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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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前的最后一天, 连楚城都开始努力预习了，秦书却死活看不进去书。男朋友家的冰箱时不时地出现在他脑子里，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他有点想放弃了。
考试这种事情, 除了靠实力, 偶尔也要靠运气。万一考的内容恰好都是他记得的, 万一他超水平发挥了；就算他挂了, 他还有补考的机会；就算他补考继续挂, 他还能重修；就算他重修也挂了, 毕不了业，他家那么有钱他也不会没钱花；就算他家破产了, 他还有个有钱的男朋友。
秦书幻想着自己跟在谢澜之身后，可怜兮兮讨零花钱用的画面, 一阵窒息, 再次翻开了课本。
两人一直学到熄灯, 又打开充电台灯继续学。秦书看到崽崽这么拼还蛮惊讶的，问：“你都做好了挂科的准备，还这么拼啊？”
楚城学得头都大了，他咬着笔头，郁闷地说：“我今天接徐宁回学校的时候问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他说我不挂科就是他最好的生日礼物。”
秦书哭笑不得。他以前也劝过楚城要好好学习，但他嘴皮子都磨破了, 楚城也只当个屁。果然这种事媳妇说才管用，难怪有些人恋爱谈着谈着成绩越来越好了。
“这个时候就体现了男朋友同专业的好处, ”秦书说，“不懂的还可以问他。”
楚城头也不抬：“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有同专业的男朋友一样。”
秦书欲言又止。他是觉得没必要对基友们隐瞒他和谢澜之的关系，但这怎么说也算是出柜, 谢澜之之前一直是直男人设，要不要公开还是应该由他决定。而且两人在一起不久，才亲了一次，再怎么说也得亲个十来次，亲到他亲完之后表现得不像个二愣子再考虑公开。
秦书看了眼手机，想着要不要给谢澜之说声晚安，谢澜之的信息就弹了出来。
【男朋友：该睡觉了。】
【秦叔叔：可我还没复习完。（微笑中透露着疲倦.jpg）】
【男朋友：睡觉复习法了解一下。】
【秦叔叔：（猫猫问号.jpg）】
【男朋友：获得充足睡眠，让大脑保持愉悦的状态，给它一种已经复习完了的错觉。】
【秦叔叔：行叭，那我先给自己施个法。】
【男朋友：？】
【秦叔叔：古娜拉黑暗之神——绝不挂科！再来个高分喷雾，我喷喷喷喷喷。】
【男朋友：。】
【男朋友：傻子。】
【秦叔叔：0.0】
“傻子”是什么鬼，情侣之间应该说“小傻瓜”才对吧。
算了算了，两个男生在意那么多干嘛，没说“大傻逼”已经很不错了。
秦书听了男朋友的话，打消了熬夜复习的念头，订下早起的闹钟。第二天闹钟准时响起，秦书迷迷糊糊地把闹钟关了，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手机又响了起来。
秦书闭着眼睛接电话，声音和小猫一样软乎乎的：“喂？”
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开门。”
秦书呆了三秒，猛地睁大眼睛，“……哥？”
听出秦书的错愕，谢澜之笑了声：“说了帮你复习，忘了？”
“我马上来！”
楚城还蒙在被子里睡觉，秦书咚咚咚地下了床，打开了门。
谢澜之穿着黑色连帽长外套和米白色的高领毛衣，身上带着寒意，手上拎着早餐。外面的北风刮得挺大，他的头发被吹得有些乱，可即使是这样，他依旧好看得非常自然，让人挪不开眼睛。
老天真不公平啊，男神随便穿穿，发型也没怎么打理还是能把精心打扮了几个小时，用发蜡抓出完美发型的普通帅哥秒杀掉。
“哥，你……”
谢澜之低头看了眼，直接把秦书抱了起来。
秦书差点叫出来。为了稳住身体，他本能地揽住谢澜之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像只在爬树的考拉，“哥？”
谢澜之抱着他，问：“今天几度。”
“啊？”秦书不明白谢澜之突然问这个干嘛，“这几天都零下了吧？”
“那你还不穿鞋？”
秦书尴尬地脚趾乱画，窘迫道：“我忘记了，再说有暖气啊。”
谢澜之走了两步，把他放在桌上。秦书穿着毛绒绒的熊猫睡衣，帽子上还有两个黑色的圆耳朵。谢澜之替他戴上帽子，捏了捏熊猫耳朵，说：“去洗漱吃早餐。”
他转身想帮秦书拿鞋子，秦书扯住他衣服上的口袋，不让他走。“哥，外面是不是很冷啊，你衣服都是凉的。”
谢澜之站着没动，“是。”
“我帮你暖暖吧。”
“好——怎么暖？”
秦书握住谢澜之的手，哈了口气，“这样好些了吗？”
“嗯，但其他地方还是冷。”
“唉？哪里？”
谢澜之看着他，忽然笑了笑，“没事。”
秦书：“？？？”
两人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楚城没被他们吵醒，倒被早餐的香味诱惑醒了。他用鼻子嗅了嗅，挣扎地睁开眼，看到大清早的自己寝室多了个大帅哥。他的室友坐在桌子上，大帅哥站在他两腿之间，两人贴得很近，姿势怎么看怎么怪异。
“澜哥？”
楚城冷不丁这么一喊，秦书吓得熊猫耳朵差点竖起来，突然理解了父母亲热时被崽子抓现行是什么心情。谢澜之倒是很淡定，往后退了退，“早。”
“澜哥早，你是来给我们送早餐的吗？我好像闻到了热干面的味道。”
不是“我们”，是“我”！
谢澜之不知道秦书早餐喜欢吃什么，每一样都买了点，两个人吃绰绰有余。“要吃下来吃。”
楚城一个翻身直接下了床，笑道：“校草给我送早餐，今天是什么大喜日子。”
谢澜之淡淡道：“是你们要考试的日子。”
楚城笑容完全消失。“艹，一天的好心情没了。我还有几个知识点没搞懂，感觉不妙。”
秦书非常想甩开崽崽这个拖油瓶和谢澜之独处，但身为人父，他也不想看到崽崽挂科。他碰了碰谢澜之，说：“带楚城一个？”
谢澜之点点头，“可以。”
吃完早餐，三人开始了一对二的辅导。谢澜之给他们梳理了一遍考纲，讲了几道很可能考的例题，说如果实在不理解，背也要把流程背下来。
楚城问：“澜哥，你怎么知道这些一定会考啊。”
谢澜之说：“考试都是专业课的老师轮流出题，多看几年的卷子就能找出规律了。你们不想挂科，老师也不想你们挂，只要能写出点东西，想得分不难。”
楚城惊为天人，直呼内行。
秦书和楚城学到忘我，午饭都是谢澜之帮他们买的。下午，谢澜之亲自把父子俩送到考场，楚城感动得不行不行，说：“澜哥，你就是我亲哥！以后诸葛亮的大，我帮你挡！”
谢澜之：“倒也不必。”
“行了行了，”秦书嫌弃道，“赶紧进去吧。”托崽崽的福，今天爸爸又没和男朋友独处的一天。
秦书把楚城往考场里赶，自己没动。“哥你回去吧，我会努力考的。”
谢澜之：“这次不要抱？”
秦书左右看了看，“可是人好多。”
谢澜之扬了扬眉，“上次你好像不介意。”
秦书挠挠头，“现在不一样了啊。”以前他没开窍，抱谢澜之纯粹是为了蹭学霸的好运，当然坦坦荡荡的。现在他已经不单纯，再抱谢澜之就不仅仅是蹭蹭那么简单了。
谢澜之轻笑一声，抬起手，用指腹轻轻碰了碰秦书的唇角，“去吧。”
秦书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跑了回来，说：“哥，我也愿意帮你挡大。”
谢澜之：“……”
试卷发下来，秦书第一时间翻到后面看大题，五道有四道是谢澜之讲过的，他抬头和崽崽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乐开了花。
这场考试过后，秦书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时间，刚好徐宁的生日也到了，他和楚城又要顶着“家属”的名头参加摄影社的团建，这次还多了一个吕儒律。众人约好下午在轰趴馆集合，楚城早上就开始在群里吆喝。
【楚霸王：大家，走走走，出发了。】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十点整。】
【楚霸王：我要提前准备告白现场啊兄弟。】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那关我们什么事？】
【楚霸王：你们说了帮我的！】
【秦叔叔：帮帮帮，我开车载你去。】
【水门柬：带上我。】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离谱.jpg）】
【秦叔叔：哥哥，我开你的车去，待会去你家楼下接你。】
【水门柬：1】
【秦叔叔：0.0】
……都男朋友了还“1”，说个“收到”也好啊。
谢澜之回完消息，看到禾禾在摄影群里说：【徐宁，上次你带了两个家属，这次带几个啊？】
【徐宁：上次那两个今天还会去，另外加了一个，一共三个。】
很少在群里说话的谢澜之回复了一句：【秦书是我带去的。】
【禾禾：！！！】
【王悠予：这……有区别吗？】
【谢澜之：名分很重要。】
一阵寂静后。
【徐宁：我只带楚城。】
考试前的最后一天, 连楚城都开始努力预习了，秦书却死活看不进去书。男朋友家的冰箱时不时地出现在他脑子里，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他有点想放弃了。
考试这种事情, 除了靠实力, 偶尔也要靠运气。万一考的内容恰好都是他记得的, 万一他超水平发挥了；就算他挂了, 他还有补考的机会；就算他补考继续挂, 他还能重修；就算他重修也挂了, 毕不了业，他家那么有钱他也不会没钱花；就算他家破产了, 他还有个有钱的男朋友。
秦书幻想着自己跟在谢澜之身后，可怜兮兮讨零花钱用的画面, 一阵窒息, 再次翻开了课本。
两人一直学到熄灯, 又打开充电台灯继续学。秦书看到崽崽这么拼还蛮惊讶的，问：“你都做好了挂科的准备，还这么拼啊？”
楚城学得头都大了，他咬着笔头，郁闷地说：“我今天接徐宁回学校的时候问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他说我不挂科就是他最好的生日礼物。”
秦书哭笑不得。他以前也劝过楚城要好好学习，但他嘴皮子都磨破了, 楚城也只当个屁。果然这种事媳妇说才管用，难怪有些人恋爱谈着谈着成绩越来越好了。
“这个时候就体现了男朋友同专业的好处, ”秦书说，“不懂的还可以问他。”
楚城头也不抬：“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有同专业的男朋友一样。”
秦书欲言又止。他是觉得没必要对基友们隐瞒他和谢澜之的关系，但这怎么说也算是出柜, 谢澜之之前一直是直男人设，要不要公开还是应该由他决定。而且两人在一起不久，才亲了一次，再怎么说也得亲个十来次，亲到他亲完之后表现得不像个二愣子再考虑公开。
秦书看了眼手机，想着要不要给谢澜之说声晚安，谢澜之的信息就弹了出来。
【男朋友：该睡觉了。】
【秦叔叔：可我还没复习完。（微笑中透露着疲倦.jpg）】
【男朋友：睡觉复习法了解一下。】
【秦叔叔：（猫猫问号.jpg）】
【男朋友：获得充足睡眠，让大脑保持愉悦的状态，给它一种已经复习完了的错觉。】
【秦叔叔：行叭，那我先给自己施个法。】
【男朋友：？】
【秦叔叔：古娜拉黑暗之神——绝不挂科！再来个高分喷雾，我喷喷喷喷喷。】
【男朋友：。】
【男朋友：傻子。】
【秦叔叔：0.0】
“傻子”是什么鬼，情侣之间应该说“小傻瓜”才对吧。
算了算了，两个男生在意那么多干嘛，没说“大傻逼”已经很不错了。
秦书听了男朋友的话，打消了熬夜复习的念头，订下早起的闹钟。第二天闹钟准时响起，秦书迷迷糊糊地把闹钟关了，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手机又响了起来。
秦书闭着眼睛接电话，声音和小猫一样软乎乎的：“喂？”
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开门。”
秦书呆了三秒，猛地睁大眼睛，“……哥？”
听出秦书的错愕，谢澜之笑了声：“说了帮你复习，忘了？”
“我马上来！”
楚城还蒙在被子里睡觉，秦书咚咚咚地下了床，打开了门。
谢澜之穿着黑色连帽长外套和米白色的高领毛衣，身上带着寒意，手上拎着早餐。外面的北风刮得挺大，他的头发被吹得有些乱，可即使是这样，他依旧好看得非常自然，让人挪不开眼睛。
老天真不公平啊，男神随便穿穿，发型也没怎么打理还是能把精心打扮了几个小时，用发蜡抓出完美发型的普通帅哥秒杀掉。
“哥，你……”
谢澜之低头看了眼，直接把秦书抱了起来。
秦书差点叫出来。为了稳住身体，他本能地揽住谢澜之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像只在爬树的考拉，“哥？”
谢澜之抱着他，问：“今天几度。”
“啊？”秦书不明白谢澜之突然问这个干嘛，“这几天都零下了吧？”
“那你还不穿鞋？”
秦书尴尬地脚趾乱画，窘迫道：“我忘记了，再说有暖气啊。”
谢澜之走了两步，把他放在桌上。秦书穿着毛绒绒的熊猫睡衣，帽子上还有两个黑色的圆耳朵。谢澜之替他戴上帽子，捏了捏熊猫耳朵，说：“去洗漱吃早餐。”
他转身想帮秦书拿鞋子，秦书扯住他衣服上的口袋，不让他走。“哥，外面是不是很冷啊，你衣服都是凉的。”
谢澜之站着没动，“是。”
“我帮你暖暖吧。”
“好——怎么暖？”
秦书握住谢澜之的手，哈了口气，“这样好些了吗？”
“嗯，但其他地方还是冷。”
“唉？哪里？”
谢澜之看着他，忽然笑了笑，“没事。”
秦书：“？？？”
两人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楚城没被他们吵醒，倒被早餐的香味诱惑醒了。他用鼻子嗅了嗅，挣扎地睁开眼，看到大清早的自己寝室多了个大帅哥。他的室友坐在桌子上，大帅哥站在他两腿之间，两人贴得很近，姿势怎么看怎么怪异。
“澜哥？”
楚城冷不丁这么一喊，秦书吓得熊猫耳朵差点竖起来，突然理解了父母亲热时被崽子抓现行是什么心情。谢澜之倒是很淡定，往后退了退，“早。”
“澜哥早，你是来给我们送早餐的吗？我好像闻到了热干面的味道。”
不是“我们”，是“我”！
谢澜之不知道秦书早餐喜欢吃什么，每一样都买了点，两个人吃绰绰有余。“要吃下来吃。”
楚城一个翻身直接下了床，笑道：“校草给我送早餐，今天是什么大喜日子。”
谢澜之淡淡道：“是你们要考试的日子。”
楚城笑容完全消失。“艹，一天的好心情没了。我还有几个知识点没搞懂，感觉不妙。”
秦书非常想甩开崽崽这个拖油瓶和谢澜之独处，但身为人父，他也不想看到崽崽挂科。他碰了碰谢澜之，说：“带楚城一个？”
谢澜之点点头，“可以。”
吃完早餐，三人开始了一对二的辅导。谢澜之给他们梳理了一遍考纲，讲了几道很可能考的例题，说如果实在不理解，背也要把流程背下来。
楚城问：“澜哥，你怎么知道这些一定会考啊。”
谢澜之说：“考试都是专业课的老师轮流出题，多看几年的卷子就能找出规律了。你们不想挂科，老师也不想你们挂，只要能写出点东西，想得分不难。”
楚城惊为天人，直呼内行。
秦书和楚城学到忘我，午饭都是谢澜之帮他们买的。下午，谢澜之亲自把父子俩送到考场，楚城感动得不行不行，说：“澜哥，你就是我亲哥！以后诸葛亮的大，我帮你挡！”
谢澜之：“倒也不必。”
“行了行了，”秦书嫌弃道，“赶紧进去吧。”托崽崽的福，今天爸爸又没和男朋友独处的一天。
秦书把楚城往考场里赶，自己没动。“哥你回去吧，我会努力考的。”
谢澜之：“这次不要抱？”
秦书左右看了看，“可是人好多。”
谢澜之扬了扬眉，“上次你好像不介意。”
秦书挠挠头，“现在不一样了啊。”以前他没开窍，抱谢澜之纯粹是为了蹭学霸的好运，当然坦坦荡荡的。现在他已经不单纯，再抱谢澜之就不仅仅是蹭蹭那么简单了。
谢澜之轻笑一声，抬起手，用指腹轻轻碰了碰秦书的唇角，“去吧。”
秦书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跑了回来，说：“哥，我也愿意帮你挡大。”
谢澜之：“……”
试卷发下来，秦书第一时间翻到后面看大题，五道有四道是谢澜之讲过的，他抬头和崽崽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乐开了花。
这场考试过后，秦书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时间，刚好徐宁的生日也到了，他和楚城又要顶着“家属”的名头参加摄影社的团建，这次还多了一个吕儒律。众人约好下午在轰趴馆集合，楚城早上就开始在群里吆喝。
【楚霸王：大家，走走走，出发了。】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十点整。】
【楚霸王：我要提前准备告白现场啊兄弟。】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那关我们什么事？】
【楚霸王：你们说了帮我的！】
【秦叔叔：帮帮帮，我开车载你去。】
【水门柬：带上我。】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离谱.jpg）】
【秦叔叔：哥哥，我开你的车去，待会去你家楼下接你。】
【水门柬：1】
【秦叔叔：0.0】
……都男朋友了还“1”，说个“收到”也好啊。
谢澜之回完消息，看到禾禾在摄影群里说：【徐宁，上次你带了两个家属，这次带几个啊？】
【徐宁：上次那两个今天还会去，另外加了一个，一共三个。】
很少在群里说话的谢澜之回复了一句：【秦书是我带去的。】
【禾禾：！！！】
【王悠予：这……有区别吗？】
【谢澜之：名分很重要。】
一阵寂静后。
【徐宁：我只带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