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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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两人，都满面温柔地听着。
温栎不时笑着摸摸佟暖的头发，董慕辰偷偷地从后视镜里看佟暖幸福的样子。
“到了。”董慕辰熄了车，和温栎一起把满满一后备箱烟花搬出来，放在前面的草地上。
佟暖偷偷从里面抽出一根绿色的小细鞭，把温栎拉倒一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然后准备做坏事的两个人悄无声息地走到董慕辰的身后。温栎用打火机点燃小细鞭，佟暖拍了一下董慕辰的肩膀喊了一声老师。
董慕辰转过身来，佟暖猛地将手中噼噼啪啪的小细鞭甩向他，吓得董慕辰大喊一声，往后跳了一大步。
佟暖和温栎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大笑得直不起腰来。
董慕辰也点燃一根小细鞭往佟暖身上扔，佟暖尖叫着到处逃窜，然后躲在温栎身后。
“温栎，温栎救我。”三人开始了小细鞭大混战。
寂寥的星空，冰冷的寒夜被他们热烈炙狂的笑声充盈着满满的暖意。
所有烟花被并排放在一起，佟暖站在不远处。
温栎和董慕辰站在烟花的两端。
“开始，点——”佟暖的手从空中滑下，指挥着两个大帅哥点烟火。
烟花快速地被点燃，两人跑回佟暖身边一左一右站着，看着绚烂的烟火照亮夜空。
映亮三张表情不同的脸庞。
佟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兴奋，看着烟火，她想起了自己的悲伤。
温栎的脸上却露出幸福的模样，这场灿烂的幸福是佟暖给她的，他此时此刻的快乐不是假的，他爱的人正站在他的身边。
温栎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搂她入怀。
而董慕辰却面容平静，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
烟火一明一暗，照在他永远温润的脸上。
天边已透出微白，佟暖在车里睡着了，董慕辰和温栎站在车外，靠着车看着被染上淡淡红霞的远方。
“表哥。”
董慕辰一愣，自从温栎去到那个地方之后，从来没再这样叫过他。
“我知道你比我先认识佟暖，而且你也喜欢她。”
“可是爱情不分先来后到。”
“我知道。”董慕辰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争她，她本来就是你的。”
“表哥，对不起。”
“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我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情，喜欢一个不该喜欢的人，我一辈子也不会让她知道。而且我知道在佟暖心里，我只是老师的身份。”
“你放心，我会慢慢地让自己不喜欢她。”
“表哥，你想姨妈吗？”
“不知道。”董慕辰偶尔会想起这个离家出走的女人，他是不是应该恨她，可是到现在，她依旧音讯全无。那点恨也早就在时间里被消磨了。
“你呢？你想小姨吗？”
“嗯，不过没以前那么想了。”
因为他现在有了一个磨人的小兔子，他的专属甜宠。
他要忙着照顾它，呵护它，所以没有那么多时间想起不愉快的往事。
董慕辰拍拍他的肩膀，像以前小时候一样。
“温栎，不要再像以前那么冷漠了，你现在有了佟暖，作为表哥，我也可以为你做所有事情。所以，让自己开心点。好吗？”
“这算是表哥的新年心愿吗？”
“嗯。”
“好，我答应你。”
酒吧里，温栎继续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呢？谢我无怨无悔地追着佟暖去美国照顾她，还是谢我默默无闻地爱着她？
他算不算是个炮灰的角色。
在佟暖的爱情里，他根本不存在，可他却还爱得那么用力。
“没关系。当初小暖跑来找我，只一味的求我带她走。我也不忍心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飘零。你们都是我最疼爱的弟弟妹妹，照顾你们是应该的。”
董慕辰矛盾地说着违心的话。
“温栎，你和温家现在怎么样了？”
“老样子。”
“他还一直找你麻烦？”董慕辰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温熙枫，让他叫姨夫他实在叫不出来。更何况他从来没有跟小姨结过婚。
“嗯，之前比较厉害，现在好点了。”
当初温栎刚进娱乐圈的时候，温熙枫不知道暗地里使了多少手段，他先是任由温栎在歌唱比赛中夺冠。品尝到胜利的滋味。
然后阻止所有经纪公司和他签约。把他扔进泥土里碾压。
他以为温栎会受不了这些挫折，吃不了苦回去求他。
温熙枫低估了温栎对他的恨。
最后严宽顶住所有压力签了他。
温家再强大又怎么样，温栎照样在夹缝中生存下来。
佟暖的第一场音乐演奏会定在香港。佟她打了一天温栎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听。
今天晚上就要飞过去事先准备了。
温栎还是联系不到。
佟暖有点心不在焉地收拾着行李。
“我是一个粉刷匠.....”
“喂。”佟暖一把抓起放在身边的手机。
“小兔，想我了？”电话那边传来温栎略带疲惫却饱含温情的声音。
“嗯。”想就想吧，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反倒是温栎那边沉默了好久。
“今天一直在录音棚里准备新专辑。所以电话被屏蔽了。”
“没关系。”
“温栎，我要去香港一个礼拜，准备我的第一场演奏会。”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
经历过分开的苦痛，一点距离的分离都变得异常敏感。
“什么时候走？”温栎的声音更加低沉了。
“今天晚上。”
“嗯。去吧，我等你回来。”
“好。”
温栎走到安全通道的楼梯间，点燃一支烟。
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慌乱。
不知道为什么。
香港很近，至少不是出国。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啊。
更何况才去一个礼拜。
“你最近不是很少抽烟了吗？怎么又抽上了？”
曾磊突然站在不远处看着温栎。
温栎丢掉还剩一半的烟头，暂时压抑住内心的不安。
问曾磊。
“接下来一个星期有什么日程安排。”
“都排满了。有好几个剧本让你去试镜。怎么了？”
“空出一天，我要去香港。”
走出录音棚，温栎刚走到地下车库，突然窜出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
“少爷，老爷请你回家。”他们毕恭毕敬地弯腰道。
少爷？哼，这个年代恐怕也只有那几家老古董才这么称呼人了吧。
温栎不理他们，继续开车门。
“少爷，其中一个人按住门把。
“松开，”温栎冷冽道。
“老爷吩咐，一定要把您带回去。”
“那你试试。”温栎斜眼看着他们道。
半个小时后，温栎的车在大街上呼啸。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停车场痛苦的蠕动。
“告诉他。我不再是以前的温栎。或者他希望我马上把姓也改了。”
“混账！”温熙枫在书房大发雷霆。桌上的茶杯被他气愤地投掷到带话回来的人身上。
半晌，他扶着额头无奈颓然地坐会到椅子上。
“你们都出去。”
最近这几年温家所有的产业都在走下坡路，温熙枫颇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偏偏他唯一的儿子还处处跟他对着干。
“后悔了吗。”
一个气质高贵，美丽的女人忽然出现在门口。精致的脸上最吸引人的却是那双满含恨意的眼眸。
温熙枫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他们看上去很般配。散发着同样气息，女人端庄高贵，男人英俊潇洒。门当户对！
“你费尽心机把他弄回来，却没想到他会那么不受你的掌控吧！”
“呵呵，女人讽刺一笑。“这是你的报应。”
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的恨意更加明显。像一把亮闪闪的铡刀，恨不得立马将她看着的人处死。
“所有人都恨你，包括你最爱的女人。哈哈哈…”
女人夸张地大笑离开了书房。
温熙枫闭上眼睛，无力地靠着椅背。
她也恨他对吗？
是啊，她怎么会不恨呢。他那么无情地背叛她。还抢走了她唯一的依靠。
可是他又能怎样呢？出生在这个透不过气任人摆弄的家族。温熙枫不是没有反抗过。却输得太惨烈。
温栎之所以还不妥协，是因为温熙枫比自己的父亲仁慈太多。他的父亲不爱母亲更称不上爱他。
可是温熙枫却没有办法不爱温栎。他是她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啊。
“小暖，演奏会马上开始了。”后台忙得翻天覆地，佟暖穿着一身黑色礼服正在等主持人报完幕就出去。
“小暖加油，第一场好好发挥！”“嗯。”
佟暖对着夏薇薇做了一个胜利的V字。
前台掌声热烈，动听的钢琴声在佟暖魔法般的手指下倾斜而出。
夏薇薇点开手机，两个小时前有个叫最爱温栎3344的网友发了一条微博。
什么配语的没有，只有几张照片。
男人是温栎，女人是崔霈姗。
看上去应该还是读大学的时候，两人在电影院看电影，并肩散步，还有一张是崔霈姗吻着温栎的脸庞。
夏薇薇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佟暖。崔霈姗选择这个时候发出来，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她想搅乱佟暖的心绪，搞砸她的演奏会。
幸好佟暖对这些电子的东西不怎么敢兴趣。
夏薇薇叹了口气，她知道瞒不住，佟暖迟早会看到这些照片的。
温栎戴着帽子坐在演奏会后排最不显眼的角落。
看着台上优雅弹着钢琴的女人，那么耀眼。他仿佛看到了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
车内的两人，都满面温柔地听着。
温栎不时笑着摸摸佟暖的头发，董慕辰偷偷地从后视镜里看佟暖幸福的样子。
“到了。”董慕辰熄了车，和温栎一起把满满一后备箱烟花搬出来，放在前面的草地上。
佟暖偷偷从里面抽出一根绿色的小细鞭，把温栎拉倒一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然后准备做坏事的两个人悄无声息地走到董慕辰的身后。温栎用打火机点燃小细鞭，佟暖拍了一下董慕辰的肩膀喊了一声老师。
董慕辰转过身来，佟暖猛地将手中噼噼啪啪的小细鞭甩向他，吓得董慕辰大喊一声，往后跳了一大步。
佟暖和温栎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大笑得直不起腰来。
董慕辰也点燃一根小细鞭往佟暖身上扔，佟暖尖叫着到处逃窜，然后躲在温栎身后。
“温栎，温栎救我。”三人开始了小细鞭大混战。
寂寥的星空，冰冷的寒夜被他们热烈炙狂的笑声充盈着满满的暖意。
所有烟花被并排放在一起，佟暖站在不远处。
温栎和董慕辰站在烟花的两端。
“开始，点——”佟暖的手从空中滑下，指挥着两个大帅哥点烟火。
烟花快速地被点燃，两人跑回佟暖身边一左一右站着，看着绚烂的烟火照亮夜空。
映亮三张表情不同的脸庞。
佟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兴奋，看着烟火，她想起了自己的悲伤。
温栎的脸上却露出幸福的模样，这场灿烂的幸福是佟暖给她的，他此时此刻的快乐不是假的，他爱的人正站在他的身边。
温栎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搂她入怀。
而董慕辰却面容平静，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
烟火一明一暗，照在他永远温润的脸上。
天边已透出微白，佟暖在车里睡着了，董慕辰和温栎站在车外，靠着车看着被染上淡淡红霞的远方。
“表哥。”
董慕辰一愣，自从温栎去到那个地方之后，从来没再这样叫过他。
“我知道你比我先认识佟暖，而且你也喜欢她。”
“可是爱情不分先来后到。”
“我知道。”董慕辰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争她，她本来就是你的。”
“表哥，对不起。”
“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我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情，喜欢一个不该喜欢的人，我一辈子也不会让她知道。而且我知道在佟暖心里，我只是老师的身份。”
“你放心，我会慢慢地让自己不喜欢她。”
“表哥，你想姨妈吗？”
“不知道。”董慕辰偶尔会想起这个离家出走的女人，他是不是应该恨她，可是到现在，她依旧音讯全无。那点恨也早就在时间里被消磨了。
“你呢？你想小姨吗？”
“嗯，不过没以前那么想了。”
因为他现在有了一个磨人的小兔子，他的专属甜宠。
他要忙着照顾它，呵护它，所以没有那么多时间想起不愉快的往事。
董慕辰拍拍他的肩膀，像以前小时候一样。
“温栎，不要再像以前那么冷漠了，你现在有了佟暖，作为表哥，我也可以为你做所有事情。所以，让自己开心点。好吗？”
“这算是表哥的新年心愿吗？”
“嗯。”
“好，我答应你。”
酒吧里，温栎继续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呢？谢我无怨无悔地追着佟暖去美国照顾她，还是谢我默默无闻地爱着她？
他算不算是个炮灰的角色。
在佟暖的爱情里，他根本不存在，可他却还爱得那么用力。
“没关系。当初小暖跑来找我，只一味的求我带她走。我也不忍心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飘零。你们都是我最疼爱的弟弟妹妹，照顾你们是应该的。”
董慕辰矛盾地说着违心的话。
“温栎，你和温家现在怎么样了？”
“老样子。”
“他还一直找你麻烦？”董慕辰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温熙枫，让他叫姨夫他实在叫不出来。更何况他从来没有跟小姨结过婚。
“嗯，之前比较厉害，现在好点了。”
当初温栎刚进娱乐圈的时候，温熙枫不知道暗地里使了多少手段，他先是任由温栎在歌唱比赛中夺冠。品尝到胜利的滋味。
然后阻止所有经纪公司和他签约。把他扔进泥土里碾压。
他以为温栎会受不了这些挫折，吃不了苦回去求他。
温熙枫低估了温栎对他的恨。
最后严宽顶住所有压力签了他。
温家再强大又怎么样，温栎照样在夹缝中生存下来。
佟暖的第一场音乐演奏会定在香港。佟她打了一天温栎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听。
今天晚上就要飞过去事先准备了。
温栎还是联系不到。
佟暖有点心不在焉地收拾着行李。
“我是一个粉刷匠.....”
“喂。”佟暖一把抓起放在身边的手机。
“小兔，想我了？”电话那边传来温栎略带疲惫却饱含温情的声音。
“嗯。”想就想吧，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反倒是温栎那边沉默了好久。
“今天一直在录音棚里准备新专辑。所以电话被屏蔽了。”
“没关系。”
“温栎，我要去香港一个礼拜，准备我的第一场演奏会。”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
经历过分开的苦痛，一点距离的分离都变得异常敏感。
“什么时候走？”温栎的声音更加低沉了。
“今天晚上。”
“嗯。去吧，我等你回来。”
“好。”
温栎走到安全通道的楼梯间，点燃一支烟。
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慌乱。
不知道为什么。
香港很近，至少不是出国。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啊。
更何况才去一个礼拜。
“你最近不是很少抽烟了吗？怎么又抽上了？”
曾磊突然站在不远处看着温栎。
温栎丢掉还剩一半的烟头，暂时压抑住内心的不安。
问曾磊。
“接下来一个星期有什么日程安排。”
“都排满了。有好几个剧本让你去试镜。怎么了？”
“空出一天，我要去香港。”
走出录音棚，温栎刚走到地下车库，突然窜出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
“少爷，老爷请你回家。”他们毕恭毕敬地弯腰道。
少爷？哼，这个年代恐怕也只有那几家老古董才这么称呼人了吧。
温栎不理他们，继续开车门。
“少爷，其中一个人按住门把。
“松开，”温栎冷冽道。
“老爷吩咐，一定要把您带回去。”
“那你试试。”温栎斜眼看着他们道。
半个小时后，温栎的车在大街上呼啸。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停车场痛苦的蠕动。
“告诉他。我不再是以前的温栎。或者他希望我马上把姓也改了。”
“混账！”温熙枫在书房大发雷霆。桌上的茶杯被他气愤地投掷到带话回来的人身上。
半晌，他扶着额头无奈颓然地坐会到椅子上。
“你们都出去。”
最近这几年温家所有的产业都在走下坡路，温熙枫颇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偏偏他唯一的儿子还处处跟他对着干。
“后悔了吗。”
一个气质高贵，美丽的女人忽然出现在门口。精致的脸上最吸引人的却是那双满含恨意的眼眸。
温熙枫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他们看上去很般配。散发着同样气息，女人端庄高贵，男人英俊潇洒。门当户对！
“你费尽心机把他弄回来，却没想到他会那么不受你的掌控吧！”
“呵呵，女人讽刺一笑。“这是你的报应。”
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的恨意更加明显。像一把亮闪闪的铡刀，恨不得立马将她看着的人处死。
“所有人都恨你，包括你最爱的女人。哈哈哈…”
女人夸张地大笑离开了书房。
温熙枫闭上眼睛，无力地靠着椅背。
她也恨他对吗？
是啊，她怎么会不恨呢。他那么无情地背叛她。还抢走了她唯一的依靠。
可是他又能怎样呢？出生在这个透不过气任人摆弄的家族。温熙枫不是没有反抗过。却输得太惨烈。
温栎之所以还不妥协，是因为温熙枫比自己的父亲仁慈太多。他的父亲不爱母亲更称不上爱他。
可是温熙枫却没有办法不爱温栎。他是她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啊。
“小暖，演奏会马上开始了。”后台忙得翻天覆地，佟暖穿着一身黑色礼服正在等主持人报完幕就出去。
“小暖加油，第一场好好发挥！”“嗯。”
佟暖对着夏薇薇做了一个胜利的V字。
前台掌声热烈，动听的钢琴声在佟暖魔法般的手指下倾斜而出。
夏薇薇点开手机，两个小时前有个叫最爱温栎3344的网友发了一条微博。
什么配语的没有，只有几张照片。
男人是温栎，女人是崔霈姗。
看上去应该还是读大学的时候，两人在电影院看电影，并肩散步，还有一张是崔霈姗吻着温栎的脸庞。
夏薇薇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佟暖。崔霈姗选择这个时候发出来，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她想搅乱佟暖的心绪，搞砸她的演奏会。
幸好佟暖对这些电子的东西不怎么敢兴趣。
夏薇薇叹了口气，她知道瞒不住，佟暖迟早会看到这些照片的。
温栎戴着帽子坐在演奏会后排最不显眼的角落。
看着台上优雅弹着钢琴的女人，那么耀眼。他仿佛看到了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