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章 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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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兄台，我看你眉宇之间有一股淡淡的黑气，显然是最近遭遇了什么麻烦吧？”
“哦？何以见得呢？话说小哥，你的招牌不是回春医馆么，怎么反倒看起相了？”
“这，兄台就有所不知了，苍龙医术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其中的‘望’可不是单纯的观察气色，而是接近于古代方士的望气之术，正所谓……”
雷天，横罗以及钧念三人走在济世城内，仅仅刚进城之后的地段，这儿就开了三四家医馆，而且医馆门口还有着类似于拉客的专职大夫。
还没走出这条街，雷天就被一名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子给拦住了。看这小胡子男言之凿凿的样子，雷天不禁莞尔。
“既然如此，我该怎么办呢？”雷天也不等对方详细解释，开门见山地问道。
“兄台，我们医馆最新调制出了传说中的琼华仙酿，对于少年白头有着显著疗效……”
雷天忍住笑出声的冲动，感情这家伙是看了他那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所以才会凑上来的。
雷天本想说谎说自己的头发颜色是天生的，然后敷衍过去，不曾想，另一边医馆门口的山羊胡老者掺和了进来。
“兄台，不要听这小子瞎忽悠，依我看，您的白发乃是浑然天生的，所谓贵人之相啊，相信不久之后必然会大富大贵，平步青云……”
“哦？这又算是什么说法？”雷天愈发觉得搞笑，看这两人的架势，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样子争夺往来的旅客。
“那个……雷天大哥，我们是不是……”横罗想要提醒雷天，他们进城是打算为钧念看病，稍微抓一副治疗感冒的药的，可不是来这里听他们宣传自己的保健药品的。
“没事啦，横罗，就带钧念去这家医馆好了。”雷天把钧念推到了小胡子男面前，自己则是走到了山羊胡老头身边，好奇地问道，“呐，老伯，你说我是贵人之相，难不成你身为大夫除了看相还能预言未来？”
“兄台有所不知，”山羊胡老头故作神秘地扯着雷天的衣袖，走到了路旁，道，“我们医馆藏有上等的药酒——状元红。只要喝上一口，保准能够在三年一度的科考中高中状元。我看兄台风度翩翩，必然是才学渊博的公子，这金榜题名的机会可千万不要错过。”
“这么厉害？那岂不是喝了你的酒，人人都是状元了？”反正闲来无事，雷天也顺着对方的话茬调侃下去。
山羊胡老头当然知道可能会遇到这样的诘问，他连忙摆了摆手，正色道：“这种事怎么可能呢？我们医馆的状元红是三年一启封，一次只启封一小瓶，绝对不会出现多人购买的情况。我这是看公子您有贵人之相，所以才特地推荐的。当然了，正因为是能够助您高中的至宝，所以在价钱方面就要这个数了。”山羊胡老头翻了翻手掌，指示了一个数字。江湖经验丰富的雷天当然知道这家伙提出的是一个怎样的天文数字。
哎呀呀……这还只是城门附近的小店铺的感觉啊……如果进了那些看起来更加正式高档的医馆可怎么办呢？
“抱歉啦，我对考科举当官没有兴趣。”雷天在心中苦笑，至少在羲言动手抹杀自己之前，自己还是苍龙帝国的皇帝。堂堂皇帝参加科考？总觉得莫名滑稽呢。
雷天婉言谢绝了山羊胡老头的热情推荐，接着他又看向了横罗。只见那小胡子男正在为钧念诊脉，一板一眼的，看上去还是有模有样的。
“……唔……这位小兄弟脸色发白，气血不足。而且体内阴阳二气不调，阴气浊而沉于丹田，肾脏染毒。所谓五脏之中，肾脏属水，水毒则相生之木衰。五脏之中，肝脏属木，肝脏衰则胆亦受损……”
“故而肝胆不能相顾，五脏已损其二，要想医治，必须得用产自东天竺附属国的桑扶之果调理身体，没错吧？”雷天莞尔一笑，侃侃道。
小胡子男脸一黑，他哪里料到眼前这名青年居然能够猜到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小胡子男不禁有些怀疑，难不成自己在以前也诓骗……哦不……“问诊”过这位青年？
“别那么紧张嘛，在下其实也学过几天医术，这点门道还是说得出口的。”雷天可不想说，这是因为自己以前也拿类似的说法来骗钱过。
“唔……”小胡子男抽搐了片刻，很快，他又换上了赔笑的表情，说，“这下可真是丢脸了，在下是不是班门弄斧了呢？”
“哪里哪里，我此次前来济世城其实就是想要找一家正在收徒的医馆，好好当一个学徒来精进医术的。”雷天随口敷衍道，“不知小哥知不知道哪里的医馆正在招徒呢？”
小胡子男细细打量了雷天，他在心中思忖着：这个家伙明显是个难以应付的家伙，与其强行向他兜售，倒不如赶快把他打发走，免得误了接下来的生意。
“据我所知，承志巷的芸香医馆正在招收学徒，兄台不妨去试一试。”
“原来如此，多谢小哥了。”说着，雷天拉着钧念和横罗一起离开。
……
在雷天的带领下，钧念与横罗没怎么绕路，就来到了承志巷的巷口，这让横罗有些惊讶。
“雷天大哥，你怎么对这里的街道这么熟悉？”
果然提了这个问题啊……总不能老实地回答说，自己以前暗杀燕国公的时候，调查过济世城的街道图吧？当然了，那次暗杀的实际地点并不是济世，这又要牵扯到其他问题了，暂且不表。
雷天尴尬地挠了挠头，回答说：“运气……运气而已。我的打算是随便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家看起来靠谱的医馆，哪里知道就到了承志巷了。话说……你们该不会以为我真的要当医馆学徒吧？”
“那……那个……阿嚏……天哥，你干嘛要问承志巷的位置啊？”钧念十分不解。
雷天以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回答说：“我是随口说的啦。不过这样就能够摆脱那种死皮赖脸的家伙了，不是么？”
不过雷天的想法是——当然是为了找机会分头行动了。顺带给出一个明确目的地，省得你们这两个家伙到处乱晃。
“呃……”钧念想了想，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只不过……明显有更好的借口吧？
“总之……”雷天顿了顿，说道，“横罗，你就带着小钧念去见识一下巷子里那家医馆好了。”
“诶？雷天大哥，你不打算去么？”横罗惊叫出声。
“之前那个老伯向我推荐的东西我有些在意，所以我想回去一趟啦。”
“诶？”横罗不太明白，如果说雷天有什么想买的东西的话，直接买了就是了，又何必特意支开他们然后再回去呢？
“这个么……这样子说明你们应该能懂吧？是夜晚使用的东西。”雷天坏笑着，拍了拍钧念和横罗的肩膀，“总之，你们两个去那个芸香医馆好好查探一番，最好能够争取到当学徒的机会，我马上就会跟你们会合的啦。”
说罢，雷天快步走开。
横罗和钧念呆呆地站在原地，横罗问向钧念：“钧念，你一向很聪明，雷天大哥说的到底是什么啊？”
“不……我觉得还是不要说出口比较好……”钧念的脸颊红红的，尴尬地说。
“……这位兄台，我看你眉宇之间有一股淡淡的黑气，显然是最近遭遇了什么麻烦吧？”
“哦？何以见得呢？话说小哥，你的招牌不是回春医馆么，怎么反倒看起相了？”
“这，兄台就有所不知了，苍龙医术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其中的‘望’可不是单纯的观察气色，而是接近于古代方士的望气之术，正所谓……”
雷天，横罗以及钧念三人走在济世城内，仅仅刚进城之后的地段，这儿就开了三四家医馆，而且医馆门口还有着类似于拉客的专职大夫。
还没走出这条街，雷天就被一名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子给拦住了。看这小胡子男言之凿凿的样子，雷天不禁莞尔。
“既然如此，我该怎么办呢？”雷天也不等对方详细解释，开门见山地问道。
“兄台，我们医馆最新调制出了传说中的琼华仙酿，对于少年白头有着显著疗效……”
雷天忍住笑出声的冲动，感情这家伙是看了他那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所以才会凑上来的。
雷天本想说谎说自己的头发颜色是天生的，然后敷衍过去，不曾想，另一边医馆门口的山羊胡老者掺和了进来。
“兄台，不要听这小子瞎忽悠，依我看，您的白发乃是浑然天生的，所谓贵人之相啊，相信不久之后必然会大富大贵，平步青云……”
“哦？这又算是什么说法？”雷天愈发觉得搞笑，看这两人的架势，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样子争夺往来的旅客。
“那个……雷天大哥，我们是不是……”横罗想要提醒雷天，他们进城是打算为钧念看病，稍微抓一副治疗感冒的药的，可不是来这里听他们宣传自己的保健药品的。
“没事啦，横罗，就带钧念去这家医馆好了。”雷天把钧念推到了小胡子男面前，自己则是走到了山羊胡老头身边，好奇地问道，“呐，老伯，你说我是贵人之相，难不成你身为大夫除了看相还能预言未来？”
“兄台有所不知，”山羊胡老头故作神秘地扯着雷天的衣袖，走到了路旁，道，“我们医馆藏有上等的药酒——状元红。只要喝上一口，保准能够在三年一度的科考中高中状元。我看兄台风度翩翩，必然是才学渊博的公子，这金榜题名的机会可千万不要错过。”
“这么厉害？那岂不是喝了你的酒，人人都是状元了？”反正闲来无事，雷天也顺着对方的话茬调侃下去。
山羊胡老头当然知道可能会遇到这样的诘问，他连忙摆了摆手，正色道：“这种事怎么可能呢？我们医馆的状元红是三年一启封，一次只启封一小瓶，绝对不会出现多人购买的情况。我这是看公子您有贵人之相，所以才特地推荐的。当然了，正因为是能够助您高中的至宝，所以在价钱方面就要这个数了。”山羊胡老头翻了翻手掌，指示了一个数字。江湖经验丰富的雷天当然知道这家伙提出的是一个怎样的天文数字。
哎呀呀……这还只是城门附近的小店铺的感觉啊……如果进了那些看起来更加正式高档的医馆可怎么办呢？
“抱歉啦，我对考科举当官没有兴趣。”雷天在心中苦笑，至少在羲言动手抹杀自己之前，自己还是苍龙帝国的皇帝。堂堂皇帝参加科考？总觉得莫名滑稽呢。
雷天婉言谢绝了山羊胡老头的热情推荐，接着他又看向了横罗。只见那小胡子男正在为钧念诊脉，一板一眼的，看上去还是有模有样的。
“……唔……这位小兄弟脸色发白，气血不足。而且体内阴阳二气不调，阴气浊而沉于丹田，肾脏染毒。所谓五脏之中，肾脏属水，水毒则相生之木衰。五脏之中，肝脏属木，肝脏衰则胆亦受损……”
“故而肝胆不能相顾，五脏已损其二，要想医治，必须得用产自东天竺附属国的桑扶之果调理身体，没错吧？”雷天莞尔一笑，侃侃道。
小胡子男脸一黑，他哪里料到眼前这名青年居然能够猜到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小胡子男不禁有些怀疑，难不成自己在以前也诓骗……哦不……“问诊”过这位青年？
“别那么紧张嘛，在下其实也学过几天医术，这点门道还是说得出口的。”雷天可不想说，这是因为自己以前也拿类似的说法来骗钱过。
“唔……”小胡子男抽搐了片刻，很快，他又换上了赔笑的表情，说，“这下可真是丢脸了，在下是不是班门弄斧了呢？”
“哪里哪里，我此次前来济世城其实就是想要找一家正在收徒的医馆，好好当一个学徒来精进医术的。”雷天随口敷衍道，“不知小哥知不知道哪里的医馆正在招徒呢？”
小胡子男细细打量了雷天，他在心中思忖着：这个家伙明显是个难以应付的家伙，与其强行向他兜售，倒不如赶快把他打发走，免得误了接下来的生意。
“据我所知，承志巷的芸香医馆正在招收学徒，兄台不妨去试一试。”
“原来如此，多谢小哥了。”说着，雷天拉着钧念和横罗一起离开。
……
在雷天的带领下，钧念与横罗没怎么绕路，就来到了承志巷的巷口，这让横罗有些惊讶。
“雷天大哥，你怎么对这里的街道这么熟悉？”
果然提了这个问题啊……总不能老实地回答说，自己以前暗杀燕国公的时候，调查过济世城的街道图吧？当然了，那次暗杀的实际地点并不是济世，这又要牵扯到其他问题了，暂且不表。
雷天尴尬地挠了挠头，回答说：“运气……运气而已。我的打算是随便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家看起来靠谱的医馆，哪里知道就到了承志巷了。话说……你们该不会以为我真的要当医馆学徒吧？”
“那……那个……阿嚏……天哥，你干嘛要问承志巷的位置啊？”钧念十分不解。
雷天以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回答说：“我是随口说的啦。不过这样就能够摆脱那种死皮赖脸的家伙了，不是么？”
不过雷天的想法是——当然是为了找机会分头行动了。顺带给出一个明确目的地，省得你们这两个家伙到处乱晃。
“呃……”钧念想了想，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只不过……明显有更好的借口吧？
“总之……”雷天顿了顿，说道，“横罗，你就带着小钧念去见识一下巷子里那家医馆好了。”
“诶？雷天大哥，你不打算去么？”横罗惊叫出声。
“之前那个老伯向我推荐的东西我有些在意，所以我想回去一趟啦。”
“诶？”横罗不太明白，如果说雷天有什么想买的东西的话，直接买了就是了，又何必特意支开他们然后再回去呢？
“这个么……这样子说明你们应该能懂吧？是夜晚使用的东西。”雷天坏笑着，拍了拍钧念和横罗的肩膀，“总之，你们两个去那个芸香医馆好好查探一番，最好能够争取到当学徒的机会，我马上就会跟你们会合的啦。”
说罢，雷天快步走开。
横罗和钧念呆呆地站在原地，横罗问向钧念：“钧念，你一向很聪明，雷天大哥说的到底是什么啊？”
“不……我觉得还是不要说出口比较好……”钧念的脸颊红红的，尴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