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老药师非常变态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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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肯德基离开，陆悠除了回公寓以外也没有其他地方能去。难得提起去找工作的心情，不过就现在这副样子去找工作的话，估计还没有开口就被人赶走。陆悠决定回公寓之前先找中医馆买瓶跌打酒，这样半残废的身体不可不管。
恰好在春田村附近的街道小巷找到一家老旧的中药店铺，大门敞开，陆悠和潘朵朵走了进来，里面光线昏暗，充满霉味和中草药的气味。陆悠和潘朵朵第一眼看到的是在长柜台后有两个大大的棉花糖，上面一个圆形的棉花糖，下面是长方形的棉花粮，中间的是......一张皱纹多多的瘦老头的脸和一副大大的墨镜。
陆悠和潘朵朵当场就被吓得倒退半步身体后仰，不小心还以为遇到了妖怪！
“哟呵！有客人！”
老头和两团棉花糖一样的东西激动地站了起来，看起来很老，但很有精神。
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两个棉花糖其实是白花花的头发和胡须。胡子和下巴的胡须又长又浓密，白得像个电影里面的，老鬼魔法师甘道夫、邓布利多。上面的头发之所以是圆形隆起状是因为这是爆炸头发型。是的，爆炸头，一个老得要入土的大爷居然弄了一个爆炸头，陆悠被雷得久久不能够平静。
应该不是妖怪吧？
“少年，看病？”
“不，只是想买点东西......”
现在他已经没有了买药酒的兴趣，只想转身就走，这店老爷太奇怪了。
奇葩老人快步地走到陆悠面前，墨镜后的眼睛骨碌碌的打量了陆悠的全身，最后问：“来治肾虚？”
陆悠顿时圆瞪着眼：“为什么会是肾虚？！你是瞎了吗？我肿成这样还问我是不是来治肾虚？！话说你是怎么看我是肾虚？这屋子这么暗你还戴墨镜看啥呢你？信口编的吧？老子肾很好！”
老头自顾自的摸了摸捏了捏陆悠打被肿的手臂，正经地说：“你肿么？只是身上的脂肪稍微多了点，根本就不是事，多点运动减肥就好。”
......这老头不靠谱。
老头儿转眼间又变得猥琐傻冒的样子：“嗨~跟你开个玩笑呢，年轻人不要这么认真。”
陆悠一点也不想跟他扯谈。
“你这里有跌打酒卖吗？”
“有有有，什么酒都有。不过你买跌打酒干什么？我这里有很多壮阳药，壮阳酒，还有镇店之宝祖传的九转壮阳丸！只要998！”
“我对过期货没有兴趣，而且我没有肾亏，我是来买跌打酒，跌打酒你懂不懂？！”
“懂懂懂，年轻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肾虚，可是又撸太多，跟大爷说说，你昨晚来了几发？”
这老头很令人火大，陆悠鼻子喷着气，不满地喊：“没有！”
“大爷我就默默笑着不说话了。”
“......”
老头又嘻嘻嘻地跑到药架子面前，挑了挑，选了选，最后拿上四瓶中药酒对陆悠说：“你坐，这四瓶我都给你搓两下。跌打酒这种东西呢，还是自己亲身试过才知道哪种适合自己。”
“这还要试吗？”
对于这些一点也搞不懂，陆悠便顺着老头的意思，搬了一张椅子坐下去准备试一试。
一阵木制品断裂声，椅子完美散架，陆悠一屁股坐在地上散开的木头，痛得咝叫了一声。老头儿在椅子散架一秒后就马上说：“两百块！”很难相信他不是预谋这场诈骗的。
“把我摔伤了赔两千！”
“嘿——”老头摆了摆手说：“少年，你又认真了，我这不是习惯了坑人随口说了嘛，你不是当真......”
完全不知道这个老头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潘朵朵搬过一张椅子来让陆悠坐下，老头也搬了张椅子靠到陆悠旁边坐下，将三瓶药酒放到地上，一瓶打开。在开工之前老头先是从鼻子里挖了一块黑色物体，随手一弹，那黑色物体不知道弹到药店哪里，然后将药酒倒到这只手中，另一只手抓住陆悠的手臂，往伤口上一拍。
这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陆悠还没有从老头挖鼻孔那事缓过来，就已经被老头搓起药酒来。
“卧草李大爷啊！”
陆悠迅速收回了手，怒瞪着这个老变态，恶心得直头皮发麻。
“你TM用挖过鼻子的手给我擦药酒？！”
“唉，年轻人麻烦事真多。”老头一副根本不在意的表情，双手互搓了一番后对陆悠说：“可以了，干净了。”
“一点也不可以！”
这老头的下限已经低得不可思议了。
拒绝了这个恶心老头为他服务，陆悠自己搓起药酒来，因为疼痛而不敢太用力，不过这店没谱药酒却挺好用，搓了一会陆悠就觉得在发热，舒服很多。搓完一遍又拿起别的药酒准备试试，结果看到这四瓶药酒的瓶身上套罩分别写着“敌敌畏”“敌百虫”“百草枯”“金坷拉”。
陆悠蹦了起来，指着老头骂：“你TM给我擦农药？！”
无意中往老头后面一看，潘朵朵捧着一个套罩标着硫酸的瓶子在使劲地喝，陆悠马上就觉得完蛋了，要发生惨剧的节奏。
老头很悠哉地说：“没事，我只是拿这些瓶子来装药酒而已......那边的小姑娘，你别把大爷我的糖水都喝光了，刚做好呢。”
马上又从吓得半死中解脱般的放松下来。
陆悠连忙将潘朵朵扯回来，告戒道：“别乱喝东西，那东西就算不是硫酸也说不定有鼻子里的东西。”
简单试过所有的药酒后，觉得都差不多，就随便买一瓶。
付钱的时候老头笑眯眯地说：“麻烦998。”
“二十。”
“嗨，我这药酒可是用了虎鞭、人参、红烧狮子头、清蒸大鲤鱼等等等等一系列珍贵药材制成的，二十只够买个试用。”
陆悠拍了一张绿色毛爷爷在柜台上：“给你五十，爱要不要。”
老头叨叨唠唠地将钱收下。
在陆悠拿着药酒和潘朵朵离开的时候，老头问了一句：“跟新来的房客都相处得好吧？”
“一点也不好。”
刚说完，陆悠猛地回过头盯着这老头：“你是怎么知道我公寓来了房客的？！”
“废话，他们不都是我介绍过去的嘛。”
这么说......也就是说......这家伙......
陆悠快步走过去，来到老头面前，将他身上的爆炸头摘下来，将大胡子拔起，将墨镜摘下。展现在陆悠眼前的仍然是昨天那个猥琐值爆表的老神棍赵无极，一副‘万万没想到吧’的表情笑嘻嘻地望着陆悠，陆悠又觉得自己被深深地耍了一顿。
“孙子，一天不见，你想爷爷了没有？”
“想！想打死你！”
陆悠就没差一药酒瓶砸过去，但都先忍着，他有一大堆问题要想他，首先第一个是：“你到底是什么人？”
陆悠不相信这个老头是个普通人，这个家伙实在太神秘了，行为做事的风格异常奇怪，一般老头绝不会像他那么变态。陆悠猜测他会不会是哪家富翁，厌倦了富裕的生活，装扮成一个江湖神棍到处没事找事玩，而陆悠他就是赵无极盯上的目标。至于理由，陆悠觉得很明显，因为他太帅了！
赵无极得瑟地坐在柜台后面的老爷椅，翘着二郞腿说：“爷爷我的身份有很多，不知道你想听哪个。”
“都说！”
“本人专业维修苹果三星火腿肠下载小电影专治各种不孕不育精修手机办证卖黄碟高价回收手机电脑头发辫子修锁子配牙磨刀磨剪子祖传贴膜外带捉鬼取痣挖鸡眼补胎打气算命看手相看风水捉奸刷机解锁下载软件换锅底通下水道补鞋换鞋底......”
“谁问你这些了？！”
陆悠激动地举起药酒朝他喊：“有没有跟你变态行为相配一点的高级点的身份？什么第九科、神盾局、龙组、或者精神病研究教授......”
赵无极指着自己神秘兮兮地说：“我说我是上帝你信不信？”
“呸！不要脸！”
“就是嘛。”
确定不可能会得知这个老头的到底是什么来头，陆悠跳过这个问题问：“你一定要回答我，到底为什么你要介绍这么多奇怪的人到我的公寓，还不用交房租？这只快递过来的表妹又是怎么回事？萧宜那份制假的‘不用交房租’契约书又是怎么回事？”
“慢着，等我抽口烟再回答你的问题。”
老头慢慢地拿出烟袋，慢慢地掏出大烟斗，慢慢地往烟斗里塞了些烟丝，慢慢地拿出火柴......
陆悠抄起散架的那张椅子的一截木棍，威胁地喊：“马上回答！”
老头收起火柴和烟斗，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说：“现在的年轻人啦......我告诉你，介绍那么多人去你公寓是因为他们都是我的老熟人，最近找地方住，我在公园看到你招租，就介绍他们去你那里。至于那张契约和不用交房租的事情，我就是想替他们找点好处，坑一下你而已，毕竟谁让你跟我不熟。至于你的表妹嘛，那真是你表妹，我跟你舅舅有点熟，见他有难就帮他一把，帮他给你办好监护人证之类的，再叫快递公司送你表妹过来。再跟你解释一个，我来这里只是替老朋友看个店，没想到你会找到这里，戴这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是因为坑人太多，免得被债主发现。我说了那么多，你理解了吗？”
陆悠略信略疑地问：“真的只是这样？”
赵无极惊讶地说：“你还真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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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肯德基离开，陆悠除了回公寓以外也没有其他地方能去。难得提起去找工作的心情，不过就现在这副样子去找工作的话，估计还没有开口就被人赶走。陆悠决定回公寓之前先找中医馆买瓶跌打酒，这样半残废的身体不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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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悠和潘朵朵当场就被吓得倒退半步身体后仰，不小心还以为遇到了妖怪！
“哟呵！有客人！”
老头和两团棉花糖一样的东西激动地站了起来，看起来很老，但很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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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看病？”
“不，只是想买点东西......”
现在他已经没有了买药酒的兴趣，只想转身就走，这店老爷太奇怪了。
奇葩老人快步地走到陆悠面前，墨镜后的眼睛骨碌碌的打量了陆悠的全身，最后问：“来治肾虚？”
陆悠顿时圆瞪着眼：“为什么会是肾虚？！你是瞎了吗？我肿成这样还问我是不是来治肾虚？！话说你是怎么看我是肾虚？这屋子这么暗你还戴墨镜看啥呢你？信口编的吧？老子肾很好！”
老头自顾自的摸了摸捏了捏陆悠打被肿的手臂，正经地说：“你肿么？只是身上的脂肪稍微多了点，根本就不是事，多点运动减肥就好。”
......这老头不靠谱。
老头儿转眼间又变得猥琐傻冒的样子：“嗨~跟你开个玩笑呢，年轻人不要这么认真。”
陆悠一点也不想跟他扯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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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懂懂，年轻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肾虚，可是又撸太多，跟大爷说说，你昨晚来了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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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头摆了摆手说：“少年，你又认真了，我这不是习惯了坑人随口说了嘛，你不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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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陆悠还没有从老头挖鼻孔那事缓过来，就已经被老头搓起药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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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极指着自己神秘兮兮地说：“我说我是上帝你信不信？”
“呸！不要脸！”
“就是嘛。”
确定不可能会得知这个老头的到底是什么来头，陆悠跳过这个问题问：“你一定要回答我，到底为什么你要介绍这么多奇怪的人到我的公寓，还不用交房租？这只快递过来的表妹又是怎么回事？萧宜那份制假的‘不用交房租’契约书又是怎么回事？”
“慢着，等我抽口烟再回答你的问题。”
老头慢慢地拿出烟袋，慢慢地掏出大烟斗，慢慢地往烟斗里塞了些烟丝，慢慢地拿出火柴......
陆悠抄起散架的那张椅子的一截木棍，威胁地喊：“马上回答！”
老头收起火柴和烟斗，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说：“现在的年轻人啦......我告诉你，介绍那么多人去你公寓是因为他们都是我的老熟人，最近找地方住，我在公园看到你招租，就介绍他们去你那里。至于那张契约和不用交房租的事情，我就是想替他们找点好处，坑一下你而已，毕竟谁让你跟我不熟。至于你的表妹嘛，那真是你表妹，我跟你舅舅有点熟，见他有难就帮他一把，帮他给你办好监护人证之类的，再叫快递公司送你表妹过来。再跟你解释一个，我来这里只是替老朋友看个店，没想到你会找到这里，戴这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是因为坑人太多，免得被债主发现。我说了那么多，你理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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