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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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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一百六十九章笑谈

    其实党项人亦是羌人,大部统一,部却乱。

    除去野利旺荣、野利遇乞和灭兀二族擅长弓箭的部族外,其他部族还是各有立场。

    牛家族领奴讹,便是此番争取对象。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方连山以知州名义,拜访牛家族。

    奴讹反感,认为这又是一种欺骗。

    方连山想笑自己。

    当幸福成为一种标准的时候,结果是所有的人都痛苦。

    当一个人无所不能的时候,他还有什么快乐?

    每个人都会出,为什么越奋斗,却离开最初的目标越远?

    结论就是,理想越宏大,越能欺骗自己和所有人。越具体的时候,每个人都痛苦。

    无法躲避的是,越看到具体,就越痛苦。

    真正能面对现实的人会现,自己原来不是人。是神吗?欺骗自己。是不如人吗?不敢承认。怎么办?自己还活着。

    活在自己的梦里,还是活在别人的梦里……

    看着尚婢婢绝望的眼神,方连山突然很冷,卓玛轻轻了一句“阿嚷拉噶”。

    方连山的血又开始流淌,觉得好温暖……

    方连山很羡慕春秋时期的礼仪,活得挺热闹,死得还很有名。

    人与人斗,其乐无穷,做几次很容易,一生都坚持,很难,除非那是一种被迫或者乐趣。

    如果仅仅用达尔文的进化学,或者玄学来理解,都太肤浅,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活着。

    生命太美好,不管你怎么活,都是一种浪费。

    但活着最重要。

    方连山很孤独,因为他穿越的不是一个会改变未来的时空,而是一个在宇宙中无数个平行空间中的一个。

    这种土和水所造就的宇宙空间的产物,如果连为什么活着都搞不清楚,真的太可悲。

    人活得太清醒,绝对是最痛苦的事。

    所以酒精和麻痹类物品很吃香,这也是历届统治者一定要消灭思想者的原因。

    用毁灭别人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正确,真的很可悲,因为这种情况总会结束。

    以至于有位统治者出了一句很悲伤的话,如果不让我们的后代统治的话,别人会挖我们的祖坟的。

    可悲的不是世袭统治,可悲的是他知道,总会有人知道功过是非的,虽然时间有早晚,藏是藏不住的。

    当一位君王去世时,人们节哀是正常的,如果仅仅是哀悼他的贡献。

    如果大家怀着一种惊恐节哀的话,这位君王很失败。

    因为大家不是哭泣君王的去世,而是恐惧继位者更加凶残,而自己能奉献的钱财妻女早奉献完了,怎么维持新君王对自己的恩宠。

    所以统治者更痛苦。

    让大家沉迷于安乐,虽得到一时的稳定,可惜人总会睡醒。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大家又醒又安乐,本来很正确。但回头看看,自己的后代包括自己的死忠,全都眼巴巴望着自己早些死,因为只有自己死了,才没有人敢约束他们。

    太痛苦了,一面接受着膜拜,但明明知道喊万岁的都希望自己在下一秒嗝屁儿。

    惊恐,却是一种残喘。

    只有一个办法。

    但没人敢去做。

    除非自己即将死掉。

    或者再死上亿人。

    怎么办?

    靠时间。

    所以你们再忍受吧,想想汉代的贾谊,他多聪明,多有才华,完全是穿越者啊。他虽然死了,死得很惨,但过了上百年,总算证明他是对的。

    这和晚清驻外使节的遭遇好相似。

    眼看这别人突飞猛进,却被迫接受着莫名其妙的命令,但自己还必须以天命对待。怎么办?好的像顾维钧,以情动人,西方人,您们知道耶稣吗?孔子就是我们中国的耶稣,圣地耶路撒冷不能让,中国的圣地山东也不能割让!最后嗝屁儿。坏的不是消沉一生,就是自杀身亡。

    有人好烦恼,那关羽算什么?关羽的真实就不了,就按照演义讲,他很忠。既痛苦百姓疾苦,又忠于帝君。可惜他真的是忠于民族吗?按世代讲,他无可厚非。但民族又不是只活一代人,真正的忠和爱是民族的若干代。

    又有人骂,那我们苟且算了。

    我理解你,因为你还活在两千年前。

    王八蛋,你不是羡慕春秋礼仪吗?

    我真的想,爆一下就算了。我们春节和重大节庆才放爆竹烟花是有道理的,如果天天放,大家就忙着扑火了。

    现在路已经走到了十字口。

    恢复到民国时期的权贵经济?那只好再爆一场。

    好吧,回到自由市场。

    平稳些。

    可惜大家态度都不明朗。

    怎么办?

    得到的,和得到一些的,真的假的,很多都移民了。

    潘多拉盒已经打开。

    内鬼外鬼早已合为一体,吸吮着华夏的精血。

    打鬼?有前例,有位只当了一届的宰相,这位宰相很悲催,既得罪了权贵,又得罪了许多想维持过去的人,以至于现在不得不出本书来明一下,其实没必要,再过些年,自然就清楚了。

    但有一很清楚,这位宰相很清楚路在何方。

    披着羊皮的狼,是在我吗?

    好吧,我承认,我是条狗。

    而且我是条整天咬自己尾巴的疯狗。

    打开大门的圣贤早已仙去,他相信华夏后代有智慧。

    可惜,他忘了,能和他一样一锤定音的人没有。

    能做的,早被灭了。

    不能做的,大家早就选好了。

    利益是妥协的产物。

    这就是法则。

    但你怎么去面对一个整天都在你屁股后面放原子弹的对手?

    礼貌是有原则的。

    火已燃,大瓮已经通红,别人礼貌道:“请君入瓮。”

    急了,吼道:“我还有个兄弟!”

    “你兄弟一直都是我弟。”

    “我怀揣数万吨梯恩梯炸药!”

    “真正的炸药在安全的地方。”

    “我还有数不尽的拥护者,大家在厨房里都拥护我。”

    “先生,很不幸,就是他们没有吭声。”

    “放了我,要多少钱?”

    “我们才是和有钱者一伙,不然若干年前他们为什么带着全副家当跑到我家来。”

    “哈哈,你看着吧!人海战争会把你们湮灭的!”

    “过虑了。老办法,我们有数不尽的代言人,他们会像过去一样处理好的。”

    “忒欺负人了!我抗议!我表示强烈谴责!有种面对面较量!”

    “存入你瑞士账户里的钱够你用几辈子了。”

    “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