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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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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娘被卫子璇和卫子卿这样吻着,早已心神迷醉。她早就分不出,在她身上肆意温存的两人,哪个是卫子璇,哪个又是卫子卿。

    卫子卿的舌头,迎接着月娘一波接一波的收缩和温热的爱液。卫子璇在与月娘的唇舌激战中,胯下那把弯刀的角度,则越来越高昂。月娘与卫子璇吻的越忘我,下身那小穴便会收缩的更剧烈,爱液流出的越汹涌。

    而卫子卿见到月娘这样的反应,就更殷勤更卖力地舔吸她的小穴。月娘就更忘情地与卫子璇湿吻,把她的情欲通过热辣的吻来表达。他们三人都第一次尝试这样的“三人行”也都第一次尝试到这样激烈的情欲反应。

    “啊,唔不要了,忍不住了,快,下面好空”月娘吐出卫子璇欲求不满的舌头,闭着眼睛急切地要求着。她的淫水早已泛滥,她好想马上有人侵入她。

    被兄弟二人催熟的身体,渴望被他们所填满。这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又用了一次飞燕丸。只是,上次她是被强迫的。可这次,是她主动要求的。而且,纯粹出于自己的欲望。

    卫子卿身下的肉棍也早已涨得青紫,筋脉跳动着,叫嚣着,要他满足这两个多月来的寂寞。他刚要顺势将肉棍插入月娘的小穴,上面的卫子璇,就赶忙帮着瘫软的月娘翻了个身。

    “这样才对大哥,别忘了,我也很难过。”卫子璇将月娘的身子调整好,让她跪伏在床上。

    卫子卿明白他的用意,也就不客气地从后面扶住月娘的小屁股,掐住她的小腰身,纵身将滚涨的肉棒,一气塞入了月娘的小穴中。

    “唔”月娘和卫子卿一起呻吟起来,为了那久违的满足感。卫子璇看着月娘淫媚的小嘴,用他那把弯刀,堵住了月娘口中的呻吟。

    卫子卿在月娘身后大力抽送着,他忍得太久,浑身的欲火都要把他烧干了。他继续月娘小穴里,涌动不绝的甘泉去滋润他。而卫子璇丢月娘的渴望,也绝对不比大哥的少。

    他每夜里都在床上辗转难安,闭上眼睛就看到月娘淫浪的表情。他开始无助地自慰,企图用自己的手,减轻那几欲爆裂的痛楚。他少年时曾这样做过,而且快乐地像是飞了起来。可现在他仍这样做,不仅没有作用,反而增加了他饥渴的程度。

    他那双手,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月娘的小穴和小嘴。于是他又像之前那样,跑去醉红楼找了个妓女来灭火。

    可在那妓女身上,他也只能闭着眼睛,幻想身下这个是月娘。但那敏锐的该死的弯刀,却总在提醒他,这个不是小月儿。

    小月儿的小舌更细嫩,她的小穴更紧绷,更湿滑。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这度日如年的两个月!他在月娘小口中冲刺着,四处碰触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不论是她的轻舔还是她的猛吸,都能让他爽到魂飞天外。他抓着月娘胸前两团越来越涨的乳房,她的这两团肉,比最初时又大了些。

    月娘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兄弟俩占据了,掏空了,又填满了。谁的手在搓弄她的乳头,让她愉快地轻颤;谁的手在轻掐她的屁股,粗长的肉棍还在她身体里飞快地进出,挤压撞击出无数快意。

    她不再关心这些了,她只知道,她已经跃上了那极致的快乐。身后的肉棍越是让她惬意,她的小嘴便吸吮得更紧,舌头便更为欢快地跳跃;

    小嘴里的肉棍,越是发狂地顶着她的咽喉,她便摇着腰肢,摇着小穴,小屁股掘的更高翘,去迎合身后的肉棒。

    她从来没有这样充实过,从来没有这般癫狂过。可是,没人介意。沉溺于情欲中的三个人,都贪婪地享受着这场盛宴。

    耳边听到的喘息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那肉体啪啪撞击的声音,都刺激着他们的听觉;而月娘卖力地吸缠着肉棒,耸动屁股小腰迎合着肉棒,一身白生生的肌肤,都染上情欲的红潮,也深深地染红了两个男人的眼睛,要命地吸引着他们更深入她。

    她就像一枝艳丽的桃花在迎风搔首,一株清秀的睡荷在随水浮波。两个男人就是她的风,她的水。无论是风还是水,都是她命定的良人。---月娘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卫子卿的臂弯里,而卫子璇,则在她的肚子上酣睡。两个男人都还睡的香甜,昨天的那一场狂欢,几乎用尽了他们所有力气。

    月娘觉得嘴巴干干的,想喝口水,但又不敢动。身边的这两人,她算是领教了他们合体的威力。虽然那过程也让她陶然迷醉,但如果今天再那么来一次,她真怕自己吃不消。

    月娘的手指拂过自己干渴的嘴唇,发觉唇角有些可疑的东西。那是他们激情过后,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今后,就要一直同兄弟二人做那档事。月娘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也有那么一点点苦恼。

    “醒了?”卫子卿是个睡觉很警醒的人,月娘不过是稍微动动身子,他就跟着醒过来了。他的大手抚摸着月娘肩头上的,那个月亮般的疤痕,心里百感交集。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很疯狂,竟然可以与兄弟一起与她欢爱。可经历了那样的疯狂,他在过程中,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和不快。事实与他预计的恰恰相反。

    由于卫子璇的加入,他不仅仅只是个体验者,而且也算旁观者。那种火辣辣,直截了当的视觉刺激,反而让他做得更尽兴,更快乐。

    他抵着月娘的鼻尖,也看到月娘唇角留下的疯狂痕迹。由此想到昨天夜里,他们花样百出的欢爱过程,他邪魅地低声笑着说:“这---滋味如何?”

    月娘娇嗔地瞪他一眼,忙做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别吵醒他。”卫子璇那永不饕足的体力,让月娘生怕惊动了他。她一只小手按住卫子卿的嘴,一只手连忙指着身下的卫子璇。

    “啊!”月娘轻呼一声。她的手,被卫子璇捉了个正着。他攥住她的小手不放,闭着眼睛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月儿,你偏心。

    为什么只和大哥说话,都不想理我?”那声音一贯的懒洋洋,一贯的霸道又温柔。月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连忙用嘴唇擦着卫子卿的脖子,希望他可以解救她。

    可卫子卿爱极了她这受困的模样,只是歪着头看着她,对此并不理会。卫子璇眼睛虽然还闭着,可他的手却醒了。那大手肆无忌惮地,四处寻找着月娘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揉揉她的乳房,又滑下去,摸着她下身软软的毛发。“月娘,你比我们醒的都早。看来还是挺有精神的是不是?要不要”卫子璇的手落在月娘的花苞上,轻扯着月娘羞怯的花唇。

    “不要了,真地不要闹了。好累啊。”月娘又好气又好笑。她用一双白嫩的小脚,去踢卫子璇胡闹的大手。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只要这个家伙一醒,准会缠着她不放。

    似乎他活着的唯一目地,就该时时刻刻都在她身上跳跃翻腾。可那卫子璇准确地抓住她如同挠痒的小脚,竟放在嘴边,轻咬那些可爱的脚趾头。

    “月儿,越来越偏心了。那么主动去磨蹭大哥,却不肯给我一点好处。”卫子璇睁开一对锐利的眼睛,他彻底地醒来了。“你,不许咬那儿!”月娘越是挣扎,卫子璇就捉得越紧。后来,他索性把月娘的脚趾整个含住。

    狡猾的舌头在轻啄慢吮,惑乱人心的眼神,似是勾引似是埋怨地看着月娘。月娘难忍那刻骨的瘙痒。那种痒,顺着她的脚趾流向她的大腿,再往上窜到她的胸脯上,之后便落入她柔软的心房。

    由心而生的痒,又激烈迅速地蔓延到她的全身。尤其是那不争气的下身,那小穴又不安分地湿润了。卫子卿看着月娘涨的粉红的脸,不管她唇边还留着两人爱过的证据,俯身吻住她的呻吟,吻住她燥热的小舌。

    “你们好坏卿嗯,你怎么哦,也跟着胡闹起来了。”月娘被卫子卿吻着,在他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虽然是抱怨,可那语气里分明是在调情,分明包含着万千爱意。

    卫子卿抱紧了她,嘴巴滑向她的脖子,用一个个热吻,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留下一只只小草莓。

    “哦,璇求你了,真地好痒放开我吧。我真地好渴。”月娘一边咯咯笑着,一边祈求着卫子璇。卫子璇这才慢慢放开她,披上长衫,从桌上取了茶水过来。

    看到大哥仍贪恋地吸吮着月娘的乳头,卫子璇也不以为意。他仰头喝了一大口水,却不吞下。俯身便口对口地,拱开月娘的小嘴。把口中温热的茶水,一点点度到她干渴的小嘴中。

    只是他仍不放弃与她口舌的纠缠,许多茶水都从两人口中溢了出来。顺着月娘的脖子,蜿蜒流到她的乳房上。

    “喔---”与他这般纠缠了良久,月娘被他喂饱了水,满足地喟叹一声。“你们太过分,只顾着亲,却让我吃到你们的口水。”

    卫子卿终于也把头抬起来,嘴巴离开月娘的小樱桃。脸侧唇边都是水印。卫子璇笑笑说:“没办法,我们的月儿哪都小,哪都要漏水的。”卫子卿也坐起来披好长衫,拍拍月娘的屁股说:“怎么,饿没饿?”

    还不等月娘回答,卫子璇抢着说:“其实还真饿了。我们快把月儿的小嘴填饱,否则她发起狠来,闹不好,我也会浇自己一身水的。”

    卫子卿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也只能无奈笑笑,便起身出去,吩咐下人准备膳食。月娘抬手轻轻给了卫子璇一巴掌,笑着说:“胡说八道,你的嘴最可恶。”

    “月儿,别冤枉我。难道你忘了,我这张嘴,可让你”卫子璇还来不及把话说完,月娘便红着脸,捂住他的口无遮拦的玩笑。“你真是的,为什么总要取笑我。”月娘放开手,背着身子佯装生气的样子。

    “因为我爱你,月儿我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月儿,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卫子璇突然不再嬉笑,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月娘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听着他胸口那一声声的心跳。

    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第二天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还沉浸在鸳鸯春梦中,突然被月娘的大呼小叫给惊醒了。

    “怎么了?”两人爬起来,只顾看着月娘慌乱的神情,以为她的旧伤又痛了。可月娘只是啊地叫着,小手指着床褥,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两人顺着她的手指方向一看,也是大吃一惊。

    这床榻上,怎么有那么多的血?有些还蹭到了月娘和他们的大腿上,看上去好不惊心!卫子卿愣了一下,示意月娘别慌。他轻轻扒开月娘的腿,发现这血都是从月娘的下身流出来的。

    “你看,你看你们,把我弄成这样。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月娘带着哭腔,捶打着卫子璇的后背。她现在真地很慌。小肚子坠坠地痛,血还在一个劲地流出来。她不想死,她刚刚体验到爱人和被爱的滋味。她才刚刚15岁!

    “月娘,你来月事了,你---不知道?”卫子卿费力地说出这句话。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的月儿,居然不知道这是女人真正成熟的标志?而他自己,自从跟月娘混在一起,以为小女孩子月经有时迟了些,也不以为意。

    他没想到,月娘居然现在开始,才算一个真正的女人。卫子璇皱着眉头看看月娘:“月儿,你到底几岁?连这个都不明白?你娘没教你?”月娘抽泣着说:“过年就满15了。我娘死的早,没告诉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