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唐朝第一道士 > 第三百零六章 地上官员对勋贵

第三百零六章 地上官员对勋贵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录事参军家唯一的小郎君被人打了,而且还是被一个丫头给打了,这么重要的消息,在整个利州城开始疯传。

    不管是大街小巷,还是各官吏府上,基本都在传着这么一个事件。

    “什么人这么大胆,录事参军家的小郎君都敢打,这是不要命了吗?连别驾都得让几分的录事参军,他家的小郎君被打了,那不得把这利州城给掀翻了不可吗?”

    利州城某宅院当中,几个妇人坐在一块闲聊着这么一件事轰动利州城的事情,使得她们都感觉那打人者甚为胆大。

    “可不是嘛,我听我家下人回报,说是在大街上,那周家的小郎君被一个丫头给打了,手段颇为凶悍,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丫头,胆子可真是大啊。”

    “我听说啊,好像不是咱们利州城的人,穿着到像是普通的百姓,一个丫头都敢随意在咱们利州城肆意妄为的打人,想来要倒大霉了。”

    这只是利州城中一处宅院,在传着这件事情,利州城里,可谓是到处都在传着这件事情。

    而且,越传越是神奇。

    都开始传说,那一位神女下凡来,准备惩戒那录事参军家的小混蛋了。

    更有甚者,有人传言,说是地府来的某位**司,专门来鞭打这些世上为非作歹的恶人来了。

    当然,这些传言嘛,基本都出自一些普通百姓,受了这些官吏们的欺辱之后,妄想出来的传言罢了。

    反观此时的钟文三兄妹三人,早已是渡过了嘉陵水,正往着塔沟村而去呢,根本就不知道,利州城还有着这么一出。

    打人而已,更何况打的还是一个恶少。

    钟文根本也不会去在意这一些,反到是小花,这兴奋劲还依然高涨。

    “哥,你说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天天来这利州城,见到这些无赖,我就打他们,省得他们老是欺负人。”小花一直在回味刚才打人的劲头,一路之上,越说越有劲。

    “你啊,省点心吧,以后好好在家读书习武,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要是遇到了身手好的,估计一掌都能把你给打得屁股开花了。”钟文心中也是无奈,出声劝阻道。

    这人啊,一旦开了荤,见了血,就开始有些止不住势头了。

    就如小花一样,冒似有一些噬血的本能一般,要是长期以往,后果可不敢想像了。

    话说此时的利州城,那位录事参军的夫人,听闻下人来报,自己的儿子被人打断了手脚,‘嗷’的一声,直接昏了过去。

    府中下人好一通的忙乱,这才使得她醒转了过来。

    “我儿怎么样了?在哪里?为何被人打断了手脚,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保护他的啊,我的天啊。”

    那录事参军的夫人醒转过来的第一时间,不是奔出府去,去看她的儿子,而是责骂起那些府中的下人来。

    “回夫人,小郎君已在医馆救治,暂无性命之忧,但以后估计要在床榻上将养个小半年了。”录事参军府中的管家,赶紧向着那妇人回应道。

    “快,扶我去看看我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定要你们给我儿陪葬,还有,赶紧去人向夫君通告一声啊,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那录事参军的夫人说完之后,心中担忧她那儿子,急冲冲的往着府外走去。

    随后,一架马车停在了府外,没过一会儿,就往着那医馆赶去。

    时过一刻钟后,府衙中跑来了一人。

    “快,带我去见录事参军,府中有事,赶紧的。”那人一到府衙,就直接向着那守卫急声喊道,根本不在意这里是府衙,就像是自己家一样。

    至于那两个守卫,见到来人,脸上挂着的不是不喜,反到是笑脸,一看就是认识那人了。

    “你说什么?我儿被人打断了手脚?何人所为?可有事情?”当那位正在府衙中办差的录事参军,听闻府中下来人报之后,也是被惊得快要蹦起三尺高了。

    “夫人已经去往医馆了,小郎君暂时无事,衙差也已经去查探了。”那位录事参军府的下人赶紧回禀道。

    “来人。”录事参军大声的向着外面喊去。

    没过多久,这府衙却是被那录事参军给闹了起来。

    衙差可谓是多不甚数,开始在整个利州城中开始打探排查。

    而那位录事参军,却是到了那间医馆,见到自己唯一的儿子,此时被包成粽子一般,而他的夫人,更是早已在那儿泪流满面的了。

    “查,给我查,我要那打人者受千刀万剐之刑。”录事参军见到自己儿子如此的惨状,眼泪不自主的流了下来。

    随既,愤怒的喊道,更是宣示着,他在这利州城中的权力。

    录事参军,亦可称为录事参军事,其职能统管各司,比如司功,司法,司田等各司政务,具有实际权力,比起郑之这个别驾,以及司马等职务,更有一定的职权。

    录事参军,说来可谓是这一州府中的二号人物了。

    虽说,录事参军的品级要低于别驾,但人家的职权大啊,毕竟,人家手握实权,哪怕别驾的品级要高于录事参军,那一样没用。

    此利州府的录事参军,姓周,名奎,其儿亦同他一样,单名一个臻字。

    周奎夫妇二人,就这么看着他们自己唯一的儿子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心中哪里甘心,不把那打人者抓到,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哪怕天塌下来,他们也是不计的,更何况,这是利州,可谓是山高皇帝远,任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可能被上官们察觉了去。

    “夫君,你一定要给臻儿报仇啊,呜呜呜呜……”那周奎的夫人秦氏看着自己儿子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向着周奎哭诉道。

    “夫人放心,我已是派了人出去查了,一会儿就会有消息了,我一定会把那人抓到臻儿面前,让臻儿好好出这一口恶气。”周奎难掩心中愤怒,咬牙切齿的回应道。

    时间,在这场哭泣当中流逝,一晃,已是过去了半个时辰了。

    “禀参军,欧打参军家的小郎君的人,已有消息了,共有三人,一个年轻人,两个小娘子,打小郎君的人是其中的一个小娘子,据瞧见的人所述,那位小娘子手上好像有些功夫在手。”

    一名衙差进到医馆,向着周奎禀报道。

    过去了这么久,才查清这场事,这足以说明,这利州府的人,基本都不愿告诉这些衙差怎么回事了。

    要不然,这就么一件事情,怎么的也应该在半刻钟之内,就早已是查清楚了,也不至于拖了近一个时辰才有消息。

    “往哪里去了?赶紧招集人,把那三人给我抓回来,算了,我也去。”周奎听闻之后,心中怒气横生,抬腿就出了医馆。

    随后,周奎领着几十名衙差,往着利州城西而去。

    “参军,据回报,那三人过了嘉陵水对岸去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们已是派人去查了,只需要我们过了对岸,一定可以找到那三人的。”

    一行几十人,来到嘉陵水后,一名衙差向着那参军再一次的回报道。

    “赶紧摆船过去,我到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敢如此伤我儿。”周奎对于要抓住那行凶之人,那可是誓在必行的。

    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也得把那打他儿子的人给抓到,更何况,这里还是利州。

    随既,衙差们从江岸边找来了数条船只,开始摆渡而过。

    而此时的钟文三兄妹,已是到了塔沟村了。

    “小文,你们怎么来了啊?这里乱糟糟的,你们离远一些,可不要被弄脏了衣裳。”

    徐立生见着钟文带着两个丫头突然来到了塔沟村,赶紧迎了过来。

    至于他说的乱糟糟的,那是必然的。

    原本那村正曾成所在的屋子,早已是不见了,此时,那原址之上,已是建起了半层的石屋起来了。

    工匠们操持着他们的家伙事,正在忙着把从山上采下来的石块,用着糯米灰浆彻墙呢。

    对于他们给谁建的屋子,他们也不清楚。

    塔沟村的村民们,被钟文告诫过,不准喊县侯,要喊也是喊东家什么的,所以,塔沟村的村民们,此时见到了钟文突至,基本都是左一句东家,右一句东家,那脸上挂着的都是笑脸。

    毕竟,这位新东家,可是衣食父母,要不是这位新东家分了钱财以及粮食给他们,估计现在他们早已是满山遍野的采集野菜,准备过冬的食物呢。

    对于普通的农户百姓而言,别的可以没有,就那腌菜,或者酸菜,那绝对是家家会做。

    就连钟文家,秀在以前,也没少弄。

    酸菜,腌菜,在古代叫菹,《周礼》之中早有记载,就连《说文》一书中,也有记载。

    “舅舅,我们就是过来看看,晚些时候就回去了,舅舅,你也不要太过劳累了,这些事情,就让他们去做就好了,你和双麻看着就行了,没必要亲力亲为的。”钟文看着满头大汗的徐立生,赶紧劝说道。

    徐立生本就是一位务实的农户人,况且,这屋子建的可是给自己的外甥住,说不定自家以后也会搬过来。

    再者,这屋子建的还有些大,总计三座宅院,他自认为,这是给自家建屋子,总觉得还是要上点心,要不然,真要是弄差了,可就有些不好交差了。

    “我这不是闲嘛,人一闲下来,可就变懒了,还是要多忙起来,小文,你们别在这儿了,这里杂乱,带着小花她们离远一些吧。”徐立生向着钟文回应道,随后,又去帮着抬木料去了。

    好吧,反正钟文是不可能劝得住徐立生呢,哪怕双麻估计也劝不下来,此事就此作罢吧。

    “参军,就是那三人,动手打小郎君的,就是那个稍大的女子。”时过一两刻钟,那周奎他们已是追到了塔沟村来了,直接瞧见了钟文他们三兄妹站在那儿,一眼就发现了那打人者。

    不过,那名衙差可不认识,到是他带的一位目击者提醒了一声,那位衙差才想着把这个功劳抢过来,好让这位录事参军好好记住他,说不定以后也能升官发财呢。

    至于那位目击者,此时早已是被他给丢至一边去了,哪里还会管那位目击者如何。

    “给我围上去,把他们三人都给我绑了,敢打我儿,我要让他知道,我周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周奎看向前面那三人,心中虽疑,疑的是这么一个小女孩,能把自己的儿子以及那几个跟班的都打残了。

    “参军,且慢啊,那位是绵谷县侯。”

    突然,一个衙差赶紧走近周奎阻止道。

    而这位衙差,曾经在利州城时,见过钟文,而且,他的一位堂弟在县衙当差,特意给他介绍过钟文,要不然,他一个府衙的衙差,也不可能认识钟文的,所以,这才出声阻止周奎。

    一个录事参军,真要是对上一个新来的绵谷县侯,这事可就要闹大了,而且,还是地方官员对阵勋贵。

    “绵谷县侯!那又如何?打了我儿,哪怕他是县侯,也不能如此当街行凶吧,给我上,围上去。”

    周奎听见那衙差的劝阻后,思索了一会儿,随既大声指挥道。

    对于他而言,绵谷县侯也只不过是一个偏的不能再偏的小县侯罢了,在这利州一地,他谁也不怕,除了那刺史之外。

    更何况,他本就是刺史一脉的人,又从中分析了各种因素,觉得这位绵谷县侯,只不过是一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假’勋贵罢了。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封地何事?无事赶紧离开。”钟文早已是发现了这一群人。

    不过,钟文从这些衙差的身份上,已是能猜出一些他们的目的来,无非就是来寻自己的小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