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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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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因为电影有点恐怖,她想抓住个什么东西,好让自己有个依靠?可也不对呀,电影才开始不久,没出现惊恐的画面。

    或者因为孤寂?庆生见过她衣衫不整的一面,所以她或许认定,他俩是一路人了。这个解释也许更合理。然而,她这样做,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庆生很不自在。他想把那只手挪开,又怕芬姐生气,一气之下,把方洁来长安的事,统统告诉果儿。

    那样一来,倒帮了华哥的忙。当然,就算他再度南下,果儿亦不可能和他重归旧好。可果儿得知他把方洁安排在长安,她心里肯定不舒服。说不定,再不会理他了。

    如此一想,便有些害怕,一动不敢动。可是不挪,太失体统。

    到底该怎么办呢?

    因为这只手,他的心思全乱了,屏幕上放了什么,他毫不关心,也不了解。最后,他想出个主意,假装为电影中的片段叫好,用手掌拍了拍大腿。

    一掌拍下去,自然拍到了芬姐的手。他也不急,轻松随意地抓起她的手。过了一会儿,才假装发现抓住了芬姐的手,赶紧道歉,说自己太激动了,不好意思。

    说完,把她的手放开,放开椅子把手上。

    这个尴尬很巧妙地化解了。此后,芬姐很老实,手脚都未越界。

    看完电影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庆生想早点回宿舍,可以补一补自考课程。芬姐兴致甚浓,非要让庆生陪她散散步。

    所谓的散步,无非是听她说话。她所说的,全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私密话。诸如,制衣厂里,哪个女人恋上了谁家先生;总之,皆是些情情爱爱。

    其中,有个女子,三十出头,一人独居,好几年了。年初,她迷上了一位同事。同事亦钟情于她,可她胆小,几次三番外出,皆能成事,结果都因她太胆小而失败了。最后,那位男同事,屡屡失败,一气之下,转投另一位女工的怀抱。

    听完她的讲述,庆生总觉得,芬姐在影射他。毕竟,在胆小如鼠这件事上,他们有得一拼。庆生的脸又红了,所幸夜色之下,掩饰了他内心的慌张。

    散步近半小时,东拉西扯,工厂八卦,情爱趣闻,皆讲得差不多了。

    芬姐忽然抬头,言语极其温柔:“要不要去我家喝点茶?”

    她紧紧盯住他,目光热烈而大胆。

    庆生哪里敢去,只道:“今天肚子不舒服,茶就不喝了。改天,我和果儿一起,去你们吃虾,可好?”

    庆生提起虾事,其实暗含别的意思。起因于,有一回,芬姐升为主管,宴请宾客,席间,她讲了个段子。

    两对夫妻合租一套房,哪对夫妻夜晚欲行幸福事,便对对方夫妻说,晚上吃虾。另一对夫妻一听,就知他们夜晚要办事,自然把房间留给他们夫妻。庆生带果儿上门吃虾,显然意指他与果儿是一对。

    芬姐大笑:“我就说嘛,你是经起得考验的好男人。果儿没看错你,我也没看错你。”

    说笑间,欲告别,她还特意拍了拍庆生的肩:“放心吧,我会守口如瓶的,相信你会对果儿好。”

    道了别,回柏州的路上,庆生一直回味芬姐的话。

    有时,不知她哪句真哪句假。是真的在逗他呢,还是想假戏真做?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但觉得要提醒一下果儿,别太相信芬姐。

    他说做就做,当即拿出手机,给果儿打电话。

    接通电话,讲了两句,又觉得这种事,实在讲不出口,也不知如何讲。再说,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说不定,还会让果儿心生误会,以为他和芬姐之间,有什么扯不清的关系。

    于是改变思路,讲起自考的事,两人谈了些心得体会,挂断电话。

    当晚,此事在心中纠缠不休,庆生一宿未眠。

    次日早上,眼里全是血丝。在红楼一楼大厅,庆生碰到桃子。桃子见他这个样子,以为她工作太忙。她早从廖总那里得知,月底公司会安排一次集体团建,方案就是庆生做的。她叫住庆生,叮嘱他多休息,少熬夜。

    庆生答了谢,相互问询些工作上的事,告别而去。桃子走了几步,庆生又跟上去。他想起了陈浩在写字楼与人玩球的事,觉得应该提醒桃子几句。

    桃子转身,等他走过去,扬起手中的表,示意他要迟到了。他只好点点头,道了声保重。

    上午十点多,廖总请他过去一趟,并让他叫上花枝一起。庆生拿上本子和纸,走到花枝的座位前,却见平时活泼的花枝,此时一脸严肃。

    他以轻松的口吻说道:“花小姐,廖总有请。”

    说了一遍,花枝像没听到似的。

    他只好再讲了一次。

    花枝这才抬头,跟着他去见廖总。

    廖总仍为了团建的事,无非作了些细化分工。廖总语速很快,庆生不时点头。她大部分时间望着庆生,偶尔才望一眼花枝。花枝仍然神情淡漠,廖总却一点不在意。

    谈完工作回来,庆生问花枝:“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花枝没作答。

    庆生继续说:“如果病了,早点去看医生。”

    沉默了一会儿,花枝突然发了火:“我去不去医院,跟你有什么关系?”

    声音略略有些大,惊动了办公区的同事,有人抬头,往他俩打望。

    庆生赶紧噤声不语。

    回到座位上,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晚上下班,宿舍里只有强马一人,庆生便问计于他:什么情况下,女人会莫名其妙地向你发火?

    强马是个老手,对女性个性与特点,有着精准的分析。听完庆生的话,立即说:“只有一个原因,你得罪她了。”

    可我明明没得罪她啊。庆生暗想,又不能把自己与花枝的事和盘托出。

    昨夜没睡好,今晚看样子,又要失眠了。

    正这样想着,花枝突然来电。

    庆生赶紧按下接听键。

    “你不是想知道我干嘛闷闷不乐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如了你的意。”

    庆生听从强马的教导,任由她讲,自己不说话。

    “我怀孕了。”

    听到花枝的话,庆生的手机差点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