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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是爱复苏了生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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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弟弟离家出走后,她还没有见过他。她给他打了无数次电话,给他发了无数次短信,他始终置之不理。看来他还是对她报复兰晶的行为充满怨愤,他始终不肯原谅她。

    离家出走的碧波像一滴落进大海的雨水,消失得无影无踪。要在1600万人口的上海找到一个人,其难度不下于大海捞针。

    今天的偶遇,实在是上天的特别恩赐。慕容碧浪当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一遇。

    一连串的问号缠绕着她,她决定进去探个究竟。

    她从车上走下来,到了门口,毫不犹豫地按响了门铃。

    不大一会儿,只听得“吱”地一声,大门闪开了一道半尺宽的缝,缝里露出了一张老年妇女的面孔。

    “请问你找谁呀?”

    “我找我弟弟。”

    “找你弟弟?你弟弟是谁呀?”

    “就是刚刚进去的那个年轻人。”

    “那你稍等一下,我先去通报一声。”

    “不用了,我直接进去找吧。”

    说着便推门而入,将老太太推了个趔趄。

    碧浪径自朝里走,老太太在后面一边追一边高声嚷道:“哎、哎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没让你进来怎么就闯进来了呢?”

    碧浪也不说话,直接往里走。

    她一把推开了门,看到了令她触目惊心的场面:只见弟弟倚靠在沙发后背上,旁边坐着一个四十开外的半老女人,女人左手持碗,右手握着调羹,正一勺一勺地喂着碧波。

    从两人亲昵的姿态和女人脸上怜爱宠物般的表情,不难猜测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碧浪感到一阵眩晕,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向好学上进、自尊自爱的弟弟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

    听到门开的声音,两人同时转过脸来,女人一脸恼怒,碧波满脸吃惊。

    这时,保姆气喘吁吁地跟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人太、太不象话了,我刚说、刚说通报、一下,她、她、她就闯进来了,怎么都、拦不住……”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闯进来?!”舒雅琪怒声喝问。

    对于她的喝问,碧浪置之不理。她用手指着碧波的鼻子,气愤地问道:“你、你怎么堕落到这种地步?!”

    碧波似乎不敢面对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他把头一扭,说了句:“我的事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你年纪轻轻、四肢健全,难道连自己都养活不起吗?为什么非要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吃这种令人不齿的软饭?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我不是为了吃饭才这么做的。我是为了挽救我爱人的生命,兰晶得了再障,需要一大笔钱,我……”

    “那你就出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吗?”

    “在我爱人的生命面前,我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还在乎什么尊严不尊严吗?”

    “啪!”地一声脆响,一记愤怒至极的耳光打在碧波的脸上。

    “你这个败类!我们慕容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碧浪气得咬牙切齿。

    一见碧波被打,可把舒雅琪给气坏了。她早已把碧波视若至宝,所以耳光打在碧波脸上,疼痛却在她的心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闯进我家里撒野?!”她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边怒喝一边掏出手机拨号报警。

    碧波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往沙发上一扔,说:“不要报警,让她走吧。”

    碧浪把脚一跺,狠狠地瞪了碧波一眼,转身而去。

    一股红色的液体,从碧波的嘴角溢出,缓缓地流过他的下巴,滴落在地板上。

    这一巴掌打得太重了,他的左脸明显地肿了起来。

    舒雅琪老燕回巢般地扑了过来。用手抚mo着他肿胀的面颊,急切地问:“疼吗,宝贝?”

    “没什么。”碧波满嘴鲜红地说。

    “赵妈,快把药箱拿来!”

    先是用云南白药止住了碧波口腔内的出血,然后用湿毛巾捂在他的左颊上做冷敷。

    “这个女人是谁呀?”忙完了这一切,舒雅琪问道。

    “她是我姐姐。”

    “那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好吧。”碧波知道不可能再隐瞒下去了,便如实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舒雅琪终于知道碧波出身豪门,曾在法国留学,回国后曾经担任广厦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因与父亲闹矛盾而离家出走。之所以以色事人,是为了换钱为恋人治病。

    对于碧波的出身和经历,舒雅琪并不感到奇怪。她第一眼看到他时,便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浓浓的书卷气息,这种气息是受过一般教育的人很难具备的,至少要经过大学教育和生活的陶冶才能够产生出来。

    她清楚地记得,在查看他的身份证的时候,上面的地址是上海市,而不是碧波自称的江苏省。她当时之所以没有追问,是因为她太喜欢他了,她不愿因为这个原因而错失这份难得一遇的情缘。当时她想,反正来日方长,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

    尤其让她觉得难能可贵的,是碧波从未开口向她要过钱或物。不像那帮以“经营青春”为业的小白脸那样见钱眼开、贪得无厌。那些家伙,简直是一群白眼狼,成天变着花样向她要这要那,给了便眉开眼笑,百依百顺,兴致勃勃地抱她上chuang,十分殷勤和卖力地酣战一番,把自己当成了挣钱的机器;不给便爱答不理,甚至冷面以对,你休想从他那儿得到半点温柔。更有那诡计多端的家伙,先是不动声色地对你温存倍至,等你的yu望被撩拨得熊熊燃烧时,他却突然以“身体不在状态”为托辞,冷你的场。世上有几个女人能承受住这种“酷热与严寒”?等到你答应了他的要求,他的“状态”立马就来了。

    这种事,舒雅琪经历的多了。虽然她有的是钱,可是她非常反感他们以这种最原始和低级的方式索取钱、物。

    所以,出于防范心理,她在与碧波的协议中,特别加了一条:乙方在获得交友费用后,不得再向甲方提出包括钱物在内的任何经济要求,甲方自愿赠予的除外。

    碧波不但没有向她提出过任何经济要求,对她主动赠送的钱或物品,他也常常婉言谢绝。这不能不让她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敬意,也愈发使她对碧波宠爱有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