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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里头浆涌似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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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阅人无数,却还从没遇见过这等珍品,当下如获至宝,细细把玩了一会,又将那东西以拇食二指轻轻拈住,如晴蜓振翅般地颤捏起来。

    凤姐儿顿时魂飞魄散,只觉捏那她蒂儿的那两根手指真是要命,不但动作巧妙非常,那力道也不大不小,若轻一分便嫌痒,但重一分又要痛了,虽仍闭着眼睛,心中却忽然明白:“宝玉从不会这样玩我,弄那儿的定是秦钟了。”

    不禁羞得耳根发烫。秦钟只觉凤姐儿蜜汁如潮涌出,流得满手肥滑,心中暗自得意,当下尽施学过的手段,把妇人玩得欲仙欲死。

    宝玉见秦钟的手塞在凤姐儿的腰里,也看不见怎么弄的,不一会便把他姐姐玩得如痴似醉,心中佩服,对妇人耳语道:“怎么样?我可没骗姐姐吧,小钟儿是不是很会玩?”

    凤姐又羞又爽,正欲答话,忽觉下边那手放过了阴蒂,竟将手指插入了花房之内,几下有力地勾勒,皆划过幽径上壁的那片痒筋,也分不清是酸是痒,张了张嘴儿,却没声音出来。

    宝玉见凤姐儿神情倏地震撼,旋又魂饧目迷,心中大奇,忍不住又在她耳心问道:“他是怎么玩的?竟然让姐姐这样舒服。”

    却见凤姐慌慌地摇了摇头,牛头不对马嘴的娇啼道:“不要!”宝玉急了,欲瞧那里秘密,便将她亵裤往下一捋,顿露出了一大段雪腻无瑕的下体来,只见秦钟的手捂在妇人的玉蛤上,手背筋骨浮现正似用力,只瞧不着他到底塞了几根手指进去。

    凤姐羞处大露,慌忙拉住裤头,方欲往回扯遮,孰料心神一分,顿被如潮的快美淹没“哎呀”才呼,阴精已甩。

    宝玉瞧她两腿欲合,忙用双手分别按住,忽见秦钟手缝边迸出一股白浆来,不禁血脉贲张,心道:“凤姐姐竟被小钟儿用手弄丢了!”秦钟食中指紧紧压住凤姐儿阴壁上端的那片痒筋,凝力半晌,待她至美过去,这才拔出指来。

    只见那两根指上已包了一层似凝似流的乳白,而妇人腹底却若花凝晓露玉承明珠,皆令人目迷心酥。宝玉又惊又喜道:“弟弟竟有这等本领,回头也教教我。”原来秦钟这套手指功夫确有名堂,乃他从前的一个龙阳朋友所授,美其名日:小摘蕊手。

    专攻女人阴壁内的痒筋,据说是从百锦营流传出来的秘技,但这典故又怎能对宝玉实言相告,只得笑道:“哪有什么本领,只是婶婶心肠软了,才肯赐我一回琼浆甘露。”说着竟把那两根手指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吮了个干净。凤姐儿听了秦钟的双关之语,已是羞得满颊皆烧,待见他竟把自已排出来的秽物吃掉,更是浑身发烫,心中酥麻麻地想道:“这小鬼虽然一副女孩儿模样,俊俏之处却丝毫不逊宝玉,而那风流手段又更胜宝玉许多哩,难怪宝玉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哩。”

    宝玉见秦钟吃了凤姐的阴精,心中一荡,笑问道:“什么味道?”秦钟微笑道:“你还没尝过么婶婶的琼浆么?可惜都被我吃光了。”

    凤姐听他两个秽言嬉戏,只觉不堪入耳,况且刚美了一回,周身麻软乏力,便闭着眼儿作那晕迷之状。两人见凤姐儿已是心醉神迷,皆知机不可失,相互打了个眼色,秦钟恭请宝玉先行一步,宝玉却笑笑摇头,反示意他趁热打铁。

    秦钟早就迫不及待,下边那玉茎硬得异样难受,只想痛尝这仙妃婶婶一番,当下不再与宝玉客气,手持长矛,前端探到了凤姐儿那微微张翕的晶莹玉蚌

    凤姐儿靠在宝玉怀里,忽觉前边有异,睁开美眸一瞧,正见秦钟图穷匕现,不禁芳心大慌,无奈一腿被宝玉抱住,另一腿又给秦钟顶着,两边大张着合不拢来,不由绷紧了玉躯,瞪着对面的美少年,颤声道:“你你敢把它把它放进来。”

    秦钟垂目瞧着两人交接处,只见guī头已被凤姐儿花溪里的嫩物打湿,又觉所触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哪还能悬崖勒马?哆嗦道:“事已至此,婶婶就可怜侄儿一回吧。”心中一横,下体往前挺送,顿然嫩破红裂,整根长茎已无声无息地陷脂而没。

    凤姐儿绝望地哀吟一声,却有一种爽美无可抗拒地掠上心头,待到池底的花心被刺,丰腴的娇躯倏地软绵如泥。秦钟的guī头刺中一团滑软嫩物,只觉异样肥美,脊骨都麻了,心中又诧又美:“竟给我一枪中的了。”

    退至幽口,复又去刺,那花心儿却已消逝无踪,原来凤姐儿花径极为幽深,除了似象宝玉那样的绝世宝贝,哪个又能百发百中。

    秦钟心有不甘,欲再寻那妙物朵颐,便把玉茎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真个矫若游龙,凤姐儿刚刚小丢了一回,那花房之内,无一物不是敏感无比,痒筋花心偶被碰到,玉躯便是娇娇一颤。

    宝玉极喜秦钟,两人可谓无趣不嬉,平日与之荒唐胡闹,就时常幻想他与女人交欢的情景,如今终能一遂心愿,瞧见凤姐儿被他搅得怀内乱扭,不禁心动神摇,欢喜思道:“原来小钟儿对女人也是这般的风流得趣。”

    凤姐儿闭目挨受,只觉秦钟花样之繁,技巧之妙,样样皆在宝玉之上,心中暗忖:“这秦钟定似他那姐夫一般,也在风月里混惯的,否则哪会有这等手段。”

    遂又悚然想道:“这种人,外边的狐朋狗友必定极多,若哪天不小心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我可真不知怎么死哩!”

    那焦灼与畅美交集煎熬,真个令她死去活来。宝玉愈瞧愈动兴,双手到前面攀峰探谷,嘴唇游吻凤姐儿软滑白腻的粉背,肉棒渐又勃起,翘翘地抵于她的股缝之内。

    秦钟的玉茎虽不如宝玉巨硕,却以巧工秘技补之,后边又有宝玉百般温存,凤姐儿既觉新鲜又觉甜畅,调缪百数过后,羞意渐淡,灼念也随之暂去,迷糊间那快美感觉成倍递增,她身子最是腴润,底下蚌汁乱吐乱涂,除了床单锦被,三人的身上都粘了些许,你磨来我染去黏黏腻腻的更添销魂。凤姐儿忽然僵住了身子,失魂落魄道:“快一点,要”

    秦钟玩过多少女人,见状立知他婶婶欲丢身子,赶忙依言加快耸弄,只觉妇人池底的肥物吐出,挺刺十下,便有六、七下可挑着,美得差点一泄而快,却怕凤姐儿着恼,遂硬生生地强忍了,哪敢在这要紧关头上先缴枪投降。

    宝玉瞧见凤姐儿颊侧一片火红,鼻冀翕翕扇动,也知她要出精,便用双手抬住妇人两瓣玉股,一下下往前奋力迎送。凤姐儿“嗯呀”一声颤呼,娇躯倏地直抖,雪白的小肚皮也不住抽搐,双手捉住了秦钟两臂,启唇欲言,却又说不话来。

    宝玉最明了这妇人丢泄时的喜好,忙朝秦钟道:“若是弄出来了,你只管抵着别动。”秦钟已觉一泼泼热乎乎地浓汁浇到玉茎,听了宝玉的话,顾不得酥麻难挡,寻着妇人那粒滑腻肥物,把guī头死死抵刺其上,美得骨头都软了。

    宝玉却从后面拥着妇人往前迎,舌尖直钻其耳心,叔侄俩上下交攻前后夹击,差点没把凤姐儿给融化掉。

    秦钟已至强弩之末,渐觉凤姐儿软绵下来,里头浆涌也似止了,遂闷哼道:“婶婶可丢完了么?侄儿也还些回去”正想射精,却听凤姐儿娇呼道:“等等!”

    他以为凤姐儿尚在美妙,苦叫道:“侄儿真熬不过了!”孰料凤姐儿睁开杏眼,不由分说地将秦钟推离了身子,笑道:“婶婶用手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