子回报说，司马云已经开始慢慢收拢本属于苏大人所统辖的兵马，苏大人怕有什么意外，特意让我请大哥你回去，我带着这些人是协助大哥剿灭这伙山匪的。”
“司马云……司马云……看来我们需要快些去燕州了。这个司马云竟然不上报幽州都督，就敢私自接管左兵马使的兵马，胆子还真是不小！赵雄，你带着二哨的人，和司徒亮一起，把这伙马匪给平了，我先带着其余的人赶回去。”
司徒亮看着这些亲卫队的装扮，就为对方的强大有了新的认识。等其听到都尉司马云和左兵马使苏允时，就彻底震住了。这两个名字，他绝对不陌生。听到赵徇和这两人搅合在一起，顿时为赵徇的身份不解起来。
交代完后，赵徇带着亲卫队和一百脸色发白的女骑士奔了回去。
一回到山寨，赵徇就集齐众人，询问这几天的变化。
李尘风率先叙说了一下山寨下几个村镇的情况，最后递给赵徇一个小册子，说道：“这是我们几个按照现在军队的军服制定的，你看看有什么合适与否。我们士卒新练，正是让他们牢记军规的时期，免得日后都成了兵痞，难以管教。”
赵徇接过后，翻看了一遍，大致就是和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相似，没有什么需要改动的，也觉得他们说的在理，新兵不接受军规的约束，等到以后就难以控制了。
“这个可行，不仅要让士卒背下军规，还要训练出一只军法官，打仗可以不用参战，只负责军纪纠察，在战后对违法士卒进行军纪处罚。这些人单独于各哨之间，直接听命与其上司，但也不得在各哨中捣乱。战后，有军法官和队伍长官协同处理违反军纪的士卒，意见不同者，上报这需要一个为人正直严肃的人来负责此事，你们看谁合适？”
众人互看了半晌，都没有说话，因为大家彼此还不是很了解，同时也不太了解赵徇此次的含义。
赵徇微笑着解释道：“我们的新兵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山匪出身，身上沾染了很多不良习性，在这新兵训练过程中，一定要把他们给纠正过来，现在改过来总比日后违反军纪掉脑袋的好。在各个哨级队伍中设立军法官，是希望带兵的人带好你的兵，不要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分了心。既然你们都没有人可推荐，那我就任命了啊。”
众人忽然发现，赵徇此次回来和以前不一样了，带着一丝的威严和沉重。
“赵非、赵海，你们二人最为心细，你们两个谁愿意负责此事？”赵徇看着自己的两个兄弟说道。
“我来吧！”作为哥哥的赵非开口道。
“那好，我从我的亲卫队抽调二十人，你再从新兵中抽出三十人，先练一只军法队来，记着，最好要会识字的，一会我会把训练大纲给你。”
李凌风接着说道：“现在我们卧虎山一共有士卒一千六百三十人，虽说是挂在苏大人名下的义军或者说是私军，但现在还和山匪没什么两样。我们需要迅速整编好这些士卒，好在李洛北首领的人都是好手，不比卧虎山原来的士卒差，此外，他们部分还有铠甲。”说着，看了一眼李洛北。
李洛北连忙说道：“这些铠甲统一由大人调配！”
看到自己父亲被欺负，李若兰张嘴就要呵斥赵徇，但李洛北连忙拉了一下她，李若兰张了张嘴，狠狠的瞪了一眼赵徇。
“这个倒不用，我会把这些有铠甲的士卒集中在一起，成立一支队伍。其余的还是按照一哨三队，每队五十人的规模来整编吧。这事有尘风叔、李凌风、洛北叔和马上回来的赵雄，你们四人合计，三天之后整编完备，我们准备去燕州。”
赵徇想了一下说道：“我们要加强对周围乡镇的保护，但要收取税收。如果有乡镇拒绝或者里长乡勇乱来的话，就换了他们。他们问起我们的身份，就说是燕州兵马使麾下的义军。我想，只要不去招惹县城，营州府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和我们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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