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猥琐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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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老头哭天抹泪的说了半天，韩小山见他始终也没说到重点，正想打断，谁知老头伸手阻止了一下，端起酒壶喝了一口，又继续讲道。
就这么着，俩人终于找到了负责人，引荐给了导演。
导演刚见到两人的模样，还有点不太相信。
要知道，当时介绍的人可是把涂老头夸到天上去了。
于是，就说了自己顾虑，谁知道涂老头也不含糊，小小的露了一手，直接就把导演震住了，当场就定了下来。
导演问他有什么要求，团队里有多少人。
他也不含糊，直接就要了个独门独院，比划了个“耶！”的手势。
导演以为他说有二十人，就安排了这么个宽敞的四合院，然后又按照涂老头的要求，每次给他们送双倍的盒饭。
就这样，涂老头和铁柱子总算是在剧组里扎下根儿来。
可事情总有个结束的时候，这部电影再没多长时间，就要拍完啦！
涂老头又开始愁起来，以后这没人管饭了，指不定爷俩就得出去要饭，这可怎么行！
这不，昨天听见韩小山跟铁柱子悄咪咪的说了句“吃播”，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也不知道他是在哪打听的，也说这东西搞好了，能比做玩意儿赚的多得多，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睡不着了。
半夜起来，也不管人家导演休不休息，就给人打了个电话，就指名要韩小山，不管怎么着，先把人弄来再说，能不能赚钱的，到时候再说！
临近中午，道具组的负责人给他来电话，说是韩小山拿着要维修的东西往这边来了，他就拉着铁柱子早早地在门口等着。
铁柱子听说家里要来新人，本来平时就只能吃个八分饱，这来了新人还以为是跟自己抢饭的，所以站在门口噘着嘴闷闷不乐的。
到了中午，好不容易等到人，结果这小子不识抬举，撒腿就跑，所以才发生了刚才的事。
涂老头说到这里，擦了擦嘴上的唾沫，继续说道，“你看！小山，这都是误会，我就是有事想找你问问，打个商量！”
韩小山听到最后，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敢情是自己昨天嘴欠惹的祸，可说呢，自己平时虽然倒霉，但也不得罪人啊！
他犹豫地说道，“涂老师，我昨天就是随口一说，其实我也不太懂，要不您再找别人问问？”
“唉！别叫涂老师！就叫涂爷爷...！爷爷也行！你要是不懂，那我们俩就跟完蛋了！”涂老头赶忙说道。
“听爷爷的！就这么定了，你教铁柱子干那个什么...吃播！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的，学东西快着呢！一学就会！”
韩小山心想，你这是求人来了？！怎么感觉你这是占便宜来了呢，还没一顿饭的功夫，自己就多了个爷爷。
他看了看桌子旁边，正往嘴里送饭的铁柱子，又看了看涂老头，想了想为难的道，“那涂老师...啊不！涂爷爷，那我只能答应帮个忙，到底干成什么什么样，我可负不了责啊！”
涂老头一听这话，顿时眼睛放光，放下酒壶一拍大腿道，“行！就这么定了！哈哈哈哈！”说完还仰天长笑起来。
笑完，转头看向铁柱子，发现这货光顾着往嘴里旋饭，好像一句话都没听见，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抄起地上的道具夜壶就撇了过去。
“你瞅瞅人家小山，再瞅瞅你！就知道吃！早晚把你师父我吃入土了！”一边撇还一边骂道，眼看要动手打了。
韩小山赶紧上前阻拦道，“涂爷爷，您先别着急！您说要干吃播，您有设备吗？”
涂老头一愣，“设备？！啥设备？干这玩意还需要设备？”心想跟之前打听的时候，那人也没说要什么设备呀？
可他哪知道，他打听的那个人自己也不懂，也就是偶尔听见家里儿女说到过。
韩小山听见这话也有点犯难，这哪能是不懂，那是一点都不懂啊！
“直播的设备嘛，无非就是摄像机、灯光、麦克风和电脑这些。”说完看了看涂老头。
涂老头听的是一头雾水，这些东西放他面前也许能认识，这么听着，一个都听不懂。
看见他这副样子，韩小山无可奈何奈何的说道，“最不济，有个手机也行啊！”
听见他说手机，涂老头终于见了笑模样。
“你早说啊！直接说手机不就明白了！铁柱子！去把我那个手机拿出来！”说着，又朝着铁柱子踢了一脚，铁柱子扭腰躲过，端着盒饭跑进了屋。
韩小山和涂老头相对而视，笑的那是一个比一个尴尬。
没一会铁柱子把手机拿了出来，嘴里塞着大米饭，含糊不清的说道，“师父，你手机...！”
当涂老头接过手机的那一刻，韩小山傻眼了，真的傻眼了！这不就是个老年机嘛！
他哭笑不得的对涂老头说，“涂爷爷，这个手机不行啊，做不了直播！”
老头一下急了，“怎么不行！？这不就是手机吗！”
韩小山强忍着笑，从兜里拿出自己的八手智能机递了过去，说道，“涂爷爷，得是这种才能够直播，但我这个也不太够用，起码得是个新型号，我这个也太旧了。”
涂老头顿时没了声音，接过他手里的智能机，翻来覆去的摆楞起来，这时在旁边的铁柱子,也端着盒饭好奇的靠了过来。
爷俩儿就这么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了半天，就在涂老头顺手要摸工具把手机拆了的时候，韩小山一下急了，赶紧拦着拿回了手机。
涂老头一愣，随即又摆开了他那张菊花老脸，笑了起来说道，“看把你吓得，爷爷我懂！就是习惯了，见着新玩意儿手痒，想拆开看看！”
韩小山看着他那“和蔼”的笑容，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要不是自己拦着，说不定就成零件了，系统估计连补偿都不能给。
他见铁柱子还是贼心不死的盯着他手里的手机，赶紧说道，“涂爷爷，不是不给你看，我也就这么一个，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要不你拆了我都不心疼！”
涂老头哈哈一乐，随即说道“没事没事！有你这句话就行，爷爷懂！”
“这样吧！你把手机借给我们爷俩研究研究，爷爷也不能白拿了你的，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玩意儿，豪爽的拍在了韩小山面前。
韩小山没敢接，怕被这老头讹上，低头伸过去仔细打量了起来。
只见这东西像是个圆形的饰品，不知道是用东西做的，隐隐约约透着一点荧光，饰品是用皮绳穿着的，那皮绳磨得锃亮，看上去可是有年头了。
饰品的中央雕纂着一只狮子，那可真是活灵活现，威武霸气，只是总觉着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一下想了起来，这不就是门口的那两只嘛！再仔细一看，果然一模一样，一样的猥琐。
想到这，他抬头看向涂老头，还没等说什么，就听涂老头先开口了，“这个你先拿着，这可是我们师门不传之谜！我说的可不是这物件儿，是这工艺，想当初就是靠这个，咱们爷俩才进的组！”
韩小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这要真是个什么祖传的东西，自己可不敢收！
涂老头哭天抹泪的说了半天，韩小山见他始终也没说到重点，正想打断，谁知老头伸手阻止了一下，端起酒壶喝了一口，又继续讲道。
就这么着，俩人终于找到了负责人，引荐给了导演。
导演刚见到两人的模样，还有点不太相信。
要知道，当时介绍的人可是把涂老头夸到天上去了。
于是，就说了自己顾虑，谁知道涂老头也不含糊，小小的露了一手，直接就把导演震住了，当场就定了下来。
导演问他有什么要求，团队里有多少人。
他也不含糊，直接就要了个独门独院，比划了个“耶！”的手势。
导演以为他说有二十人，就安排了这么个宽敞的四合院，然后又按照涂老头的要求，每次给他们送双倍的盒饭。
就这样，涂老头和铁柱子总算是在剧组里扎下根儿来。
可事情总有个结束的时候，这部电影再没多长时间，就要拍完啦！
涂老头又开始愁起来，以后这没人管饭了，指不定爷俩就得出去要饭，这可怎么行！
这不，昨天听见韩小山跟铁柱子悄咪咪的说了句“吃播”，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也不知道他是在哪打听的，也说这东西搞好了，能比做玩意儿赚的多得多，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睡不着了。
半夜起来，也不管人家导演休不休息，就给人打了个电话，就指名要韩小山，不管怎么着，先把人弄来再说，能不能赚钱的，到时候再说！
临近中午，道具组的负责人给他来电话，说是韩小山拿着要维修的东西往这边来了，他就拉着铁柱子早早地在门口等着。
铁柱子听说家里要来新人，本来平时就只能吃个八分饱，这来了新人还以为是跟自己抢饭的，所以站在门口噘着嘴闷闷不乐的。
到了中午，好不容易等到人，结果这小子不识抬举，撒腿就跑，所以才发生了刚才的事。
涂老头说到这里，擦了擦嘴上的唾沫，继续说道，“你看！小山，这都是误会，我就是有事想找你问问，打个商量！”
韩小山听到最后，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敢情是自己昨天嘴欠惹的祸，可说呢，自己平时虽然倒霉，但也不得罪人啊！
他犹豫地说道，“涂老师，我昨天就是随口一说，其实我也不太懂，要不您再找别人问问？”
“唉！别叫涂老师！就叫涂爷爷...！爷爷也行！你要是不懂，那我们俩就跟完蛋了！”涂老头赶忙说道。
“听爷爷的！就这么定了，你教铁柱子干那个什么...吃播！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的，学东西快着呢！一学就会！”
韩小山心想，你这是求人来了？！怎么感觉你这是占便宜来了呢，还没一顿饭的功夫，自己就多了个爷爷。
他看了看桌子旁边，正往嘴里送饭的铁柱子，又看了看涂老头，想了想为难的道，“那涂老师...啊不！涂爷爷，那我只能答应帮个忙，到底干成什么什么样，我可负不了责啊！”
涂老头一听这话，顿时眼睛放光，放下酒壶一拍大腿道，“行！就这么定了！哈哈哈哈！”说完还仰天长笑起来。
笑完，转头看向铁柱子，发现这货光顾着往嘴里旋饭，好像一句话都没听见，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抄起地上的道具夜壶就撇了过去。
“你瞅瞅人家小山，再瞅瞅你！就知道吃！早晚把你师父我吃入土了！”一边撇还一边骂道，眼看要动手打了。
韩小山赶紧上前阻拦道，“涂爷爷，您先别着急！您说要干吃播，您有设备吗？”
涂老头一愣，“设备？！啥设备？干这玩意还需要设备？”心想跟之前打听的时候，那人也没说要什么设备呀？
可他哪知道，他打听的那个人自己也不懂，也就是偶尔听见家里儿女说到过。
韩小山听见这话也有点犯难，这哪能是不懂，那是一点都不懂啊！
“直播的设备嘛，无非就是摄像机、灯光、麦克风和电脑这些。”说完看了看涂老头。
涂老头听的是一头雾水，这些东西放他面前也许能认识，这么听着，一个都听不懂。
看见他这副样子，韩小山无可奈何奈何的说道，“最不济，有个手机也行啊！”
听见他说手机，涂老头终于见了笑模样。
“你早说啊！直接说手机不就明白了！铁柱子！去把我那个手机拿出来！”说着，又朝着铁柱子踢了一脚，铁柱子扭腰躲过，端着盒饭跑进了屋。
韩小山和涂老头相对而视，笑的那是一个比一个尴尬。
没一会铁柱子把手机拿了出来，嘴里塞着大米饭，含糊不清的说道，“师父，你手机...！”
当涂老头接过手机的那一刻，韩小山傻眼了，真的傻眼了！这不就是个老年机嘛！
他哭笑不得的对涂老头说，“涂爷爷，这个手机不行啊，做不了直播！”
老头一下急了，“怎么不行！？这不就是手机吗！”
韩小山强忍着笑，从兜里拿出自己的八手智能机递了过去，说道，“涂爷爷，得是这种才能够直播，但我这个也不太够用，起码得是个新型号，我这个也太旧了。”
涂老头顿时没了声音，接过他手里的智能机，翻来覆去的摆楞起来，这时在旁边的铁柱子,也端着盒饭好奇的靠了过来。
爷俩儿就这么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了半天，就在涂老头顺手要摸工具把手机拆了的时候，韩小山一下急了，赶紧拦着拿回了手机。
涂老头一愣，随即又摆开了他那张菊花老脸，笑了起来说道，“看把你吓得，爷爷我懂！就是习惯了，见着新玩意儿手痒，想拆开看看！”
韩小山看着他那“和蔼”的笑容，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要不是自己拦着，说不定就成零件了，系统估计连补偿都不能给。
他见铁柱子还是贼心不死的盯着他手里的手机，赶紧说道，“涂爷爷，不是不给你看，我也就这么一个，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要不你拆了我都不心疼！”
涂老头哈哈一乐，随即说道“没事没事！有你这句话就行，爷爷懂！”
“这样吧！你把手机借给我们爷俩研究研究，爷爷也不能白拿了你的，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玩意儿，豪爽的拍在了韩小山面前。
韩小山没敢接，怕被这老头讹上，低头伸过去仔细打量了起来。
只见这东西像是个圆形的饰品，不知道是用东西做的，隐隐约约透着一点荧光，饰品是用皮绳穿着的，那皮绳磨得锃亮，看上去可是有年头了。
饰品的中央雕纂着一只狮子，那可真是活灵活现，威武霸气，只是总觉着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一下想了起来，这不就是门口的那两只嘛！再仔细一看，果然一模一样，一样的猥琐。
想到这，他抬头看向涂老头，还没等说什么，就听涂老头先开口了，“这个你先拿着，这可是我们师门不传之谜！我说的可不是这物件儿，是这工艺，想当初就是靠这个，咱们爷俩才进的组！”
韩小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这要真是个什么祖传的东西，自己可不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