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乡艳连城 > 第205章感觉就不一样

第205章感觉就不一样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她说:“玩笑别这样开,你说着玩呢,没准我心里就认为你绕着弯儿在说什么。你心里有什么事,不肯说。”许峻岭心中一怔,说:“还不是想着自己太穷了,又没个好着落,委屈了你。”

    她说:“还有什么”许峻岭连忙说:“没有了没有了。”她说:“什么也是靠自己去争来的。”许峻岭说:“争总要点优势才争得来,我又没有。凭空就跳到别人前面去,可能吗”她说“你有,你有。”

    许峻岭说:“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她说:“不是真的没有,是真的有。”许峻岭说:“不是真的有,是真的没有。”

    她说:“你有,你有!”说着不高兴转过脸去,不理他。他叫她几声,推推她的肩,她还是不理。许峻岭说:“我又犯错误了,又惹你生气了。”她转过脸来说:“别装得那么可怜,我可没有范凌云那么大的气魄。”

    过一会儿她又高兴起来,说:“其实穷有穷的好处,男人穷了心不野不花,钱多了一定要作怪的。再过多少年我们真的发达了,那时候我也老了,又有别的女人围着你转了。”

    许峻岭说:“别冤枉了我,我一门心思只对你一个人,骗你是孙子。”她笑了说:“只要能骗,做孙子又怕什么,做狗也不怕。真的冤枉了你呢,我高兴,我情愿背了这冤枉好人的罪名。最怕的就是不幸言中。天下再好的男人也要打三个疑问号,你不算最好的,要打四个。”

    许峻岭说:“你对我评价太高了,我好感动,离最好的只差了一点点。”说着把她搂了,在她脸上亲一下,又用手去抚她那颗小痣。她让开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许峻岭说:“我到底是什么人,我我们都差不多那个了,还问我是什么人!”

    她说:“谁跟你这个那个了”许峻岭左手垫在右腮上,用右手打得“啪啪”响,说:“我是坏人,我是专门骗女人的人,我打这个坏东西。你怎么看着我挨打,还不扯住我的手”她笑了说:“把左手拿开,打重点!”

    又说:“孟浪这个名字不好,想着就不安全。”许峻岭说:“改成孟夫子,那一定安全了。”她说:“那还是不安全。”

    又眯了眼,望了他看透了似的头一点一点说:“到哪天你对不起我,我杀了你!”许峻岭把身子一颤说:“加拿大杀人是犯法的。”又说:“在路上碰了一个女同志说几句话算不算对不起你”她说:“那要看什么女同志。”

    许峻岭说:“到了加拿大的人思想都开通,不就是男女之间嘛。”她说:“别向我灌这一套,我不吃。”

    许峻岭说:“厨房里醋用完了。”她莫名其妙望着许峻岭,许峻岭说:“醋用完了。”她说:“那明天你记得买一瓶。”

    许峻岭说:“在这里倒一点就够了,反正多。”她望了许峻岭说:“什么鬼话!”许峻岭说:“反正你有一坛呢。”

    她扑上来打他,说:“好啊,你是在骂我!”又闪开去,说:“孟浪,你是个典型的男权主义者。”许峻岭说:“我真有那么伟大连主义也有一个了,马列加在一起才一个主义。”她说:“你在哪里都想占优势。”

    许峻岭说:“连这点想法也没有还在世界上活什么人呢!要是我真占着了那一点点,早把你吃了,你以为我多老实吧,和尚”她嘴一噘一噘地说:“早就知道你有贼心,幸亏还少点贼胆。”

    许峻岭又把她搂过去,她说:“都让别人看了免费电影。”许峻岭说:“我天天看别人的免费电影。”又说:“你说我没贼胆,我偏有了贼胆,今天晚上,一言为定!”

    她站起来说:“你找和你一言为定的那个人去,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呢。”许峻岭说:“又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天天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她拉许峻岭起来说:“该走了。”电影许峻岭看得似懂非懂,只觉得画面很美。坐在他们前面的黑人青年和白人女伴老是接吻,啧啧有声的。

    许峻岭捏一捏张小禾的手,示意她看那两个人。她不理许峻岭,眼盯着银幕。许峻岭借着银幕一明一暗的光去看她的侧影,那认真的神态,别有一种韵致。

    他心中温润起来,趁银幕光暗的时候偏了头想在她脸上亲一下,她眼并不从银幕移开,却知道他凑过去了,把头偏开去。许峻岭一只手在她膝上摩挲,她不动。他摸索着把手轻轻移上去,她一只手把他的手按住了,眼仍盯着银幕。

    许峻岭安静了一会儿,又侧了脸去看她,看了几次心神摇荡,恨不得马上抱了她在草地上打个滚。他凑在她耳边说:“走吧,看别人有什么意思。”她说:“这么高级的艺术都被你糟踢了,怎么就跟个俗人似的。”

    许峻岭说:“那你还以为我是什么人,不是熟(俗)人还是生(圣)人吗”说着“生”字时拉长音变了声调。

    好不容易等到散电影,许峻岭拉着她的手说:“快走。”又说:“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名堂,不懂。”她说:“只当是无声电影你也懂了,你是心不在焉。”许峻岭说:“我心不在那个焉,在这个焉。”

    说着捏一捏她的手。又说:“为了对得起那几块钱呢,我坐也要坐到终场再走,要不钱被老板白白赚去了。”她笑了说:“知道你是个抠鬼,一块钱也是一笔财产。”

    许峻岭说:“我的钱都打到排肋骨里,要开刀才拿得出来。”她笑得扬了手作势要打他。

    出了电影院是一家夜总会,楼上音乐阵阵灯光闪闪。许峻岭说:“听到音乐响脚就想动了,几年没跳舞了。”她说:“脚发痒了吧”许峻岭说:“还有哪里痒你就猜不到了。”

    她说:“肠子痒,一根花花肠子。”许峻岭说:“还有哪里你就不敢猜了,你敢么”她没听见似的一直往前走。

    路边有家商店,她说想去看看,就陪她进去了。她在楼上选了一支唇膏,付钱的时候许峻岭抢在前面,她拉他一把,他回头说:“到如今还分你我!”

    她也就算了。下楼转弯处墙上有面镜子,许峻岭拉她停下指了说:“从镜子里看来来往往的人,感觉就不一样,好一像那些白人黑人都是些幻影,几百年后的幻影。”

    又看看周围一时没了人,说:“我装孙子给你看,这几年我都练出来了。”说着顺着眼作了一种神态。

    又说:“再装癞壳子。”她说:“癞壳子你还用装吗有人来了!”许峻岭边下楼说:“以后让我在家里对着镜子学神经好不”她说:“神经你还用学”在电车上许峻岭一直在想今晚是不是该采取行动了,还等什么呢思前顾后,到了家也没想出一个结果。

    到她房里说些闲话,他一直想着该怎么办。心中的指令是明确的,甚至非常强烈难以抗拒。说着闲话她说:“昨晚做了个恶梦,有人追我。”

    许峻岭说:“我也做了个梦,梦见我在追别人,手里拿根棍子。”她马上问:“你追的那个人是男的女的”许峻岭说:“追你的那个人是男的女的”她说:“当然是男的。”许峻岭说:“不要问追你的肯定是男的。”

    她说:“不要问,你追的当然是女的。”许峻岭说:“追你的那个人他手里拿了棍子没呢,拿了棍子可能就是我。”她抬了眼回忆一下说:“记不得了。”

    许峻岭说:“那还梦见蛇了没呢,很高的山峰”她迷惑地摇摇头。许峻岭说:“那一定梦见了树干,乌龟的头”忍不住笑了一下。她呆望着许峻岭。

    忽然叫起来:“好啊,你欺负我!不理你个癞壳子了!”她又找了衣服要去洗澡,脱了外面的衣服,雪白的胳膊在许峻岭眼前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