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孽鉴 > 第九章

第九章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二幼俱被破身,各自凄颜怯体,哭涕难禁。众僧闻之观之,不思怜香惜玉,反念摧花碎蕊。

    昙献令动,匹马当前,先行冲杀,镇云紧随其后,放力搏命,余者亦成团伙,围据二长女,轮番暴奸,行事惨绝人寰。正道是:“孽龙扫径兴血雨,怪蟒投峡起猩云。”一场鏖战,几多回合,不觉四女俱被数肏,各累万余抽。

    二长女岁已熟龄,花径早开,是以尚能忍痛耐疼,勉强抵受,然二幼女初临人道,黄花新绽,玉瓜才刨,又兼大屌猛为,已是翻缝裂隙,元红淋淋,几死几活,昏沉沉不知人事。

    不期此际,忽殿门咣当大响,一人闯入,叱道:“尔等秃驴,敢淫秽宫闱,祸乱禁地?”昙献师徒惊而视。

    但见一盛装女妇,年貌甚轻,然双目带英烈气,正立与门首,不避众裸丑态,掐腰指骂。二长女见罢,启唇哀呼道:“郑嫔娘娘,且救奴婢性命。”

    昙献听是皇眷,不敢轻视,起身掩体,笑道:“娘娘休恼,小僧绝非淫秽宫闱,实为身负陛下修法大任,以此甄选宫女,充于驾前。”

    郑嫔怒道:“妖僧诡辩,欺我无知,来来来,与我驾前评理。”言未罢,不期陆氏亦进殿中,道:“禁宫之内,何事喧闹?”郑嫔见陆氏,以为救主,跪倒道:“太姬明鉴,秃僧无理,施虐婢女,淫秽宫闱,罪大至极。”

    陆氏一眼即明,反叱道:“嫔妃等,皆御前贵人,金口善目,既遇淫乱,亦该避嫌自重,不染污秽,不失德行,又焉有视丑破口,行市井之妇状,此岂是上贵者所为。”

    郑嫔闻听,知行止有失,辩道:“妾有差,然秃僧虐戏婢女事真,望启太姬明察。”陆氏道:“国师受命陛下,督导行法,甄别女妇,善者取用于驾前,实为大功,何来极罪?”

    郑嫔道:“既选女妇充宫液,当以民间女择之,宫女以进奉,或待进奉,非他人可专,秃僧不理尊卑,僭越皇权,实为大逆之罪。”陆氏复叱道:“闻得尔父屠户,今观果带市井气象,刁顽缠滥,不知就里,还敢以污名谓国师。

    甄选女妇,天下一体,不避内外贵贱,此乃陛下圣谕,莫道试一二宫女,即便你等嫔妃,国师但觉可用,亦能取试。”

    昙献恨郑嫔搅扰快活,知陆氏有心向护,忙道:“正是,非陛下御旨,本座安敢所为。”

    又道:“本座观郑嫔之资独具风流,或可承欢陛下。”陆氏心窍百转,机敏伶俐,又与昙献私交已久,闻言知其意,道:“国师法眼通天,所观当然不差,可勉力行法,详加试证。”

    昙献稽首,口尊佛号,道:“本座既当大任,敢不竭力而为。”郑嫔闻听,愕然失色,蹿将起身,指陆氏,骂道:“无耻蠹妇,勾结乱秃,毁凌宫廷法度,欺压龙眷属,罪该千刀万剐。”

    陆氏冷笑道:“我为陛下乳娘,一心向圣,不敢有私,所行所为皆出公心,不似尔等狐媚,只知安图享乐,不思为陛下贡献毫厘。”

    郑嫔双眼冒火,跳足道:“老虔婆,真真气煞心肝,如此,我当一死明志,不受尔等骚猪野狗欺辱。”说罢,就要撞柱而死,早被众力士拿住。

    郑嫔见不能成,欲再咬舌自尽,亦被昙献发觉,捏开双颌,以巾填口。郑嫔又见不成,知蒙羞赴难不可避免,不觉双目欲裂,悲泪滚滚。陆氏冷哼一声,道:“贱婢刁口,安敢放肆?”

    复阴笑道:“既你上口惹祸,自当下口受罚。”昙献正要取媚陆氏道:“不消太姬多言,我自有办法惩之。”

    陆氏道:“既国师有法,定然高明,我自于傍督观便是。”昙献请陆氏作壁上观,遂令群力士撕脱郑嫔衣服,分拘手足,大开娇躯,按倒在地。

    而后昙献腾身上去,持大屌一力插入屄中。郑嫔年轻人少,又久未得圣眷恩宠,更兼此般处境,怎能欢心动念,起欲撩情,是以小屄涩穴,最不堪弄,却不想被昙献一力杵破,直抵花心,不觉痛如撕心,疼似裂肺,火辣辣,森然然,难过欲死,险些昏厥。

    昙献不顾郑嫔生死,狎情大肏,唬得其余四女面惨如纸,屁滚尿流。只知泪流抽泣不止。陆氏烦恼,喝道:“尔等贱婢,莫不觉你主有冤?”

    经此一问,四女尽惧同罪,再不敢哭,抱缩一团,抖若筛糠。昙献大逞淫威一时,但见郑嫔屄内落红,鲜如处子,艳若梅花,陆氏笑道:“国师果然神屌,最善开苞,御妇亦同御女状。”

    昙献抽屌起身,道:“若非太姬总督阵脚,借我胆力,我岂能兴动此大威德金刚力。”陆氏见昙献大屌猩红怵目,昂然不倒,不觉撩动淫念,撩裙解裤,露下体。昙献见情,纵身上前,笑道:“我为太姬一大射。”

    遂使陆氏靠柱而立,抄其一腿于外,自下上顶,进击老屄。陆氏哼哼然入佳境,环抱昙献脖颈,任凭所为,亦不忘嘱众力士轮奸郑嫔。昙献道:“我有一势,唤作双车轮,正合使用。”

    陆氏喜极,命为之。昙献领命,指挥力士架陆氏,置二僧相夹,腚屄同肏。郑嫔前后死痛,昏然又醒,欲骂不能,咬牙切齿,血目怒视。

    陆氏冷笑道:“尔一小嫔,不知天高地厚,宫液之中陛下为尊,陛下之下何敢越我,我之下即为国师,逆国师便是逆我,逆我便是逆陛下,既逆陛下,又岂有你活命。”说罢,又吩咐道:“与我轮死。”

    众力士奉命,竞相交替,狂行乱为,郑嫔实不堪耐,冷汗频频,双眸渐混,下体更淌血不止,大有即刻殒命之态。

    陆氏赏心悦目,遂与昙献畅情交欢。一力三千余抽罢,陆氏荡魂又泄,悠悠然道:“不想已得三泄,不知国师尚能坚持几许?”昙献道:“且看太姬欲再合几时。”

    陆氏笑道:“我知国师神能,只我腿软欲堆,不能再当,还请国师即射。”昙献笑道:“敢不领命。”

    说罢,大抽大耸,往来又三百余下,方才抱住陆氏,松关大射,而后双双罢兵,偃旗休战。陆氏整衣,复视郑嫔,但见原本花容美人,却已面枯如缟,目混散神,血流遍地,堪堪废命。

    陆氏薅其发,力拽于地,踢蹬两下,郑嫔轻哼数声,顷刻瘫软,萎顿如泥,再不复动弹。昙献伸手探息,骇然道:“不想已死。”又道:“嫔妃位重,怕上罪。”

    陆氏平淡若常,笑道:“死便死,不过一小嫔,待我令嘱御医,裁判暴卒,谁敢妄议。”昙献听罢,转忧为喜,道:“如此最善。”

    陆氏又启冷目扫视,四女慌请饶命,皆道:“小婢俱不知晓,不敢妄言。”陆氏阴阴一笑,道:“量尔等蝼蚁小辈也无此胆,只但说一字片语,三亲碎刮,九族灭门。”

    四女若置身寒窑冰窟,颤栗不已,扑服贴地,口中连连惟命。陆氏遂唤贴身阉侍,收狼藉,传御医,而后引昙献出殿,道:“且随我来,有要紧事说与你。”昙献不知何事,忙随去。

    及至陆氏居所,屏退左右。昙献问道:“不知太姬唤我何事?”陆氏笑道:“喜事!”昙献问道:“何喜事?”

    陆氏道:“喜你当爹!”昙献不解道:“太姬此言何来?我即无妻亦无妾,但有几个女妇奉侍跟前,也未得一人怀孕,岂来祠嗣?”陆氏问道:“还记北宫太后否?”

    昙献闻听,大惊失色道:“太后有孕?”陆氏颔首而笑,道:“一子已临盆,今已足月。”昙献额透冷汗,道:“太后滥淫,交者广众,太姬岂可臆定必为我种。此事关重大,太姬不可顽笑。”

    陆氏笑道:“虽则太后无度,然诸般淫戏皆你为首始主脑,但有罪责全在你一身,难脱干系。”昙献慌扑于陆氏脚下,贴膝抱腿道:“还请太姬念我旧好,活我性命。”陆氏挽扶,笑道:“我一顽笑,不想你如此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