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法拉利的女上司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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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法拉利的女上司404

    郝建反复他可能真地喜欢上了蓝英姬,他看着蓝英姬转身离去,他竟然有种心痛的感觉——

    我却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还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关于这一心理,心理学家已经有过论述。如果一场恋爱中,是女人甩了男人,这会对男人的自尊心造成打击,男人也会产生类似于痛苦的幻觉——

    郝建只是耿耿于怀于自己被女人甩了,他心里不爽罢了。

    我们在街边一家小酒吧喝酒,我喝得有七分醉了,郝建喝得比我多多了。俩人都醉了。

    从这家酒吧出来时,雨早就停了,一轮半月已爬到了西天。夜空深蓝深蓝的,月光洒了一地,不远处的楼房树木汽车都披了一层薄纱——

    郝建走起路来一步三摇的,他比我还醉的情况不多。我贴过去想扶他一把——

    郝建甩开我的手臂,结结巴巴道:“走,走开!我,我没醉我没醉你信不信?”

    “舌头都伸不直了,还没醉”我咕哝一句,走到马自达跟前,拉开车门道:“请上车吧!酒仙!”

    郝建迈着太空步,并不急着上车,而是扶住车门,将身体重心靠过去,红着眼瞪住我,一身酒气,道:“你,你不相信?我真没没醉你,你等着,我证明给你看!”

    着软塌塌的身体就要往驾驶座里拱。我明白他的意图,他是手脚发痒想shob的!俩个大男人躲在高架桥下看流星!真有情调!

    我转脸看了看郝建,因材施教道:“你看,缘分多像流星呀,一旦陨落,就无力挽回了。”

    郝建斜倪我一眼,不满地打断道:“靠!我心情刚好些,你又旧事重提!——”

    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笑道:“你应该好好做人!不能再做负心汉了!找个良家妇女结婚——”

    我话还没完,郝建突然跳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腿,惊叫道:“喂,喂你有没有搞错!尿我裤子上了!——”

    我低头一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子弹”何时改变射程啦?——

    郝建的眉梢拧巴着,怒声道:“靠!你还笑,还笑!还不快给我找纸巾?!——”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火了,这是误伤,纯属误伤,”我竭力憋住笑,收好“武器”道:“车上有纸巾,上车再擦,上车再擦。你今天走运,我这可是童子尿呢!——”

    着我大笑着朝车边跑去——

    汽车驶入市区,郝建仍不肯轻易放过我,尽管一路上我又是赔礼道歉,又是深刻检讨——深挖自己导致子弹改变射程的思想根源。

    “别妄想几句话就能洗脱罪名,帮我洗裤子,干洗也行,费用你付——你闻闻,啊,你闻闻,这都什么味儿!”郝建用纸巾没完没了地擦拭着,那一盒“心相印”几乎被他扯空了。

    我一只手掌着方向盘,嬉笑着再次声明道:“行啦行啦,我这是真正的童子尿,不仅能治病救人,还能避鬼驱邪呢。你不会不吃蔬菜吧?蔬菜用什么施的肥?还不是用这个。现在童子尿可比‘人头马’珍贵,‘某些人’这一辈子都恐怕不再有了呢,一般人我还不给他,你就知足吧!哈哈——”

    “靠!你还童子尿呢!你三岁的时候就尿不出童子尿了!——喏!喏!都还给你!——”郝建从腿下拾起几个用掉的纸团,照我身上砸过来——

    我闪身一躲,纸团纷纷落在我的大腿上,我抓起来看着,朗生道:“乍一看是童子尿,仔细一看还是童子尿,研究一番果然是童子尿!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完我将纸团又推给郝建——

    郝建做恶心状,还击道:“我呸!童子尿?少恶心人了,现在还能生产出童子尿的家伙,十有九个是没女人要的主!——”着用两根指头小心翼翼地捏起纸团,又仍将过来——

    我接住纸团,一边调整方向盘一边道:“知我者莫若你也,算你对了,我就是属于那十分一范畴里的‘金童玉体’,一般人想要都要不起哩!你别再推辞啦!拿着!——”着就想将纸团塞到郝建的上衣兜里。

    郝建神色大变,慌忙架住我的手臂,叫嚷着威胁道:“你疯了,我警告你!再把这臊气冲天的东西沾我身上,我就把它塞你脖子里,信不信?!——”

    我冲他笑道:“塞啊!塞啊!你塞啊!你不塞我就塞了!——”

    看着郝建慌乱的表情,我心里乐坏了。

    郝建扑过来,抢我手中的纸团,咬牙切齿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看来我非得geiveyoucolurseesee!——”

    顷刻间我们扭做了一团——

    次日是礼拜天,我决定买点水果去看看那个聋哑女孩,我想这是应该的,撞了人家,人家没赖上你,这一点已经很可贵了。再我昨天临走时也答应会去看望她的,人不能言而无信!

    我驾车赶到那家社区门诊,在门口买了些“美人指”和“妃子笑”我提着水果走进社区医院,来到急诊科——

    当我找到昨天给聋哑女做手术的那个中年男医生时,得到的消息是那聋哑女已经出院了!医生还那女孩坚决不住院,包扎完伤口,一点药都不开就回家了!

    那么深的伤口怎么能不住院治疗呢?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以前我头部受伤住院时,我的主治医生告诉我深层伤口最容易导致感染了,且最容易并发肌肉筋膜下脓肿,从而引起伤口周围组织液化坏死!

    “她怎么能这么不在乎自己呢?”我忍不住看着医生道。

    医生摇摇头道:“我怎么知道呢?有可能是她家经济条件不好吧!”

    着医生从治疗台上,拿起一个塑料袋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抱怨道:“这是我给她开的口服药,她嫌贵了,结果我到现在还没退给药房呢!”

    医生让值班护士交给我一张留言条,是那个聋哑女留下的,聋哑女交代如果我来这里了,就交给我,让我按纸条上的地址去找她。留言条尚的字迹,纤柔秀气,医生是那女孩自己写的!

    我低头看着那一串秀美的字体,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聋哑女的鸭蛋脸来,还有她那一双清澈的眼睛,清澈的笑脸,像蝴蝶扇动翅膀一样的睫毛,尤其是那一双会话的大眼睛!

    “怎么能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健康呢?真是傻里傻气的女孩!”我纳闷地心想,决定去找到这个地址!

    我驾着车来到了昨天出事的那条街道上,沿街搜寻着那个名牌号,当纸条上那个门牌号出现巷道边一家绿色门派号上时,我心里才一松!

    那个门牌号对应的是一家鲜花店!

    在街巷的拐角处,花店有两面都是大面积玻璃窗,花店的名字叫“蝶恋花”这个古典的名字跟这条有些历史的街巷相得益彰,气氛很和谐!

    透过面街一尘不染的玻璃窗,可以看见店内玻璃花架上陈列着鲜花,除了面街一面,花店其它三面都是陈列着鲜花,真是姹紫嫣红,百花争艳!花店门口右侧也摆满了鲜花,摆得没有秩序,但自然成趣,仿佛那一片花不是身在闹市,而是长在西西里岛的某个小山坡上。

    花店门口左侧是是一个立式的宣传板,被做成黑板的模式,大小只有教室里真正的黑板一半而已,黄色的边框,黑板上写着“蝶恋花花店,欢迎惠顾!”几个粉笔字,周边有些装饰的草叶图案,是用绿色粉笔画的!

    好一间精美的花店,光这宣传板就非常时尚,还带着浓浓的怀旧气息,使路过的人想起小时候在校园里的某个午后时光!

    我将车停靠在街边,提着水果和那一塑料袋医生建议的口服药,向花店门口走去。

    清纯漂亮的聋哑女,街巷拐角的精致花店,阳光洒落在花店里的玻璃墙上,反射出闪烁的光亮,我仿佛走进了安徒生童话的某个故事中似的。

    在距离花店门口大概十步远的距离,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她双手托着一盆粉色蔷薇花从店里走出来,她将花盆摆在花店门口,折身进了花店,不一会儿又托着一盆粉蔷薇从花店门口走了出来!

    她很专注地做着她的事,但可以看出她左腿上的伤还没有好,左脚点地时明显不敢完全着地,身子重心多半是搁在右侧腿上的!

    她穿一身白色纯棉连身裙,裙裾刚好盖住了膝盖,盖住了伤口,她像一只白色蝴蝶在花间忙碌着,头发依然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辫,随着身姿活泼地跳跃着。

    是她!是的!是那个漂亮的聋哑女!我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在她折身再次走回到花店门口时,她眼睛的余光似乎看到了我,她身子微微一顿,慢慢回过脸来!在看到我时,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起来,快步走到花店门口,我:“你好呀!你的腿好些了么?——”

    她摇摇头,只看着我笑——

    我这才想起她是个聋哑女,我抬手摸了一下鼻子,伸手指了指她的左腿:“你——的——伤——好——些——了吗?”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希望她能从我的口型上,判断出我在什么内容!

    她眨巴着一双眼睛看着我,掩嘴笑了一下,尔后用力对我点了点头,还在我面前来回走了两步,以示她的腿完全好了!

    我的心一软,被她的可爱举动逗乐了!我笑道:“我——来——看——看——你!——”

    聋哑女掩嘴看着我又笑起来,尔后向我伸出双手,拇指朝上,顿了一下再将双手收回在胸前,再轻轻向我抛出,仿佛是在向我抛出五颜六色的花瓣——

    我笑,虽然我不确信她是否知道我在什么,我也不确定她方才做的手语是不是感激的话,但我笑了,因为她的眼睛在笑,像阳光在湖面上跳跃!

    我刚想问她叫什么名字时,聋哑女飞快地给我打了个手语,然后陡然转身向花店里走去。

    我愣了一下,跟了过去,一个少妇忽然出现在花店门口,这少妇三十五岁左右的样子,皮肤白皙,风韵犹存,她穿一身淡雅花色的连衣裙,笑脸相迎。

    “先生!要买花吗?”少妇问我。

    我摇摇头:“我找刚才那个女孩——”

    少妇愣了一下,尔后疑惑地看着我问:“那请问您是?”

    “是这样的,”我看着少妇解释“昨天我不小心把她弄伤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大致复述了一遍——

    少妇睁大眼睛看着我:“我我家小雨活蹦乱跳地出门去,回来就变成一瘸一拐的了呢!原来是你干的好事呀?!——”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买了点水果和口服药给她送过来!——”

    “你还算有良心啦!哎!这个世上有良心的人越来越少了!”少妇看着我,轻叹了一口又对我“我是这家花店的老板,小雨在我们店做事”

    “她叫小雨?”我道。

    “嗯!张雨绮!我们都叫她小雨!”少妇看着我介绍“来我们店工作快一年了!这个丫头命苦,十岁那年一场严重的伤风感冒令她失去了听力!因为积年累月听不见人话,慢慢地她的语言能力也受到了不良影响,怕自己发出很难听的声音,她不敢再讲话,慢慢地她连语言能力也失去了!哎!是个可怜的孩子!人很有灵气,人也长得漂亮,可那场该死的伤风感冒害了她一辈子!——”

    果然如此!

    我轻叹了一声道:“那你们平时怎么沟通呀?”

    少妇轻笑了一下:“小伙子!你没注意我的用词,我小雨是个非常有灵气的女孩子!她悟性很高,学什么都快,而且很努力很用心,她可以读唇语,也会手语,还写得一手漂亮的字!”

    少妇到这里,见张雨绮从花店里奔出来,便停止了话——

    我刚才我一个字一个字话、胡乱比划的时候,她在一劲儿笑呢!原来她能读唇语啊!

    真是一个聪慧的女孩呀!

    张雨绮手拿一个白色信封出现在我面前,一张阳光般的笑脸,她对我打了一阵手语,尔后将手中的信纸递到我面前——

    门边的粉色的蔷薇花在阳光里烂漫无比,淡香引来了蝴蝶,她们在花间飞舞!

    这下我真读不懂她的意思了,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少妇店主——

    少妇抱着双臂,倚在花店门边,笑笑:“她谢谢你的照顾!那信封里装的是钱,她要把那些钱还给你!她不能要你那些钱!”

    我道:“什么钱啊?——”

    “应该是你给她交的住院费吧!”少妇。

    我轻轻推了推那信封:“这点钱留给你买点营养品补身子吧!这是我应该出的!我应该多给你一些才对!——”

    张雨绮又对我打了一阵手语,表情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少妇看我笑笑:“得了!你们干脆用文字交流吧!——”着转身从花店柜台上拿出一个账本和一只中性笔,笑着递给张雨绮。

    张雨绮笑着接过本子和笔,低头在纸上飞快地写着——

    “这么多钱!我不能要!请你收回去好么?”

    她的字果然写得纤柔娟秀,一如其人——

    我接过本子和笔写道:“你留着吧!那是我给你的医疗费!你不收下我会不安心的!”

    “小伙子!我看你还是收回去吧!小雨不会要别人东西的!她比你想象的要有骨气得多!”少妇店主在旁边看着我。

    张雨绮使劲摇头,看上去很着急,她在本子上写道:“我真地不能要!请先生您收回吧!一点小伤,我没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见她真得很着急!仿佛那一千块钱一直在折磨着她的心似的!我无奈摇摇头,只好同意把钱收回——

    “好吧!但是今天这些口服药你要收下,不然伤口感染了会很麻烦的!”我忽然意识到,有他娘的给人家送药的吗?

    恐怕我是天下第一人!

    张雨绮看着我,呡呡唇,尔后才点了头——

    “好的!我收下!谢谢你了!先生!”

    我接过那信封,同时把水果和药品交到她手里,我收回了那钱,她似乎轻松下来,抬脸朝我笑着——

    我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郝建打过来的,我赶紧走开几步,接了起来——

    “顾阳!快回来!公司出大事了!——”郝建在手机那头急声道。

    我愣了一下,问道:“什么事?!——”

    其实这个时候,我以及我的新公司都已经处在危机四伏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