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七章 悠念，启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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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交还”钧念之后，“河神”立刻远遁。
浑身湿透的雷天站在船头骂骂咧咧地，他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了，地道朱雀语言的脏话一句接一句地冒了出来。
对此，其他人只能尴尬地别过头去。
也不是不能理解雷天那糟透了的心情，只是……眼下明显还有更麻烦的事要商量吧？
……
且说钱老头把雷天和钧念救上船，第一件事不是抢救溺水的钧念，而是与雷天商量摆渡的费用。雷天哪里管的上这些，他把钧念甩给横罗，让横罗处理，自己则走到船头，指着远方的水面一顿臭骂……
“法克！桑奥夫阿碧池！丹木易特！……”
不管钱老头如何招呼，雷天就是不理睬他。
面对雷天这明显耍无赖的方式，钱老头也不强硬地阻止，而是转向了千羽。他相信，这一伙人中管事的除了雷天，还有千羽。
“这位姑娘，虽然是意外，但是你们好歹也算是上了我们的摆渡船了，这摆渡费可不能不出啊。”
“……”千羽冷淡地回看着钱老，她打心底里厌恶这个视金钱高于一切的老头，可是她也不能驳斥对方，毕竟他做的是正当生意，即使有见死不救的行为，那也不违反律法。
“就从那位小姑娘上船的位置来算吧，剩下的路程也就是四里的样子。这样算，起步价两千两银子，然后你们一行人就每人支付八百两银子吧。”
“……”
“我们原本的打算是沿着黄河而下，捕鱼打捞，若是各位不介意的话，可以与我们同行。”钱老头继续说道，“只是按照预计，我们会花上半个月的时间才能返回……”
千羽在心中努力压抑住想要殴打这个干瘦老头的冲动，她不停告诫自己，要冷静。
冷静，冷静……
忍耐成功……
千羽舒了口气，她在思考问题时不得不以大局为重，苍龙皇帝的六都巡礼怎么能够被这点小事耽误？多花点钱就多花点钱吧，总之，不能耽误了行程。
“但是眼下我们身边没有现金，以商族身份开出的定额万两银票应该能够接受吧？”
“商族么……”钱老头顿了顿，莞尔道，“没有问题。”
“成交！”语气中怀着不爽，千羽还是完成了交易。
在一旁旁观的雷天也有些尴尬，自己把这些事推给千羽，果然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呢。
不过，这点小小的挫折对于千羽来说应该也不坏吧？至少，可以让她认清楚这个世界上还是存在着一些很麻烦的家伙的。那些人不会理解你的道理，更不会认同你所谓的大义，对于他们来说，只要为了自己，可以舍弃任何东西。
这虽然残酷，但也是现实的一部分啊。
……
在千羽支付了银票之后，雷天就算是乘客了。自然地，也要受到乘客的待遇。顺带一提，在救醒钧念之后，嵋荫也醒了过来。
因为被“河神”袭击而成为落汤鸡的众人都准备换衣服。值得庆幸的是，嵋荫的行李上附有苍龙玄术，具备防水功能，所以她随身携带的行李倒是没有被水浸没。正因为如此，银票以及一些贵重物品也是存放在嵋荫的行李中，所以千羽才能够拿出没有被水泡烂的银票。
只是嵋荫的行李中，换用的衣物只有女性的衣物，换言之……雷天，钧念，横罗三人要么等着身上的水自然干掉，要么就是换上女装……
对此，三人的态度倒是不太一样。
“啊……不换衣服的后果最多也就是感冒而已，但是身为一个武者，我是绝对不会穿上女装的，这是对我武人尊严的侮辱！”钧念义正凛然道。
“没错，身为一个武者，绝对要保持自己的武人尊严！”——横罗如是说道，当然，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他显然忘记了就在前几天的郢都城，他和述莒一起强迫钧念换上了女装。
“……我倒是没所谓啦……”雷天若无其事地说道。只不过他的随意态度第一时间遭到了千羽的厉声反对。反对的理由虽没有明说，但也大致可以猜到。
——“身为苍龙皇帝，怎么能够做出这种有辱国体的事！”
话说回来，要是因为这样感冒了可怎么办啊？
雷天没有追问，他知道不管从何种角度考虑，十分古板守旧的千羽绝对是认为，国家尊严高于君王个人健康的。
就这样，四名女子进入船舱内更衣，而三个大男人则负责在外头吹风。
所幸现在是盛夏，仔细想想，即使全身湿透似乎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反而还能够带来一丝凉爽。
……
待到四名女子换好衣服，雷天他们才敢进入船舱躲避外头的风沙。
尽管算是付了钱，正式坐船的客人，雷天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气氛，无比沉闷。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原本好好地租船过河，结果突然遭遇“河神”袭击。虽然到最后没人受伤，但是卷入了麻烦，而且浑身湿透的感觉绝对是不爽的。
“切……想不到这苍龙国内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雷天无奈地感慨道。
“嘛……雷天大哥，你也就省省心吧，天下之大，即使再怎么操心，也有顾虑不及的地方，那个啥……叫做……嗯……对了，什么什么很长仍然有打不到的地方。”横罗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摆出一副久经世事的架势。
“那个是鞭长莫及啦。”钧念提醒道，只是话音刚落，他就打了个喷嚏，似乎是有些着凉了。看他这一副文弱的样子，总会下意识地觉得他的压根就不是羽林军呢。
“老弟，你是不是先换身衣服比较好？”雷天提议道。他和横罗之所以无所谓，当然是因为两人都是内力浑厚。别看雷天现在内力涣散，“质”稍微弱了点，但是“量”还没有衰减太多。而钧念作为一个普通的羽林军，因为修炼了暮迟，内力修为自然难以精进，无法用内力抵御湿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钧念连连拒绝。想当初，他是被述莒强迫着才换上了女装，事后他无比后悔，现下怎么可能还会主动换装？
他不禁有些庆幸，幸亏述莒不在这里，不然可就麻烦了……
嘛……虽然这样子的想法多少有些幸灾乐祸了。但是……做人，就应该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事实就是如此嘛！如果述莒在，自己绝对会被强迫换上女装的！
雷天本打算和横罗他们闲聊着，把刚才的不愉快经历抛到脑后，不曾想，暂时安定下来之后，妍空觉得也该谈一谈“正事”了……
“那个……夏公子，刚才的时候，你向我‘求婚’，虽然很抱歉，但是我不能接受呢，因为我已经有心仪的人了。”
“哦。”雷天正和横罗谈论武学话题谈得起劲，哪里想到妍空会突然搭话，他一时之间也没来得及反应妍空的话语，所以就随口应了声，只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求婚！？陛……”千羽一激动，差点又用回了原本的敬称，她连忙改口，“天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雷天还没反应过来，他刚刚正在向横罗讲解用剑的要领，完全没有听清妍空到底说了啥。
“就是求婚啊，话说公子，你可真是厉害啊，才见面那么一会儿就向人家求婚了。”霖儿唯恐天下不乱地解释了一遍，顺带还刻意补充道，“玄武族人体质强健，陛下莫非是看上了这一点才……”说着，霖儿不怀好意地瞥向了妍空。
正如霖儿所说的那样，身为玄武族人的妍空身材并不魁梧，但是身上的肌肉却是确确实实的。
“哈？”雷天一愣，自己什么时候向妍空求婚过了啊？不过他并没有慌乱，而是迅速回忆自己和妍空之间的交流……
呃……唔……
“哦！？”雷天很快便想到了可疑的行动，“该不会，我把水晶交给你，让你找机会伏击‘河神’就是玄武族传统的求婚行动？”
“诶？”妍空一怔，很显然，根据雷天的说法，她之前肯定是误会了。
……
沉默片刻……
“真的非常对不起！”妍空第一时间颔首道歉。
“不……毕竟不知道你们的传统，我这边也有错啦……”雷天没怎么在意，反正这种小误会很快就解除了。
是的，误会很快便解除了，只是新的麻烦又来了……
“公子，说起来，这次出游回去之后，也就该迎娶那些名门的大家闺秀过门了吧？”因为话题突然牵涉到婚嫁，霖儿觉得十分有趣，所以继续说道，“公子喜欢怎样的妃……哦不，妻子呢？是那种温柔娴淑的类型？还是娇气可爱的类型？亦或者……”说着，霖儿凑到了千羽的身边，两只手一齐指向千羽，“二小姐这样的类型呢？”
“喂……胡说什么呢！”千羽脸一红，连忙按下霖儿的手，“即使你是天哥的贴身丫鬟，这样做未免也太过分了。身为一个丫鬟，居然随便议论……”在最初的羞怯之后，千羽立刻摆出了羽林军首领的威严，尽管在妍空面前不能暴露身份，不过她的那种威严还是暴露无遗。
“唔……”面对霖儿的问题，雷天也不回避，毕竟这个小宫女的坏心思雷天也是一清二楚，他略一沉思，就爽快地答道，“你说什么呢，小霖儿，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当然，雷天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诶？为什么会突然变成我啊！”霖儿也没想到雷天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相对于霖儿的惊讶，其他人倒是没太多感慨。在他们看来，霖儿身为普通的宫女，却被雷天刻意带在身边，这明显有什么猫腻……讲的俗一点，两人肯定有一腿。
“叫你老是找机会捉弄小夏知，这就是报应啦。”雷天也不在乎其他人看自己的目光，而是开朗地笑道。
“唔……坏人……”霖儿碎碎念道……
不管怎样，多亏了霖儿，原先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现在，多少有那么一点外出游玩的感觉了。
只是……雷天并不知道，在济世城等待自己的，是远甚于郢都城的**烦。
主动“交还”钧念之后，“河神”立刻远遁。
浑身湿透的雷天站在船头骂骂咧咧地，他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了，地道朱雀语言的脏话一句接一句地冒了出来。
对此，其他人只能尴尬地别过头去。
也不是不能理解雷天那糟透了的心情，只是……眼下明显还有更麻烦的事要商量吧？
……
且说钱老头把雷天和钧念救上船，第一件事不是抢救溺水的钧念，而是与雷天商量摆渡的费用。雷天哪里管的上这些，他把钧念甩给横罗，让横罗处理，自己则走到船头，指着远方的水面一顿臭骂……
“法克！桑奥夫阿碧池！丹木易特！……”
不管钱老头如何招呼，雷天就是不理睬他。
面对雷天这明显耍无赖的方式，钱老头也不强硬地阻止，而是转向了千羽。他相信，这一伙人中管事的除了雷天，还有千羽。
“这位姑娘，虽然是意外，但是你们好歹也算是上了我们的摆渡船了，这摆渡费可不能不出啊。”
“……”千羽冷淡地回看着钱老，她打心底里厌恶这个视金钱高于一切的老头，可是她也不能驳斥对方，毕竟他做的是正当生意，即使有见死不救的行为，那也不违反律法。
“就从那位小姑娘上船的位置来算吧，剩下的路程也就是四里的样子。这样算，起步价两千两银子，然后你们一行人就每人支付八百两银子吧。”
“……”
“我们原本的打算是沿着黄河而下，捕鱼打捞，若是各位不介意的话，可以与我们同行。”钱老头继续说道，“只是按照预计，我们会花上半个月的时间才能返回……”
千羽在心中努力压抑住想要殴打这个干瘦老头的冲动，她不停告诫自己，要冷静。
冷静，冷静……
忍耐成功……
千羽舒了口气，她在思考问题时不得不以大局为重，苍龙皇帝的六都巡礼怎么能够被这点小事耽误？多花点钱就多花点钱吧，总之，不能耽误了行程。
“但是眼下我们身边没有现金，以商族身份开出的定额万两银票应该能够接受吧？”
“商族么……”钱老头顿了顿，莞尔道，“没有问题。”
“成交！”语气中怀着不爽，千羽还是完成了交易。
在一旁旁观的雷天也有些尴尬，自己把这些事推给千羽，果然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呢。
不过，这点小小的挫折对于千羽来说应该也不坏吧？至少，可以让她认清楚这个世界上还是存在着一些很麻烦的家伙的。那些人不会理解你的道理，更不会认同你所谓的大义，对于他们来说，只要为了自己，可以舍弃任何东西。
这虽然残酷，但也是现实的一部分啊。
……
在千羽支付了银票之后，雷天就算是乘客了。自然地，也要受到乘客的待遇。顺带一提，在救醒钧念之后，嵋荫也醒了过来。
因为被“河神”袭击而成为落汤鸡的众人都准备换衣服。值得庆幸的是，嵋荫的行李上附有苍龙玄术，具备防水功能，所以她随身携带的行李倒是没有被水浸没。正因为如此，银票以及一些贵重物品也是存放在嵋荫的行李中，所以千羽才能够拿出没有被水泡烂的银票。
只是嵋荫的行李中，换用的衣物只有女性的衣物，换言之……雷天，钧念，横罗三人要么等着身上的水自然干掉，要么就是换上女装……
对此，三人的态度倒是不太一样。
“啊……不换衣服的后果最多也就是感冒而已，但是身为一个武者，我是绝对不会穿上女装的，这是对我武人尊严的侮辱！”钧念义正凛然道。
“没错，身为一个武者，绝对要保持自己的武人尊严！”——横罗如是说道，当然，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他显然忘记了就在前几天的郢都城，他和述莒一起强迫钧念换上了女装。
“……我倒是没所谓啦……”雷天若无其事地说道。只不过他的随意态度第一时间遭到了千羽的厉声反对。反对的理由虽没有明说，但也大致可以猜到。
——“身为苍龙皇帝，怎么能够做出这种有辱国体的事！”
话说回来，要是因为这样感冒了可怎么办啊？
雷天没有追问，他知道不管从何种角度考虑，十分古板守旧的千羽绝对是认为，国家尊严高于君王个人健康的。
就这样，四名女子进入船舱内更衣，而三个大男人则负责在外头吹风。
所幸现在是盛夏，仔细想想，即使全身湿透似乎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反而还能够带来一丝凉爽。
……
待到四名女子换好衣服，雷天他们才敢进入船舱躲避外头的风沙。
尽管算是付了钱，正式坐船的客人，雷天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气氛，无比沉闷。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原本好好地租船过河，结果突然遭遇“河神”袭击。虽然到最后没人受伤，但是卷入了麻烦，而且浑身湿透的感觉绝对是不爽的。
“切……想不到这苍龙国内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雷天无奈地感慨道。
“嘛……雷天大哥，你也就省省心吧，天下之大，即使再怎么操心，也有顾虑不及的地方，那个啥……叫做……嗯……对了，什么什么很长仍然有打不到的地方。”横罗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摆出一副久经世事的架势。
“那个是鞭长莫及啦。”钧念提醒道，只是话音刚落，他就打了个喷嚏，似乎是有些着凉了。看他这一副文弱的样子，总会下意识地觉得他的压根就不是羽林军呢。
“老弟，你是不是先换身衣服比较好？”雷天提议道。他和横罗之所以无所谓，当然是因为两人都是内力浑厚。别看雷天现在内力涣散，“质”稍微弱了点，但是“量”还没有衰减太多。而钧念作为一个普通的羽林军，因为修炼了暮迟，内力修为自然难以精进，无法用内力抵御湿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钧念连连拒绝。想当初，他是被述莒强迫着才换上了女装，事后他无比后悔，现下怎么可能还会主动换装？
他不禁有些庆幸，幸亏述莒不在这里，不然可就麻烦了……
嘛……虽然这样子的想法多少有些幸灾乐祸了。但是……做人，就应该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事实就是如此嘛！如果述莒在，自己绝对会被强迫换上女装的！
雷天本打算和横罗他们闲聊着，把刚才的不愉快经历抛到脑后，不曾想，暂时安定下来之后，妍空觉得也该谈一谈“正事”了……
“那个……夏公子，刚才的时候，你向我‘求婚’，虽然很抱歉，但是我不能接受呢，因为我已经有心仪的人了。”
“哦。”雷天正和横罗谈论武学话题谈得起劲，哪里想到妍空会突然搭话，他一时之间也没来得及反应妍空的话语，所以就随口应了声，只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求婚！？陛……”千羽一激动，差点又用回了原本的敬称，她连忙改口，“天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雷天还没反应过来，他刚刚正在向横罗讲解用剑的要领，完全没有听清妍空到底说了啥。
“就是求婚啊，话说公子，你可真是厉害啊，才见面那么一会儿就向人家求婚了。”霖儿唯恐天下不乱地解释了一遍，顺带还刻意补充道，“玄武族人体质强健，陛下莫非是看上了这一点才……”说着，霖儿不怀好意地瞥向了妍空。
正如霖儿所说的那样，身为玄武族人的妍空身材并不魁梧，但是身上的肌肉却是确确实实的。
“哈？”雷天一愣，自己什么时候向妍空求婚过了啊？不过他并没有慌乱，而是迅速回忆自己和妍空之间的交流……
呃……唔……
“哦！？”雷天很快便想到了可疑的行动，“该不会，我把水晶交给你，让你找机会伏击‘河神’就是玄武族传统的求婚行动？”
“诶？”妍空一怔，很显然，根据雷天的说法，她之前肯定是误会了。
……
沉默片刻……
“真的非常对不起！”妍空第一时间颔首道歉。
“不……毕竟不知道你们的传统，我这边也有错啦……”雷天没怎么在意，反正这种小误会很快就解除了。
是的，误会很快便解除了，只是新的麻烦又来了……
“公子，说起来，这次出游回去之后，也就该迎娶那些名门的大家闺秀过门了吧？”因为话题突然牵涉到婚嫁，霖儿觉得十分有趣，所以继续说道，“公子喜欢怎样的妃……哦不，妻子呢？是那种温柔娴淑的类型？还是娇气可爱的类型？亦或者……”说着，霖儿凑到了千羽的身边，两只手一齐指向千羽，“二小姐这样的类型呢？”
“喂……胡说什么呢！”千羽脸一红，连忙按下霖儿的手，“即使你是天哥的贴身丫鬟，这样做未免也太过分了。身为一个丫鬟，居然随便议论……”在最初的羞怯之后，千羽立刻摆出了羽林军首领的威严，尽管在妍空面前不能暴露身份，不过她的那种威严还是暴露无遗。
“唔……”面对霖儿的问题，雷天也不回避，毕竟这个小宫女的坏心思雷天也是一清二楚，他略一沉思，就爽快地答道，“你说什么呢，小霖儿，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当然，雷天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诶？为什么会突然变成我啊！”霖儿也没想到雷天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相对于霖儿的惊讶，其他人倒是没太多感慨。在他们看来，霖儿身为普通的宫女，却被雷天刻意带在身边，这明显有什么猫腻……讲的俗一点，两人肯定有一腿。
“叫你老是找机会捉弄小夏知，这就是报应啦。”雷天也不在乎其他人看自己的目光，而是开朗地笑道。
“唔……坏人……”霖儿碎碎念道……
不管怎样，多亏了霖儿，原先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现在，多少有那么一点外出游玩的感觉了。
只是……雷天并不知道，在济世城等待自己的，是远甚于郢都城的**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