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身有千千劫 >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捞起他那软塌塌的命根子,用捕兽才用的铁钩子,快准狠地,一下子便穿透了那东西!春生嗓子里发出了兽一样的嚎叫,可那声音,低沉暗哑。他眼见着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就这样被废了。

    他眼见着那钩子,带着血肉挂在他的宝贝上。他眼见着自己,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热热的尿液,刺激的伤口更为痛楚难当。可这,仍不是结束。那侍卫拽着铁钩上的粗麻线,一点点地发力。那钩子,便一点点扯着春生的命根子,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终于到了极限,那钩子竟将那命根子,彻底地扯落他的身体!春生在绝望中昏厥过去。心里的痛苦,似乎与入肉体上的锐痛不相上下。

    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过去,那侍卫会意地接住,一股脑地倒在春生的脸上。冰冷的水,让春生不得不醒过来,面对自己残缺疼痛的身躯。那些侍卫架住他虚软的身体,春生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想法。

    他倒宁愿死得再快些,因为下身那种冷飕飕热辣辣的痛,让他如同身处十八层炼狱。其中的一个侍卫,掏出一大段架猎网的铜丝。不费一丝力气,套住了春生细弱的脖子。

    春生满面泪水,却诡异地笑笑。他笑,他笑自己终于还是躲不过宿命的追杀。笑他和他爹王大一样,到底都死在了月娘的身上。笑他竟然连死法,都跟他爹那么地类似。

    只是,那铁丝一点点拽着他,脱离踏实的地面时,春生才真地知道,原来被吊死,比他想象的还要难过。手舞足蹈地挣扎了一会儿,他终于再也不动了。脖子上勒住的铜丝,已经嵌入了他的肉中。

    在他的脖子周围,种下了一圈深深的血痕。戴淳上去亲自检查了一下,向朱由菘禀告道:“主子,人已经死了。舌头都被他咬断了。”

    “嗯,好,这样不是很好嘛?罢了,通知所有人,提前回府。这猎,不打了。”朱由菘满意地叹口气,看看月娘的身体说道。

    “世子,那---她,怎么处置?”戴淳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地探问。并不敢多瞧一眼。“废话,第一天跟我?解下来,送到马车里,带回去。”朱由菘简单地指示完,想想又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扔给戴淳。

    “用这个,裹上她。那么好的身子,可惜了的。”说完,朱由菘便快步向树林外走去。那儿,有他华丽高贵的马车在等着他。本来想趁着这初秋的天气,来兔儿山打猎解闷。最近朱由菘的心情并不好。京城里有点姿色的女人,他还有哪个没玩过?

    但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真正欢喜满意的。否则,他怎么会突发奇想,在这样一个猎物并不丰沛的季节,来到这杳无人迹的兔儿山?

    不过,当他的属下悄悄回报他,说看到有人在此野合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好起来了。这事非常有趣。是什么样的女人,会与男人做出这样大胆的勾当?所以他命令所有人把马系在远处,屏气噤声地围过来,观赏这样靡丽的春宫图。

    原本他以为,也许就是一般的村妇蛮夫,看个热闹也就罢了。可当他看到月娘那张姿容,那副身段,那般神情,他的小腹不由得又热又紧,下身那根龙阳,又热又涨又硬。

    所以当下他便决定,这个女人,他这亲王世子,算是要定了。而这男人,必须死。月娘,这美丽的裸女,叫苏月娘。她的肩头,又有一块如月牙般的疤痕。

    这名字,真地很衬这美人。朱由菘歪着薄薄的嘴唇笑笑,觉得这猎算是没有白打。这山中所有珍禽异兽都加起来,也没有眼前这个苏月娘珍贵,更让他觉得不虚此行。

    月娘在颠簸中昏睡着,隐约中觉得,自己的下身好舒服,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滋润着那里。她的小穴和菊穴都热辣辣地痛着,被春生折磨得又红又肿。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

    不要再面对这残酷的世界,和残酷的人心。可下身一阵阵传来的舒爽,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

    月娘慢慢张开眼睛,就看到对面那英俊而邪魅的,男人的面孔。是那红衣男子!是那带着几十个人,看到她那么淫贱一幕的男人!月娘真想再度昏过去。可当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却窘得连昏过去都不能了。

    她身处于一辆宽大的马车车厢中。她的身体,就坐在其中一侧的车厢座上。那上面,铺着极尽奢华柔软的白熊皮。而她的姿势,说是坐着,并不算完全正确。她是仰躺在车座上,后背靠着质感极佳的鹅绒软垫。

    但她的两条腿,则被人摆成了近乎一字型。两旁的脚踝上,各拴着一条不粗不细的金链,链子的另一头,就分别固定在车厢两旁的门把上。

    而对面这红衣似血的男人,就玩味地盯着她赤裸的胸部,和明晃晃敞开的下身。还不断用着水囊里的水,一点点倒在她大开的小穴上。好像他一点都不在意,她身下的熊皮,早已被那些水和她小穴里残留的液体沾污。

    “醒了?苏月娘?”朱由菘仍旧执拗地倒着水囊里的水,更刻意地,把那小小的凸起的囊嘴,探入她的小穴中去。“不不要!你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他们都看到了?让我死,让我死了吧!”

    月娘呜咽着,扭过脸去尽量不看他。门外纷杂的马蹄声,让她清楚地回忆起,到底有多少人,看到她赤裸的身子和淫乱的表情。

    “死?苏月娘,不要把死想的那么简单。你死了,卫家那兄弟俩,罪就大了。知不知道,通奸是很大的罪名,嗯?”

    朱由菘平静地说着,欣赏着月娘惊恐的表情。她的心凉了。她万万想不到,这人不仅知道她的名字,就连她的出身和她的过往,都似乎了如指掌。

    “你你到底是谁?”月娘惊恐得大睁着一对美目,小嘴微微地张开着。她忘了自己是什么处境,忘了自己现在这个羞耻的姿态。她只是恐惧,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怎样,不知道他到底想对卫子卿和卫子璇做什么。

    “我就是这个木匠皇帝的堂弟。福王,是我父王。我,就是将来的福王。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春生,已经死了,罪名是强奸。我也算是为你报了仇。可他临死前说出,你与卫家的那两个儿子通奸。你知道,那是要流放千里的么?”

    朱由菘说完这些,豁然站起身,手撑着月娘身后的车厢,直盯着她慌乱的神情,又接着说:“不过---如果月娘你改个名字,叫月奴,就是我世子府的人了。

    自然与那两兄弟的瓜葛,也没人再去追究。只是,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能为世子府做点什么呢?奴婢?我可不缺。月娘,你好好想想,你有什么,是值得我去收留的。”

    原本他实在是想直接在这车厢里,就享用了月娘的身体。不过毕竟他出身高贵,又是猎色老手。看着月娘被糟蹋得那么凄惨的小穴,觉得未免有点败兴。

    于是他忍了,决定回府后,让她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把那美丽的小穴养好了,再尽情享用。月娘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她现在才明白,原来,就连死,对她而言也是奢望。

    这人张狂的语气,华丽的排场,让她明白,他说的都是真的。以往在她眼中,卫府那样的人家,便已是人生极致了。

    现在看到这王爷的儿子,她才知道,这种人对她来说,更是天上人间的差别。他手里捏着的,不止是她的贱命一条,更是卫府和卫子卿卫子璇兄弟二人的命运。

    “爷你叫我做什么,月娘哦不月奴就做什么。”月娘看着近在咫尺的,朱由菘的脸庞,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那就---做给我看,月奴,把你的骚劲,都拿出来给我看看。还有,从今以后,叫我主子。你,就是我的---爱奴了。”

    朱由菘说着,抓住月娘捂着乳房的手,一路向下,滑到了她的小穴上。既然暂时不能碰,他也要先饱了眼福。月娘怯怯地看看他,他一脸不容置疑的表情。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朱由菘把她的手指向小穴里一推,冷冷地命令道。于是月娘羞红了脸,咬着娇嫩的下唇,把脸扭向一旁,用她的手指,慢慢轻轻地抚弄她的花径。

    “看着我,不许躲。”朱由菘不理会她的羞涩,继续命令着。月娘从没想到,她要在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用自己的手指,去淫辱自己的身体。

    可她现在没得选择,只有听从这主子的命令。红着脸,看着朱由菘渐渐转红的双眼,用她纤长的中指,在穴口慢慢地画着圈,然后插入了那花径中。

    “很好再多一点,再深一些食指,也插进去,快!”朱由菘看着月娘涨红的脸和吞吐着手指的小穴,原本清朗的嗓音,也渐渐沙哑起来。

    月娘嘤咛一声,狠狠心,照他说的,把食指也加入进去。朱由菘捏捏拳头,把水囊里的水,高高地,缓缓地浇灌在月娘的穴口上。月娘的两条腿,被两旁的门扯得开开的,花径中传来的酸痒,她想挤紧双腿都不能。

    于是她只能小声喘息着,加快手指的律动,并且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她的大么指,去按压磨蹭那充血勃起的花核。

    小穴被手指抽chā着,穴口被清凉的水激打着,身下那些柔软的长长的毛,都跟着车厢的颠簸,刺激着月娘敏锐的感官。

    她的手指很快就湿了,不是水,而是黏黏的淫液。随着她快速的抽动,那些淫液在穴口堆积,每一次插动,手指都会带出一条银亮的长丝。月娘的另外一只手,也自发地开始揉捏那嫣红的乳头,挤压着那两团丰满白皙的软肉。

    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迷茫,喘息越来越激烈,朱由菘趴在她的耳畔,极魅惑地诱导着:“月奴,叫出来,大声叫。叫给你的新主子听。”月娘无助地摇着头,小声哀求着:“主子,求你,别外面,外面好多人,月奴不敢,好羞人”

    “没关系,他们裤裆里,没有男人那东西。你就用力地叫,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嗯?”

    朱由菘说着,用那水囊的嘴,扣在了月娘的另一只乳头上。水囊里的水,已经几乎被他倒空了。他稍一用力,那水囊嘴,便牢牢吸住了月娘的乳晕和乳头。

    月娘本已濒临高潮,被他这样一弄,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外面没有任何反应,那些人都是常年伺候朱由菘的人,对这样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更因为自小便被阉割,又选到朱由菘身边做了死士,对男女之事就更不挂心了。月娘稍稍得了些安慰,知道自己与春生那样的一幕,是被一群阉人所见,也就不那么羞愧;

    加上朱由菘不断在她耳边喘息着,传递着男人的热力和气味,那水囊的嘴也一阵紧似一阵,吸吮着她的乳头。

    于是她醉了一般地,望着朱由菘热辣的眼睛,开始渐渐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她开始小声淫叫起来,到了后来,她的手指终于够到花径深处的那一点,她开始放荡地大叫。小穴里的手指的力量和速度,都加重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