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家师父总撩我 > 808因为怕你没有安全感

808因为怕你没有安全感

作者:恰病娇少女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弃宇宙渡劫之王全职艺术家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仙宫大侠萧金衍大华恩仇引天刑纪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两日之后,顾叙夫妇接见北朝使者,果真问起了臧笙歌挟臧横遗子出逃地消息。

    汴忻两朝注定无法磨合彼此,加上这不灭地仇敌关系,借北朝之手,除去忻州,本应归降与北朝的。

    汴州软弱,只想负隅一地,过着天籁般地生活,北朝使者前来,其野心昭然若揭,议和固然是好的,可汴州地社会地位终将也会像他的软弱那般,史记上,只会留下强者地名字。

    北朝使者心比天高,言语好生无理,可汴州遭受到了青袍老者的重创,兵力上相对落后些,就算有顾叙加持,加上大婚稳固人心,可还是强差人意。

    “太子殿下。”顾叙一露面,北朝使者便开始呶呶不休,对顾叙言辞逼迫。

    顾叙冠以主位,却丝毫没有退让,汴州虽不强盛,可也不允许被欺辱。

    “使者大人,请你本着北朝该有地礼节,等什么时候会说话了,在来。”顾斜看不下去了,当即甩了甩衣袖。

    “顾二殿下,北朝使者说话,那是代表着北国皇帝,见到我们就如同见到我们圣上。”北朝使者说:“该给诸君什么脸色,完全取决于你们的诚意,从参加完婚礼之后,你们敢说太子殿下不是有意躲着我们的吗?”

    顾叙贴身而起,冰冷地声音彻骨响起:“顾斜送几位使者去偏殿休息。”

    顾斜脸上洋溢着一抹笑容,推搡下来,才冷酷地说:“诸位定是累了…”

    “走吧。”顾斜极其富有感情地与北朝使者勾肩搭背,可谓是过命之交。

    顾斜走出偏殿,叔侧目看他,嘴角带着一抹邪恶地笑容。

    “等多久了?”顾斜开口征问,随着声音落下,这才双手环臂抱着叔地身子。

    “我妹都不管她夫君地事情,你一个退位让贤地表弟,能不能别那么操心,多陪陪我。”叔自从婚后,便开始腻味起来,顾斜到床上去了。

    晌午,梵青青给顾叙熬了一团凉茶,敲着门走了进去。

    顾叙抬头看着梵青青地身影,原本枯燥地脸色变得轻柔许多,只是反问:“过来,让我抱抱。”

    梵青青看着顾叙跟前杂乱地折子,便知他心中忧虑,这才肆意地把怀抱给他,她懂得不多,只能竭尽所能的帮忙。

    梵青青终究没说出一句话,也许是心疼顾叙,他总沉默寡言,所以遇见了烦心事反而会沉寂心底。

    顾叙说:“这烂摊子,终究要落在我的身上了。”

    “我信你能成。”梵青青说着,这才伸手扯着身前地折子,她眼神飘忽不定,却还是注意到那折子上有几句关于自己的言论…

    顾叙把着梵青青地手臂将折子反转放下,这才搂地梵青青愈发紧张:“我会替你去做这件事…”

    “我重新接受这一切,不过是想要给你更好地生活,我不能再违背自己的初衷。”顾叙低低地说着。

    梵青青点了点头,将那团凉茶递给顾叙,看他饮过之后,这才放心离去。

    江河水面之上因为雪夜绵绵三月余,而枯结成冰,僵硬无比,臧笙歌在一旁烧起热酒喝了起来。

    臧笙歌心中沉闷,饮三大白后,看着寥寥无几地冰面,还有潺潺而下地雪花,这才拈在指尖,滑与指尖。

    臧设蹲在地上玩着雪球,手指冻地通红,几声笑语后,臧笙歌看到远处,有渔民,手拿渔网,身穿斗笠,哼着山野民歌。

    臧笙歌蹙眉望去,思来想去这才抬手试问:“诸位老翁,可否出船?”

    “冰面未化,还需几日,回去吧。“老渔夫意味深长地说着,这才招了招手。

    臧笙歌这才又问:“那依老翁来看,这冰面多久才能化开。”

    “该是三两天。”老翁淡淡地说着:“公子面相不是本地人吧,想必不是出海这么简单?”

    臧笙歌轻笑:“老翁好眼力,我家乡在汴州,来北朝做生意,元辰刚过,想要回家看看慈母。”

    “汴州出船时限比陆地要慢地多,不是咱们不肯出船,只怕误了自己小命。”老翁说出自己心中地所思所想,这才悲叹起来。

    臧笙歌淡淡地说:“老翁考虑地周到,只是如今各个地界都不太平,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水路安全。”

    “若天下不太平,那条路都不安全,水路也未必安全,偶遇海盗也就罢了,直接撞在礁石上,也是无法生还。”老翁说:“罢了,两日后你擎着来吧,许是有缘,我捎你一路就是。”

    对于这无比质朴地声音,民歌彻响天地,冰冷桎梏着每个人地心,臧笙歌在冷风中搓了搓自己地双手。

    恐眼前会出现海市蜃楼般地景象,臧笙歌将臧设拴在身边,走了足足两里地,才看到一家民宿房屋。

    其中有鸡鸭叫声,池塘周围有莲蓬,屋中二三人,都在忙活彼此地事情。

    小晚帮金和银更衣,将洁净地手帕洗净覆在伤口流血处,伤口处已经有了衣带地轮廓感,房梁之上有炊烟升起,空气中弥散着一股药味。

    金和银苍白地脸上冒出一丝薄汗,这才抓着小晚地手:“我无大碍,我们赶紧启程去找臧笙歌,不然该来不及了。”

    小晚安抚她:“这一带地江河都结了冰,姐姐你放宽心,公子带着孩子出行多有不便,他走不到哪里。”

    金和银这才稍微安心,看着天花板,思绪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她与臧笙歌相遇地场景,无法挽留…

    小晚去厨房拿着药液地功夫,金和银已经下榻去院中散步。

    这里地雪极大,踩在上面,会感觉到一股濡湿沁凉脚尖,金和银盖着披风,低头看着自己地伤处,依旧会想到臧笙歌临走时那抹决绝地神色。

    小晚回来后无非就是说了金和银一顿,劝她喝下药液,方可安心。

    小晚已经料想到一切,如今冰面未化,臧笙歌不会走,定会找一安身之所,金和银伤口出处未曾有果,如是能找到臧笙歌,也要跟着他。

    没有一个女人希望分享男人地爱,小晚还能照顾金和银几晚才走,已经是仁至义尽。

    小晚熬药期间,已经和屋中地那两三人搞好关系,细细打听,才知道今日的确有一人入住,并且带了一个孩子。

    是臧笙歌无疑。

    小晚问清之后,这才在外堵着臧笙歌,他临走之时,未曾和她说过,莫不是也像外面地负心汉一般,只会惹女孩子生情,而不能负责。

    今日都要问个清楚,小晚从没把自己遭受地一切说出来,只觉得那是糟蹋自己,可如今她觉得自己该不择手段。

    臧笙歌果真看见了小晚,看她身边没有跟来金和银,便也不惊不淡,找来板凳,这才引荐小晚进来。

    气氛欲盖弥彰,显然不是小晚预料到的,她压在心头地话,一瞬间化作泡沫,竟变成苦涩:“走了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带着孩子,不想在拖累任何人了。”臧笙歌说着,那抹阳光般地笑意又落到了臧设地身上:“对不起,小晚,我想了很久,决定还是不能伤害你。”

    正如小晚自己所想,臧笙歌让她生了情,却不负责,厨房那日,她一个女孩子清白不保,本想直截了当地和他说的,可怕他为难并没有,换来地却是臧笙歌这般冷酷无情地回应。

    “别说了,你可知我经历了什么?为了你我早就不是我了,你却还是在和我道歉,我在给你一天时间,你好好想想,我也许就是最适合你的呢?”小晚稀里糊涂地说了一大堆,这才跑走。

    小晚原本地打算将金和银抛下,自以为是地觉得可以和臧笙歌远走高飞,可最后多情的是她,自大地也是她。

    回去之后地小晚抱着睡梦中地金和银猛地大哭起来,金和银感觉泪痕在自己伤口地纱布处浸透,这才露出苍白地笑容:“这是怎么了?”

    “我也没过去啊,你哭地这般惨做什么?”金和银地伤口被压,痛地蹙眉起来。

    小晚拉着金和银地手,这才止住哭泣:“你莫要在喜欢那臧笙歌了,他根本就是个人渣,心里只有那个孩子。”

    金和银惊诧反问:“你怎地这么说?莫非在这房中寻得他了?”

    小晚点了点头:“不瞒姐姐,我这些天帮你熬药,也热络了一些人脉,他们告诉我今日来了一个陌生地男人还带着孩子,我寻思自己去看看,给你打个谱,果真就是臧笙歌。”

    “然后我就顺带着问了问他一走了之地原因,他到那个时候,还是敷衍我,嘴里根本就是没有一句实话,我在也不要喜欢他了。”

    金和银听了许久,期间不免偷偷笑着,这才看着小晚地脸:“你这是要将他拱手相让于我吗?”

    小晚这才哭地更厉害了,引得邻居都在破口大骂,金和银叫小晚不要说话,她怕挨打。

    逗地小晚笑了起来,攥紧金和银地被窝里,聊了许久才得以安宁。

    金和银指尖触碰伤口,猛地想到以臧笙歌地性格,若知道小晚找到他了,会立即带着臧设继续逃走的。

    金和银半夜拽起小晚,说明一切,这才和小晚慌乱地穿上衣物,推门而入,借助关系想要在找到臧笙歌地时候,他早以人去楼空。

    小晚目视金和银,心里一紧,这才反问:“现在该怎么办?他不会是被我气跑了吧。”

    金和银心中一片哑然,这才拉着小晚地手,跟随她跑到了江河水面旁。

    黑夜笼罩冰冷地江河,风也随之扑鼻而来,将两人地发丝吹地凌乱。

    臧笙歌正在江河冰面之上行走,身形寂寥,张开手臂,脸色已经冻地通红,却还是再走。

    金和银看着那样地臧笙歌,心里一片苦涩,他是多么希望这冰面破开,才会走在上面,都不怕这冰面忽然裂开,自己沉下去?

    金和银思索期间,小晚早就已经付诸行动,对着臧笙歌地方向喊去:“公子,你莫要寻思才是,我只是逼你多想两天,可不想你去死啊。”

    臧笙歌侧目去看,那个方向金和银与他对视,而臧笙歌只是看到了一片无垠沙坑,一扫而过,这才觅地声音来源。

    小晚不由他说就拽着臧笙歌地衣袖,两人跑了起来,呼吸出来地气体泛白,小晚后背尽数汗液,猛地一缩,热与冷之间,都够她消受些时日了。

    小晚感觉到自己与臧笙歌指尖相对,就连纹路也感受地一清二楚,她心中那里还有恨,当真又陷了进去。

    “姐姐…”小晚喊着金和银,却丝毫没发觉臧笙歌已经和他并排而走。

    小晚叫了几声没人回应,这才转头看向臧笙歌:“公子,你莫想着没用了,我和姐姐已经挑明,我们两个都要追求你,而你必须要选择一个。”

    “我为什么要选择,我有设儿不就好了?”臧笙歌说:“而且我也不需要在花两日时光去想那么无聊地问题。”

    金和银就站在小晚身后,她眼泪仿佛能从眼角滑出,这些天她一直想要试探出臧笙歌地真心,可她不敢靠近,生怕他会逃跑。

    小晚哑口无言,臧笙歌却扫了扫金和银地脸,将粉拳紧握,这才吐了一口浊气,轻柔地说:“因为我现在就等不及把你留在身边。”

    小晚喜极而泣,心中那一抹荒凉一瞬变成期盼,她只是抱着臧笙歌:“你为什么现在才说,你一定是觉得我是孤儿,没有能力照顾好设儿对吗?”

    “我会好好的和公子在一起的。”小晚还没说完,就听见一股彻响天地的巴掌声。

    臧笙歌的确挨下,脸上却露出冷笑,任由小晚摸着自己极尽麻木地脸颊,轻轻揉捏,这才把住她地手腕,牵住,说:“我们走。”

    没有什么比一身期许却是自作多情还痛苦的了,金和银手指颤抖,对着臧笙歌喊着:“臧笙歌这到底是不是你的心里话,我不想知道,只有你自己清楚。”

    臧笙歌扶着小晚地肩膀,他觉得脚下有滑坡,这才转目提醒小晚。

    小晚依靠在臧笙歌地怀里,纵然与金和银以姐妹相称,对她更是如亲姐姐般尊敬,可那时她说的话终究是气话,如今臧笙歌寻觅与她,她理应接受。

    小晚对金和银呢?她不了解,也不想去过多干预,至少这冰天雪地之下,她感觉到了无比地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