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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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6日，晚23点，医院病房外
“刘组长”
刘川：看她一直不醒也不是办法，我让这位医生再检查一下，你俩先回去吧，我跟武警的方队长在这看着。
“是，辛苦了。”
咔擦－
吱扭吱扭－
医生推着医疗小车进入房间，停在床前。
“你应该早就醒了吧，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想跟我见一面吗？罗玘。”
我睁开双眼，嗓音略带沙哑：“怎么会不想呢？唐局长。”
我轻咳两声，清清嗓子。
刘川：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我微微笑了笑，调整呼吸：“虽然我们只相处了一周，但我一直记得您。”我转头看向唐局长。“那位是…”
唐宏波：他是武警总队队长方言强，你放心吧这两位都是我最信任的人。
“那我呢？”我扯了扯铐在床把上的手铐。
刘川急忙解释着：我们也是……
唐宏波抬抬手示意刘川先不要说话。
唐宏波：这一个小小的手铐应该铐不住你吧，你要是一定想跑的话。
我：哈哈，别开玩笑了，我现在浑身难受的要死，我能跑哪去？再说，屋里一直都还有两个人守着。
我微微挪动身体，想换一个舒服的姿势。
方言强：别乱动！
“唉？”我愣在床上。
唐宏波：老方！你别说话！
我深呼吸调整情绪。“我记得我给您的安排应该是提前把空包弹放到帝莱酒店顶楼007号套房，然后您假装被我狙杀，方便您之后隐藏起来继续调查那个汽车厂，其他的您不用管，但是为什么！”我感到有些头晕，于是闭上眼睛。
唐宏波思考片刻后说：“既然你都把位置发给我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Z国的领土上出现枪支交易吧。”
我：那看来，刘组长应该也是您故意安排在酒店楼下的吧。
我睁开眼睛看向刘川：啊对了，刘组长，我是故意骑着摩托从您面前过去的。不愧是前辈啊，那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刘川：你这算…挑衅？
我：不不不，怎么会呢。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突然想多待几天，过两天我就自己走了，哈哈还麻烦你们费这么大劲抓我。
唐宏波：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再回去不会被怀疑？
我：不然呢？您刚才也说了，一个手铐怎么可能铐的住我。您放心吧，之前跟您说过，我的真实身份只有贝唐一个人知道，boSS和其他人目前对我完全信任。
唐宏波：贝唐、本特利、莱斯他们三个现在在哪？
“在……”，我皱着眉头，嘴唇紧抿，眼神变得飘忽不定，不敢再直视唐宏波。唐宏波转头看向仪器，注意到我的心率突然加快。
唐宏波：我再问一次，他们三个现在在哪？
方言强拍打着床尾：快点说啊！
我被方言强这一举动吓得不知所措，心脏在胸膛中砰砰作响。
唐宏波：老方你先出去！
方言强摔门而出。
刘川：小玘，知道什么就说出来。
我：你们现在去抓他们，只会出现巨大的伤亡！他们三个什么实力我很清楚。
唐宏波：我只是问他们在哪里，没有说要去抓捕。
我：首都港口。那是我们会合的地方，现在还在不在那里我不知道。
唐宏波：你觉得他们会来救你吗？
我：应该会吧，可能一会儿就来了。以他们那种绝不丢下每一个人的作风。
刘川急忙往外走，并拿出手机打电话。
我和唐宏波异口同声的喊道：站住！
唐宏波冲刘川摇了摇头，刘川收起手机回到床边。
刘川：他们要是对我的组员……
“放心吧，顶多只是打晕而已。”我打断刘川的话。
我：刘组长，您怎么知道我身上痣的位置？
刘川：哈！原来你那么早就醒了啊。这也算是你的一个特征吧，毕竟当年找你的时候，小郭一直在跟我念叨。
我：郭子啊，很久没见了呢。
“哎！刘组长，我第一次参与的行动，那五个人逮到了吗？”
刘组长：哼！你也真是莽！但也多亏了你啊，把车开到河里，那五个人当中有三人不会游泳，死死拽着两个会游泳的。我们通过救援队逮捕了他们。倒是你，我们搜索整个水域，找了很久。那天还下着大雨，之后小郭生病，发烧好几天。
“唉，好想跟她见个面啊。不想走了…”
唐宏波：抱歉啊，你在…坚持一下。
唉－
我有些不耐烦，使劲扯了扯手腕上的手铐。
唐宏波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你应该…没有变心吧？”
“啊？我要是变心了，你**还能站在这吗？！”我深吸一口气用力提高音量：烦死了，我自己都搞不清我到底变没变！这八年杀过的人我根本数不清！我现在跟他们完全就是一类人！我只不过是打着正义的幌子进行杀戮罢了！我甚至比他们更可恨！啊！回来一趟还得被这破玩意铐住。我有时候都以为我记忆错乱了，我怎么会有当警察的记忆，我之前竟然是警察？不可能吧！警察怎么可能会杀这么多人。
刘川：别这么说…
我冲刘川瞪过去：你闭嘴！现在这个距离我随时都能要你的命！
唐宏波踢翻医疗小车。
刘川：局长……
唐宏波：罗玘！你冷静一下。
我的脑袋突然有些发沉，顿时感到浑身无力。
“对不起，刚才有些冲动。”
病房里安静了一段时间。
“刘组长，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未来我要是真的选择了背叛，到时候还得麻烦您解决掉我，我自己有点下不去手。”
刘川没有回应我的要求，咬着牙，双手握拳有些发抖。
“好了，差不多该走了”唐宏波看看手腕上的手表。
唐宏波拿出一粒安眠药。“今晚就当没见过我们，我想你下次再睁眼应该就不在这里了。”
我艰难的坐起来，接过药仔细看了看。
唐宏波：有件事我在纠结要不要跟你提一下。
我：什么事啊？怎么还纠结上了？
唐宏波：张熙。别忘了他是被谁们杀的。
听到这里，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感觉心跳突然空了一下。张熙，一个我已经快忘记的人，再一次出现在脑海里。唐宏波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神来吃下药，慢慢躺下。
唐宏波：抱歉啊。小刘，该走了。
我静静躺在床上，眼前浮现出许多回忆。不知道过去多久，我失去意识睡了过去。
4月16日，晚23点，医院病房外
“刘组长”
刘川：看她一直不醒也不是办法，我让这位医生再检查一下，你俩先回去吧，我跟武警的方队长在这看着。
“是，辛苦了。”
咔擦－
吱扭吱扭－
医生推着医疗小车进入房间，停在床前。
“你应该早就醒了吧，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想跟我见一面吗？罗玘。”
我睁开双眼，嗓音略带沙哑：“怎么会不想呢？唐局长。”
我轻咳两声，清清嗓子。
刘川：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我微微笑了笑，调整呼吸：“虽然我们只相处了一周，但我一直记得您。”我转头看向唐局长。“那位是…”
唐宏波：他是武警总队队长方言强，你放心吧这两位都是我最信任的人。
“那我呢？”我扯了扯铐在床把上的手铐。
刘川急忙解释着：我们也是……
唐宏波抬抬手示意刘川先不要说话。
唐宏波：这一个小小的手铐应该铐不住你吧，你要是一定想跑的话。
我：哈哈，别开玩笑了，我现在浑身难受的要死，我能跑哪去？再说，屋里一直都还有两个人守着。
我微微挪动身体，想换一个舒服的姿势。
方言强：别乱动！
“唉？”我愣在床上。
唐宏波：老方！你别说话！
我深呼吸调整情绪。“我记得我给您的安排应该是提前把空包弹放到帝莱酒店顶楼007号套房，然后您假装被我狙杀，方便您之后隐藏起来继续调查那个汽车厂，其他的您不用管，但是为什么！”我感到有些头晕，于是闭上眼睛。
唐宏波思考片刻后说：“既然你都把位置发给我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Z国的领土上出现枪支交易吧。”
我：那看来，刘组长应该也是您故意安排在酒店楼下的吧。
我睁开眼睛看向刘川：啊对了，刘组长，我是故意骑着摩托从您面前过去的。不愧是前辈啊，那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刘川：你这算…挑衅？
我：不不不，怎么会呢。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突然想多待几天，过两天我就自己走了，哈哈还麻烦你们费这么大劲抓我。
唐宏波：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再回去不会被怀疑？
我：不然呢？您刚才也说了，一个手铐怎么可能铐的住我。您放心吧，之前跟您说过，我的真实身份只有贝唐一个人知道，boSS和其他人目前对我完全信任。
唐宏波：贝唐、本特利、莱斯他们三个现在在哪？
“在……”，我皱着眉头，嘴唇紧抿，眼神变得飘忽不定，不敢再直视唐宏波。唐宏波转头看向仪器，注意到我的心率突然加快。
唐宏波：我再问一次，他们三个现在在哪？
方言强拍打着床尾：快点说啊！
我被方言强这一举动吓得不知所措，心脏在胸膛中砰砰作响。
唐宏波：老方你先出去！
方言强摔门而出。
刘川：小玘，知道什么就说出来。
我：你们现在去抓他们，只会出现巨大的伤亡！他们三个什么实力我很清楚。
唐宏波：我只是问他们在哪里，没有说要去抓捕。
我：首都港口。那是我们会合的地方，现在还在不在那里我不知道。
唐宏波：你觉得他们会来救你吗？
我：应该会吧，可能一会儿就来了。以他们那种绝不丢下每一个人的作风。
刘川急忙往外走，并拿出手机打电话。
我和唐宏波异口同声的喊道：站住！
唐宏波冲刘川摇了摇头，刘川收起手机回到床边。
刘川：他们要是对我的组员……
“放心吧，顶多只是打晕而已。”我打断刘川的话。
我：刘组长，您怎么知道我身上痣的位置？
刘川：哈！原来你那么早就醒了啊。这也算是你的一个特征吧，毕竟当年找你的时候，小郭一直在跟我念叨。
我：郭子啊，很久没见了呢。
“哎！刘组长，我第一次参与的行动，那五个人逮到了吗？”
刘组长：哼！你也真是莽！但也多亏了你啊，把车开到河里，那五个人当中有三人不会游泳，死死拽着两个会游泳的。我们通过救援队逮捕了他们。倒是你，我们搜索整个水域，找了很久。那天还下着大雨，之后小郭生病，发烧好几天。
“唉，好想跟她见个面啊。不想走了…”
唐宏波：抱歉啊，你在…坚持一下。
唉－
我有些不耐烦，使劲扯了扯手腕上的手铐。
唐宏波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你应该…没有变心吧？”
“啊？我要是变心了，你**还能站在这吗？！”我深吸一口气用力提高音量：烦死了，我自己都搞不清我到底变没变！这八年杀过的人我根本数不清！我现在跟他们完全就是一类人！我只不过是打着正义的幌子进行杀戮罢了！我甚至比他们更可恨！啊！回来一趟还得被这破玩意铐住。我有时候都以为我记忆错乱了，我怎么会有当警察的记忆，我之前竟然是警察？不可能吧！警察怎么可能会杀这么多人。
刘川：别这么说…
我冲刘川瞪过去：你闭嘴！现在这个距离我随时都能要你的命！
唐宏波踢翻医疗小车。
刘川：局长……
唐宏波：罗玘！你冷静一下。
我的脑袋突然有些发沉，顿时感到浑身无力。
“对不起，刚才有些冲动。”
病房里安静了一段时间。
“刘组长，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未来我要是真的选择了背叛，到时候还得麻烦您解决掉我，我自己有点下不去手。”
刘川没有回应我的要求，咬着牙，双手握拳有些发抖。
“好了，差不多该走了”唐宏波看看手腕上的手表。
唐宏波拿出一粒安眠药。“今晚就当没见过我们，我想你下次再睁眼应该就不在这里了。”
我艰难的坐起来，接过药仔细看了看。
唐宏波：有件事我在纠结要不要跟你提一下。
我：什么事啊？怎么还纠结上了？
唐宏波：张熙。别忘了他是被谁们杀的。
听到这里，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感觉心跳突然空了一下。张熙，一个我已经快忘记的人，再一次出现在脑海里。唐宏波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神来吃下药，慢慢躺下。
唐宏波：抱歉啊。小刘，该走了。
我静静躺在床上，眼前浮现出许多回忆。不知道过去多久，我失去意识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