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李美丽把沈浅送到家门口,便直接调车离开。沈浅刚把家里的大门打开,杂毛就扑到她身上,一顿添她,倒是把她吓了一跳。她抽空看了下家里大厅,却没见到尤然的影子。

    奇怪,平时她回家,尤然都会静静坐在沙发上,然后露出温暖如熙的微笑“你回来了?”

    可如今,他忽然不见了,倒让沈浅有些无所适从。

    她放下杂毛,上楼喊了下尤然,却没有应声。沈浅更是纳闷了,而后又想起尤然说的要使坏,一下子全是汗毛都竖了起来。不好,难道她早上的设想变成了现实?他的离家出走让她去找?

    沈浅这么一想,立即给老张打电话。

    “喂?”老张略带诧异地接了电话。

    “不好了,你家少爷离家出走了。”沈浅在这头慌张地说道。

    老张先是一错愕,而后把目光看向前面那高而悬立的紧闭大门,明明他家少爷在里头,怎会离家出走?随后想明白似的笑了笑,对沈浅答道:“少爷在老爷这呢,今儿晚上可能会晚点回去。”

    沈浅怔住,吊着的心也跟着舒坦起来,呵呵笑道:“那就好,吓死我了。”

    “难为沈小姐这么关心我们家少爷。”

    沈浅的心又吊了起来,他确实也许太关心尤然了吧?她只好咳嗽两下“一个屋檐下,照顾照顾是应该的。”

    “以后还请沈小姐多照顾我们家少爷,尤其是生理心理都要体谅下。”

    生理心理

    沈浅挂完电话,顿时有点小小的空虚,她拿起放在沙发上的那件礼服,心里不禁有点小小的颤动,她从来没穿过晚礼服,更别说是这么贵的了。反正现在家里没人,穿穿看看。

    于是她便直接了当的把袋子打开,衣服抖开,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由于此衣服是从下往上穿,抹胸露肩的晚礼服,最大的特点是突出胸部线条。这件衣服一个人是无法完全穿上,背后的拉链自己不能拉上,也只能作罢,还好有大胸撑着。沈浅身材其实真的没话说,一米七的高挑个子,凹凸有致的曲线。再配上她精致的小脸,她其实是个美人。

    世界上没有丑女,只有懒女人。沈浅就是不爱打扮的懒女人,所以如此的人儿就淹没在人海中。今儿这件晚礼服档次极高,极大地拉伸出沈浅暗无天日的气质。

    一旁的杂毛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沈浅看,沈浅把目光看向他,只见杂毛开始用嘴扯她的裙摆。沈浅惊呼一声,连忙护住自己的胸部。

    本身沈浅这么大的胸,穿这晚礼服就不能把她那两个大皮球给包全,如今这只**一扯,更是岌岌可危要掉下来的感觉了。

    她只要一**走在沙发上,减少点冲力,然后开始教育这只色狗。

    今天她一直在忙,结果一舒坦,脑子就变的沉甸甸的。这舒软的沙发更让她全身放松,于是她就地躺下,直接倒头就睡。

    她这次可是沉甸甸的直接睡得很死的状态了。

    直到

    沈浅感觉她的裙子又要被彻底的危机,她才慢悠悠地睁开一条逢,眯着眼睛看见拉布拉多犬浅浅和她家的杂毛正在一起扯她的裙摆。

    她愣了一愣,浅浅回来了,那么尤然

    “浅浅。”尤然的声音忽而在她头顶上飘了下来。她把头摆正,只见尤然正坐在她旁边,俯身盯着她看。

    不对,他的眼神怎么发出如此灼热的光芒?还有他的谈吐中带着浓浓的酒气?沈浅一愣,刚想起来,尤然却忽然捧住她的脸“还是我的浅浅。”

    “你”他居然可以看得见?沈浅还没开口质问,尤然突然把她压下,狂风暴雨地吃她的嘴。是的,不是吻,而是吃,几乎要把她吃掉才甘心。

    沈浅根本没有抗拒的力气,因为她在保护着她的礼服,死死拽着自己的礼服不让它被扯掉她脚下的两只狗还在用嘴扯裙摆,偏偏这高档衣服不容易扯掉。

    “唔”于是一场悲剧发生,她努力扞卫的走光,终于青光大泄,她的胸也撑不住这件本身就没怎么穿好的晚礼服。

    那件晚礼服就如泥鳅一样滑,一点点从沈浅的身上滑下

    当她身子光溜溜以后,沈浅是真的急了,身子的触碰,惹得她胸口热热的。她想推开尤然,刚一发力,却听见尤然闷哼一声嘶嘶作响,他说:“疼”

    沈浅愣了一愣,还未想个明白,到底怎么弄疼了他,尤然重新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沈浅自有记忆来,从未接过吻,可这一吻,让沈浅错愕了。她居然显得那么不生涩,反而如此自然的去应承他的轻薄?沈浅对自己如此放荡的反应,有些吃不消。她怎么是如此随便的女人?

    直到尤然的手覆上沈浅那傲挺的地方之时,沈浅蓦然睁大眼睛,呜呜几声,又淹没在尤然的热情中,无法阻止尤然的“蹂躏”

    沈浅一直以为尤然身子娇柔,毕竟白白净净的花样美男,属于阴柔型。可这次她发现,当过兵的男人,无论外表如何,那骨子里的生猛,会让人崩溃。

    “尤先生,清醒一下。”沈浅终于恢复下理智,呼唤突然兽性大发的尤然。

    尤然微微抬起下颔,眼波荡漾,呃头已经渗出汗来,他呼着浓重的气息“你难道认为我不清醒?”

    “你喝酒了。”沈浅把身体缩成一团,担忧地看着眼前这个她陌生不已的男人。她还是适应那个眼睛看不见面带微笑的淡薄男子,至少她不会感到如此慌张。他的眉宇、他的激情、还有他那双灼灼热烈的目光,是那样的让她有种恍如隔世再相逢的错觉。

    尤然蓦然抬起沈浅的下巴,紧紧地与她对视,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太瞧得起这酒了。”他说完,低头轻佻瞟了一眼她那傲挺的部分,面容依旧,淡淡的目光下,若有似无的掠过一瞬间的火花。

    沈浅被他看毛了,双手交握,护住胸部,生气地说:“你这个骗子加**。”

    尤然眉毛一挑,极具危险地歪嘴一笑:“骗子?**?是吗?”

    那么轻巧的反问,却带着极致的致命率,沈浅因为他这语气不敢笃定的肯定,而是躲闪他灼热的目光,侧脸不去看他。

    尤然轻轻叹息,背脊挺直,从她身上爬起来,坐在沙发上开启电视,无人般境界地开始看电视。沈浅磨磨蹭蹭坐起来,双手捂住胸口瞟向尤然,面容柔和,长卷的睫毛下那双漂亮的眼睛聚精会神地在看电视,电视映射出来柔和的光弥散到他脸上,那么优美的侧脸线条更是让沈浅心头柔软几分。

    忽而,尤然侧头看向她,沈浅心头一震,身子一紧,紧张兮兮地看着他,害怕他又禽兽一把。尤然突然解开身上衬衫的扣子,沈浅颤抖地问“你要干什么?”

    “脱衣服。”

    “脱脱衣服干什么?”沈浅往里缩了缩,惊恐地看着他。

    尤然把衣服脱下来,一把扯出躲在沙发角落的沈浅,沈浅大叫“我不是随便的人。”尤然并未辩解什么,而是把他脱下来的衬衫穿在沈浅身上,面无表情地为她穿好扣子,最后把目光锁向沈浅那错愕的脸上。

    “你可能不知道,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沈浅嘴角抽了抽,他这、这也知道?

    尤然帮沈浅穿好衣服,捏捏有些疼的呃角,目光落在蹲在沙发下面的两只狗,浅浅的肚子下面垫着那件礼服,杂毛来回衔着礼服,把礼服堆在浅浅的肚子下面,让她能更舒适点。

    尤然笑了。

    沈浅一脸难过的看着那件被糟蹋的礼服,这么高档的礼服,竟然沦落到给狗用的睡垫!其实她很想挽救这件礼服,奈何此时她最好低调,毕竟刚才惹到眼前这位阴晴不定的男人。

    尤然忽而站起来,准备上楼去,沈浅看着他要离开,立刻光着脚丫追了几步,喊道:“尤先生!”

    尤然蓦然转身,见沈浅穿着松垮垮的大衬衫,下面露出笔直雪白的大腿,正无措地看着他。尤然脑海中想起一个画面。

    那年是深夏,枝头上的知了已经埋进土里,蛰伏起来。天气总是多风,有一阵微凉。还是这栋房子,不过还是老装修,由红木为主,空气中都能闻到来自大自然渗出木质清香。一位少年穿着白色t恤休闲裤,背上背着军绿色画板朝这间屋子走来。

    雨后的下午,微暖的阳光打在茂密的梧桐树上,落下参差不齐的光斑,少年走在树下,手里提着一袋橙子。当他刚开启门,里面便传来脚踩木板“登登”地声音,还在他未反应过来,一团白影冲向他,双脚夹住他的腰肢,死死抱住他。他条件反射的反抱她,怀里的人撒娇道:“老公,我闻到橙子的香气了。”

    “我还以为你闻到我身上的味道呢。”少年呵呵一笑。

    少女把手环在他的脖子后面,对他笑说:“你身上的味道充满了橙子味。”

    少年这才发现少女身上穿着他的衬衫,她的身型很小,撑不起来,松垮垮的耷拉在身上,然而妙龄女子曼妙的身形却若隐若现,加上刚刚沐浴完身上残留着沐浴露弥留下来的清香,带着致命的诱惑。

    少年红着脸,微微侧脸地说:“乖,下来。”

    少女跳下来,迫不及待地拿起少年手里的袋子,数了数里面的橙子,兴奋地小脸蛋红扑扑的,倒让少年看得愣了一愣。

    更让他错愕的是,少女光着脚丫,下面毫无遮物的露出雪白的长腿,长发披散在一侧

    少女拉着少年,略带失望地说“你房间里好多画哦,怎么一副我的都没有?”

    “我不画人物。”

    “那你帮我画个嘛,走啦。”少女把少年拉上楼,进入卧室以后,坐在床上,双腿盘上,一副要静坐的模样“老公,你慢慢画。”

    少女说着,便又开始剥自己的橙子。

    “我帮你拿水果刀,别这么剥,太费劲了。”少年刚准备站起来,少女立即按下他,坐在他身上,把剥好的橙子塞在他的嘴里“橙子剥出来的才有味道。”说着有塞一瓣给他。

    “你辛苦剥的,全给我吃啊?”

    少女晃了晃手中剩下的橙子,塞到自己嘴里“哪能这么便宜你?”

    少年忽然把嘴凑过来“就要便宜我。”说着抢露在外面一半的橙子,少女应急的吞咽了那橙子“我吃完了,哈哈”

    少年不气馁“我还有的吃。”说罢,端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少女仍由少年吻着,直到自己也被沉浸在里面,双手环起在他脖子后面,回吻着他的热情。情到浓处,两人不自禁地双双倒在床上

    少年说:“浅浅,我会负责的。”

    少女笑:“到底是谁吃谁啊?”

    少年红着脸,腼腆笑得很羞涩。

    尤然闭起眼,想锁去这段画面,然而那段记忆历历在目。他凝望着眼前的她,三步并两步走在她面前。沈浅缩身后退两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沈小姐,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沈浅更是摸不着头脑,难得尤然回变成斯文样,只是他**着上身,让她这位看电视里接吻戏都脸红的人来说,着实是不小的压力。

    “你有喜欢的人吗?”

    “吓?”

    尤然保持着他惯有的“春风拂面”淡笑不语。沈浅的心则七上八下了,好端端地问她这个问题干什么?难道是为刚才非礼的事?要是有喜欢的人,他该不是找那个人像他道歉吧?虽然这事比较扯,但以眼前这男人的言行举止,总会有那么点可能。

    自从知道这位“装瞎”先生骗了她这么久,好了也不跟她打声招呼,想起来这几天那些事,她就暴躁。

    于是沈浅斟酌了很久,也不敢贸然给尤然答案。尤然性子有个优点,他很有耐心,他就一直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貌似非要知道原因才行。

    沈浅被这种状态有点毛了,她轻轻咳嗽,润润喉咙,一副很正派凛然的样子“有。”

    尤然听后,脸上依旧保持着他惯有的微笑,那笑容美的如罂粟,风中摇曳,如痴如醉,他忽而轻飘飘地说“难为有人被沈小姐你这样的人喜欢。”

    “什么意思?”沈浅觉得尤然此时的嘴很臭,他这话含沙射影是在说她这种人,很不堪吗?

    尤然笑而不答,轻轻捏了捏呃角,自言自语,眉毛拧成一团,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看来我喝醉了。”

    “你本来就醉了。”沈浅嘀咕了一下,还带着一丝丝抱怨,刚才被吃豆腐,还念念不忘呢。尤然忽而伸手,把她捞进怀里,把她更紧贴着他的身体。

    沈浅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浑身不禁哆嗦。他的胸肌很紧绷也很滑,那有力的心跳一直抨击者沈浅那脆弱的神经,她顿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连你也说我喝醉了,那么喝醉的人,是怎样的?”

    沈浅闷声不语,阵阵酒气沁入她的鼻息中,让她全身紧绷,喝醉的人,沈浅想到刚才尤然对她做的事,难道还要来一次?

    “尤先生、我们从长计议,不要动、动粗!”

    尤然但笑不言,抬起沈浅的下巴,那双瞳剪水脉脉注视着她,他嘴角含笑“怎么从‘长’计议?怎么才算不动‘粗’?”他特意把长与粗强调一番。

    沈浅想了想,说:“不准非礼我。”

    尤然失声而笑,一会儿,收敛笑容“沈小姐所说的是这个啊,不好意思天比较黑,我认错人了。”他说罢,便转身上楼,留下错愕的沈浅。

    认错人?该不会是他那死去的女友吧?沈浅浑身冒着火,他情愿他是一时色起更好过他认错人!靠,这是对她的侮辱。

    沈浅如此想,很是闷闷不乐。

    她坐回沙发,瞄了一眼地板上的两只狗,杂毛已经趴在浅浅的旁边,耷拉着脑袋,一副慵懒的样子。沈浅叹息,这两只助纣为虐的狗崽子,居然把她衣服扯掉,真是祸害。

    于是,她扁着嘴,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样子,看着电视

    晕,这是午夜惊恐台,在放恐怖片!刚刚尤然看得明明很认真来着,而且面不改色。由于声音调成静音,减少恐怖气氛,但那突然而至从背后伸出血盆大口,让毫无防备的沈浅吓得魂不守舍,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火速关了电视,飞奔上楼。

    杂毛瞪着无辜的表情,看着他主人那矫健的身影,不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