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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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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的年纪应该很大了,现在还能写出这种力道的书法的人都是老人家了,他让我去他家里一会,看措辞是很着急的事情,所以我才问一下,没事的,****,他言辞虽然激烈,可是并没有规定什么时候到访,所以应该来得及,我先去一趟。”骆天说道,他拿着信,拿了车钥匙立刻就下了楼。

    看骆天离开的背影,****知道,事情肯定不是他说的这样,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安慰自己罢了,否则,他根本不用走得这么急,自己也是,怎么就没有想到打开信封看看呢?当时就想着要尊重骆天,不要私拆给他的信件,又碰上专场拍卖会的事情,居然一时忘却了。

    信上有写明地址,这个地方正好是骆天以前住农民房的附近,那是一片本地人修建起来的农民房,靠着这些房子出租赚取租费,一年也是不菲的费用,不少本地人因此可以过上舒适的日子,骆天开车到那家人家的门口,拿着信封按响了门铃,这是一幅四层高的小楼,门前是一片院子子联着正门,正门是两扇对开的不锈钢门,透过钢缝看过去,可以看到院子里还养着一条大狼狗,正警惕地盯着自己。

    一名约十六岁上下的少年跑了出来,看到外面陌生的脸,说道:“你找错门人了吧?”

    “我找胡老先生。”骆天刚说完,少年就笑了起来:“胡老先生?我们家年纪最大的也不过是四十多岁,哪里来的老先生?”

    “那么这封信?”骆天有些疑惑了,字体勾划的力道,要有书法造诣的人才能做到的,年纪不大,哪里来的功力?

    “哦,你就是骆天了?这封信是我写的。”少年得意地说道:“我应该就是你要找的胡老先生了。”

    骆天无言以对了,假如这少年没有撒谎,只能说他是天才了,书法界的天才:“信是你写的,落款是什么?”他若是答得上来,就一清二楚了。

    “胡一杰。”少年说道。

    靠,还真的是他,骆天不敢小瞧这名少年了:“我是你要找的人。”

    胡一杰立刻打开门,让骆天进去,骆天站在院子里,扫到院子里的那条大狼狗,它已经是半坐的姿势,嘴里喘着粗气,一双眼睛机警地盯着骆天,胡一杰的手指放进嘴巴里吹了一声响哨,那狗突然就服服帖帖地趴在了地上,乖巧地摇了摇尾巴。

    “它是我养大的,最听我的话了。”胡一杰得意地说道。

    骆天跟着胡一杰走进屋子里,奇怪的是,这么一栋四层高的房子,居然寂静得很,胡一杰说道:“我父母刚去了国外旅行,家里暂时只有我一个,我刚刚办了休学,所以家里只有一个人。”

    今天的确是上学的日子,看他的年纪应该正在上高中,身体也没有毛病,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休学,骆天跟着胡一杰走进了楼梯间里,一辆小轮车摆在那里,胡一杰经过那里的时候,还爱惜地摸了一下,他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道:“骆哥哥,我找你来,是因为了一把剑。”

    “通常人家让我掌眼,是拿到我的公司去,你怎么这么大费周折,用信叫我来?”骆天说道:“你不会不知道我的电话和地址吧?”

    “现在有网络,怎么会有不知道的道理?”胡一杰笑了,一张脸马上又故作老成:“我自然有我的原因了。”

    跟在胡一杰后面的骆天忍住了笑,看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屁孩装大人,就像看着黄毛小子在玩过家家一样,偏偏还很投入,自己要是笑出声来,说不定会惹毛他,一楼只是餐厅和会客室,二楼则是房间了,这家人很喜欢用桃木,房门也是用的深色的桃木,骆天还闻到了一股香烛的味道,这一家人看来有人信佛了,在这个沿海的南方城市中,这并不为奇。

    桃木与香烛混在一起还真是巧妙的组合,桃木木质细腻,木体清香。桃木在我国民间文化和信仰上有极其重要的位置,桃木亦名“降龙木”、“鬼怖术”是用途最为广泛的伐邪制鬼材料。传说夸父追日,临死前将神木抛出化成了一片桃林。我国最早的春联都是用桃木板做的,又称桃符,几千年来,桃木就有镇灾避邪之说,被称为神木。

    三楼才是奇了,二楼和三楼的反差太大了,二楼才刚让骆天觉得充满了宗教和中国浓郁的文化色彩,三楼就是被这家人整成了台球室,现在只看最后一层又有什么玄妙的地方了,四楼却是阁楼,小小的两间房间相对,出去就是一片大阳台,胡一杰打开靠左的那一间,同时说道:“右边是杂物室,这一间是我爷爷以前住过的。”

    房门打开,里面的空间比想象得要大,收拾得很整齐,墙上挂着胡家爷爷生前的照片,照片前面还摆着祭品,是新换上去的,胡一杰走到爷爷的遗象前:“爷,我带人过来了,多有得罪了,爷,你可千万别怪我。”

    说完,他双手合在一起,很虔诚的样子。

    骆天心中的疑惑更盛:“小伙子,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以告诉我了吧?”

    “骆哥哥,我不是不愿意去找你,只是呢,这东西我拿不了来,只能让你来看。”胡一杰说着,往爷爷生前睡过的床下直钻,完了,冲骆天说道:“骆哥哥,你来摸一下。”

    骆天哭笑不得,可是人已经来了,总得要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吧,他只有跪在地上,学着胡一杰的样子将手摸了进去,摸到一个坚利的物件紧紧地贴着床底:“这是什么东西?”他用力扳了扳,那东西纹丝不动。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办法带着去见你了吧?难不成连床一起抬过去?”胡一杰眨巴着眼睛说道:“我倒是想取下来,可是没办法啊,我爷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把剑给粘上去了。”

    “剑,什么剑?”

    “宝剑。”胡一杰一本正经地说道。(未完待续)