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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敢伤我的女人?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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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翰墨的脸上慢慢浮现一丝苦笑。:3w.し如果能离开,他早就离开了,而不用等到现在。

    他离不开了,明知道夏初秋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可是他还是依然离不开。

    就如同夜凌和朵云一样,明知道朵云不爱他,依然还是把她紧紧地困在身边。

    “晚了。”季翰墨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真的是晚了。他离不开,也不愿离开。

    “夏初秋不爱你。”夜凌很残酷地说了一个事实。

    “那又如何?”季翰墨冲着夜凌反问,“不爱我,我就不努力了吗?我现在要做的是,努力让夏初秋爱上我。”

    “如果你努力了,她依然没有爱上你呢?”夜凌问。

    对于季翰墨和夏初秋,他从来没有看好过。他是一个旁观者,所以他比谁都看得清楚,有些时候,不爱就是不爱,不是你努力了就能取得好的结果。

    付比与收获往往不成正比。

    “那是以后的事情了,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不做任何臆测。”季翰墨笑笑。

    “你这是逃避。”夜凌一针见血地指出季翰墨的逃避。

    “我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你还是想想你的事吧!朵云还在外面哭着,你打算就这样一直让她哭?你不去安慰她吗?”

    季翰墨很快地转移了话题,不想在自己和夏初秋的问题上一直纠缠下去。

    他已经决定的事情,再无更改的可能。

    除非夏初秋嫁人了。

    夜凌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脸上一片痛苦,眼中全是心疼。

    “好好和朵云谈谈,我先走了。”季翰墨起身站了起来,抬步向外走去。

    门外,朵云的哭声渐渐小了,是更让人心酸的低声啜泣,季翰墨摇头叹息,在朵云面前蹲了下来。

    “朵云,哭,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你还是和夜凌好好地谈一谈。”季翰墨轻轻地对朵云说道,伸手把朵云扶了进来,扶着她进了病房。

    “你们两个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季翰墨扶着朵云在沙发上坐下来,丢下一句话,关上门离开了。

    季翰墨的视线落在406病房,脚步不由自主向前挪动。

    不知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他想进去看一眼。

    “季总!”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季翰墨的脚步停了下来,没有回头。

    是陆凡,他来阻止自己。

    果然接下来的陆凡的话印证季翰墨的想法。

    “季总,夏小姐说了,她希望在这段时间你们不要去打扰她。”陆凡对着季翰墨笑着说道。

    “不用你一直提醒。”季翰墨回过头看了一眼陆凡,“我尊重夏初秋的决定。”

    “季总是君子。”陆凡一阵干笑,“季总忙,我还要给炎少收拾病房,就不陪季总了。”

    陆凡对着季翰墨丢下一句话,转身进了对面的病房。

    季翰墨的眉头轻挑了一下,眼睛暗了暗,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对面的病房,眼中了然。

    摇头轻笑。季翰墨觉得炎俊哲真的很幼稚,不再理会,他站在门口,透过玻璃他看向病房。

    夏初秋还在熟睡,傅泽在里面。

    房间里静悄悄一丝声音也没有,傅泽坐在椅子前静静地看着夏初秋。

    季翰墨放心了,有傅泽在,他是不会让夏初秋有事的,虽然他没有认出夏初秋就是杨小凝,但是现在夏初秋是杨小凝的妹妹,就凭这一点,他是不允许夏初秋有事。

    季翰墨的视线停留在夏初秋的脸上,熟睡中的她脸色依旧很苍白,嘴唇一丝血色也没有。季翰墨心里一阵心疼。想着夏初秋人事不省地在他怀里,季翰墨现在开始后怕。

    他当时真的很怕,她怕夏初秋就这样死在他的怀里,那种慌乱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好在,她没事。

    季翰墨再一次深深地看了一眼夏初秋,转身离开。

    脚步无比的沉重,头一阵阵眩晕,心,却是静了下来。

    傅泽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夏初秋。她真的是杨小凝的妹妹吗?就像做梦一样,傅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不相信,可是一看到夏初秋与杨小凝那张相像的脸,他又不得不相信。

    这个世上若不是双胞胎怎么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呢?还有脾气习惯,傅泽有时恍然觉得夏初秋就是杨小凝。

    傅泽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好笑。

    他是一名医生,杨小凝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傅泽起身站了起来,调了一下点滴,又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

    盛世之颠地下室,炎少大腿翘二腿一脸阴鸷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两人,嘴角扬着冷意。

    平头和长毛像一瘫软泥趴在地上,身体以一种奇特的姿势蜷缩在一起,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说说,是谁指使你们的?”炎少冷冷开口。

    “我们不认识她。”长毛艰难开口。

    “砰!”一名小弟拿起一根棍子狠狠地敲在长毛的腿上,棍子敲在骨头上沉闷刺耳的声音在地下室响起,长毛身体一阵抽搐,剧烈地颤抖。

    “啊——”长毛的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声。

    “说!”炎少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重新响起。

    “炎少,我们真不知道她是谁。她从来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联系也只是单线联系,我们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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