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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兄妹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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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慈不自觉地挽起他的胳膊,“我今天见到萧毅了,你爸的主治医生在他那。虽然他答应放人了。但是我始终害怕他会在背后搞鬼。你师傅的下落还是没有找到吗?一个江淮已经够让你筋疲力尽了。可以的话,还是早一点结清你师傅和萧毅之间的恩怨吧。”

    源柏寒淡淡点头,没有其他回应,只是避重就轻问,“他答应放人的条件是什么?”

    “我配合他,做了个催眠。”陶慈撇嘴,从包里拿出摄影机给他。

    源柏寒接过手,开了门,不等回房就在客厅里看了起来。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陶慈的脑袋靠在他肩肘上叹气。在路上,她已经看了两遍了,这是陪源柏寒看,已经是第三遍了,却始终没能想起催眠里到底看见了什么。

    “你说,我爸那天有没有出现在火场,为什么我会突然喊他?如果不在,那我究竟是回忆到什么,才喊了他?可我对他印象并不深刻啊。我喊哥哥,妈妈都有可能。喊爸爸真奇怪。”陶慈自言自语着,回忆起有限的童年记忆。印象中,爸爸不苟言笑,自己和他并不亲近。

    源柏寒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思忖了两秒,才问她,“你喊的是哪个爸?”

    陶慈突然被这么一问,脑子死机了半天。

    因为她喊爸的时候,萧毅直接说的是韩翰文,所以她事后看摄影录像时也一直顺着这个思维方向想问题。

    她还真没想过,这个“爸”会不会喊得是她的养父。只是,可能吗?

    源柏寒没有再开口,像是在思考什么。

    而陶慈却一直在等着他给她解惑。结果,半晌他都没有动静,她有点急了,连忙说,“应该是说我亲生父亲吧?毕竟催眠回溯的是我的童年啊!我总不会思维意识那么活跃,还能自己乱入了被收养后的记忆?”

    “可是,你童年时期应该也是见过你养父的。而你恢复记忆后,却一次都没有想起过你养父在当张家当司机时的记忆。”源柏寒语气平平淡淡的。可说出来的话却叫陶慈听的格外刺耳。

    “我那一会也就四岁不到的年纪,连我父母我都记得模模糊糊,一个司机我自然没有什么印象。这很正常。很正常!”陶慈看着源柏寒凌冽的眼神,有点悻悻然。有些时候,有些话说得越是肯定,其实心里比谁都虚着呢。

    “嗯。是正常。”源柏寒无所谓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不知道是真这么以为呢,还是在安慰她什么。或许,他一直都是这么一个人。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会被一些猜测扰乱了心魂,特别有王者风范。

    “先不说这个。”陶慈撇开眼,问出心底另一个关心的问题,“你找到那个主治医生后,打算怎么办?是用来钓大鱼,还是交给警方调查?”

    “他下毒的事情已经被警方曝光了。又失踪了这么久。幕后之人也一定不会再和他联系了。他已经是个废棋。唯一的作用就是交给警方,了解此案。”

    “你是说,让他顶罪?”

    “是他下的毒,害死了我爸。也算不上什么顶罪。”

    “可是,真凶却逍遥法外了。为什么不试着让他指正幕后之人,做污点证人?”

    “敢让人下毒杀人,除了拿钱利诱,更会有他的软肋在手威胁。媛媛说,他的妻女已经在一个月前搬离了家属院内,去了别处。估计是当人质了。”

    “那他万一反咬你一口,说是你指使的呢?”陶慈听了,更加不放心。

    “放心。我敢把他交给警察就不怕他咬我。我从不给敌人扼住我咽喉的机会。”源柏寒坐的笔直端正,整齐的西装一丝褶皱都没有。

    他把摄影机摆在茶几上,看着她,“而且,我预感真正的战场是在下一次的股东大会上。比起没有任何证据的栽赃让我坐牢,他更喜欢弄坏我的形象,让我失去民心,从公司的神坛上跌落下来,然后跪拜在他跟前,俯首称臣!”

    源柏寒这么说,无疑是在怀疑下毒之人就是贺羽生。而这一点,让陶慈毛骨悚然起来。

    她彻底明白了,这一对明明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彼此仇恨,猜疑的地步已经达到了水火不容。

    可能在江淮决定要替母亲报仇,夺回属于自己那一份家业的时候,源柏寒之前平息下去的丧母之痛也被再次唤醒。两个人会走到今天这一地步,毫无意外。

    回到卧室里,她给他放洗澡水。源柏寒脱掉西装就打横把她抱起,扔进了浴缸里。嬉嬉闹闹间,水洒了一地。

    她望着压在身上兴致勃勃的男人,心中充斥着满足感。

    神啊,就给他们一个孩子吧。

    她想要这个男人,也想要他的孩子,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庭。

    第二天,萧毅果然言而有信地把主治医生给送来了。

    源柏寒把人交给程助理处理后,便开车和萧毅出去谈话。陶慈目送他们的离开,心神不宁。

    也是在这一天,许久不见的韩其宁找上了门。

    看见他时候,陶慈正拎着垃圾袋站在门口,而他站的笔直,一身亚麻色的西装挺拔玉立,寸长的头发十分醒目。他目光游离,面色有些犹豫,似是不知道要不要按响门铃。

    她自然而然地迎上他的目光,微微扬起嘴角,喊了声,“张总。”

    韩其宁乍然看见她时还有几分慌张,却在听见这声陌生的张总后,露出了苦笑,“以静,你还在怪我吗?”

    他的表情让陶慈有一瞬间的心软,但一想到他当初的狠心固执,不禁反讽道,“别这么叫我。你不是说,如果我是以静,你宁愿我当初就死了吗?你不怕我抢了本也该属于你的那百分之20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