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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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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个月了,雪已经掌握了皇城的经济,她坐在宅子中,回想着这心酸的3个月。

    雪拿着诏书,问皇帝要了一些冷宫里心智正常的宫女和太监,同时要了一块通行无阻的令牌。

    雪拿着令牌,易容去了死牢,虽然风雪的假死让天下大赦,但终归是有罪无可恕的人的。

    “给你们一个机会,要么永世效忠要么现在就死!”雪面色阴沉,“当然,你们重获自由,家人自然会被关照。”一语双关!

    “你觉得我们还有选择吗!”一个死囚说完仰天长叹,双目寒冷。

    “很好,那就杀吧,最终活下来的20人,就有资格新生。”雪背过身,一抹冷笑荡漾,心中苦涩着自己又回到原来了……

    30多的死囚开始不择手段,雪越看越是在冷笑,“原来生的力量即是这样大。”雪心中暗道。

    “多谢主人再造之恩!”20人俯首跪地齐声道。

    “今日夜里,你们围在我周围2米守夜。”雪坐在茅草堆上,悠然道。

    夜里不断有人来骚扰,这也是雪交待的,那些罪不至死的人就被派来了,死囚用最简单的方式结束了所有人的性命。

    忽然一个死囚向雪发难,意图击杀雪,雪更本没睡,出手快如闪电,封穴,运起冰封术冻住他的双脚。

    “大家都不错,我的下一个指令是,挑断他的手筋,割掉舌头我不想听到声音,同时他不可以死,他死了就拿你们陪葬。”雪风淡云轻地说道。

    几人出手极快,就解决了所有事,雪道,“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我的死士,此生忠君。”

    雪为他们编了号0到18,0到10是一个小组,剩下的是第二小组。

    “今天是在这儿第三天,我需要和你们交手,你们尽管出手。”

    雪看见19人围攻而至,发动舞雪,凝聚所有的雪在周遭转动,感受每个人交手的力度。

    “5攻击力不够,可以采取一招多击,配合其他人。”

    “是,主人。”

    “11适合力战,可以对准一个点猛烈攻击。”

    “谢主人提点。”

    “主人,我呢?”12叫了起来。

    “灵巧型,以身法为重。”

    连续打了5天4夜,雪让所有人休息,徐徐道,“你们不懂合作,同时不知道节约内力,导致消耗过快,这几日有所长进,日后,还是要多打几次。”此时毕方来了,羽翼上燃着烈火,“啾……”

    雪轻笑,“看来一切顺利。”

    那些被放出宫的人对雪感恩戴德,于是雪的命令执行的很速度,按照雪对城西的要求全面完工,并开始运营。

    “主人,8斗胆问一句,您的身份……”

    “是该告诉你们了,我叫宁雪,如今的一品舞师,也是从前的右丞相,贺兰心韵。”雪微微一笑,“我要你们出去时杀光所有牢里的人,在城西拍卖行集合,途中不许滥杀无辜。”

    “是!”

    “从今往后,你们的问题我也不会一一回答,你们只需做我要你们做的事就可以了。”雪边说边走,“但是,一旦我有危险,你们要誓死护卫,可是你们能否活下来就是你们的事了……”

    拍卖行还没开业,不过其他的店都开张了,雪看着19人,让他们换上了统一服饰。

    “这种黄衣黄令全天下只有我有,所以无论如何,你们势必要穿上,以别身份。”雪示意其余人退下,对着19人道,“现在你们要混进各大商家为我收集情报,对付其他的商家。”

    晚上,雪乘毕方到了各个附近的大小城池,集中了类似于流浪汉,乞丐,醉汉,失意者等人还有一些有武功底子自愿跟随的。

    次日,在雪秘密安排下,这些人都进入了大宅,以及一些皇城内中意的人。

    “我留下你们,是想你们为我所用。”易容后的雪直白说道,“但是我给你们一个月,学习我教的武功,一个月后,是你们自己来决定自己的生死,而不是我,希望你们好好考虑。”

    一个月内,雪一边教武功,一边筛查消息,直到一月之限到了。

    雪没说什么就悄悄走了,之后12呆在宅子屋顶上。

    “爷,您瞧瞧您,果真是一个干大事的人。”女子娇笑道,坐在钱哆腿上,轻轻捶着他,“爷,奴家孤苦伶仃,要支撑城西的经营,还不被那些人吃得骨头都不剩啊。”

    钱哆用手抬起女子下巴,眼中冒着精光,“是,我的好巧儿。”心中还计较着这白来的美人和商业。

    巧儿就是雪,她散播乔巧是城西幕后老板的消息,还和钱家家主有不浅的关系。

    没人敢拿钱家开刀,目标都集中在了城西,却都被挡了回去。

    那日雪回到宅子,没有人死,只有人伤了,“你们就是这么对敌人的吗?”雪不怒自威,“没有魄力的人就不必在我这儿活着,要么,你们今晚分个你死我活,要么都死在我手下也是荣幸!”12俯首默默站在一边。

    “主人果真还是那个主人。”12轻轻道,“12佩服。”

    “你们一共73人,从20到92编号,从此你们要终生忠我,你们的家人我会保全。”雪又把在拍卖行的事重来一遍,不过,有的是在皇城装作醉酒之人,有的甚至去了其他城池。

    次日就到了拍卖行开业的日子了,雪无语坐在院中,把玩着青瓷茶杯,估算着不久的离开,“很快就要过年了吧……”

    “还有2个月零5天。”自从12帮雪看着第二匹死士诞生后,12就一直在雪身边了。

    雪易容成那日青楼的俊公子摇着纸扇手持邀请函款款入场,坐在一间包厢里,内部能俯瞰全拍卖行。

    雪环视四周,没看见风、烨和阑凤估摸着皇上的诏书还真是密诏,不禁心里埋怨起他们来,居然不来大宅看望她。

    忽然感觉到一股炙热目光,雪寻觅,源头是一个华服公子。

    华服公子?雪再看,那人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她,手中挽着媚儿,而媚儿竟是痴痴凝视她。

    雪浅笑,想着自己男装也帅气逼人,不过那华服公子准是看自己的包房很差,在嘲笑罢了。

    “12。”雪自顾自指着华服公子,“他什么来历?”

    “他嘛,自然是皇城的玉公子,他父亲还是当朝皇上的结拜兄弟—华亓,这家伙就叫华玉。”12和雪混熟了,语气自然轻快起来,“瞧瞧,他笑成那样,他的钱很快都到主人手了。”

    雪拍扇起身,12一惊,连忙跪下,“主人,不知12错在哪儿了。”

    雪面如冰霜,“你不该轻敌,他能在皇城叫得起名号就说明他有来头,下不为例。”雪终究不想那么残忍,又道,“去看蝉儿什么时候好,并告诉他们我在今晚要全玉公子的材料,还有,赏自己20耳光。”

    12长吐一口气,于是乎场中一瞬安静,全部集中在雪的包厢,看着雪淡然喝茶,一个黄衣男子快乐地抽自己,不久又乱起来。

    “他就是那天的起来的人,原来是比不过玉公子,在拿奴才撒气。”

    而华玉愕然,“小喜子,那个抽自己的人什么时候出来的?”

    “主子,小喜子也不知道,看来那天的人就是被那个奴才杀的。”

    此时,蝉儿终于上台了,虽外表不算极品,也够有本了。

    “各位老爷,大人,很快就要开拍了,还请安静。”蝉儿嗓音婉转动听,“第一件,是一套白玉酒杯,起拍1万。”

    雪听着众人惊呼,一笑,原来一出场就是小极品的反应这么大。

    “主人,入场费一共18万。”12乖乖俯首道。

    “恩,从今天起,这个地方任由她们经营,只要不亏损就行,还有,我要的是情报和利润的20%,其余她们看着办。”

    “是。”12虽满腹疑问,却不敢问出口,他依然记得牢里的话。

    “这是一把冰玉扇,起拍28万。”蝉儿看着那些卖掉的物品,一脸欢喜,有的是主人提供的,有的是别家来卖的,而这罕见的冰玉扇就是别家的物品。

    “30万。”华玉搂着媚儿喊道。

    雪一看,也看中了,“35万。”

    “40万。”华玉双眼微眯,雪是习武之人,听到媚儿道,“玉儿算了。”

    “哼,媚儿,你既然要,就是天下我也为你要……他,算什么!”

    “50万。”雪悠悠开口,却急了蝉儿,她以为主人生气了。

    “50万一次……”

    “60万。”华玉再道,激起全场波澜。

    “100万,这扇子我要定了。”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视线聚焦在那位男子身上,雪愣了,因为他是柳黯。

    柳黯又接道,“听闻他生前喜爱扇子,现在送一把给他,算是圆了兄弟之情了。”

    雪感动,却仍旧道,“那么,我200万买它。”

    柳黯涨得满脸通红,“205万。”这是他们兄弟几人能出的最高价格了。

    “300万。”华玉抢道。

    蝉儿被吓到了,不是因为那高价,她自知自己主人很有钱,但她害怕主人生气。

    雪真有点火,“很好,500万。”说罢,缓缓起身微眯着眼,俯瞰着。

    “500万一次……”

    又被打断了,“800万。”

    “1800万。”气氛很冷,雪淡然摇扇,看着华玉气恼的样子。

    “1800万一次,1800万两次,1800万三次,成交,恭喜冷爷。”蝉儿终于松了口气。

    雪嘱托过,在外要是男装就叫冷元戊,女装叫乔巧。

    华玉气极,“冷爷,呵呵,冷爷!”

    直到结束后,雪欢喜地拿到了冰玉扇,却见柳黯在破旧酒楼里买醉,心中黯然,默默走近。

    “大哥何必如此沮丧。”雪轻轻道。

    “你是冷爷,是生意人,你不懂。”柳黯灌下一口,“一时的兄弟是一辈子的事,你们生意场上讲的只有尔虞我诈。”

    雪微叹,“走吧,去那家酒楼,我请客。”

    雅间内,柳黯边喝边流泪,“当初,我们就是在雅间里吃饭,结的兄弟……”

    雪悄悄摘下面具换上贺兰心韵的脸,“对不起,柳大哥。”

    “你……你没死?”柳黯惨然一笑,“别骗我了,他死了。”

    “你没说,我怎么会知道是贺兰心韵?”

    柳黯酒醒了一半,“心弟,你真的是心弟?!”

    “我现在是冷爷,那个心弟,死了。”雪拿出冷爷的面孔,戴了上去。

    “你就是心弟,还是那么冷,哈哈……”柳黯笑得悲凉,“终于回来了,依弟呢?”

    “他有他的使命。”冷元戊道。

    “走,去大哥府邸转转。”柳黯拉过冷元戊,朝柳府走去。

    “大哥,买到了?”黄德问道,“还有这个面具男子是谁啊?”

    皇甫點和庄拂也连连点头。

    “冷爷,其余的进屋再说。”柳黯神秘一笑。

    听完后,众人道不醉不归,冷元戊拒绝,除了12在,只有自己能保护自己,冷元戊不许自己醉。

    离开柳府不久,就听见有人跟踪,冷和12毫不留情,无论是锦衣卫还是府兵,都死了。

    “皇上,又死了。”

    “不用再看着了,她有人保护了,不必浪费人。”

    “是。”

    冷元戊坐在家中,手上是冰玉扇,随手一摇,竟是丝丝冷风,冷元戊一笑,真是一个好武器。

    快到过年了,大宅冷冷清清,雪醒来,看着没亮的天,发现自己顶着冷爷的脸穿着女装,笑了。

    12惊醒,看着雪,也笑了。

    几个时辰后,毕方来了,带着一条消息:昨日,华亓联名诸位大臣大闹宁舞师的宅中藏有大量死囚。

    雪冷笑,还真查到自己头上了,换上男装,径直用轻功去朝堂。

    元政殿,“皇上,微臣有本要奏。”华亓出列,看见皇上没反对,道,“臣怀疑宁宅中有死囚。”

    皇上接道,“那宁舞师岂非有生命之忧?”

    “正是。”华亓答道。

    “右仆射多虑了,皇上早就派人保护宁舞师了。”陆阑凤沉着说道。

    “那是,右仆射是在怀疑皇上连臣妹妹都无法保护?”林烨向来没大没小,笑着对华亓道。

    “微臣不敢,只是过于担心。”

    “报,皇上,有一男子手持通行无阻令牌想进朝堂。”太监满脸是汗。

    “宣。”

    “哈哈哈,还是免了,小爷我自己进来还干脆些,哪有这么多虚礼。”

    风烨阑凤三人感受到熟悉的风雪真气的感觉,都保持沉默了。

    “大胆,见到皇上还不行礼!”那太监叫道。

    “免了,让他行礼,小心他把皇城翻过来。”皇上道。

    “这就对了,这小太监,现在爷告诉你,小爷我姓冷名元戊。”冷元戊戴着面具,邪魅地笑着。

    忽然冷爷消失,出现在两丞相中间,东瞧瞧西看看,搭住两人肩膀道,“皇上啊,你是不是太狠了,我两位哥哥给你整那么惨,你是不是天天不务正业啊。”

    众人汗颜,烨和阑凤都悄悄躲开,皇上也无语了。

    “元戊,不得无礼。”风悠悠道。

    “喔,敢情皇上重武轻文,这离哥哥过得好啊。”冷元戊继续闹腾。

    华亓看到冷元戊手里的冰玉扇,道,“你就是冷爷?”

    “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我就是冷爷。”他摇着扇子道,“华老头,你家那位玉公子可和我不对头得很。”

    “稚子年少,还望冷爷不计较。”华亓再蠢也知道冷爷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那是自然,还有,宁妹妹那儿就不劳各位操心了,今儿个路过,聊几句,你们继续。”冷爷一改往日冷漠,在朝堂上展现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形象。

    “还有2个月……”雪微叹,“12叫他们准备,要一击得手。”

    “是。”

    “钱爷,你看我城西生意好不容易做起来了,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乔巧鼓起嘴道。

    “好巧儿,不如爷替你扫了他们,你给我来做妾?”钱哆笑道。

    乔巧不露声色地推开钱哆,“钱爷,你要能扫,在我有城西前就该扫了,你说呢?”

    “是,为了巧儿,什么都可以。”

    大宅中,“主人,媚儿邀请主人去香满楼一会。”12道。

    “说吧,找爷什么事?”冷爷摇着冰玉扇道。

    “那媚儿就直说了,不知冷爷可喜欢妾身。”

    “你想知道什么。”冷元戊一只手指抬起媚儿的脸。

    “媚儿,媚儿想伴冷爷左右,愿为冷爷做任何事。”

    “哈哈哈哈,好,那你替我拴住华玉的心。”话毕,潇洒走人。

    几日后,许家、廖家、凌家等等家族在皇城内的铺子都闹腾起来,钱哆派大量人去骚扰,雪发动黄令,用催动令中的真气使之共鸣的方法,通知死士暴乱、罢工。

    在抢夺所有钱财后,所有死士反围剿钱家,而钱哆更本不知道雪的死士的存在,几乎全军覆没,雪让一部分武功不够的死士打理残局,接手生意,再分人手,逼死各家。

    就这样,所有血债都推到钱家身上,之后几家在同一天没落,雪杀了钱哆以灭口,然后众人看到所有店铺在第二天又正常营业,却不知道幕后黑手,而城西是暴乱时最宁静的一处。

    2个月一瞬而过,雪在第三月彻底把控皇城的经济,街道上也渐渐有了年味。

    除夕夜,雪以冷爷的身份进入香满楼,看到了媚儿。

    “你愿意和我走吗?”

    “媚儿愿意。”

    “好,这是一把见血封喉的匕首,到时候你要杀了华玉,如果……”冷爷顿了顿,“没完成,就自杀吧。”

    “多谢冷爷。”媚儿接过匕首。

    华府行丧,满府红灯笼换作白绫,冷爷笑了,从混乱的华府接出媚儿。

    “从现在起,媚儿死了,你叫元儿,冷元戊的元。”冷元戊轻卷媚儿发丝,在指腹缠绕。

    “元儿,元儿。”媚儿福身,“元儿多谢冷爷赐名。”

    冷爷转身,“从今天起,香满楼改名元春楼,你就是它的拥有者,只要它不亏损,随便你怎么经营。”

    元儿笑了,“元儿此生绝不负冷爷,谢冷爷再造之恩。”

    街上热热闹闹,冷爷大冬天摇着玉扇,招摇过市。

    “姑娘可否让老夫算个字?”一个老道说道。

    冷元戊一惊,看着老道,老道又道,“请赐字。”

    冷元戊提笔,写下一个“雪”字,老道摇头。

    “姑娘的命贵不可言,有人中凤凰之像,可惜磨难太多,就看能否修成正果。”老道犹豫一番,又道,“可惜老夫终是看不透,这雪飘飘摇摇毫无定数,不知是福是祸。”

    雪微愣,看着老道,缓缓道,“旧帐是否该算一算。”

    “唉,人生在世要看开。”于是走了,这老道就是当初打晕雪的那一个,不得不说,雪记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