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一章 投机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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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地处绿洲南方，深入沙漠地带，四下空旷无人，是一个杀人埋尸的好地方。
之所以每次的入侵地点都选择在这里，也是班主任老唐的特意安排。
毕竟，月考的目的是为了考核评估学生的“学习情况”，而不是为了摧毁学生的心血结晶。
而此时，三中高一七班的班主任威廉口中的老唐，正化为一个恐怖的虚影，盘旋在威廉的虚拟神域空间外面。
祂金色的眼眸淡漠地看着威廉的虚拟神域空间，看着几个月都几乎没有多大变化的环境和物种实力，不禁轻轻摇了摇头。
这样的“学习成绩”，注定是无法通过高考，进入大学的，前途注定是一片渺茫。
“或许，你就不应该来这里！”
“算了，不为已经发生的事情后悔！”
“开始今天的月考吧。”
“这次的考核就选它吧…….”
老唐的脑海里，在刹那间的时间里，就转过来无数的念头。
高等半神的神力直接连通威廉的虚拟神域空间，在威廉虚拟神域空间里的绿洲南方沙漠地带，形成了一个泛着耀眼白光的巨大传送门。
一个目测身高高出威廉附身的黑爪豺狼人首领20厘米，大约是7英尺的暗绿色身影从传送门中走了出来。
这个拥有暗绿色皮肤的怪物，脸部宽阔，前额后倾，鼻子扁平，耳朵很尖，嘴巴很大，嘴里还有尖细的毒牙，眼睛发红，身上穿着一件暗黑色的皮甲，手里拿着一把铜绿色的铁锤，铁锤上面还有暗红色的肉末挂在上面。
【哥布林勇士】
【种族】：哥布林
【类别】：兽人亚族
【等阶】：低阶种族
【职业】：战士
【天赋】：黑暗视力，疾病免疫
【技能】：投掷，捶打，怒吼，嗜血
【专长】：皮糙肉厚LV5，野蛮冲撞LV5，
【寿命】：20/50
【体质】：1.8
【力量】：2.1
【敏捷】：1.9
【精神】：0.7
【评价】：哥布林是一种贪婪又胆小的生物，但是多个哥布林聚在一起的话，它们就会拥有莫大的勇气。
………………………………………………………………………………………….
这是威廉开辟出来的虚拟神域空间。
虽然不如真正的神域、神国玄妙，但也拥有一些特殊的能力。
像这只【哥布林勇士】一踏入威廉的虚拟神域空间，虚拟神域空间就把它的资料呈现在威廉面前。
超出威廉附身的这只豺狼人首领身体素质一大截的属性，让威廉脸色不由一沉。
但这还没有完，紧接着，在这只【哥布林勇士】之后，又有二十五个体型小一号的哥布林走了出来。
它们眼睛泛红，闪着嗜血的光芒，充斥着破坏的欲望，手里不是拿着石斧，就是一根钉着铁碎片的粗木棒。
一道新的光幕浮现在威廉的面前。
【大哥布林】
【种族】：哥布林
【类别】：兽人亚族
【等阶】：低阶种族
【职业】：无
【天赋】：黑暗视力，疾病免疫
【技能】：投掷，怒吼
【专长】：皮糙肉厚LV3，野蛮冲撞LV2，
【体质】：1.2
【力量】：1.3
【敏捷】：1.1
【精神】：0.6
【评价】：哥布林是一种贪婪又胆小的生物，但是多个哥布林聚在一起的话，它们就会拥有莫大的勇气。
…………………………………………………………………………………………..
这时候，威廉带领的黑爪豺狼人，也来到了战场的边缘。
因为有传送阵的屏障存在，在所有的兵力被传送过来之前，威廉只能眼睁睁看着。
而他的身后，是乱哄哄和臭烘烘的黑爪豺狼人，佝偻着身子，嘴里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嗷叫恐吓声。
然后嗷叫声并不能吓走这些侵略者。
在【大哥布林】之后，传送门里像潮水一般涌出了更多的哥布林。
这一次出现的哥布林怪物，身材瘦小，大约是4.5英尺，手上不是拿着石块就是一些木棍。
手中的武器好一点的话，威廉看到有些哥布林手里拿着的劣质的木矛，就是劣质的木棍一端稍微磨尖，就是一把劣质的木矛了。
【哥布林】
【种族】：哥布林
【类别】：兽人亚族
【等阶】：低阶种族
【职业】：无
【天赋】：黑暗视力，疾病免疫
【技能】：投掷
【专长】：皮糙肉厚LV1
【体质】：0.9
【力量】：0.8
【敏捷】：1
【精神】：0.4
【评价】：哥布林是一种贪婪又胆小的生物，但是多个哥布林聚在一起的话，它们就会拥有莫大的勇气。
………………………………………………………………………………………….
【哥布林】的属性倒是和威廉的眷族【黑爪豺狼人】属性相近，只是有一点不同。
从传送门涌出来的普通【哥布林】可是有480名这么多，加上【大哥布林】和【哥布林勇士】，人数突破了500名。
而威廉带过来的【黑爪豺狼人】才不过260名，这还是豺狼人全名皆兵，男女都上，除了70名老弱豺狼人，威廉是把所有的兵力都带过来了。
这接近两倍的人数差距，让威廉的眷族黑爪豺狼人也开始骚动起来了。
“嗷…….沙漠与干旱之神的子民，伟大的神祗在天上注视着我们，我们必将取得胜利，用这些邪恶入侵者的血肉，来祭祀我们伟大的真神！”
察觉到这一幕的威廉，不得不站出来，大吼一声，对着身后的黑爪豺狼人喊道。
“胜利！”
“胜利！”
“胜利！”黑爪豺狼人无脑地喊了起来。
这里是威廉的大本营，近百年经营下来，还是有点料的。
在听到威廉以神祗的名义这么一说之后，黑爪豺狼人之间那股骚动才勉强压了下去。
其实虔诚信徒和真信徒是不用担心的，主要是那些浅信徒，太容易受到外界的环境影响了。
而这时，对面传送门也开始无声合上，这意味着屏障即将消失，一场真正的厮杀即将来临。
虽然威廉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但他的内心其实没有那么坚定。
月考的难度是一次比一次难了。
他记得上一次月考出现的兵种是【狗头人】，人数也只是300名。
而这次月考，一下子就升级到了500名，还是属性比他略高一截的【哥布林】。
差距是越来越大了。
威廉心里叹气。
…………………………………………………………………………………………..
“勇士们，这是吾神的恩赐，杀死这些异端，献给伟大的马格鲁。”
屏障消失之后，为首的【哥布林勇士】就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用哥布林语呱呱叫了起来。
身后的哥布林也表情狂热地叫了起来。
“吼吼…….”
以【哥布林勇士】为首，浩浩荡荡五百多个哥布林就朝着威廉所在黑爪豺狼人冲了过来。
箭在弦上，没有后路了。
威廉也不甘示弱地举起了手中的大木棒，大吼着回应，“为了伟大的沙漠与干旱之神！”
“为了伟大的沙漠与干旱之神！”
黑爪豺狼人也跟着大吼了起来。
声音还不到对面哥布林的一半大声。
哥布林勇士闻言狰狞的脸上露出了轻蔑一笑，然后…….带着身后大半的哥布林，以前仆后继的姿势，掉进入了一个布满了尖坑的大洞里。
“嗤、嗤、嗤、嗤…….”
不时有哥布林的身体被洞底的木矛给刺穿。
最强大的【哥布林勇士】死得最惨，因为它是跑在最前面，原本靠着临场反应能力，只是一只脚掌被木矛洞穿，大部分的战斗力都还在。
但后面的哥布林刹不住脚步摔了下来，直接就把【哥布林勇士】给摔懵了，没被木矛刺死，但是被自己人给砸死了。
那些跑在前面的【大哥布林】也好不到哪里去，死伤大半。
普通的【哥布林】也死伤了超过一百名。
虽然保留战斗力的数量还是比威廉的黑爪豺狼人多，但【哥布林】这种打顺风战的种族，一下子士气全无了。
“让伟大的沙漠与干旱之神见证我们的武力和勇气，把这些入侵的哥布林全部杀死。”
威廉挥棒，率先发起了冲锋，一个跳跃就落到了一个普通的【哥布林】面前，然后一棒子就朝着头颅打了下去。
“砰！”
西瓜爆开的声音，这个普通的【哥布林】也被威廉砸得脑浆迸裂。
形势逆转，威廉身后的那些黑爪豺狼人一个个激动得嗷嗷叫，不甘落后地向着六神无主的哥布林侵略者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虚拟神域空间外面，正在“监考”的班主任老唐一下子楞了，靠，还有这骚操作！
“投机取巧啊！”
其实也是因为威廉的区域比较特殊，班主任顾虑到学生的区域发展情况，所以几次月考地点都选在同一个位置。
这就给了威廉一个可乘之机，尝试了一下，没想到了就中大奖了。
…………………………………………………………………………………………..
威廉的虚拟神域空间里，战争以超过威廉预估的时间更快结束。
这也是他几次月考以来，取得的最好的成绩。
【提示】：您的信仰眷族“黑爪豺狼人”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获得压倒性的胜利。
【提示】：您的信徒在战斗中阵亡27人（狂信徒2人，虔诚信徒10人，真信徒8人，浅信徒7人），重伤48人，轻伤111人。
【提示】：您的信徒在激烈的战斗之中感受到您的注视，信仰加深！
【提示】：您的信徒有3人晋升为狂信徒，53人晋升为虔诚信徒，2人晋升为真信徒。
【提示】：您现在拥有狂信徒6人，虔诚信徒134人，真信徒136人，浅信徒25人。
【提示】：战争是信仰的催化剂，您获得了103点信仰值，您现在的信仰值是7669点。
………………………………………………………………………………………
此时，威廉就站在被鲜血染红的沙子上，手里拿着【哥布林勇士】的武器——铁锤，默默地看着眼前浮现出来的透明光幕，心中若有所思。
果然胜利才能带来忠诚，就算是信徒也一样。
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让威廉一下子猛增53名虔诚信徒。
虽然信仰值只剩下7669点，比之前缩水了接近一半，但是换来了黑爪豺狼人更虔诚的信仰，也是值得的。
细水长流，威廉相信他的信仰值会在接下来的30年里，快速回复过来，并且更上一层楼。
而且，不像之前的失败，这次压倒性的胜利，也让威廉得到了很多战利品。
这也是神域空间进一步发展的资源。
每一次的月考，既是考验，也是资源。
只是只有胜利者才能享用这带刺的资源。
而威廉，现在就是一位胜利者。
黑爪豺狼人已经在一些小头目的带领下，开始打扫战场。
哥布林带来的武器还有铁器，都是没有矿物质资源的神域空间急需之物。
哥布林的血肉虽然有点酸，但只要没毒，对于黑爪豺狼人来说，就是很多的动物蛋白补充品。
所有的哥布林都处死，五百具尸体，这可以让黑爪豺狼人部落饱食多少天啊！
就连哥布林的鲜血，黑爪豺狼人都不愿意放弃。
要知道这里是沙漠，每一滴水都弥足珍贵。
鲜血无法保存，那就直接对着伤口痛饮了起来。
没人去责怪这群战士，因为这是胜利者的特权。
…………………………………………………………………………………………
正当威廉欣慰地看着胜利者打扫战场的时候，透明的光幕又浮现在他面前。
【提示】：三中高一七班的班主任——唐纳德请求与您进行通话，是否选择接通？
这还用问吗？威廉直接选择了“是”！
透明的光幕里面，顿时显露出了他的便宜班主任唐纳德一脸严肃的神祗面孔。
“威廉同学，恭喜你，在这次的月考之中，表现优异，比起上次的月考，有了显著的进步！”高等半神唐纳德语气低沉轻缓地说着，先是夸赞了威廉一般，然后，话锋一转，“但是…….”
威廉顿时明了，真正的戏肉来了。
“但是，一点小聪明，不可能支撑着你走的多远。”
“这次算你投机取巧成功，我就不多说你了！”
“不过，下次的期末考，你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学习成绩，还是得靠平时一步一个脚印，踏实往前走！”
“知道吗，威廉？”
威廉像小鸡啄米连连点头，然后问，“老师，您说下次就是期末考试了？”
“没有月考了吗？”
“没有了！下个月就是期末考试了，期末考试将直接决定你们高二的分班，你好好准备一下！”唐纳德说道。
这里地处绿洲南方，深入沙漠地带，四下空旷无人，是一个杀人埋尸的好地方。
之所以每次的入侵地点都选择在这里，也是班主任老唐的特意安排。
毕竟，月考的目的是为了考核评估学生的“学习情况”，而不是为了摧毁学生的心血结晶。
而此时，三中高一七班的班主任威廉口中的老唐，正化为一个恐怖的虚影，盘旋在威廉的虚拟神域空间外面。
祂金色的眼眸淡漠地看着威廉的虚拟神域空间，看着几个月都几乎没有多大变化的环境和物种实力，不禁轻轻摇了摇头。
这样的“学习成绩”，注定是无法通过高考，进入大学的，前途注定是一片渺茫。
“或许，你就不应该来这里！”
“算了，不为已经发生的事情后悔！”
“开始今天的月考吧。”
“这次的考核就选它吧…….”
老唐的脑海里，在刹那间的时间里，就转过来无数的念头。
高等半神的神力直接连通威廉的虚拟神域空间，在威廉虚拟神域空间里的绿洲南方沙漠地带，形成了一个泛着耀眼白光的巨大传送门。
一个目测身高高出威廉附身的黑爪豺狼人首领20厘米，大约是7英尺的暗绿色身影从传送门中走了出来。
这个拥有暗绿色皮肤的怪物，脸部宽阔，前额后倾，鼻子扁平，耳朵很尖，嘴巴很大，嘴里还有尖细的毒牙，眼睛发红，身上穿着一件暗黑色的皮甲，手里拿着一把铜绿色的铁锤，铁锤上面还有暗红色的肉末挂在上面。
【哥布林勇士】
【种族】：哥布林
【类别】：兽人亚族
【等阶】：低阶种族
【职业】：战士
【天赋】：黑暗视力，疾病免疫
【技能】：投掷，捶打，怒吼，嗜血
【专长】：皮糙肉厚LV5，野蛮冲撞LV5，
【寿命】：20/50
【体质】：1.8
【力量】：2.1
【敏捷】：1.9
【精神】：0.7
【评价】：哥布林是一种贪婪又胆小的生物，但是多个哥布林聚在一起的话，它们就会拥有莫大的勇气。
………………………………………………………………………………………….
这是威廉开辟出来的虚拟神域空间。
虽然不如真正的神域、神国玄妙，但也拥有一些特殊的能力。
像这只【哥布林勇士】一踏入威廉的虚拟神域空间，虚拟神域空间就把它的资料呈现在威廉面前。
超出威廉附身的这只豺狼人首领身体素质一大截的属性，让威廉脸色不由一沉。
但这还没有完，紧接着，在这只【哥布林勇士】之后，又有二十五个体型小一号的哥布林走了出来。
它们眼睛泛红，闪着嗜血的光芒，充斥着破坏的欲望，手里不是拿着石斧，就是一根钉着铁碎片的粗木棒。
一道新的光幕浮现在威廉的面前。
【大哥布林】
【种族】：哥布林
【类别】：兽人亚族
【等阶】：低阶种族
【职业】：无
【天赋】：黑暗视力，疾病免疫
【技能】：投掷，怒吼
【专长】：皮糙肉厚LV3，野蛮冲撞LV2，
【体质】：1.2
【力量】：1.3
【敏捷】：1.1
【精神】：0.6
【评价】：哥布林是一种贪婪又胆小的生物，但是多个哥布林聚在一起的话，它们就会拥有莫大的勇气。
…………………………………………………………………………………………..
这时候，威廉带领的黑爪豺狼人，也来到了战场的边缘。
因为有传送阵的屏障存在，在所有的兵力被传送过来之前，威廉只能眼睁睁看着。
而他的身后，是乱哄哄和臭烘烘的黑爪豺狼人，佝偻着身子，嘴里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嗷叫恐吓声。
然后嗷叫声并不能吓走这些侵略者。
在【大哥布林】之后，传送门里像潮水一般涌出了更多的哥布林。
这一次出现的哥布林怪物，身材瘦小，大约是4.5英尺，手上不是拿着石块就是一些木棍。
手中的武器好一点的话，威廉看到有些哥布林手里拿着的劣质的木矛，就是劣质的木棍一端稍微磨尖，就是一把劣质的木矛了。
【哥布林】
【种族】：哥布林
【类别】：兽人亚族
【等阶】：低阶种族
【职业】：无
【天赋】：黑暗视力，疾病免疫
【技能】：投掷
【专长】：皮糙肉厚LV1
【体质】：0.9
【力量】：0.8
【敏捷】：1
【精神】：0.4
【评价】：哥布林是一种贪婪又胆小的生物，但是多个哥布林聚在一起的话，它们就会拥有莫大的勇气。
………………………………………………………………………………………….
【哥布林】的属性倒是和威廉的眷族【黑爪豺狼人】属性相近，只是有一点不同。
从传送门涌出来的普通【哥布林】可是有480名这么多，加上【大哥布林】和【哥布林勇士】，人数突破了500名。
而威廉带过来的【黑爪豺狼人】才不过260名，这还是豺狼人全名皆兵，男女都上，除了70名老弱豺狼人，威廉是把所有的兵力都带过来了。
这接近两倍的人数差距，让威廉的眷族黑爪豺狼人也开始骚动起来了。
“嗷…….沙漠与干旱之神的子民，伟大的神祗在天上注视着我们，我们必将取得胜利，用这些邪恶入侵者的血肉，来祭祀我们伟大的真神！”
察觉到这一幕的威廉，不得不站出来，大吼一声，对着身后的黑爪豺狼人喊道。
“胜利！”
“胜利！”
“胜利！”黑爪豺狼人无脑地喊了起来。
这里是威廉的大本营，近百年经营下来，还是有点料的。
在听到威廉以神祗的名义这么一说之后，黑爪豺狼人之间那股骚动才勉强压了下去。
其实虔诚信徒和真信徒是不用担心的，主要是那些浅信徒，太容易受到外界的环境影响了。
而这时，对面传送门也开始无声合上，这意味着屏障即将消失，一场真正的厮杀即将来临。
虽然威廉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但他的内心其实没有那么坚定。
月考的难度是一次比一次难了。
他记得上一次月考出现的兵种是【狗头人】，人数也只是300名。
而这次月考，一下子就升级到了500名，还是属性比他略高一截的【哥布林】。
差距是越来越大了。
威廉心里叹气。
…………………………………………………………………………………………..
“勇士们，这是吾神的恩赐，杀死这些异端，献给伟大的马格鲁。”
屏障消失之后，为首的【哥布林勇士】就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用哥布林语呱呱叫了起来。
身后的哥布林也表情狂热地叫了起来。
“吼吼…….”
以【哥布林勇士】为首，浩浩荡荡五百多个哥布林就朝着威廉所在黑爪豺狼人冲了过来。
箭在弦上，没有后路了。
威廉也不甘示弱地举起了手中的大木棒，大吼着回应，“为了伟大的沙漠与干旱之神！”
“为了伟大的沙漠与干旱之神！”
黑爪豺狼人也跟着大吼了起来。
声音还不到对面哥布林的一半大声。
哥布林勇士闻言狰狞的脸上露出了轻蔑一笑，然后…….带着身后大半的哥布林，以前仆后继的姿势，掉进入了一个布满了尖坑的大洞里。
“嗤、嗤、嗤、嗤…….”
不时有哥布林的身体被洞底的木矛给刺穿。
最强大的【哥布林勇士】死得最惨，因为它是跑在最前面，原本靠着临场反应能力，只是一只脚掌被木矛洞穿，大部分的战斗力都还在。
但后面的哥布林刹不住脚步摔了下来，直接就把【哥布林勇士】给摔懵了，没被木矛刺死，但是被自己人给砸死了。
那些跑在前面的【大哥布林】也好不到哪里去，死伤大半。
普通的【哥布林】也死伤了超过一百名。
虽然保留战斗力的数量还是比威廉的黑爪豺狼人多，但【哥布林】这种打顺风战的种族，一下子士气全无了。
“让伟大的沙漠与干旱之神见证我们的武力和勇气，把这些入侵的哥布林全部杀死。”
威廉挥棒，率先发起了冲锋，一个跳跃就落到了一个普通的【哥布林】面前，然后一棒子就朝着头颅打了下去。
“砰！”
西瓜爆开的声音，这个普通的【哥布林】也被威廉砸得脑浆迸裂。
形势逆转，威廉身后的那些黑爪豺狼人一个个激动得嗷嗷叫，不甘落后地向着六神无主的哥布林侵略者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虚拟神域空间外面，正在“监考”的班主任老唐一下子楞了，靠，还有这骚操作！
“投机取巧啊！”
其实也是因为威廉的区域比较特殊，班主任顾虑到学生的区域发展情况，所以几次月考地点都选在同一个位置。
这就给了威廉一个可乘之机，尝试了一下，没想到了就中大奖了。
…………………………………………………………………………………………..
威廉的虚拟神域空间里，战争以超过威廉预估的时间更快结束。
这也是他几次月考以来，取得的最好的成绩。
【提示】：您的信仰眷族“黑爪豺狼人”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获得压倒性的胜利。
【提示】：您的信徒在战斗中阵亡27人（狂信徒2人，虔诚信徒10人，真信徒8人，浅信徒7人），重伤48人，轻伤111人。
【提示】：您的信徒在激烈的战斗之中感受到您的注视，信仰加深！
【提示】：您的信徒有3人晋升为狂信徒，53人晋升为虔诚信徒，2人晋升为真信徒。
【提示】：您现在拥有狂信徒6人，虔诚信徒134人，真信徒136人，浅信徒25人。
【提示】：战争是信仰的催化剂，您获得了103点信仰值，您现在的信仰值是7669点。
………………………………………………………………………………………
此时，威廉就站在被鲜血染红的沙子上，手里拿着【哥布林勇士】的武器——铁锤，默默地看着眼前浮现出来的透明光幕，心中若有所思。
果然胜利才能带来忠诚，就算是信徒也一样。
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让威廉一下子猛增53名虔诚信徒。
虽然信仰值只剩下7669点，比之前缩水了接近一半，但是换来了黑爪豺狼人更虔诚的信仰，也是值得的。
细水长流，威廉相信他的信仰值会在接下来的30年里，快速回复过来，并且更上一层楼。
而且，不像之前的失败，这次压倒性的胜利，也让威廉得到了很多战利品。
这也是神域空间进一步发展的资源。
每一次的月考，既是考验，也是资源。
只是只有胜利者才能享用这带刺的资源。
而威廉，现在就是一位胜利者。
黑爪豺狼人已经在一些小头目的带领下，开始打扫战场。
哥布林带来的武器还有铁器，都是没有矿物质资源的神域空间急需之物。
哥布林的血肉虽然有点酸，但只要没毒，对于黑爪豺狼人来说，就是很多的动物蛋白补充品。
所有的哥布林都处死，五百具尸体，这可以让黑爪豺狼人部落饱食多少天啊！
就连哥布林的鲜血，黑爪豺狼人都不愿意放弃。
要知道这里是沙漠，每一滴水都弥足珍贵。
鲜血无法保存，那就直接对着伤口痛饮了起来。
没人去责怪这群战士，因为这是胜利者的特权。
…………………………………………………………………………………………
正当威廉欣慰地看着胜利者打扫战场的时候，透明的光幕又浮现在他面前。
【提示】：三中高一七班的班主任——唐纳德请求与您进行通话，是否选择接通？
这还用问吗？威廉直接选择了“是”！
透明的光幕里面，顿时显露出了他的便宜班主任唐纳德一脸严肃的神祗面孔。
“威廉同学，恭喜你，在这次的月考之中，表现优异，比起上次的月考，有了显著的进步！”高等半神唐纳德语气低沉轻缓地说着，先是夸赞了威廉一般，然后，话锋一转，“但是…….”
威廉顿时明了，真正的戏肉来了。
“但是，一点小聪明，不可能支撑着你走的多远。”
“这次算你投机取巧成功，我就不多说你了！”
“不过，下次的期末考，你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学习成绩，还是得靠平时一步一个脚印，踏实往前走！”
“知道吗，威廉？”
威廉像小鸡啄米连连点头，然后问，“老师，您说下次就是期末考试了？”
“没有月考了吗？”
“没有了！下个月就是期末考试了，期末考试将直接决定你们高二的分班，你好好准备一下！”唐纳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