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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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rg 朋友，别欺负我没读过书，我可是识字的，还是个大学生，谁不知道王林和我长的像啊，也不看看你这歪瓜裂枣的。
“你是真王林？”我都搞蒙了。
“不是。”他倒很实诚：“但你知道的王林就是我，真的王林早在八年前就已经死了。”
据他所说，八年前王林是个毒贩，就是被他亲手打死的，因为他自己承认是一名警察。他的上级和我一样，是施义冲，而这么些年，动蛇早就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了，他只用王林的身份名字，却从不露面，引起了动蛇的怀疑。他每次逼我都是有原因的，想通过这一点把动蛇给引出来。
那我就纳闷了，怎么和动蛇扯上关系了。
“你觉得我像个小孩子么？那么好骗？”我开了车门：“请你下车。”
“我知道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我，一直以来我想见你都被人阻挠，上次在平城也是。自从我知道你和施义冲有了联系，我就很想见到你。我知道动蛇的真实身份，而施义冲这个人也不太可靠。”
小子，知道的不少啊，那我问你：“谁是动蛇？”
“王啸风。”
“你说什么？！”
“就是你的父亲王啸风，你肯定不相信我说的话。这是很大的讽刺，他一直都在暗中保护你，希望你能继承他的一切。自从你离开了夜总会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注意你了，想用另一种方式来栽培你。你身在夜总会也和我无关，是原先的那个王林干的。”
鬼才相信你的话，你给我滚下车。
“你要相信我。”他坚决道：“施义冲是二十年前动蛇安插在警方的线人，这件事由他来办，全都没一个好下场。为什么这么多年有人一个个被人给点了，死于非命，他们唯一的联络人就是施义冲，你不觉得其中很有文章吗？”
“你到底想证明什么？”
我见过父亲，他已经老态龙钟了，那么一个慈祥可怜的老人，会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大毒枭？
我掏枪了：“你再不下车，当心我要了你的小命。过去你对我穷追不舍，我这个人看的开，你毕竟没杀了我，我也给你一条活路，但只限于今天。还有，老子是t市的大哥，什么警方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滚吧。”
天知道他是不是别人对我的又一次试探。
他下了车，趴在窗口：“王野，相信我。你的父亲是大毒枭，可你不能继续走这条路，离开t市，走的远远的，别再——”
嗖——他整个人愣住了，不是，是定住了，我听到子弹的穿梭声，还有他脑袋的为之一振。
他死了。
我下车摸他的脉搏，已经没气了。身后千米处的一辆车刚刚开走，这让人陷入迷茫，他说的话在我耳边萦绕不去。这是典型的杀人灭口，说动蛇就是我亲爹？这可玩大了，不过也合情合理，那么多人想要我的命，我总能在危难时刻保住自己的小命，说是运气？夸张了，这就是有预谋的跟踪和救援。
这家伙一死，我的困难又加大，毫无线索可言。
万一他说的是真的，那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被人玩耍的小丑？大致如此。想要揭开这件事的真相，我已经有了一个计划，让警方抓住我，不通知施义冲，我倒要看看，在死牢里那些人还怎么救我。
没经过任何人商量，我自己去了警察局自守。
“同志，你找谁？”
“我是王野，我就是你们一直要找的t市毒枭头目。”
这警察乐呵呵的：“同志，我们不兴开玩笑的，这可不是随随便便”
我双手朝前一伸：“抓住我你就立功了，没准官升三级。”
他们还是不相信，压根儿就没人理我了。行了，不相信我？好——掏出手枪，对着天空砰砰就是两声。
“抓住他！！”
起作用了，我被人铐起来了。就算我不是毒枭，携带枪支也是犯法的。负责审问我的第一人是这里的队长，不知道名字。
“姓名。”
“王野。”
“哪儿人？”
“平城。”
“职业。”
“毒贩。”
“”这队长越听越蒙蔽，自顾自的傻笑了一下：“我居然不知道这天底下还有毒贩主动来投案自首的。你是不是嗑药了？你的枪从哪儿来的？”
我抢过他的钢笔，凑近了，压低声音：“你可以全市去大厅一下，王野是什么人。t市的各大赌场和夜总会都知道我的名字。我没必要骗你，你要是还不相信可以和我去夜总会走一遭，看看别人是怎么对待我的。”
他一把夺回了钢笔：“坐下！老实点！现在是我在问你的问题。”
“不需要，我没什么要说的，我贩毒、杀人、无恶不作。你应该马上就把我抓进死牢，等着枪毙。”
周边几个警察都听傻了，都怀疑我脑子进水了。好吧，我脑子真的进水了，老子就是毒枭，枪毙我吧，我等着。这人也不再问我了，当即把我关进了天字号雅间，一个人单门独户的。
下午四点，牢房里来人了，是释义冲，他来的挺快。
“王野。”他一进门就发怒：“你怎么搞的？你知道不知道这是触犯了纪律的，好好的来自首，我怎么救你？嗯？！”
“我没说让你救，我就是不想活了，觉得没意思，这下总行了吧。”
他辗转反侧、走来走去的晃荡着：“王野，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就给我说出来，我都可以给你安排。当初是你要留下来继续卧底的，现在又到处捅娄子，捅吧，我给你擦干净，可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现在你进了局子，外面都传开了，要是放了你，你的处境会更加危险。”
“我死不掉。”
“你说什么。”他甩头看我。
“我说我死不掉，暗中一直有人保护我。我就是想知道这个人是谁，没准儿这个人是动蛇。”
“别开玩笑了，动蛇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救你，他是你老丈人还是你亲爹？”施义冲自己点了一根烟：“好好好，咱们现在都心平气和的，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你别再这样一意孤行下去了，很不利于你开展工作。”
“老施，你不用和我说这么多的。我就想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再次来救我，我相信你们警方也不会拿我开刀的。”
“混账话！”他说这话烟头都落在地上了：“你是我的线人，警方和军方都不知道你的存在，换言之没几个人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现在你入了狱，他们有千百种理由可以处决你，就算不杀你也要坐个二十多年的牢，你认为这很好玩？你犯了大错！”
我从他口袋中摸出香烟，自己抽了两口：“不错，你抽玉溪的啊，很对我的口味。”
他把整包烟都放在桌面上，不耐烦的：“抽吧抽吧，你也就只能待在牢房里混日子了。我现在想救你都不可能，警方内部很复杂你知道不知道？如果让人知道你是我的线人，会有无数个人想要杀了你，等不到你上刑场就得死了。我说话你听见没有？别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严肃点！”
呼出烟雾：“你让我怎么严肃，事情已经坐下了，就等待各位长官的发落了。”
他也开始抽第二根烟，抽到一半的时候，貌似有了主意：“这几天我会动用点关系，尽量保住你。你别再给我抽疯了，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你给弄出去。一天到晚的给我出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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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王林？”我都搞蒙了。
“不是。”他倒很实诚：“但你知道的王林就是我，真的王林早在八年前就已经死了。”
据他所说，八年前王林是个毒贩，就是被他亲手打死的，因为他自己承认是一名警察。他的上级和我一样，是施义冲，而这么些年，动蛇早就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了，他只用王林的身份名字，却从不露面，引起了动蛇的怀疑。他每次逼我都是有原因的，想通过这一点把动蛇给引出来。
那我就纳闷了，怎么和动蛇扯上关系了。
“你觉得我像个小孩子么？那么好骗？”我开了车门：“请你下车。”
“我知道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我，一直以来我想见你都被人阻挠，上次在平城也是。自从我知道你和施义冲有了联系，我就很想见到你。我知道动蛇的真实身份，而施义冲这个人也不太可靠。”
小子，知道的不少啊，那我问你：“谁是动蛇？”
“王啸风。”
“你说什么？！”
“就是你的父亲王啸风，你肯定不相信我说的话。这是很大的讽刺，他一直都在暗中保护你，希望你能继承他的一切。自从你离开了夜总会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注意你了，想用另一种方式来栽培你。你身在夜总会也和我无关，是原先的那个王林干的。”
鬼才相信你的话，你给我滚下车。
“你要相信我。”他坚决道：“施义冲是二十年前动蛇安插在警方的线人，这件事由他来办，全都没一个好下场。为什么这么多年有人一个个被人给点了，死于非命，他们唯一的联络人就是施义冲，你不觉得其中很有文章吗？”
“你到底想证明什么？”
我见过父亲，他已经老态龙钟了，那么一个慈祥可怜的老人，会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大毒枭？
我掏枪了：“你再不下车，当心我要了你的小命。过去你对我穷追不舍，我这个人看的开，你毕竟没杀了我，我也给你一条活路，但只限于今天。还有，老子是t市的大哥，什么警方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滚吧。”
天知道他是不是别人对我的又一次试探。
他下了车，趴在窗口：“王野，相信我。你的父亲是大毒枭，可你不能继续走这条路，离开t市，走的远远的，别再——”
嗖——他整个人愣住了，不是，是定住了，我听到子弹的穿梭声，还有他脑袋的为之一振。
他死了。
我下车摸他的脉搏，已经没气了。身后千米处的一辆车刚刚开走，这让人陷入迷茫，他说的话在我耳边萦绕不去。这是典型的杀人灭口，说动蛇就是我亲爹？这可玩大了，不过也合情合理，那么多人想要我的命，我总能在危难时刻保住自己的小命，说是运气？夸张了，这就是有预谋的跟踪和救援。
这家伙一死，我的困难又加大，毫无线索可言。
万一他说的是真的，那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被人玩耍的小丑？大致如此。想要揭开这件事的真相，我已经有了一个计划，让警方抓住我，不通知施义冲，我倒要看看，在死牢里那些人还怎么救我。
没经过任何人商量，我自己去了警察局自守。
“同志，你找谁？”
“我是王野，我就是你们一直要找的t市毒枭头目。”
这警察乐呵呵的：“同志，我们不兴开玩笑的，这可不是随随便便”
我双手朝前一伸：“抓住我你就立功了，没准官升三级。”
他们还是不相信，压根儿就没人理我了。行了，不相信我？好——掏出手枪，对着天空砰砰就是两声。
“抓住他！！”
起作用了，我被人铐起来了。就算我不是毒枭，携带枪支也是犯法的。负责审问我的第一人是这里的队长，不知道名字。
“姓名。”
“王野。”
“哪儿人？”
“平城。”
“职业。”
“毒贩。”
“”这队长越听越蒙蔽，自顾自的傻笑了一下：“我居然不知道这天底下还有毒贩主动来投案自首的。你是不是嗑药了？你的枪从哪儿来的？”
我抢过他的钢笔，凑近了，压低声音：“你可以全市去大厅一下，王野是什么人。t市的各大赌场和夜总会都知道我的名字。我没必要骗你，你要是还不相信可以和我去夜总会走一遭，看看别人是怎么对待我的。”
他一把夺回了钢笔：“坐下！老实点！现在是我在问你的问题。”
“不需要，我没什么要说的，我贩毒、杀人、无恶不作。你应该马上就把我抓进死牢，等着枪毙。”
周边几个警察都听傻了，都怀疑我脑子进水了。好吧，我脑子真的进水了，老子就是毒枭，枪毙我吧，我等着。这人也不再问我了，当即把我关进了天字号雅间，一个人单门独户的。
下午四点，牢房里来人了，是释义冲，他来的挺快。
“王野。”他一进门就发怒：“你怎么搞的？你知道不知道这是触犯了纪律的，好好的来自首，我怎么救你？嗯？！”
“我没说让你救，我就是不想活了，觉得没意思，这下总行了吧。”
他辗转反侧、走来走去的晃荡着：“王野，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就给我说出来，我都可以给你安排。当初是你要留下来继续卧底的，现在又到处捅娄子，捅吧，我给你擦干净，可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现在你进了局子，外面都传开了，要是放了你，你的处境会更加危险。”
“我死不掉。”
“你说什么。”他甩头看我。
“我说我死不掉，暗中一直有人保护我。我就是想知道这个人是谁，没准儿这个人是动蛇。”
“别开玩笑了，动蛇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救你，他是你老丈人还是你亲爹？”施义冲自己点了一根烟：“好好好，咱们现在都心平气和的，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你别再这样一意孤行下去了，很不利于你开展工作。”
“老施，你不用和我说这么多的。我就想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再次来救我，我相信你们警方也不会拿我开刀的。”
“混账话！”他说这话烟头都落在地上了：“你是我的线人，警方和军方都不知道你的存在，换言之没几个人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现在你入了狱，他们有千百种理由可以处决你，就算不杀你也要坐个二十多年的牢，你认为这很好玩？你犯了大错！”
我从他口袋中摸出香烟，自己抽了两口：“不错，你抽玉溪的啊，很对我的口味。”
他把整包烟都放在桌面上，不耐烦的：“抽吧抽吧，你也就只能待在牢房里混日子了。我现在想救你都不可能，警方内部很复杂你知道不知道？如果让人知道你是我的线人，会有无数个人想要杀了你，等不到你上刑场就得死了。我说话你听见没有？别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严肃点！”
呼出烟雾：“你让我怎么严肃，事情已经坐下了，就等待各位长官的发落了。”
他也开始抽第二根烟，抽到一半的时候，貌似有了主意：“这几天我会动用点关系，尽量保住你。你别再给我抽疯了，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你给弄出去。一天到晚的给我出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