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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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栎从冷藏室里拿出肉来，准备解冻。
“好，我们一起。”
佟暖解开面粉袋子，熟悉地从橱柜里拿出面盆，精细雪白的面粉哗啦一下倾泻到盆里，形成一个雪白的山丘，仿若富士山的模型。
“温栎，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突然骑自行车走了，回来的时候给我买了一份小笼包。”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
佟暖看向他。
“我忘了。可能是因为我自己爱吃吧”
佟暖扑哧一笑。
“我当时看着小笼包，差点哭了。你的形象在我心里瞬间变得特别高大，特别帅!”
“小时候，爸爸开早餐店，我们家的小笼包可是一绝哦！好多人慕名而来。”
佟暖低下头，往面盆里加温水和发酵粉，刚准备下手和面。
“我来吧。”温栎说。
“你会吗？”
“以前想你的时候，自己做过。”
佟暖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温栎如果想她想到不知道怎么发泄，就会自己动手做小笼包。
边做边怀念她系着围裙，和面，拌馅儿。
包包子时秀外慧中的样子。
那时候，温栎最喜欢在旁边看着她，有时候自己也会上手包几个。
看似平淡的生活，却比粘了蜂蜜的糖果还要甜。
佟暖默默站到一边，一时间，谁都没再说话。
“唉...温栎，你还记得我以前经常跟你提起的李清婉老师吗？”
温栎刚刚盛好水准备往面粉里加，手不小心一颤，水洒在他的拖鞋上。
佟暖蹲下看着那一大片水渍，“湿了，换一双吧。”
“没事。”
温栎若无其事地把水倒进面粉里，“记得怎么了？”
那修长，写歌词，谱曲的手指粘上白白的面粉，然后熟练地将它们往潮湿的地方拢。
优雅的动作仿佛一部文艺片。
“当初我和清婉老师认识，小笼包可是功臣哦。”
佟暖回忆她和李清婉初识的场景。
小学三年级的暑假，佟暖和小伙伴们在外面疯玩，回家的路上，路过一家钢琴店，里面传来一阵悦耳流畅的钢琴弹奏声。
她好奇地停下脚步，趴在玻璃窗上往里看。
一名优雅的女子身穿淡蓝色长裙，端坐在一台铮亮的白色钢琴前，修长葱白的手指恣意畅游于黑白琴键上，纤瘦柔美的身体随着节奏微微晃动。
她微闭着双眼，侧脸的线条美丽动人，雅淡温婉。令见之者心摇神晃。
美妙的音符随着她手指的律动倾泻而出，时而激进，时而缓慢，时而低沉，时而高扬。
佟暖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张无形的手紧紧握着，当琴曲低诉时，她感到身躯柔软放松，通体舒畅。
当琴音骤然高亢时，她的心跳猛然加速，热血沸腾。
这种新鲜和莫名的感觉，是佟暖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
她的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女子浮动在琴键上仿若与之融为一体的手指，思绪沉浸在如痴如醉的乐声里。
失魂般呆立在玻璃窗前。
“喂，老大，那人走啦...”旁边的小伙伴提醒她。
佟暖打发他们先回家，自己在人群中着急地寻找李清婉的身影。
李婉清独自一人缓步走在拥挤的街道上。她刚刚来到这座县城不久。也许是因为这里远离繁华中心，风景古老有韵味，人也很简单，所以她想暂时停下脚步，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驻足。
佟暖小心翼翼地和李婉清保持五米远的距离，悄悄跟在她身后。
李婉清住在春城的某个假日连锁酒店里。
佟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她一同走进电梯，看着她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
独自回家的路上，佟暖仍在回忆李清婉那双如同有魔法的手指。
尽管她也曾在电视上看过别人弹钢琴，却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震撼她。
她也想拥有一双那样有魔法的手。
或许这就是妙不可言的缘分吧。
她决定明天去好好拜访李清婉，一定要让她教自己弹钢琴。
当她满心欢喜，一大带着自家早点铺子里的小笼包等在李清婉的房间门口。
好不容易等到她出来后，李清婉却毫不犹豫拒绝了她。
第二天她继续等。
这一次她没有直接要求李婉清做她的老师，而是告诉她当她看到李婉清弹钢琴时自己内心的感受。
虽然语言不流畅也不华丽。但是李婉清能感受到佟暖的渴望，就像当初自己想学钢琴的样子。
不过她依旧没有同意。
第三天，第四天佟暖都准时出现在她的门前。
李婉清心里很矛盾，她这一次出来的目的就是旅游，跟着感觉去每一个想去的地方，看尽秀丽山水，于山水间纵情畅酣，六根归尘。
没想到佟暖却出现了，每当看到她灵动的双眸在被她拒绝后变得黯淡，她也倍感心疼，情不自禁想到自己的孩子。
同时也被佟暖的锲而不舍和对钢琴的热爱与执着感动。
第五天，佟暖如常出现在李婉清的房门前，依旧手捧着一盒热乎乎的小笼包。
李婉清看着她稚气却坚定的脸，示意让她进来，然后打开保鲜盒开始吃小笼包。
“真是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
“我可以做你的钢琴老师，但是我不能留在春城。我可以为你在春城待一个月，教你一些学习钢琴的知识和学习的方法。我不在的时候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打电话给我。这已经是我能为你做的全部。“
后来佟暖报了县里的钢琴班，虽然李清婉不能在身边辅导佟暖，但是她每次正中红心的答疑解惑让佟暖的琴技飞速进步。而且每年春秋李清婉都会到春城待上一段时间。
“原来是这样....”温栎喃喃自语。
“所以啊，小笼包可是大功臣哦。”
想到李清婉，佟暖又说：
“以前只要我需要的时候都能打通电话找到她，可这些年她却比以前更像个难解的谜题。”
“要不是有那些信，我几乎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了。
“奇怪的是，每次当我追着信的地址想找到她时，却又找不到。”
佟暖无奈不解。
“她会不会是在故意躲我？”
“应该不是。”
温栎回答。
“你不认识她的家人或朋友吗？”
“不认识。”佟暖摇摇头。
“清婉老师从不在我面前说这些。”
“或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然她为什么不出来见我呢？”
温栎耸耸肩膀，表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小兔，我问你，如果连信都没有了你会怎么办？”
佟暖认真地想了想。
“会很伤心！”
“所以呀，那些信也算是一种安慰。别想太多，她想见你的时候自然会来见你。”
“也对。”佟暖点点头。
“温栎悄悄告诉你。”她附到温栎耳边小声道：“有一次清婉老师无意中跟我说她有一个特别棒的儿子，还说我们见到之后一定会相互喜欢。”
“不过现在我已经有你了，谁都不想要。”
说完她红着脸退开，偷看温栎的反应。
“嗯，你们会彼此喜欢。”
佟暖没想到温栎会说这句话，顿时不满：“温栎，难道你不应该说我是你的，谁都不准喜欢我吗？”
温栎点了一些面粉在佟暖的鼻子上，
“喜欢可以，但爱只有我。”
两人在一方天地打情骂俏你侬我侬，外面的世界却是一片兵荒马乱。
温栎的粉丝看到狗仔发出的视频配上，“温栎遭粉丝袭击！”七个大字之后顿时不淡定了。
直言要把这几个闹事的粉丝封杀，一场血雨腥风的人肉撕逼战正式打响。
粉丝们担心温栎受伤的情况，一波波地留言将温栎的微博挤得瘫痪。
严宽也在到处找温栎，想他出来平息这次风波，可是他电话关机，公寓没人。
关键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严宽下了最后通牒给曾磊，如果他今天之内找不到温栎，他也不用回来了。
目前闹事的粉丝已经被警察带进局子里，警方也在等温栎的态度。
整个B市都被快被狗仔和和媒体翻了个底朝天，可当事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曾磊一看到视频就直奔崔霈姗工作的传媒公司，直接从她的办公室里把她拽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崔霈姗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崔霈姗厌恶地看着曾磊，“别以为你对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我就会乖乖听你的话”
曾磊想起在香港的那一夜，崔霈姗醒来之后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穿好衣服就摔门走了，什么都没做，没哭没闹没上吊。
留下曾磊一个傻傻地看着房间的大门。
“霈姗。”曾磊语气弱下来，“你别再执迷不悟了好吗？”
“温栎和佟暖是拆不散的。”
“就算拆不散，我也不要让他们好过。”
“还有，你凭什么认为是我做的？你别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崔霈姗死不承认。
曾磊点开闹事现场视频，在崔霈姗面前放大。
“这个穿红裙子带帽子的人是谁？”
“不知道。”
崔霈姗瞟了一眼视频。
“霈姗，温栎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和佟暖，把他惹急了，他不会放过你。”
“哼....不就是一个歌星吗？还不是靠脸吃饭，有什么大不了的。”
崔霈姗嗤之以鼻。
曾磊见动之以理行不通，想晓之以情。
“霈姗，放弃温栎，和我在一起吧。”
他终于向崔霈姗表白。“我爱你啊，从大学开始我就爱你，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停止过。”
“我不稀罕。”以前曾磊在她心里，只是一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哈巴狗。
她怎么会不知道曾磊对她有好感？可是这个胆小鬼从来不敢说。
她故意对他若即若离，利用他了解温栎的情况。
没想到现在哈巴狗居然开始反咬主人了。
温栎从冷藏室里拿出肉来，准备解冻。
“好，我们一起。”
佟暖解开面粉袋子，熟悉地从橱柜里拿出面盆，精细雪白的面粉哗啦一下倾泻到盆里，形成一个雪白的山丘，仿若富士山的模型。
“温栎，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突然骑自行车走了，回来的时候给我买了一份小笼包。”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
佟暖看向他。
“我忘了。可能是因为我自己爱吃吧”
佟暖扑哧一笑。
“我当时看着小笼包，差点哭了。你的形象在我心里瞬间变得特别高大，特别帅!”
“小时候，爸爸开早餐店，我们家的小笼包可是一绝哦！好多人慕名而来。”
佟暖低下头，往面盆里加温水和发酵粉，刚准备下手和面。
“我来吧。”温栎说。
“你会吗？”
“以前想你的时候，自己做过。”
佟暖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温栎如果想她想到不知道怎么发泄，就会自己动手做小笼包。
边做边怀念她系着围裙，和面，拌馅儿。
包包子时秀外慧中的样子。
那时候，温栎最喜欢在旁边看着她，有时候自己也会上手包几个。
看似平淡的生活，却比粘了蜂蜜的糖果还要甜。
佟暖默默站到一边，一时间，谁都没再说话。
“唉...温栎，你还记得我以前经常跟你提起的李清婉老师吗？”
温栎刚刚盛好水准备往面粉里加，手不小心一颤，水洒在他的拖鞋上。
佟暖蹲下看着那一大片水渍，“湿了，换一双吧。”
“没事。”
温栎若无其事地把水倒进面粉里，“记得怎么了？”
那修长，写歌词，谱曲的手指粘上白白的面粉，然后熟练地将它们往潮湿的地方拢。
优雅的动作仿佛一部文艺片。
“当初我和清婉老师认识，小笼包可是功臣哦。”
佟暖回忆她和李清婉初识的场景。
小学三年级的暑假，佟暖和小伙伴们在外面疯玩，回家的路上，路过一家钢琴店，里面传来一阵悦耳流畅的钢琴弹奏声。
她好奇地停下脚步，趴在玻璃窗上往里看。
一名优雅的女子身穿淡蓝色长裙，端坐在一台铮亮的白色钢琴前，修长葱白的手指恣意畅游于黑白琴键上，纤瘦柔美的身体随着节奏微微晃动。
她微闭着双眼，侧脸的线条美丽动人，雅淡温婉。令见之者心摇神晃。
美妙的音符随着她手指的律动倾泻而出，时而激进，时而缓慢，时而低沉，时而高扬。
佟暖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张无形的手紧紧握着，当琴曲低诉时，她感到身躯柔软放松，通体舒畅。
当琴音骤然高亢时，她的心跳猛然加速，热血沸腾。
这种新鲜和莫名的感觉，是佟暖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
她的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女子浮动在琴键上仿若与之融为一体的手指，思绪沉浸在如痴如醉的乐声里。
失魂般呆立在玻璃窗前。
“喂，老大，那人走啦...”旁边的小伙伴提醒她。
佟暖打发他们先回家，自己在人群中着急地寻找李清婉的身影。
李婉清独自一人缓步走在拥挤的街道上。她刚刚来到这座县城不久。也许是因为这里远离繁华中心，风景古老有韵味，人也很简单，所以她想暂时停下脚步，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驻足。
佟暖小心翼翼地和李婉清保持五米远的距离，悄悄跟在她身后。
李婉清住在春城的某个假日连锁酒店里。
佟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她一同走进电梯，看着她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
独自回家的路上，佟暖仍在回忆李清婉那双如同有魔法的手指。
尽管她也曾在电视上看过别人弹钢琴，却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震撼她。
她也想拥有一双那样有魔法的手。
或许这就是妙不可言的缘分吧。
她决定明天去好好拜访李清婉，一定要让她教自己弹钢琴。
当她满心欢喜，一大带着自家早点铺子里的小笼包等在李清婉的房间门口。
好不容易等到她出来后，李清婉却毫不犹豫拒绝了她。
第二天她继续等。
这一次她没有直接要求李婉清做她的老师，而是告诉她当她看到李婉清弹钢琴时自己内心的感受。
虽然语言不流畅也不华丽。但是李婉清能感受到佟暖的渴望，就像当初自己想学钢琴的样子。
不过她依旧没有同意。
第三天，第四天佟暖都准时出现在她的门前。
李婉清心里很矛盾，她这一次出来的目的就是旅游，跟着感觉去每一个想去的地方，看尽秀丽山水，于山水间纵情畅酣，六根归尘。
没想到佟暖却出现了，每当看到她灵动的双眸在被她拒绝后变得黯淡，她也倍感心疼，情不自禁想到自己的孩子。
同时也被佟暖的锲而不舍和对钢琴的热爱与执着感动。
第五天，佟暖如常出现在李婉清的房门前，依旧手捧着一盒热乎乎的小笼包。
李婉清看着她稚气却坚定的脸，示意让她进来，然后打开保鲜盒开始吃小笼包。
“真是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
“我可以做你的钢琴老师，但是我不能留在春城。我可以为你在春城待一个月，教你一些学习钢琴的知识和学习的方法。我不在的时候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打电话给我。这已经是我能为你做的全部。“
后来佟暖报了县里的钢琴班，虽然李清婉不能在身边辅导佟暖，但是她每次正中红心的答疑解惑让佟暖的琴技飞速进步。而且每年春秋李清婉都会到春城待上一段时间。
“原来是这样....”温栎喃喃自语。
“所以啊，小笼包可是大功臣哦。”
想到李清婉，佟暖又说：
“以前只要我需要的时候都能打通电话找到她，可这些年她却比以前更像个难解的谜题。”
“要不是有那些信，我几乎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了。
“奇怪的是，每次当我追着信的地址想找到她时，却又找不到。”
佟暖无奈不解。
“她会不会是在故意躲我？”
“应该不是。”
温栎回答。
“你不认识她的家人或朋友吗？”
“不认识。”佟暖摇摇头。
“清婉老师从不在我面前说这些。”
“或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然她为什么不出来见我呢？”
温栎耸耸肩膀，表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小兔，我问你，如果连信都没有了你会怎么办？”
佟暖认真地想了想。
“会很伤心！”
“所以呀，那些信也算是一种安慰。别想太多，她想见你的时候自然会来见你。”
“也对。”佟暖点点头。
“温栎悄悄告诉你。”她附到温栎耳边小声道：“有一次清婉老师无意中跟我说她有一个特别棒的儿子，还说我们见到之后一定会相互喜欢。”
“不过现在我已经有你了，谁都不想要。”
说完她红着脸退开，偷看温栎的反应。
“嗯，你们会彼此喜欢。”
佟暖没想到温栎会说这句话，顿时不满：“温栎，难道你不应该说我是你的，谁都不准喜欢我吗？”
温栎点了一些面粉在佟暖的鼻子上，
“喜欢可以，但爱只有我。”
两人在一方天地打情骂俏你侬我侬，外面的世界却是一片兵荒马乱。
温栎的粉丝看到狗仔发出的视频配上，“温栎遭粉丝袭击！”七个大字之后顿时不淡定了。
直言要把这几个闹事的粉丝封杀，一场血雨腥风的人肉撕逼战正式打响。
粉丝们担心温栎受伤的情况，一波波地留言将温栎的微博挤得瘫痪。
严宽也在到处找温栎，想他出来平息这次风波，可是他电话关机，公寓没人。
关键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严宽下了最后通牒给曾磊，如果他今天之内找不到温栎，他也不用回来了。
目前闹事的粉丝已经被警察带进局子里，警方也在等温栎的态度。
整个B市都被快被狗仔和和媒体翻了个底朝天，可当事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曾磊一看到视频就直奔崔霈姗工作的传媒公司，直接从她的办公室里把她拽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崔霈姗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崔霈姗厌恶地看着曾磊，“别以为你对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我就会乖乖听你的话”
曾磊想起在香港的那一夜，崔霈姗醒来之后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穿好衣服就摔门走了，什么都没做，没哭没闹没上吊。
留下曾磊一个傻傻地看着房间的大门。
“霈姗。”曾磊语气弱下来，“你别再执迷不悟了好吗？”
“温栎和佟暖是拆不散的。”
“就算拆不散，我也不要让他们好过。”
“还有，你凭什么认为是我做的？你别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崔霈姗死不承认。
曾磊点开闹事现场视频，在崔霈姗面前放大。
“这个穿红裙子带帽子的人是谁？”
“不知道。”
崔霈姗瞟了一眼视频。
“霈姗，温栎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和佟暖，把他惹急了，他不会放过你。”
“哼....不就是一个歌星吗？还不是靠脸吃饭，有什么大不了的。”
崔霈姗嗤之以鼻。
曾磊见动之以理行不通，想晓之以情。
“霈姗，放弃温栎，和我在一起吧。”
他终于向崔霈姗表白。“我爱你啊，从大学开始我就爱你，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停止过。”
“我不稀罕。”以前曾磊在她心里，只是一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哈巴狗。
她怎么会不知道曾磊对她有好感？可是这个胆小鬼从来不敢说。
她故意对他若即若离，利用他了解温栎的情况。
没想到现在哈巴狗居然开始反咬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