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暴露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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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镜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淡然道：“你问的，是我为何帮他？还是为何要杀他？”
“都有！”澹台怜儿冷冰冰道。
一旁的皇甫传奇看着母女二人的谈话，不由的在心中感叹，如此冷冰冰的说法方式与性格，真不愧是母女。
“我帮他是为了能够让他早日步入陆地神仙。”看着对自己从未有过笑脸的女儿，澹台镜月十分满意。
“仅此而已？”澹台怜儿追问道。
“当然。”
“那你为什么要与他一战？”
“当然是为了杀他。”
母女一问一答，语气与神态分毫不差，静静的守在一边看热闹的皇甫传奇却被这对母女的谈话说的哭笑不得。
这都是什么问题，又是什么答案……
皇甫传奇没有仔细揣摩的兴趣。
虽然他对澹台镜月这位当世最强的女子剑仙不了解，可残殇，或者说澹台怜儿，他皇甫传奇还是十分了解的。
残殇说话从来不为弯弯绕绕，更不会撒谎，既然这对母女二人如此相像，想来澹台镜月亦是如此。
“为什么杀他？”澹台怜儿追问道。
“为什么？这是个问题。”听到这个问题，澹台镜月饶有意味的瞥了女儿一眼，“可能是我最近天无聊想找人交手，也可能是突发奇想……”
“也有可能是乔哲伤害了我的女儿。”
随着话音落下，澹台镜月的视线就一直在自己女儿的身上，好像十分期待女儿的反应。
而澹台怜儿也确实没让他失望，当她听到最后一个理由的时候，一股浓浓的杀气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
“母亲，你在拿女儿玩笑吗？”
“咯咯咯！”
见到女的如此可爱的反应，澹台镜月笑了出来，笑声空灵动听，且充满杀意。
轻轻地挥动一下左手，澹台怜儿瞬间被一股气流击飞出去。
“我是你娘，天底下哪里有女儿对娘有这么杀意的？”
房间外，澹台怜儿吐出一口鲜血，眼中充满了恨意。
“当然，这一切还是要归咎于你太弱了，怜儿我记得教过你，一个女人想要不被欺负，只有不断变强这一条道路……”
翌日，两条消息瞬间传遍天下。
其一，乔哲即将步入陆地神仙。
这条消息对于夏国来说，是久违的一件喜事。
可对其余四国来说，确是最让他们愤恨的一件事。
不过在听到第二条消息之后，除了夏国以外的所有人，无不十分痛苦。
其二，乔哲入陆地神仙那天，便是澹台镜月出手那天。
没人知道澹台镜月为何那样做，但也没人在乎。
尤其是其余四国，除了乔哲死，与他们来说一切都不重要。
得知此时的赢皇第一时间将乔哲叫到帝都。
赢皇宫内，二人相视而坐。
“乔哲，十年之内，不准如陆地神仙。”
这第一句话，便让乔哲万分惊讶。
于夏国来说，有两位陆地神仙，足以震慑天下人，可赢皇却不准乔哲入陆地神仙。
知晓乔哲心中疑问的赢皇再次开口，“我知道你很疑惑，但是有些事你不知道。”
乔哲微微蹙眉，本来他以为赢皇是在担忧他在不如陆地神仙之后与澹台镜月的一战，可现在赢皇的话，尚有深意。
“请陛下指教。”
后者闻言，站了起来指着窗外的山河天下。
“这天下间，都讲究一
个平衡，如今诸国皆有陆地神仙坐镇。”
“出去一直隐藏身份的哪位，百国联盟的澹台镜月，占庭帝国的龙不惟，婆罗王朝尹江河，包括夏国的寡人。”
“寡人与其他三人相互制约，这才导致了无论国与国之间发生何等程度的战乱，都不会有半步陆地神仙以上的高手出手。”
“你可明白？”
听完赢皇所言，乔哲这才理解为何不能进入陆地神仙境界，“一旦夏国出现了第二位陆地神仙，一直持续的制约将会失去平衡，一旦失去平衡之后，他国的陆地神仙，可能会一起出手，将末将击杀，以此保持平衡。”
“这，也就是哪位第五人一直隐藏身份的原因。”赢皇负手而立看向外面的大好河山，“陆地神仙一旦开战，影响甚大，这种影响远远超过你能想象的。”
“昔日宫锦之所以选择反扑天地，其中就有这个理由。”
“臣明白。”得知其中原委的乔哲点点头，随后将心中的另一个疑问说出，“为何时十年？”
赢皇闻言，转过身去笑道：“因为十年后，那个人的约定结束，夏国便是三位陆地神仙！”
此言一出，乔哲心中泛起滔天巨浪！
“处陛下外，这个还有第二位陆地神仙？”
赢皇郎朗笑道：“如若不然，四国联盟的陆地神仙，为何尽数没有出手？那不成寡人能以一敌三？”
“陛下。”乔哲突然心有所想于是问道，“普天之下五位陆地神仙，您在第几位？”
赢皇没有回答，而是伸出三根手指。
“那另一位呢？”乔哲再次问道。
这一次，赢皇伸出一根手指！
“若是按照之前的排名，当时如此，可如今已经过了二十年，哪位老前辈一直在压制境界，说不定已经有人超越他了。”
既然已经问到这里，乔哲再次开口，“那第二位？”
赢皇闻言，笑道：“第二位你接触过，便是要在你破镜之时杀你的澹台镜月。”
“没想到最年轻的澹台剑神，他竟然如此强大。”乔哲悻悻道。
“你错了。”就在这时，赢皇露出了十分玩味的笑容，“是她，而不是他！”
赢皇的话让乔哲心声疑惑，不过他很快便反映了过来。
“女剑仙？”
“没错，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子剑仙！”
—————
告别赢皇之后，乔哲来到了沈玲儿居住的四合院。
院内，已经从之前的悲伤中逐渐恢复的沈玲儿，静静的坐在沈国柱最喜欢的摇椅上，
“沈大小姐。”四合院外，远远的便传来了乔哲的声音。
沈玲儿闻言，没有理会，反而是老高出门迎接，“小统帅你怎么来了。”
“赢皇召见我，顺便来这里看看。”乔哲笑着回答道。
老高憨笑着点点头，随后靠近乔哲的耳朵，“小统帅，小姐还在生你的气呢，你可要小心点。”
乔哲闻言十分头疼，几个月前，沈玲儿本来打算留在北境参军，却遭到了乔哲的反对，更是派人将她帮了回来，也就因此这段时间的沈玲儿见到乔哲就没给过好脸色。
“老高，你是谁家的奴才啊，怎么嚼舌根嚼道外人哪里了。”沈玲儿不知何时出现杂了大门旁，阴阳怪气道。
“小姐哪里的话，你与小统帅不是一家人吗。”老高急忙陪笑。
“放屁！”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沈玲儿瞬间爆炸，“你个老家伙，你见过谁把家人五花大绑过？”
“这
这这……”老高一事语塞。
好在乔哲站了出来，在一旁陪小谄媚道：“沈大小姐，在下知道错了，你就别怪我了。”
“哼！”沈玲儿冷哼一声，扭过头走回院子，“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
乔哲见状急忙向马仔一般跟在沈玲儿身后，“沈大小姐，你就别生气了，这样吧你有什么条件，除了去北境你随便替！”
“随便提？”听到这话，沈玲儿回过头看向乔哲，脸上挂着怪笑。
这一瞬间，乔哲已经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沈玲儿的全套……
“额……”乔哲不知如何是好。
“切！”沈玲儿伸出中指，十分鄙夷的看着乔哲。
“好吧好吧！”无奈之下，乔哲最好任人宰割，“说罢，什么条件。”
“这还差不多。”间乔哲松口，沈玲儿这才露出笑容，“很简单，你不让我去北境，那你就把这个老家伙带走吧，我看着碍眼！”
乔哲看向指着老高的沈玲儿，表情变得沉重。
“不行，你换一个条件。”
“嘶！”乔哲的反悔让沈玲儿十分恼火，倒吸一口冷气之中，她暴躁的大吼道。“我在帝都有赢皇派人保护，还有项青云那个书呆子，怎么可能有危险！”
“倒是你，在北境常年征战……”
沈玲儿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乔哲知道她的意思，一向假小子性格的沈玲儿很少说出这种话。
但自从沈国柱去世以后，沈玲儿变了很多，可能是她已经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能够被他关心挂念的人，没有几个了……
算上老高，也就他与乔哲二人而已。
“你放心，你大哥我现在也算是真人境界大圆满的高手了，世上没几个人能随随便便打败我的。”乔哲露出了十分温柔的笑容，沈玲儿能关心的人很少，他乔哲有何曾不是呢？
“那澹台镜月怎么说？”沈玲儿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忧虑，“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你不会认为我不知道吧？”
“这件事不用担心，我这次来帝都就是为了与赢皇商量这件事。”沈玲儿的关心与担忧让乔哲心中流淌而过一股暖流，看着眼前的妹妹，乔哲笑道，“我入陆地神仙最快也要十年后，所以没事的。”
“乔哲！”沈玲儿突然大叫一声，眼眶变得通红！
乔哲见状，心中很不是滋味，急忙安慰道：“都说了，十年以内没事的，再说了以我现在境界，老高也帮不上什么。”
“能的。”一直站在一旁的老高突然开了口。
没有在意乔哲惊讶，老高走到沈玲儿面前憨笑道：“小姐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小统帅的。”
“老高！你怎么也！”乔哲罕见的动怒。
就在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沈玲儿流着泪说道：“哥，你就听我一次吧，在帝都我很安全……”
听到这一生哥，乔哲的心中五味杂陈，从小以来，乔哲便把沈玲儿当做妹妹来看，可碍于性格沈玲儿从未交过一声‘哥。’
而现在，这十分平常的一句称呼，却触动了乔哲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小统帅放心，只要小姐在帝都一天，赢皇便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老高再次开口劝说。
“好吧。”最终，乔哲只好同意。
但他拗不过的不是沈玲儿，而是他自己。
这天，乔哲一如往日，亲自下厨做了好些饭菜，桌子上，在乔哲与沈玲儿的再删劝说下，老高也做到了桌子上。
澹台镜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淡然道：“你问的，是我为何帮他？还是为何要杀他？”
“都有！”澹台怜儿冷冰冰道。
一旁的皇甫传奇看着母女二人的谈话，不由的在心中感叹，如此冷冰冰的说法方式与性格，真不愧是母女。
“我帮他是为了能够让他早日步入陆地神仙。”看着对自己从未有过笑脸的女儿，澹台镜月十分满意。
“仅此而已？”澹台怜儿追问道。
“当然。”
“那你为什么要与他一战？”
“当然是为了杀他。”
母女一问一答，语气与神态分毫不差，静静的守在一边看热闹的皇甫传奇却被这对母女的谈话说的哭笑不得。
这都是什么问题，又是什么答案……
皇甫传奇没有仔细揣摩的兴趣。
虽然他对澹台镜月这位当世最强的女子剑仙不了解，可残殇，或者说澹台怜儿，他皇甫传奇还是十分了解的。
残殇说话从来不为弯弯绕绕，更不会撒谎，既然这对母女二人如此相像，想来澹台镜月亦是如此。
“为什么杀他？”澹台怜儿追问道。
“为什么？这是个问题。”听到这个问题，澹台镜月饶有意味的瞥了女儿一眼，“可能是我最近天无聊想找人交手，也可能是突发奇想……”
“也有可能是乔哲伤害了我的女儿。”
随着话音落下，澹台镜月的视线就一直在自己女儿的身上，好像十分期待女儿的反应。
而澹台怜儿也确实没让他失望，当她听到最后一个理由的时候，一股浓浓的杀气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
“母亲，你在拿女儿玩笑吗？”
“咯咯咯！”
见到女的如此可爱的反应，澹台镜月笑了出来，笑声空灵动听，且充满杀意。
轻轻地挥动一下左手，澹台怜儿瞬间被一股气流击飞出去。
“我是你娘，天底下哪里有女儿对娘有这么杀意的？”
房间外，澹台怜儿吐出一口鲜血，眼中充满了恨意。
“当然，这一切还是要归咎于你太弱了，怜儿我记得教过你，一个女人想要不被欺负，只有不断变强这一条道路……”
翌日，两条消息瞬间传遍天下。
其一，乔哲即将步入陆地神仙。
这条消息对于夏国来说，是久违的一件喜事。
可对其余四国来说，确是最让他们愤恨的一件事。
不过在听到第二条消息之后，除了夏国以外的所有人，无不十分痛苦。
其二，乔哲入陆地神仙那天，便是澹台镜月出手那天。
没人知道澹台镜月为何那样做，但也没人在乎。
尤其是其余四国，除了乔哲死，与他们来说一切都不重要。
得知此时的赢皇第一时间将乔哲叫到帝都。
赢皇宫内，二人相视而坐。
“乔哲，十年之内，不准如陆地神仙。”
这第一句话，便让乔哲万分惊讶。
于夏国来说，有两位陆地神仙，足以震慑天下人，可赢皇却不准乔哲入陆地神仙。
知晓乔哲心中疑问的赢皇再次开口，“我知道你很疑惑，但是有些事你不知道。”
乔哲微微蹙眉，本来他以为赢皇是在担忧他在不如陆地神仙之后与澹台镜月的一战，可现在赢皇的话，尚有深意。
“请陛下指教。”
后者闻言，站了起来指着窗外的山河天下。
“这天下间，都讲究一
个平衡，如今诸国皆有陆地神仙坐镇。”
“出去一直隐藏身份的哪位，百国联盟的澹台镜月，占庭帝国的龙不惟，婆罗王朝尹江河，包括夏国的寡人。”
“寡人与其他三人相互制约，这才导致了无论国与国之间发生何等程度的战乱，都不会有半步陆地神仙以上的高手出手。”
“你可明白？”
听完赢皇所言，乔哲这才理解为何不能进入陆地神仙境界，“一旦夏国出现了第二位陆地神仙，一直持续的制约将会失去平衡，一旦失去平衡之后，他国的陆地神仙，可能会一起出手，将末将击杀，以此保持平衡。”
“这，也就是哪位第五人一直隐藏身份的原因。”赢皇负手而立看向外面的大好河山，“陆地神仙一旦开战，影响甚大，这种影响远远超过你能想象的。”
“昔日宫锦之所以选择反扑天地，其中就有这个理由。”
“臣明白。”得知其中原委的乔哲点点头，随后将心中的另一个疑问说出，“为何时十年？”
赢皇闻言，转过身去笑道：“因为十年后，那个人的约定结束，夏国便是三位陆地神仙！”
此言一出，乔哲心中泛起滔天巨浪！
“处陛下外，这个还有第二位陆地神仙？”
赢皇郎朗笑道：“如若不然，四国联盟的陆地神仙，为何尽数没有出手？那不成寡人能以一敌三？”
“陛下。”乔哲突然心有所想于是问道，“普天之下五位陆地神仙，您在第几位？”
赢皇没有回答，而是伸出三根手指。
“那另一位呢？”乔哲再次问道。
这一次，赢皇伸出一根手指！
“若是按照之前的排名，当时如此，可如今已经过了二十年，哪位老前辈一直在压制境界，说不定已经有人超越他了。”
既然已经问到这里，乔哲再次开口，“那第二位？”
赢皇闻言，笑道：“第二位你接触过，便是要在你破镜之时杀你的澹台镜月。”
“没想到最年轻的澹台剑神，他竟然如此强大。”乔哲悻悻道。
“你错了。”就在这时，赢皇露出了十分玩味的笑容，“是她，而不是他！”
赢皇的话让乔哲心声疑惑，不过他很快便反映了过来。
“女剑仙？”
“没错，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子剑仙！”
—————
告别赢皇之后，乔哲来到了沈玲儿居住的四合院。
院内，已经从之前的悲伤中逐渐恢复的沈玲儿，静静的坐在沈国柱最喜欢的摇椅上，
“沈大小姐。”四合院外，远远的便传来了乔哲的声音。
沈玲儿闻言，没有理会，反而是老高出门迎接，“小统帅你怎么来了。”
“赢皇召见我，顺便来这里看看。”乔哲笑着回答道。
老高憨笑着点点头，随后靠近乔哲的耳朵，“小统帅，小姐还在生你的气呢，你可要小心点。”
乔哲闻言十分头疼，几个月前，沈玲儿本来打算留在北境参军，却遭到了乔哲的反对，更是派人将她帮了回来，也就因此这段时间的沈玲儿见到乔哲就没给过好脸色。
“老高，你是谁家的奴才啊，怎么嚼舌根嚼道外人哪里了。”沈玲儿不知何时出现杂了大门旁，阴阳怪气道。
“小姐哪里的话，你与小统帅不是一家人吗。”老高急忙陪笑。
“放屁！”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沈玲儿瞬间爆炸，“你个老家伙，你见过谁把家人五花大绑过？”
“这
这这……”老高一事语塞。
好在乔哲站了出来，在一旁陪小谄媚道：“沈大小姐，在下知道错了，你就别怪我了。”
“哼！”沈玲儿冷哼一声，扭过头走回院子，“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
乔哲见状急忙向马仔一般跟在沈玲儿身后，“沈大小姐，你就别生气了，这样吧你有什么条件，除了去北境你随便替！”
“随便提？”听到这话，沈玲儿回过头看向乔哲，脸上挂着怪笑。
这一瞬间，乔哲已经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沈玲儿的全套……
“额……”乔哲不知如何是好。
“切！”沈玲儿伸出中指，十分鄙夷的看着乔哲。
“好吧好吧！”无奈之下，乔哲最好任人宰割，“说罢，什么条件。”
“这还差不多。”间乔哲松口，沈玲儿这才露出笑容，“很简单，你不让我去北境，那你就把这个老家伙带走吧，我看着碍眼！”
乔哲看向指着老高的沈玲儿，表情变得沉重。
“不行，你换一个条件。”
“嘶！”乔哲的反悔让沈玲儿十分恼火，倒吸一口冷气之中，她暴躁的大吼道。“我在帝都有赢皇派人保护，还有项青云那个书呆子，怎么可能有危险！”
“倒是你，在北境常年征战……”
沈玲儿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乔哲知道她的意思，一向假小子性格的沈玲儿很少说出这种话。
但自从沈国柱去世以后，沈玲儿变了很多，可能是她已经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能够被他关心挂念的人，没有几个了……
算上老高，也就他与乔哲二人而已。
“你放心，你大哥我现在也算是真人境界大圆满的高手了，世上没几个人能随随便便打败我的。”乔哲露出了十分温柔的笑容，沈玲儿能关心的人很少，他乔哲有何曾不是呢？
“那澹台镜月怎么说？”沈玲儿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忧虑，“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你不会认为我不知道吧？”
“这件事不用担心，我这次来帝都就是为了与赢皇商量这件事。”沈玲儿的关心与担忧让乔哲心中流淌而过一股暖流，看着眼前的妹妹，乔哲笑道，“我入陆地神仙最快也要十年后，所以没事的。”
“乔哲！”沈玲儿突然大叫一声，眼眶变得通红！
乔哲见状，心中很不是滋味，急忙安慰道：“都说了，十年以内没事的，再说了以我现在境界，老高也帮不上什么。”
“能的。”一直站在一旁的老高突然开了口。
没有在意乔哲惊讶，老高走到沈玲儿面前憨笑道：“小姐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小统帅的。”
“老高！你怎么也！”乔哲罕见的动怒。
就在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沈玲儿流着泪说道：“哥，你就听我一次吧，在帝都我很安全……”
听到这一生哥，乔哲的心中五味杂陈，从小以来，乔哲便把沈玲儿当做妹妹来看，可碍于性格沈玲儿从未交过一声‘哥。’
而现在，这十分平常的一句称呼，却触动了乔哲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小统帅放心，只要小姐在帝都一天，赢皇便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老高再次开口劝说。
“好吧。”最终，乔哲只好同意。
但他拗不过的不是沈玲儿，而是他自己。
这天，乔哲一如往日，亲自下厨做了好些饭菜，桌子上，在乔哲与沈玲儿的再删劝说下，老高也做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